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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漂流爱好者,行头专业又精良,其中有两对情侣,还以一对是新婚夫妻,他们是旅行结婚。那个新嫁的女孩说起同丈夫新婚旅行的旅程,甜蜜的合不拢嘴,这是国内的最后一站,结束之后就要回家就工作了。
“你呢,那位是你的男朋友吧。”有人问她。
程染转头去看他,陆云权正合上车门转而去整理另一顶帐篷,他不穿西装显得挺悠闲,也平易近人了些,眉眼却依然倨傲自信。
程染点点头。
“他好帅!”一个年轻女孩说,有八卦的打听程染和他相处了几年。
程染一一含糊答过,趁女人们谈论别的话题时,她先走一步。
“等的无聊了?我这边马上就好。”他原本想去握她的手,可刚才拆卸帐篷,手上脏,袖口乌黑一片。
“今晚要住那里吗?”她问。
“以往万一。”他看了看天,“预报是有中雨,说不准。”
“你快去忙吧,我在这等你就好。”她推了一把陆云权。
程染不闹脾气他就心情好,这会儿她乖顺的同他讲话,他整个心都在颤,也顾不得手脏,贴上去索~吻,身后是车门,她无处可逃,那人尝不到甜头不肯走,伸出舌头舔~她嘴~唇要进‘去,她呜呜的咬~牙不准,怎么都不愿意。
身边都是人,他们有的在聊天、有的将设备装车、还有的拿着相机拍照……都围在几步之遥,而陆云权,仗着自己身量高大,将她逼在车门和与他结实身‘子之间,自以为是的认为他们根本看不到。
程染听到那边谈论天气的声音越来越近,心一跳,只想着他赶紧松开才好。
陆云权趁机闯进去,允‘了下她的小舌,离开时舌‘~尖扫过她的上颚,浅尝辄止,只能意犹未尽的离开。
等男人们最后将矿泉水和几扎啤酒装车,就可以继续出发了,程染见陆云权抬着小臂往这走,忙去车里拿了一瓶矿泉水拧开。
两人不多言语,默契十足。
她帮忙倒水给他洗手。
**
一行人终于在中午十二点之前到达。
一路的颠簸疲惫在到达漂流地点时即刻烟消云散,长空阔静,远处山上零星落了雪,山顶还有高耸入云的树木,逃离钢筋混凝土城市的喧嚣,这里宁静致远,天高海阔,连空气都新鲜洁净。
水湍急冰凉,常驻当地的向导按时等在约定地点,憨实的给男人们发根烟,然后运来救生衣,让每个人都穿上。
唯独向导不穿,他说他生在这里、长在这里,山水都是又灵性的,他们认得自己人。
后来才知道,山里的居民把烟当做奢饰品,第一次见面向导就给男士们发烟,这是极为尊重的体现。
向导看了会天气,说可以上皮艇了,又交代女人不要扎堆,万一船被掀翻有男人在也好应对。
开始时水面平静,但流速很快,皮艇像飞起来一般,很刺激。
一路山青水秀,岸边浓密树林,浅滩处还有野生动物,这水清澈见底,水底的顽石就浮在船边似的,偶尔有巨大锋利碎石,因为皮艇速度太快,那巨石就像要飞速冲撞过来,引得皮艇女人们尖叫出声,河边啄水的鸟儿们也被女人的声音吓到,振翅高飞逃远。
向导说,这片林区原本是他爷爷守着的,到了他这一代,就都跑去外地打工,他也是,前几年这里没人看着,过来漂流的城里人有没经验,身体素质也差,意外死了好些人,后来政府出钱请他们回来,这才事故少了些。他说这些的时候得意骄傲,黝黑如枯木的脸生机勃勃。
程染听得认真,手里的桨忘了动作,刚好遇到下坡,皮艇急速一歪,差点掉下去,好在陆云权忙伸手捞住她。
两只皮艇,你追我赶,下坡时刺激惊险,大家玩的很尽兴。下午是飘起了小雨,向导安全起见,返回营地。
气温骤变,像是在酝酿着一场暴雨,天幕渐渐擦黑,大家忙展开帐篷搭好。
淅淅沥沥的雨水,将几次渐染的篝火浇灭,向导的住处离这里需要五个小时,这里夜路危险,在营地过夜是首选,眼下先解决晚餐是重点。
烤架是向导从家里倒过来的,食材也已经用竹签穿好,女人们在烤架上搭上防水布,以防雨水浇熄煤炭,男人们则加固帐篷,以防夜里突然的狂风暴雨将帐篷掀翻。
早晨还鸟语花香的山林河岸,这会儿像暴怒的前奏,果然善变。
过了一会儿,雨势渐渐变小,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包括程染,她从兜里拿出手机,看了一眼,还是没信号……
篝火燃了起来,周围铺了席子,那边晚餐也准备好,用完晚餐,大家席地而坐,或者干脆躺下望着一望无际的星空,这茫茫天地,人如此渺小,更何况那虚无缥缈的爱恨离愁呢。
“这里好美。”程染靠在他肩上。
“嗯,你要是喜欢,以后多带你来。”
程染没吭声,只握紧他的手,终是忍不住心潮悸~动,仰头在他额角一吻。
以后,我们会有以后吗……
作者有话要说: 累哭鸟,染染真是好姑娘,这尼玛玩的是私‘奔啊~阿福好累,说一下啊,如果看文有不完整的地方,比如锁章什么的,你们懂的……就来围脖找我,言情不解锁的话,我就把锁章贴围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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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V章
第四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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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染铺好睡袋,可那人迟迟没有过来;她觉得又冷又渴;拧开一瓶苏打水;又从包里找出预防感冒的药,就着冷水把药片吞了下去。
她生性喜净,再累也是;这里条件不好,只能打一盆热水;洗了把脸。
帐篷里间棉被柔软干净,一盏照明灯晕的帐篷里昏昏黄黄。
男人们贪杯;何况又在这辽阔高远的大山里;他们天性~·爱征服;这样一览众山小视角让他们更添兴致。
“我得过去看看我老婆了。”那个新婚不久的男人有些不好意思;又补充,“等她睡了我再溜出来。”
向导腹诽那人怕老婆,在他们家族里,女人从来都是男人的附属品,她们生儿育女,勤俭持家,依附丈夫生活,哪里有怕老婆这么一说,“你们城里人越活越回去了,这样怕老婆。”
谈起这个话题,在座的男人道不完的苦水,陆云权喝了不少啤酒,身~子也有些热,不自主的望向程染所在的那件帐篷。
深灰色的帐篷,边缘晕出一点点黄色的光亮,他心一紧,手撑地站起来往那边走。
向导看见陆云权起身离开,回头对他们说,“我看小陆的女人就不错,哪像你们这些女孩,竟会使性子。”他年龄毕竟大了,同年轻人讲话,自然而然的端起长辈的口气,何况这里的居民淳朴真实,只相处一会儿就自然亲切,讲话也不绕弯,不管好听不好听。
“才不是!你是没看到,程染皱个眉头,陆云权脸色都变了,那才叫妻奴,你懂吗你!”那个年轻姑娘挽着自己的男朋友,仰着头娇~声控诉对男友的不满。
“你话真多,还不困啊。”
…………
向导只笑,不再参与年轻男女的打‘情骂‘俏,仰头喝干了手里这罐啤酒。
**
陆云权洗了把手,掀开帐篷走进来。见她在里面俯趴着,手里拿着本小册子在看。
他跨进去,躺在她身边,“看什么呢?”
“进山时发的小册子,上面有详细地图。”她人在照明灯下又‘白又‘嫩,长发散下来,扑在浅色系的枕头上,“你看,我们在这里。”程染伸出手指指着地图上他们所在的地标。
“原来叫将军山呀……”
陆云权头有些沉,也没仔细听她讲话,将她手捉过来,咬‘了一口,他舌~尖舔‘了‘舔~她指‘腹,饶有兴趣,眼神也渐渐变了。
他压‘过去,拉开她衣服,浅‘浅的‘吻。
她身~子香‘暖,不同于帐篷外清冷萧瑟、又夹杂着烟酒的味道。
“你喝多了吗?”程染被他压‘着,气息不匀。
“有点。”他热‘热的呼吸喷~在她雪‘白的颈~后。
陆云权手从她背后绕了过去,往上握‘住她一只绵~软。
“你别,外面有人……”她推拒。
他伸手将那盏照明灯摁灭,又将帐篷帘子拉闭。
“你怎么这么胆小。”陆云权将她翻过来,扯~开她的前·襟,咬~了上去。
“还是算了……”她有些担心。
他没应声,动作未停,手突然探‘了进去。
“嗯……”程染身‘体猛地崩‘紧,本能的排斥他手~指突然的进‘占。
“想要就说,别忍着。”他含~着她的嘴唇,抽‘出手指,将那抹晶‘莹抹在她那一团白兔上,低头使劲~嘬。
“不、不是,我好冷。”
“做完就不冷了。”他轻笑,将身上那件黑色短夹克脱了,又拉着她的手去解裤扣。
沉‘~腰入港,他竟可能的收着力度,不想折腾太大声。
程染伏‘在被褥中,额上渐渐出了汗,不敢叫,只能咬~紧~唇大喘着气。
她衣服未‘脱,被他扯‘开大敞着,下面已经被他剥‘光。
陆云权双臂撑‘在她枕侧,避免身‘体的重量压到她,低头又轻又柔的沿着她额角往‘下~亲。
他只解~开裤~扣,冰凉的皮带扣随着他挞‘伐的动作一下下的撞~击着她最柔~弱处,程染受不住,皱眉喊疼。
这样克制的欢好,让他闷声喘着,想放开动作大开大合又不行,只能凿的更里,到最深处了还使劲往里~撞。
“还冷吗?”他声音都变了。
“嗯……”程染揽了他的肩,抬~腰贴着他,一个简单的动作耗尽了她全身力气。
陆云权掀了被子盖在两人身上,棉被略带凉意,没一会儿功夫,被子里就热气腾腾。
没多久她就到了,腿~缠在他腰~上一‘颤一‘颤,陆云权知道她这会儿最挨不住、哪怕一下也是。起了坏心,重重的好几十下。她受不住他在这个时刻的捣~·弄,哭‘得厉害,又不敢出声,委屈可怜。
身~体里热热烫烫,他还埋在里面不出来,手也垫在她腰下。
高~朝之后紧紧抱在一起,久久没有动作,程染睁开眼睛,借着微弱的光望着身~上男人面庞,心里百转千回,终是不忍在看下去,撇开头,闭了眼睛。
她眼角带着湿意,陆云权低头去~吻。
程染被他弄的‘痒,推了推他,有气无力,“你快出去,不舒服……”
“过会儿。”他笑,又说,“做坏事的感觉怎样?”
程染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不愿理他,可心里又委屈。
“你巴不得看到我这幅模样。”她眼眶发酸,情~浴过后心里空落落,没有丝毫安全感,“……像个荡~·妇。”
这样跟着他跑出来算什么,日夜荒~·淫,几日过后,回归正常的生活,继续面对世俗冷眼。
“胡说八道什么!”他怒了,“等这事过去,我们结婚,别再惹我了。”
“可我不想回去,那地方让我恶心……我受不了那些闲话。”原本以为自己够坚强,和他的出现,瞬间把他打回原形。
“姨妈……让我接手事务所这件事已经够让人笑话了,我根本不会不懂,也没有半点兴趣,我就感觉有无数双手将我往悬崖下推,每日殚精竭虑……他们让我去求你,求你放事务所一跳生路……”
“俆雨琴早猜到你会这样求我。”他冷冷的。
“不、不是的,我没那个意思。”
“那你让我怎样!”
“别回去了好不好,你也是,我们换个城市生活,或者出国,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