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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奉玉寒公子之命,来请谷主前去一叙,公子说很久没见过谷主,很想念谷主。”那小厮道。
公孙函这才明白过来刚才那股熟悉感来自哪儿,这时才想起来这人是玉寒的小厮小银嘛。未遇凌飞前,玉寒算是谷中较得宠的公子之一,而他的小厮自然打的照面也多些,熟悉些。
原来,各家公子虽然不能出公孙函幽禁的偏院,但其下人却可自由出入。於是玉寒便托小银,来跟公孙函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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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函主要是怕凌飞看到那些公子心里不快活,这才将那些人锁进偏院的,倒不是怕他们敢对凌飞不利。因为他知道,以凌飞以及他们十二人的能力,这世上已无可怕之人,可惧之事。也正因为这个,公孙函才允许他们的下人自由出入偏院,否则要是害怕这些公子会对凌飞不利,他是连他们的下人都不会放出来的。
却说当下公孙函听了那小银的话,低头想了会,叹了口气,道:“你带路吧。”
自己已很久未回谷了,一回来还将他们关进偏院已是不该,现在他们想自己,自己也确实该去看看他们。只是……真是麻烦啊,自己招的这一堆风流债,连赶人的话都不好说出口!
小银见公孙函愿意过去,欢欣之情,溢於言表。
幽禁公子们的院子,虽说是偏院,但并不简陋,且每个公子都有自己独立的院落。
当公孙函踏进玉寒暂居的院落时,便见那玉寒迎了出来,快速投进了自己的怀里。
“呜呜,玉寒好想爷,爷回来也不看玉寒,还把玉寒锁起来,玉寒就那麽见不得人吗?”玉寒紧紧地抱著公孙函,像是宣告不放公孙函走,还一边哭诉著一边用只手捶打著公孙函的胸膛。
公孙函自知理亏,也不言语,只任他打。
那玉寒一半是真正生气,也有一半是在撒娇,见公孙函任他打不还手,自己哭打了会也就觉得没意思了,於是便渐渐停住了,重拾笑靥,问那公孙函,“爷……今晚不要回去了,让玉寒侍候你,好吧……”
公孙函点头。他既然来了这儿,自然早做好了要贡献身体满足这个小淫娃的准备。
话说,玉寒当年得他宠,也正是因为玉寒是个不折不扣的小淫娃,在床上浪荡至极,十八般床技样样皆会且样样都能毫不脸红地使出来,把他侍候得销魂蚀骨的缘故。
(话外感叹一下:他的飞儿如果肯浪荡一分,将那些十八般床技用在他身上就好了。可惜凌飞虽在青楼锻炼过,会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但却有很多招式不肯用,让他只能偶尔在脑海里幻想一下飞儿用什麽招式时会有怎样的表情,可惜越幻想越觉欲求不满——这就是所谓的性幻想?)
玉寒看公孙函点头,便欢喜地腻在公孙函的怀里,两人半拖半抱地进了卧房。
第四章
“爷……”玉寒伏在公孙函的怀里,低头看著这个英俊到有点邪恶的男人,那粗犷的五官,精壮的身体,总是让他浑身发热发软。
每次公孙函不在,想起他那硕大狠狠抽插自己私|处的情景时,他总会後|穴发痒,分身肿胀,但却只能自己解决。这样的寂寞,令人发疯。这样的寂寞,他再也不要,再也不要……他多麽希望公孙函只属於他一个人,即使他可能无法承受公孙函野兽般的性欲,但总比夜夜寂寞噬心要强得多。
说句实在的,公孙函此时并无性欲,这是件很奇怪的事。以前看到这个淫娃如此甜腻地唤著自己、柔若无骨地伏在自己胸前,自己总能有反应,但现在却一点反应也没有——除非自己刻意催动情欲,或者是……玉寒做些让任何男人都不可能不起反应的动作,比如……
玉寒缓缓褪下自己和公孙函的衣服,留恋地抚摸著他渴念已久的身体。看到公孙函腿间那个仍旧沈睡的物件,玉寒的眼神暗了下,但不过转瞬的事,而後便向公孙函妍媚地笑了笑,缓缓低头,檀口吞吐起巨兽来。
任何一个男人,那里被那样对待——况且还是细心地侍候,仔细地舔弄,外加高超的技巧,如果没有感觉,那他恐怕就是性无能了。
公孙函当然不是性无能,他不但不是性无能,而且长期以来,并不刻意控制欲望。如果说他今天没打算跟玉寒滚床单,以他的自控能力,控制不起情欲,也并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当然,恐怕其首先就不会让玉寒近身了。可眼下他是准备要满足玉寒的,所以见他挑弄自己的情欲,便也随身体的生理反应。
柔软的小舌,在巨兽表面一一滑过,让公孙函每个毛孔都感到舒服,他不由轻哼了哼,喘息也慢慢加剧。於是便伸手探进玉寒因俯跪而高高翘起、白晰光滑又带弹性的雪白双臀里,摸索著开拓著他的私|处。
玉寒此时的玉茎已经因为情动而渗出了不少的爱液,公孙函就著那爱液摩擦著玉寒的蜜|穴,进出十分方便。
公孙函的袭击,令本来就情动的玉寒不由停止了口中舔弄的动作,急速地喘息呻吟著,出自本能地发出了浪叫,“爷,玉寒好爽……啊……”在公孙函一个扣指的动作下,玉寒有片刻的神情恍惚。
“想要的话,就赶紧唤醒你手里的东西……”公孙函微用力拉扯揉搓著玉寒的双|乳,微有些粗暴的动作让玉寒清醒了点。
玉寒在双|乳被粗暴揉捏的又爽又痛中,听话地再次含进了公孙函的灼热,被巨兽塞满的檀口,不时因公孙函揉搓他的双|乳或者扣弄他的蜜|穴而发出无意识的轻哼声。
感觉到公孙函的巨兽在自己嘴里越来越热气蒸腾,越来越硬挺,玉寒不由浑身发烫,蜜|穴湿润地收缩起来,|乳首也在公孙函的一再玩弄下红肿地挺立著,前端似樱花般绽放开来,别有一番风情。
“够了……”公孙函暗哑地道。
带著情欲的声音,听得玉寒身体微酥,便吐出了紫胀的巨物。他需要爷,需要爷狠狠地干自己,满足自己。
公孙函如他所愿。
将玉寒两条雪白的大腿勾起,公孙函扶著肿胀的分身,便缓缓插了进去。在刚才的开拓和玉寒本身分泌的淫液作用下,公孙函没费什麽力气就将整根硬挺埋入了玉寒的身体,而後便慢慢抽插起来。
玉寒只在公孙函刚进入时,因为前端的巨大撑开久未经雨露的小|穴时发出了微不适的轻嗯外,适应了後便努力调整身体,迎向公孙函抽送的方向。
“痛吗?”听到玉寒那声轻嗯,公孙函故意微顿,问。——他当然知道玉寒的承受能力,所以停顿只是在戏弄玉寒而已。
公孙函的停顿让玉寒难耐起来,边摇动著雪白的俏臀边道:“爷……不要逗玉寒……快给玉寒……”
公孙函见他求饶,便也不再为难他,再次深深刺入。玉寒摇著头,散落的乌发洒满了锦枕,嘴里不停地发出似要断气般的呻吟,“爷……爷,用力……啊……慢一点啊……玉寒不行了……快出来了……爷慢一点……我还要……”
既想达到巅峰,却又想一直保持著巅峰前心痒难耐冰火两重天的滋味,玉寒在欲海的波涛里沈浮著,不知该让公孙函慢一点好还是快一点好。
高潮终於来临,玉寒痉挛著身体,哆嗦著交出了只有公孙函才能赐予的甜蜜爱液,公孙函在他高潮的时候微顿,待玉寒享受完了这才继续抽动,带著因为自己的抽动而不停扭著腰身想榨干自己的娈宠,开始了新一轮的激|情。
狂欢的夜晚,没人知道明天会发生什麽。
第五章
虽然颠狂了一晚上,但第二天一大早,公孙函仍欲早起为飞儿准备今日游谷的计划。
说起来,蝴蝶谷的美景颇多,如果没有熟悉景点的人带领,游玩起来未免没有头绪,而且也会白白浪费他蜜月的时间,所以公孙函这才想著让飞儿先将蝴蝶谷熟悉熟悉,这样,以後他们就有更多时间亲热了。
哪知道……欲起身却全身酸软无力。
难道我昨晚真的纵欲过度以致都无法起身了?公孙函暗诧。
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比昨晚疯狂十倍的时候也曾有过,何时会第二日全身酸软无力,无法起身?这种酸软无力的样子,倒像是……中毒所致!
可自己虽不如凌飞那样能拒百毒,亦不如唐肆段微之流精於毒药一道,但一向谨慎,绝不可能被人悄无声息地下毒。退一万步说,即使有人下毒功夫精纯,能让自己在无声无息中中招,但这人也绝不可能是眼前这玉寒。
玉寒来自苗疆,中原的各种功夫会的相当少,包括毒药,所以,不可能是玉寒朝他下的毒。——是的,如果真如自己所猜测的中毒了,第一个要怀疑的人,自然是怀里的尤物,玉寒。
“爷昨晚好猛哦,弄得玉寒都没来得及清理身体就睡了。”玉寒在公孙函醒过来的时候,也醒了过来,朝公孙函撒完娇,便朝屏风外喊道,“小银,弄热水来,我要沐浴。”
外头小银应了声,不大会几个小厮便在屏风外架好了木桶,注满了热水,“公子,准备妥当了,需要小银进来侍候吗?”
“不必了,你们下去吧,我要跟爷说话。”听到外面下人们都退下了,那玉寒这才娇媚地笑著,翻身趴在了公孙函的胸口,“玉寒现在还好累哦,爷抱玉寒沐浴吧。”
看著玉寒伸过来的雪臂,公孙函暗诧後自嘲道:“我年纪看来是大了,折腾了一晚上都起不来了,我再躺会,寒儿自己沐浴去吧。”
“我不要!我就要爷抱我!爷都不疼寒儿,有了凌盟主爷都不对寒儿好了。”玉寒扯著公孙函的手臂,将它圈在自己的腰上,那意思是要公孙函抱他。
公孙函长叹了口气,道:“寒儿别闹了,你是怎麽下的毒?我怎麽都没瞧出来?”
看玉寒行动自如,公孙函有此疑心,於是便问了出来。不过心中仍不愿相信眼前这事会是自己视为娈宠视为无害不觉得有多大杀伤力的玉寒干的,所以便暗想如果不是玉寒,会是唐肆段微吗?应该也不会吧,毕竟这个月轮到自己跟飞儿在一起,他们若敢捣乱,下药害自己,飞儿那儿定然交代不过去。所以即使唐肆段微真的对自己有意见,也不可能做那些惹飞儿不快的事。那麽,又会是谁对自己下毒手呢?
正这样想著,却听那玉寒咯咯笑道:“爷终於问寒儿啦!我还在想爷要忍到什麽时候才问哩!呵呵!我那是派人在你们吃的饭菜里下了蛊,现在这当儿,其他公子应该正在收拾跟你一起来的那十二人了吧,尤其是那个叫凌飞的,应该已经见阎王了!”
玉寒说凌飞见阎王时,咬牙切齿,然脸上却仍然妍媚地笑著,妩媚动人,仿佛说的是情话而不是恨语。
“从此以後,寒儿就能跟爷长相厮守啦!爷不会怪玉寒自作主张吧?”玉寒显得很开心,依偎在公孙函怀里,撒娇地蹭著。
公孙函此时全身酸软无力,又听玉寒说起其他人正准备收拾凌飞等十二人,心下虽是又惊又怒,但仍笑道:“能跟寒儿长相厮守,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我怎麽会怪寒儿?”
如果因为他的倏忽让凌飞有个三长两短,便是他们全遇难了,到了地下,他也没脸见他们十二人了吧?
若是其他人他倒不怎麽害怕,因为明白以凌飞他们的实力能够应付得了,但这玉寒来自苗疆,所学之术与中原大不相同,便是他也很难捉摸玉寒所学。观玉寒在中原常见武学,如内力、轻功、刀剑拳脚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