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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前两次是偶然,那么,第三次,就是必然。
她还记得,谭冥没有问她一句话,就知道了她发生过什么。
“那你说,是因为什么?”乔芊羽把问题抛回去,既然韩沐风提出来,不就是为了让自己问的吗。
“是……我没有猜错的话,是因为,你是乔芊羽,是我韩沐风的……老婆。”艰难的说出最后两个字,对于乔芊羽,这个称呼,他只说过两次,一次,是把她推向火坑,这次,是想救她出火坑。
“你的意思是,我要感谢你给了我一个韩沐风老婆的身份,让我遇上了谭冥?”乔芊羽故意曲解他的话。因为她是韩沐风的老婆,所以,谭冥接近她,那为什么谭冥不继续接近白婉柔?按照韩沐风的说法,谭冥现在应该跟白婉柔打得火热才对。
乔芊羽觉得好笑,要是不知道的人还会以为,谭冥和韩沐风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呢。
“芊羽,你不知道我们之间的恩怨,他接近你,是为了报复我。我不想让你陷入我们两人的争斗中,也不想你被人利用。”韩沐风急急的说,他和谭冥的恩怨,一时半会儿说不清,但是,他敢肯定,谭冥找上乔芊羽,定跟自己有关。
“多谢韩总的好心,谁对我好我还是能分清的,韩总若是真闲得慌,就多抽出时间陪陪自己的老婆,别整天做些偷偷摸摸见不得人的事。”掐着表算着,和韩沐风在一起有二十多分钟,她实在呆不下去了。
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关心她的私人生活。不管是真心假意,她都不需要。
“芊羽我……”知道乔芊羽没有听进去,韩沐风还想说,也许,该把自己和谭冥之间的恩怨说出来,只要乔芊羽给他时间。
“呦呦呦,这是做什么呢?”一个中性的声音斜刺里插进来,乔芊羽的手被另一只纤瘦的手给夺了过去。
梁裴身着粉色T恤,下身短裤拖鞋,与茶馆的优雅格格不入,却别有一番味道。乔芊羽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人可以把粉色穿的这么有味道。
梁裴变戏法一般,拿出一条手帕,翘着兰花指,把乔芊羽的手反过来复过去,擦了又擦,“这是怎么了,啊?这还当众非礼了不成?”
“你是谁?”韩沐风看到梁裴那兰花指,还有那条花花绿绿的真丝手帕就浑身起鸡皮疙瘩,这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梁裴放开乔芊羽的手,一手拿着手帕,翘着兰花指抵在下颌,上上下下打量着韩沐风,眼神放肆的在韩沐风健挺的身体上扫瞄着。
好像光看还不够。梁裴围着韩沐风转了一圈,翘着兰花指拿手绢的手捂着鼻子咯咯的笑,伸手在韩沐风胸膛上拍了拍,又弹了弹,再扫了扫。
韩沐风嘴角抽动,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当着乔芊羽的面才没有动手。
“走开。”挥开梁裴不老实的手,他实在受不了这个不男不女的鸟人。
“哎呦,不要这么凶嘛。”梁裴扁扁嘴,那样子,堪比娇嫩的美人。梁裴那副相貌,还真是可男可女。无论是选择那一面,都绝对的出众。
乔芊羽也不知道这是哪里冒出来的,她当时心情低落,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梁裴长了什么样,她一直以为,自己撞到的是一个女孩子。
“嗳,你不是说要给我介绍一个家世好、人品好的十佳男朋友吗?就是这个?”梁裴佯装羞涩的看了眼韩沐风,羞答答的去挎韩沐风的胳膊。
“你--滚--!”韩沐风被梁裴一挽,简直是毛骨悚然,他性取向很正常。
“嗳,帅哥,别这么凶嘛,你看看我,我可比那些女人有味道多了。”说着,还不忘销魂的扭扭腰,摆摆臀。抱着韩沐风的手更紧了。
梁裴是从小混到大的,韩沐风那一下子,还真甩不开他。
乔芊羽看到韩沐风又怒又窘迫的样子,心里没由来的舒畅,还别说,要是只看背影,还真以为是般配的一对呢。
感受到乔芊羽看过来的视线,韩沐风更加的气愤。一个男人,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被说成这样,这简直是伤了自尊。他不管不顾的去推梁裴,没想到梁裴突然撒手,韩沐风险些摔倒,他拿了衣服,愤愤然离去。
见韩沐风离开了,乔芊羽也没有再在这待的必要。刚才姨妈发短信过来,说谭振业的事情有希望,她急着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谭冥。
“嗳,美女,你怎么用完人家就走了?”梁裴嫌恶的扔了手帕,恢复了男人该有的男儿气概,双手插进裤兜,挡在乔芊羽面前。
“谢谢。”乔芊羽笑着道谢。
这一笑,可是笑进了裴小爷的心里,纯净,没有杂质,如雪莲花开,这女人不愧是自己看上的。
“只一句谢谢就行了?爷可是牺牲了色相帮了你。”冷情、凉薄,正对小爷胃口。
“我没让你帮我。”不用他帮,她照样可以甩开韩沐风,再说,韩沐风又不会缠着她不放,她只不过是想快点和谭冥分享喜悦,懒得和韩沐风周旋。
靠,够气魄。
梁裴只觉得,这女人天生就是为他而生的。要是他母亲当年能有乔芊羽的冷静、凉薄,也不会落得个被小三逼死的下场。
“好,这个先不说,那我每天送你的玫瑰花呢,喜欢吗?”梁裴乐滋滋的说,那可是他花了大心思的,每天一句充满爱意的话,不带重样的。
“玫瑰花?”乔芊羽想了想,“那是你送的?”
她就说不可能是沈君嘛,要是沈君追女孩子被拒绝了,怎么会让谭冥知道,男人都是好面子的动物。
“怎么样?是不是很感动?”他就知道,每个女人都是俗气的、虚荣的,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那代表着爱情的玫瑰,即使只是个象征也好。
“应该是被我男朋友扔到垃圾桶里了,你要是心疼,我可以把钱打到你的帐上。”乔芊羽如实说,记起那天谭冥和司机抱着大束大束的玫瑰王垃圾桶里塞时的黑脸,原来那是吃醋了。心中不由得一甜,连眉梢都挂了笑意。
“扔……扔了……”妈的,这个女人竟然没有丝毫动容,那可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送花给女人,这个女人竟然连看都没看,直接扔垃圾桶里。让他这个情场老手情何以堪。
女人平静的点点头,然后抬腿就走。
梁裴一个人站在那儿愣神,这个女人软硬不吃,他就是喜欢这样有挑战性的。征服女人,和征服男人不同,也许是他用错了方法。
韩沐风出了茶馆,靠在车上,点了一根烟,狠狠的抽了一口,呛得嗓子生疼。他的呼吸道还没有好全,不适合抽烟,但是,他就是想用这种不适来纾解心中的郁闷。
烟火明灭,脚下堆了一地的烟蒂。
韩沐风剧烈的咳嗽着,肺部如一个破了的风箱,冷风吹进来,寒了整个身体。
他越咳越厉害,身子弯下去,靠着车,每咳嗽一次,身体都会重重的一抖,整个身体只有靠着车子的支撑才站稳。
好容易等到嗓子的不适缓解,韩沐风直起腰来,咳得脑袋有些充血,脸色也不是很好,就在他开门要进去的时候,看到了站在身后的白婉柔。
“柔柔,你怎么在这儿?”韩沐风看看四周,人极少,他竟然没有发现自己身边有人。
白婉柔的脸色,比韩沐风还要难看,她僵硬的站在原地。
韩沐风跟了乔芊羽多久,她就跟了韩沐风多久。
看着韩沐风的焦急、悔恨、愤怒、无奈,一想到,这些都是因为乔芊羽,她的心就像被一只长着长长指甲的大手攥紧,掐住。
那些表情,那所有的情绪,本该都是属于她的。他才是韩沐风明媒正娶的老婆,她才是韩家的正牌太太。
还是说,真的适应了那句话,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乔芊羽还是韩沐风的老婆的时候,韩沐风是对她百般不待见,对自己却是宠爱有加,不,是宠上了天。如今。两个人的位置完全颠倒,受到的待遇也倒置过来。
“我来看看,你怎么追前妻的。”讥讽的话,沧沧凉凉。白婉柔想到韩沐风拽着乔芊羽不让她走的情景,她竟然忍住了没有冲上前去。不是不想,而是知道,她现在在韩沐风心中的位置不比以前。
“柔柔,有些话,不该说的,别乱说。”前妻一词狠狠刺痛着韩沐风的耳膜,这说明,他曾经有机会拥有乔芊羽,却亲手把她推给了别人。
白婉柔觉得可笑,也是,韩沐风一直是如此的道貌岸然,“乱说?你做都做了,还怕我说?”
“韩沐风,你是不是后悔了?后悔当初拿乔芊羽换我,后悔被那帮男人强的不是我,是不是?”白婉柔几近疯狂,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明明韩沐风爱的那个人是她的,一直都是她。
“上车,别在这儿胡闹。”注意到被白婉柔吸引过来的目光,韩沐风一声喝,拉着白婉柔把她塞进车里。
白婉柔挣扎着,顾不得仪容,头发都打散了披盖在脸上,衣服也被折腾的卷起来,“我胡闹?我哪里胡闹,我老公跟前妻约会拉拉扯扯,你还说我胡闹?”
她受够了,自从韩沐风知道了陆子茶就是乔芊羽,他就很少跟她说话,十几天下来,说过几句话,掰着手指头都能数过来。
她的身体本就敏感,又被那个神秘男人给喂大了胃口,每天都处于饥渴状态。韩沐风现在连卧室都不回,别说上床了,就是简单的碰触都没有机会。
每天晚上,她独自对着电脑,如那些没有老公的空虚女人一样打发时间。这样的生活,她过够了,就算是没有爱,但是,男人的爱和性不是分开的吗?她只得到韩沐风的身体也是好的。
她甚至想过下药,甚至想过深夜扔掉自尊的自己跑到书房爬上韩沐风的床,但是,连这样的机会韩沐风都不给她。
白婉柔一路折腾着到了韩宅,进了门,白婉柔开始上卧室摔摔打打,甚至把床头的巨幅婚纱照摘下来扔在地上,“韩沐风,你去找乔芊羽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才是你老婆。”
“当年,我不是也当着乔芊羽的面跟你调情了吗?”一句话,把白婉柔堵死。韩沐风实在是没有心情跟她闹腾。
以前的那个懂事单纯的柔柔不知何时变了,变得不再像她,变得学会算心机玩手段。
白婉柔把屋子里的东西砸向地面,能砸的不能砸的,霹雳乓啷散了一地。
一张纸从一堆杂物里飘出来,落在韩沐风的脚下。
上面,“乔芊羽”三个字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韩沐风蹲下去,手指小心翼翼的捏起来,瞳孔猛地紧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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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者为王一暗夜夫妻
文/天上蓝瑾
她是黑暗中一只优雅绝伦的豹子,明面上永远都是给人一种无害如猫咪的假象,
他是暗夜之中的王者,凶狠如狮王,冷漠绝情,心狠手辣,
他与她,两方势力的绝对当家,
争斗从来不曾停歇,
他与她是对手,却又是难得的知己,
她知他,他亦知她,
他曾经说过:“世上最了解我的人,除了她,再无旁人!”
她曾经说过:“这个世上,除了他能成为我的对手之外,其他的人都不再重要!”
当生死考验来临,在这情网交织里,谁能挣脱?
究竟是谁征服了谁,或又是谁臣服了谁!
069孩子,她的狠心
这是一张产检单,皱巴巴的被揉捏过,上面的字迹却是清晰可辨。
视线一一掠过上面的每一个字,每看过一处表栏,就会想起在手术室那一天的场景。
看到最后一栏,韩沐风的呼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