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跟着韩沐风走入舞池,乔芊羽深深呼出一口气,虽然对方时韩沐风,但是,这次还是多亏了他,“幸好你及时赶过来。”
就这一句,让韩沐风心中一动。他在王总笑那一嗓子的时候就注意到这个王总又到了陆子茶身边,他好不容易摆脱周围敬酒的人,还好去的正是时候。
韩沐风带着她起舞,紧绷的心也是一松,“我看他老是盯着你,待会你先离开,后面有我撑场就行。”
“嗯。”乔芊羽不舒服的向旁边侧了侧身子,那放在腰间的手掌,有些灼人。在医院当着妈妈的面被韩沐风强暴的画面,一幅幅闪现。她竭尽全力,不去想,但是,有时候,人的思维是不能控制的。
脚步机械、虚浮,跟着节奏,由韩沐风带着前后移动,旋转、落定。
白婉柔端着托盘站在过道里,眼睛淬了毒般盯着舞池中间拥抱在一起旋转的两人。柔软的腰肢上的那只大掌,眉间染的笑意,微扬的唇角……这一切,原本该是她的,都是她的!
她低头看看自己,粗糙料子的旗袍,胸前暴露的春光,手上油腻腻的盘子,硌脚的高跟鞋……明明她才是正牌太太,做的确实如此下贱的工作。
过度扑粉的脸在绚烂的灯光下,白的不正常,殷红的嘴唇,被牙齿咬得像能滴出血来一般。她紧抠着托盘,上面放着给客人们的酒水、甜点。
凭什么她要在这里低三下四的给别人端茶倒水,他们就能在耀眼的,万众瞩目的灯光下翩翩起舞、恩恩爱爱?
如果她可以,她一定会现在就冲上去把韩沐风怀里的那个女人掐死,狠狠的掐住她的脖子,不,要用风的手掐死她。
白婉柔想着,脚步跟着移动,骤然亮起的灯光拉回了她的神智,她赶紧低下头去。旗袍领子粗糙的布料磨着后颈的伤口,钻心的疼,提醒着她要忍,要平静。
一曲终了,乔芊羽抽出被韩沐风握着的手,擦了擦额角的汗珠儿,脚步向后退开一步,离开韩沐风的禁锢。
“好久没有跳了,只不过一曲,就有点气喘吁吁了。”乔芊羽端过服务生托盘上的红酒抿了一口。心还在剧烈的起伏。天知道她是用了多大的毅力才把这一曲跳完。韩沐风的手一碰到她的身体,她就会感觉到莫名的恐惧。是那种来自心灵深处的颤栗。也许,医院那一次,比在仓库被一群男人强暴,给她留下的阴影还要深。
现在想想,那一次,妈妈肯定醒了,只是不想让自己担心,不想自己难过。也许,妈妈知道自己病情后,本就没有想活下去的欲望了。
手中骤然失去了什么般,韩沐风掩饰般的仰头喝掉杯中的红酒,“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招呼一下客人。”
乔芊羽撑着身子一步一挪的走到休息区,虽说放下了,要向前看,可是,她还是接受不了韩沐风的碰触。她忍受不了了,不能在这么拖下去。她和韩沐风之间的恩怨,结束的越早越好。
不知道是大厅内的灯光太刺眼还是刚刚那一舞太费神,乔芊羽感觉眼前有些恍惚,脑袋也有点晕眩。她撑着脑袋坐起来,睁了睁眼,拍拍脑袋,清醒了些。
她扶着桌子站起来,脚步有些绵软,像刚跳完舞时的感觉。也许刚才那支舞真的是用尽了力气。她想去洗手间擦擦脸,还能清醒一些。
看不见的角落里,一抹阴鸷的目光盯在乔芊羽身上,像一支利箭,蓄势待发。
乔芊羽拧开凉水,扑了扑脸,果然脑袋清醒了些。她拿出纸巾把脸上的水珠擦干,镜子里,照出一张苍白的脸。果然是刚才跳舞太累了。
她低下头去整理手袋,眼梢一瞥,镜子中出现了几个身材魁梧的男人。
乔芊羽手中的动作放慢,屏息注意着身后的动静。只是,身体越来越没有力气,像是进入一个无底洞,一直往下坠,往下坠……
她撑着身体,攒足力气,一个转身,手中的包扬出去,里面的东西哗啦啦飞出来,挡住了男人的视线。
乔芊羽趁机来开洗手间的门,关门、上插销,一气呵成。她来不及喘气,摸出藏在口袋内的手机,手指发颤的按不准键。外面响起“砰砰”的踹门声,她知道自己支撑不了多久,脑中千转百回,按下了韩沐风的电话。
所谓远水救不了近火,现在,能救她的,唯有韩沐风。
电话拨过去,久久没人接听。乔芊羽手心沁满汗,抵着的门一下一下撞击着身体,有好几次,她都以为,门就要被撞开了。
外面的人也不怕引来人似的,或许是早有准备。洗手间本来离着大厅就远,位置又偏,寄希望于上洗手间的人,那机会几乎是零。有谁看着几个魁梧大汉还敢过来?
手机中一直是机械冰冷的“嘟嘟”声,乔芊羽的身体越来越软,甚至连手机都要拿不住了。她靠着门一点点滑下去,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仓库的凄惨如潮水般铺天盖地袭来。
意识残留间,她的手指按下快捷键,接着就是一片的黑暗。
韩沐风拿着手机,他刚接起来,对方就挂断了。他环顾四周,没有发现陆子茶的身影。随后问了几个人,都说没有注意到。
脸上逐渐漫上了紧张,白婉柔隐在黑暗中,看着韩沐风的着急、慌张,手指紧紧抠进托盘中,指甲里全是托盘上的积垢。苍白没有血色的脸上,挂着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狰狞的笑。
韩沐风跑到外面的花园里转了一圈,没有,停车区内,陆子茶的车子还在,人能去哪?难道,她突然给自己打电话,是想悄无声息的提前离开。想到陆子茶跳完舞后脸色的苍白,当时自己应该把她送回去的,不然,也不用像现在这样找不到人,干着急。
乔芊羽迷迷糊糊醒来,眼前一片黑暗。她第一个动作就是摸摸身上的衣服,那一次遭遇给她留下了永远的阴影。还好,衣服还在。
她不敢出声,轻轻转动脑袋,想看清周围的环境。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她可以听出来,屋子里,不只有她一个人。
黑暗中,脚步声逐渐响起,声音越来越近,向着她缩在的位置靠拢。在那只手伸过来的一瞬间,乔芊羽倏地坐起来,警惕的看着黑暗中的那只大手。
“哈哈,果然醒了。”熟悉的声音响起,男人命令手下打开开关,房内的灯唰的打开,刺得乔芊羽睁不开眼。
逐渐适应了强光,乔芊羽放下挡在眼前的手,冷冷的说:“王总,这是干什么?”
“陆总别怕,我就是仰慕陆总,想请陆总一起玩玩儿。”男人充满情欲的小眼睛被脸上的肥肉夹得只剩一条缝。即使是这样,乔芊羽还是能感觉到,那赤裸裸的目光,在身上来回扫视。
男人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乔芊羽的身体,肥胖的身子坐在床上,柔软的大床迅速塌下去一大块。乔芊羽向旁边移了移,避开男人。
王总咧着嘴“哈哈”一笑,手放在乔芊羽身侧,那肥乎乎的大掌,眼看就要摸上乔芊羽的脸。乔芊羽拿过枕头一挡,“王总,你有没有想过这样做的后果!”
被乔芊羽拿枕头砸了,这个王总也不生气,“后果?”他搓了搓手,回身问手下,“有什么后果?啊,你们说,有什么后果?”
那语气、那姿态,好像全天下都没有人敢拿他怎么样似的。
“小美人儿,老子看你第一眼就爱上你了,就是天大的后果我也管不了。”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都带着令人恶心的油腻。他伸长了肥胖的身子往前探,在乔芊羽身上深深的吸了吸鼻子,闭着眼,微微摇着头,“香!可比我玩过的任何女人都香!”
乔芊羽一枕头扔过去,捂着王总的肥脸不撒手。边上的保镖竟然一动不动,看着乔芊羽拿枕头捂着他们老大。
直到筋疲力尽,乔芊羽松软的歪到一旁,王总从枕头底下探出来,“兄弟们,看到没,我就喜欢这样刚烈的。”
“滚!你就不怕到时候海天把你打压的爬不起来?”乔芊羽看到他那副色迷迷的样子就恶心,关键时刻,她只能希望靠海天的威望能救自己一把。
“哈哈,真是个天真的小美人儿,到时候,你人都是我的了,海天那还不是我囊中之物,哈哈哈--”王总笑的张狂,好像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中。
他移动着肥胖的身子向乔芊羽慢慢靠近,那凸出的肚子,只差半寸就能碰到乔芊羽的腿。她害怕的缩了缩身子。
“你……别过来--走开--”巨大的恐惧蔓延过来,乔芊羽撑着身子,一步步后退。身上已没了多少力气,手脚都软的厉害,“你要是敢动我,我一定会让你后悔你今天所做的一切!”
王总眼里全是乔芊羽娇媚横羞的样子,哪还能听进去她的威胁。就算是冷言冷语,听在他耳朵里也是甜言蜜语。
他也不急,一点点逼着乔芊羽后退,最后,退无可退。
粗壮的手指伸过来,乔芊羽抓起床头柜上的酒杯砸过去,被男人一手抓住,随手一扔,清透的玻璃碎了一地。
支离破碎的照出乔芊羽无助绝望的脸。
男人忽然停了动作,向手下招了招手,手下会意。
“虽然我一直喜欢用强的,不过……”男人的眼神放肆的在乔芊羽裸露的腿上游荡,“这么娇嫩的肌肤,要是用强就太可惜了,强惯了,还真想尝尝主动配合的滋味。”
男人咂咂嘴,像在品味美味佳肴。
乔芊羽寻找着能够当做防御武器的工具,思维快速的转动。以她现在身体的绵软无力,肯定是被下药了。
她在客厅里只喝过酒,那问题就出在了服务生身上。王总以前没有见过自己,他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买通服务生。
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但是,这次招的人都是经过严格挑选,甚至是有条条框框合同在手的,要是出了问题,服务生就是赔上一家子人的安危,都承担不起。
“是谁?是谁要害我?”问出的声音,由于力气绵软,听在耳中,软软糯糯,勾人心神。
王总拍着巴掌“哈哈”大笑,眼中流露出赞许,“刚才就看你眼珠滴溜溜转,这么快就让你想到了,不简单,不简单呐。”
男人接过手下递过来的酒杯,凑到乔芊羽面前,杯沿儿压上她柔软的唇瓣。乔芊羽厌恶的别开都,伸手一推,红酒漾出来,撒到洁白的床单上,晕出一个红圈。
“不喝?我可是为你好,待会要是你不配合,疼的可是你自己。”男人在乔芊羽唇碰过的地上,把自己的嘴唇印上去,色情、糜烂。
乔芊羽一听,怎么会猜不到里面加了东西。她愤怒的瞪着男人,那双潋滟的水眸中要喷出火来,“滚--你最好现在立刻放了我,不然,待会吃苦的是你自己!”
即使心里怕的要死,她也要强撑着,她知道,谭冥一定接到了她的电话,一定!
在意识残留的那一刻,她并不知道,她只顾得找到谭冥的电话,却没有按下去。
“呵呵,我就喜欢这样坚强不屈的,你乖乖喝了,待会,就会求着我要你,老子一定让你爽死!”粗鄙的话,听得乔芊羽面红耳赤,她急中生智,把话题转移。
“好,那你说,是谁想害我,你们有什么目的?”乔芊羽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只酒杯里加了料的酒,生怕它长了腿自己跑进嘴巴里。
男人想了想,“告诉你也没事,不过,你得先把这酒给喝了。”
乔芊羽警惕的看着男人,她又向后退了退,抵着床边,毫不退让,“你先告诉我!”
王总脸上肥厚的肉抖了抖,似有些不耐烦,“我就是不告诉你,这酒你也得喝!”他摸了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