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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这么的没用,连哭都这么的没有美感。
新近修习的星宿派内力孤苦伶仃的退缩到孙贝贝的脚趾里去了,孙贝贝捂住鼻子狠狠的挤出了胸腔里的酸涩与苦意,压抑了很久的眼泪伴随着水流声哗哗啦啦的往外涌着。
星宿派果然不是正常人能修炼得了的内力,而她,果然就是一个无用的人。
不停的进行着自我谴责的孙贝贝压抑着声音哭得很是陶醉,厚重的脚步声突然由远及近,慌乱中孙贝贝连忙掬一把凉水擦拭着自己的眼睛。
手忙脚乱中孙贝贝的手里竟然抓到了甜圈儿的碎屑,娇弱的眼睛受到了碎屑的攻击,泪水便再度涌了出来。
贝麓远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孙贝贝正低着头将脸凑在水喉下面冲洗。
贝麓远愣住了:“你在干嘛?”
惊吓中的孙贝贝忘记了自己的状态开口答道:“没干嘛。”
这一开口,自来水又涌进了她的口鼻。咳呛中,孙贝贝摸到水喉关掉了。
难得的是贝麓远居然抽了张面纸递给孙贝贝,孙贝贝咳嗽着道谢,好容易将口鼻里的水清理干净了,孙贝贝连忙立正抬头看向贝麓远。
贝麓远皱眉:“你,哭了?”
“没有没有没有。”孙贝贝连连摇头,“洗杯碟的时候,不小心把甜圈儿的碎屑溅到眼睛里去了。”
答完了孙贝贝就后悔死了。这个答案果然佐证了贝麓远刚才对她的判断,她还真是不如饭店里的普通服务生。
作者有话要说:过年忙到不行。从三十开始每天奔赴各个饭店吃吃吃,然后陪妹妹们和朋友们打牌唱歌,然仔的小身子板都要垮掉了。
初六上班,可是饭局还没继续。
还在没有胖一圈,不过也到了临界点了。
谢谢童鞋们的支持,然仔又回来了。
大家都变得漂亮了对不对,本坑继续更新。欢迎大家来砸花。
19
19、星宿派(下) 。。。
贝麓远拧眉道:“无能。”
滚你奶奶的蛋!什么古墓派星宿派都不管用了,孙贝贝直接化身成了市井派的代言人。
但是面子上她却仍旧记得挂上了星宿派的招牌,孙贝贝点头哈腰的答道:“是是是,小的——”
孙贝贝咬了咬舌尖改口道:“晓得了,贝先生的教导我铭记在心,一定会尽快提升自己的工作能力。”
贝麓远的眼角和嘴角同时抽搐了,遗憾的是低头哈腰的孙贝贝并没有去关注贝麓远的面部表情。
贝麓远冷声问道:“面料部送来的B947号布样和色卡被你放到哪儿了?”
孙贝贝急忙接招:“色卡和布样是谭旭负责的。”
答到一半孙贝贝就知道完了,所以后面的几个字她是怀着一种坦荡的必死之心说完的。
讥诮的神色果然浮上了贝麓远的唇角:“你果然比我想象中的更不专业。”
这句话的杀伤力还算一般,但是接下来贝麓远却掏出了口袋里的手机:“人力资源部的号码多少?”
孙贝贝急急的说道:“色卡应该在您的办公桌上。”
贝麓远闲闲的按上了号码:“找过了,没有。”
孙贝贝拔腿就往外跑:“我去找。”
地板上有着孙贝贝刚刚痛哭时溅出的水渍,而孙贝贝足上那双被萧美美评价过的劣质平底鞋果然劣质得可以,水渍遭遇到滑溜溜的鞋底后,就“吱——”了。
重心失控的孙贝贝眼见着就要扑倒在地,立在茶水室门边的贝麓远下意识的抬起手臂接住了她。
一团,不,确切的说是两团柔软的物体狠狠的按压住了贝麓远的双手。
跌倒的孙贝贝和接人的贝麓远以奇怪的姿势结合在了一起,两人同时看向了结合的部位。
不可能——孙贝贝傻眼了。
震惊过去的第二秒,她柔软的胸部感觉到了撞击后的疼痛。孙贝贝龇牙咧嘴的按住贝麓远的胸口往后退,用力过猛的结果是她的脚下再度打滑了。
这一次,仍旧是贝麓远救的她。
只不过,这一次二人结合的方式较为正常。
贝麓远揪住了孙贝贝连衣裙的肩带用力往上一提。
“你有没有脑子?”
伴随着贝麓远的训斥声同时响起来的还有迟钝的“扑哧哧”。注意:第一,这不是笑声;第二,这也不是废气排出体外的声响。
惊魂未定的孙贝贝在经历了前倾扑到和向后跌倒这两种姿势后,终于完成了直立的站姿。
“扑哧哧”的声响诱使她看向了自己的左肩。她的左肩上有一只握紧成拳的男性右手,此手经验证隶属于贝麓远所有。而这只拳头的左右各有一根被捏紧成细绳状的白色布料。
如果孙贝贝没有记错的话,这根细绳原来的样子应该是一道宽达两寸的肩带。
贝麓远紧握的拳头松开了,那段两寸宽的肩带就此露出了它们已是路人的真面目——肩带已然变成了皱巴巴的两截。
孙贝贝光洁的左胸随着肩带的滑落显现了出来,一只粉色的hello kitty站在文胸上冲着贝麓远微笑。
贝麓远的喉头上下抖动了两下,不悦的愤怒从他的喉头深处爆发了出来:“你在干嘛?”
孙贝贝慌乱的拉起肩带捂住胸口尴尬的看向贝麓远:“对不起,贝先生。”
她为什么要道歉?道歉的为什么是她?
贝麓远帮助她解除了这个困惑,贝麓远用一种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冷漠姿态哼道:“每一个试图诱惑我的女秘书都没能熬过三个月试用期。”
孙贝贝绯红的面孔刹那间冻结成了一片惨白。
“所以,”贝麓远的目光掠过孙贝贝的面孔看向了一旁的立式冰箱,“你要好自为之。”
贝麓远的脚步踏出门外的时候孙贝贝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她尽量以平稳的嗓音说道:“多谢贝先生的教导。”
再多一个字她也挤不出来了。
孙贝贝将断裂的肩带打了一个死结,之后她快速的洗刷完了水池里的杯碟。
胸口被撞击的两个部位仍旧隐隐的疼痛着,贝麓远的骨头跟铁打的似的,从前,孙贝贝按住胸口轻轻的揉了揉,他们之间早已没有从前了。
何况,他们的从前也不是什么值得留恋的从前,那些惨痛的伤害还是忘掉为妙。
孙贝贝提起拖把将地上的水渍擦了个干净,环视了茶水室一圈确定没有什么可供挑剔的地方之后,孙贝贝快步的走向了办公室。
马部长和谭旭此时都不在秘书室里。
这两位都有着良好的工作习惯,是以孙贝贝一看到两人关闭了的电源开关以及码放得整整齐齐的资料夹就知道,这两个都被贝麓远放大假了。
孙贝贝走到谭旭的位子上翻看了一下样卡的收发情况,B947号布样和色卡的记录情况是昨天下午16点27分送进贝麓远办公室的。手工的记录卡原始而又方便。
孙贝贝揉了揉眼角拍了拍裙子上有可能存在的甜圈儿碎屑,然后才从通道处走向了贝麓远的办公室。
从秘书室的通道进入贝麓远的办公区,这也是她必须掌握的工作常识之一。
贝麓远一早打开了隔间的门,但是孙贝贝还是按下了门铃,这也是礼貌的流程之一。
贝麓远不悦的嗓音响了起来:“快点进来。”
孙贝贝应道:“是的,贝先生。”
孙贝贝火速抵达贝麓远的办公桌面前报到时,贝麓远正站在落地窗旁边喝咖啡。
“贝先生,我要翻找一下B947号布样和色卡,给您添麻烦了……”
贝麓远打断了她的客套话:“动作快点。”
孙贝贝得令后立即奔向样卡柜,B字区在这里,我翻我翻我翻翻翻……
没有?
样品柜的隔间设得很大,所以B字区就在比较高的位置上。孙贝贝垫脚垫得腿酸手酸,手酸不是垫脚垫的,手酸是因为她必须扬高了手臂去翻找一排排的布样。
再找了一遍,结论还是没有。
贝麓远换了个阵地喝咖啡,他单手捏着绿色植物的叶片催促道:“找到了没有?”
贝麓远闲适的问话急出了孙贝贝满额头的汗珠,孙贝贝小声答道:“还没有。”
预知到贝麓远必定会挖苦她,所以孙贝贝跟着又问:“B947号布样和色卡谭旭是昨天下午送过来的,请问您有没有查看过?”
贝麓远沉思了。
孙贝贝连忙转身恭候贝麓远沉思后的答案。垂下的手臂开始泛酸,她很想睡觉休息一会儿。但是回去后她还得缝补身上的这条裙子。这条白色的连衣裙是她比较中意的那种仙仙的类型,既仙又适合上班着装,唯一的缺陷就是料子太过轻薄经不起重力撕拉。
做裙子的时候还剩下一点布料,重新裁剪整块肩部的话,布料大概是不够用的,她可得好好的想一想,这块的缺陷要怎么修补才好看。
贝麓远终于沉思完毕,他若有所思的看着孙贝贝说道:“过来。”
孙贝贝连忙狗腿的跑了过去,贝麓远将右手的咖啡杯放在了孙贝贝的手上。
孙贝贝不由联想到了某部电影里的镜头:某人将烟头按压在了另一人的手心里,烟头熄灭,被按压的那人呆滞。
贝麓远掉头看着孙贝贝:“发呆了?”
孙贝贝满脸堆笑:“没有,没有,我在等您回忆呢。”
“回忆?”贝麓远眯了眯眼,危险的光芒一闪而逝。“回忆什么?”
星宿派新秀孙贝贝童鞋崇敬的笑道:“B947号布样和色卡是昨天下午送过来的,之前您看过那个布样没有?”
“哦。”贝麓远长长地点了点头,“好像看过的吧。”
孙贝贝在心里古墓派的咬了咬牙,面子上却还是星宿派的招牌:“那我在您的办公桌上找一找,可以吗?”
孙贝贝,其实你是两面派的吧。
贝麓远瞄了她左肩上的死结一眼:“你找吧。”
孙贝贝早已盯上了贝麓远办公桌右上角的那堆资料了,贝麓远一声令下她立即开赴前方。
翻到第三份,B947的标号出现在了孙贝贝眼前。
“找到了。”孙贝贝松了口气。
贝麓远走了过来,甘草的气息凉凉的扫过孙贝贝的颈项:“给我。”
孙贝贝没敢抬头,熟悉的气息和贴近的身躯同时引发了她心底的战栗。孙贝贝将厚厚的资料递了上去,谦卑的姿态好似忠心的奴婢面对尊贵的主子。
贝麓远扫了一眼孙贝贝墨黑的发顶,柔顺的发丝被孙贝贝挽成一个发髻压在了脑后。
贝麓远的视线不由下沉,细腻的肌肤喂饱了他的双眼却同时勾起了他的双手对刚才那两团柔软的回忆。
就在孙贝贝举不动资料夹的时候,贝麓远将厚重的资料接了过去。
孙贝贝低低的呼了口气,刚才贝麓远的注视带着明显的不悦。以往她没有干过秘书的工作,所以她的笨拙是在所难免的事情。
孙贝贝真怕贝麓远一不高兴就炒掉她,这份工作的薪水虽然有限,但是谭旭说过了加班费是可观的,虽然是试用期,但是每个月她的薪水也得有两千一。住宿免费还包中午饭,茶点什么的也是免费的,如果被开了,她就完蛋了。
正在愣神孙贝贝就听见了贝麓远的冷冽的声音:“发呆是设计部那群伪艺术家做的事情。”
“对不起贝先生,对不起。”孙贝贝不迭的道歉。以前她就是一个伪艺术家,积习难改啊。
贝麓远挥了挥手:“去吧。”
“是,贝先生。”孙贝贝躬身撤退。
贝麓远又道:“等等。”
孙贝贝刹车:“是,贝先生。”
贝大神指了指孙贝贝:“茶水室旁边有样衣间,你去挑两件衣服。”
样衣什么的孙贝贝不是很感兴趣,毕竟邦美的客户群所处的年龄正是18到25岁。T衫什么的不是她的风格,她的内心早已是个轻熟女了。
孙贝贝规规矩矩的道谢:“谢谢你,贝先生。”
贝麓远轻描淡写的说道:“有几件面料部采购的样衣不是我们自己打的样板,风格诉求太过迥异,你可以一并拿走。”
没抱任何希望的孙贝贝在样衣间里发现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