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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公子看那玉寒倒下了,早吓得六神无主,不知该如何收场。
凌飞看了看他们,淡淡道:“还不快滚?”
众人巴不得这一句话,也顾不得玉寒了,赶紧一溜烟跑了。
凌飞看屋里清醒著的只剩下自己人,这才皱眉地从腰间拿起那柄古怪匕首(就是早年凌飞生活的地方开门的钥匙,看官们可还记得?),在手腕上比划了下,正要下刀,却被众人齐声喝住了。
“你你你……要干什麽?”公孙函心惊胆战地问。飞儿不会是被那玉寒刺激到了,一时想不开要自戕吧?这个想法只是在脑里闪了一下,旋即被他否决了,不由暗笑自己想像力丰富,飞儿怎麽可能做出自戕那样的事来。只是,那他拿刀这麽比划,又是为何?
公孙函的疑问显然也是其他人的疑问。
“你们身上的蛊,我也不知道怎麽解,不过我的血那蛊不喜欢,所以我想放点血,你们一人喝点,将那个蛊从身体里赶走吧。”他本来的打算是杀了玉寒,既可解蛊,又能剪掉这个以後可能继续制造麻烦的人,可谓一举两得。但既然心软地留他不死,那就只好另想他法解蛊了。
“不行。”听了凌飞的解释,龙逍首先摇头反对,“也不知道需要多少血那蛊才肯离开,我们有十二人,如果需要的血比较多,眼睁睁地看著你大量放血救我们,我们也喝不下去,至少我喝不下去。”
“我同意龙逍的说法,飞儿,身体要紧!”如果飞儿这次失血过多,那岂不是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他们才能欢爱?一想到这种惨状,司空惊云赶紧阻止,“我看将那玉寒弄醒,先问出解蛊的方法,再给他吃药不迟。”
“那药吃了就不可解了。”凌飞无奈地道,“试试吧,如果实在不行,再另想办法。幸好这蛊只是让你们浑身无力,没有其他害处,否则我们哪还有说话的闲心。”
“就是浑身无力才可怕,万一碰上敌人,那可就人为刀殂我为鱼肉了。”雷劲对武功极为依赖,一旦发生武功不能使用的情况,非急疯他不可。
“话说,既然这个蛊没什麽大问题,飞儿能不能先扶我在椅子上坐著,躺在地上不能动弹这让我感觉太不爽了。”北辰远要求,想他堂堂魔教教主,被人就这麽随便地拖在地上,真咽不下这口气,等这事了了,他非得剥了那帮白斩鸡不可。
段微等人也觉北辰远的话不假,於是纷纷要求先坐好再谈它事。赵栎甚至说“士可杀不可辱”,现在被人丢在地上太丢脸了,强烈要求凌飞先将他从地上扯起来。
凌飞不禁摇头暗笑,这帮家夥还真是好面子,才脱离险境不久就要求一堆,竟完全不将蛊的事放在心上,也不怕迟则生变。嘀咕归嘀咕,凌飞仍是遵照他们的要求,先将这些身处上位者从那没有面子的地上拉了起来,一一放到了屋里椅上或榻上。
“好了,按照你们的要求弄好了,现在我们来将蛊的事解决了吧!”凌飞再次拿起那把匕首,道,“我先试试,要是需求量很大,我再另想办法。”
要是不试试又如何?难道这会儿还跑去百草门或者苗疆找高手摆平?那也太费事了。
凌飞的话也有些道理,众人也知道不解蛊不但会给十二人带来危机(如果他们现在被蛊控制著的事在江湖上传开来,想想也能知道其後果的严重性),况且眼下这种软绵绵的样子说实在的他们也确实厌恶至极,所以看凌飞这样说,众人也只能沈默以对,既不否定也不肯定——让他们支持凌飞放血,无疑也是需要勇气的。
凌飞看他们没有反对,这便拿匕首在腕上轻划了道浅浅的口子,然後举到雷劲嘴边——先将这个最依赖武功的人恢复正常吧——道:“你就这样喝吧,放到碗里还要多费一道工夫。”
雷劲看了看那道浅浅的口子正慢慢地渗出血来,且越来越多,马上有从凌飞平放著的手腕上溢出来的态势,容不得他想,为了不浪费凌飞的血,只得二话不说地吮了上去。
第九章
事实上,驱蛊行动远比想像中来得顺利。凌飞的血一入雷劲的口中,那蛊大约因为闻到了令自己厌恶的气息,於是便从雷劲的身上离开了。
众人看雷劲并没吸入凌飞多少血便解决了事情,众皆欢欣。凌飞也自松了一口气,如果用自己的血赶不走这些蛊的话,还真有些麻烦。
因为心情放松,所以司空惊云未免露出色相,在吮血时,竟然用舌头吮吻凌飞的手腕挑逗起凌飞来,弄得凌飞额上青筋直冒,差点要将这个饱暖思淫欲的家夥痛扁一顿。
知不知道刚才的形势啊!要不是那些蛊怕自己的血,否则自己和这十二人还不知会遇上何等惨境,亏这些家夥一点害怕的神色都没有!
给公孙函解蛊时,公孙函低声问他:“飞儿你没生气吧?”
凌飞要怎麽回答?说自己没生气吗?那是自欺欺人。你公孙函若要跟别人温存也可,但别让我知道啊,知道待自己那麽热情的人正热情地跟别人被翻红浪,除非是个木头人,否则没反应那就是他凌飞对他没感觉了。
所以当下听公孙函这样问,便淡淡道:“赶紧将蛊解了吧,我还等著看谷里美景呢。”一进谷就碰到这种事,还真是让人不痛快。
公孙函看凌飞不咸不淡的样子,心头发怵,於是赶紧解蛊,不敢再多说什麽,以免惹恼了凌飞。
“真是郁闷,上次那个北冥啸事件(事见妖精当道上卷),也是你救的我们,这次又是,明明该我们救你才是。”
除掉了身上的蛊,恢复了行动力的十二人在活动活动手脚的同时,不由颇为感慨。一想到每次都不是英雄救美而是“美”救英雄,众人就有点郁闷,是以赵栎便代众人发出心声。——其实凌飞也不是“美”,不过在众情人心中,他无疑是最“美”的。这种美,不是指容貌之丽,应指美好之意吧。
听了赵栎的感慨,凌飞不由莞尔,他救他们,抑或他们救他,有什麽区别?只要最後大家能平安地在一起,那就没什麽好郁闷的了。习惯了与十二人的融洽相处——十二人间的偶尔小矛盾可以忽略,即使算也只能算是生活情趣吧——若有一天大家各奔东西,让人情何以堪!
“飞儿,你给那个玉寒吃了什麽?”在感叹过後,看到那个沈睡在榻上的玉寒,众人不由好奇地问。
“一种可以让人失去记忆的药,名字很俗,叫忘情。”对玉寒来说,或许忘情是最好的,脱离痛苦的梦魇,重新开始新的生活。而之於他们这帮人,也可以解决一个麻烦人物,一箭双雕吧,凌飞暗想。
不过……凌飞瞥了眼公孙函,似笑非笑道:“虽然我这是为了免除公孙谷主的後患,免得他再找你的麻烦,但不知道有没有逾越啊?”
公孙函被他那一笑以及一声“公孙谷主”弄得心都提起来了,赶紧将凌飞抱进怀里,转移话题道:“好飞儿,刚才你失了不少血,我去吩咐厨房给你弄点十全大补补一补吧。”
本来正要落井下石的其他人等,听公孙函这样说,也纷纷道:“这倒是,飞儿是得吃些补血的东西。”
凌飞的身体状态如何,直接关系到他们的福利,所以凌飞的健康一直是众人最关注的事,而段微这个江湖小神医也成为凌飞的专用大夫,便是唐肆,也经常制作些有益於身体的补品或者情趣食用品,让凌飞食用。
当然,除了福利问题,众人对凌飞本身自然也是关心的,如果凌飞有个好歹,生活重心没有了,一想起来,还真是让人无所适从。
凌飞听他们将话题转移了,也就不再讨论此事,像这种让人郁闷的事,过去了就过去了,不想也是对的,总是揪著不放只会让自己跟对方伤感情。况且公孙函从刚才到现在一直对自己赔著小心,显然是怕惹恼了自己,这种小心翼翼的样子实属罕见,自己也不能逼得太狠,於是便顺著他们的话头道:“没有失掉多少血,倒是现在已是正午了,从一早到现在我都还没吃饭,肚子饿得很,我看我们吃饭去吧。”
公孙函和其他十一人自然同意,他们一样,也饿得狠了。
於是一干人等移出偏院。
第十章
“咦?公孙函,你那些公子呢?”
吃过饭,休息好,精神充足了,北辰远就准备收拾那群让他颜面大失的白斩鸡。结果……他跑到偏院一看,一个人都没有了。
“你不会把他们又关到别的地方了吧?”北辰远狐疑地猜测,暗道公孙函是不是怕飞儿不高兴,将他的娈宠又换地方幽禁了。
“还说呢,全跑了,估计是被吓的。”公孙函其实很想笑,因为这些不想离开他的公子经玉寒事件後,全部自动离开了,说起来他是因祸得福,很顺利地解决了一块心病。现在万事轻松了,以後一来不用在飞儿那儿气短,二来又可以自在地回蝴蝶谷处理事务,所以他能不笑吗?不过,刚刚经历险境,不宜太得意。
“愿他们以後能找到适合自己的生活吧!”其实每个公子都各有所长,只是一直跟著自己,每日里没一展所长却成天忙著争宠,白白浪费了大好青春,现在出了蝴蝶谷,定然又是一番天地,对他们也是好的。跟在自己身後,始终被人归为娈宠一流,未免有点糟蹋了他们。
“怎麽?舍不得他们离开啊?告诉兄弟一声,我保证将他们全带回来,一个不落。”北辰远故意涮他。
公孙函听了北辰远的话,实在无语,翻了个白眼,懒懒道:“谢了,你要真闲得慌没事做,不妨帮我处理处理蝴蝶谷事务,我好抽时间陪飞儿。”
因为有凌飞做纽带,所以十二人间自然而然地产生了一定程度上的信任,除非有谁准备离开凌飞,否则是不会在跟凌飞相处时,暗害其他人的。他们虽偶尔吵吵闹闹,也会在涉及帮派势力上出现摩擦,但暗箭伤人的事却从未有过。正因如此,公孙函才这样说。
“呿,敬谢不敏。你们玩吧,我要熟悉熟悉你们蝴蝶谷的地形,或许哪天可以并了蝴蝶谷,做我的分舵,哈哈!……”成功让公孙函的脸部表情纠结到一起了,北辰远这才得意地扬长而去。
看北辰远那厮走了,公孙函这才踏出大厅。外面阳光灿烂,正是游玩山水的好时节,他看到情人正含笑向自己走来。
“莫辜负了大好春光,一起走走吧?”凌飞问他。
“正有此意。”伸手握住凌飞修长的手,紧紧的。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但愿,能与子偕老。
世上最美好的事,莫过於孤寂的心有停靠的港湾,一直不知道自己的心是孤寂的,直到此刻如此充实,才知道以前竟从未好好享受过生活。
以後,好好享受生活吧,人生短暂,还有什麽比享受生活更值得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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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