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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酒算不上什么,”然后站起身,对岑霜葶说,“走吧。”
岑霜葶本还想说什么,谁知一股酒劲涌上来,让她胃里一阵翻腾,直觉想吐。容霆回头看到岑霜葶一脸难受的样子,担心地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岑霜葶摆了摆手说,“我没事,你先去取车,我去躺洗手间。”
岑霜葶在厕所里,把刚才喝的酒吐了个干净,连带早前的晚饭一起。总算是不那么难受了,她用水泼了泼微微泛红的脸颊,转身离开。
出洗手间的门没走几步,岑霜葶就遇到了一个喝醉酒的男人,正往男厕所走去。本来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在酒吧遇到了喝多的人,可是这个喝多了的人对岑霜葶指指点点的,大有一副不放她离开的架势。
岑霜葶厌恶地皱了皱眉,沉声说道:“这位先生,麻烦您借过一下。”
醉汉嬉皮笑脸地开口道,“这位天使小姐,你看上去面善得很,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不好意思,你认错人了。”岑霜葶听见这种男人说话,就有种想要回到厕所接着吐的冲动,她说完就想要擦过他的身子走开。
谁知对方不依不饶的,伸手抓住了岑霜葶的胳膊,又因为不小心用力过重,扯掉了岑霜葶的小外搭。
岑霜葶的脸色一下沉了下来,她刚伸手拉回了自己的外披,就被人迅速拽到了一边,随即听到“砰”的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岑霜葶吓了一跳,低头发现刚才那个醉汉已经摔倒在了地上,这个动作一气呵成,快到她都没有来得及看清楚,那个醉汉到底是怎么摔下去的。倒在地上的他,看上去给岑霜葶一种摔到脑子了的感觉:不反抗,不骂人,不起身,只是趴在地上一味地傻笑着。就像一个弱。智一样。
岑霜葶回头看了看“罪魁祸首”,却发现容霆看上去似乎已经动了怒。这个时候,rainbow的值班经理走了过来,对着容霆连连说着抱歉。容霆却不怎么给经理面子,直接开口道,“你知道应该怎么处理,下次别再让我看到类似的事情。”说完就拉着岑霜葶,转身离开,不给经理机会解释什么。
走到车边的时候,容霆替岑霜葶开了车门,然后又替她系上安全带,做完这一系列动作之后,他才上了驾驶座。容霆似乎并不急着开车,转过头看向岑霜葶,有点担心地问道,“你有没有怎么样?”
岑霜葶见容霆一脸认真的样子,心里五味杂陈。她其实本来是挺不愉快的,身体也不那么舒服,可是看到容霆因为她而生气动手之后,她脑子想到的,反而是让他不要再生气了。岑霜葶想了想,回说,“我没事。”转念又觉得她的反应似乎冷漠了一些,对着容霆开玩笑道,“看来rainbow跟我犯冲,我来几次几次遇到喝醉了酒想要“闹事”的。唉?我说这不是你名下的产业么,你都不加强一些安保措施的?”
其实容霆也有些奇怪,虽然他已经有些日子没有去过rainbow了,但是根据他收到的报告而言,rainbow的生意一直都走得很安稳,就算是类似于今天这样的“闹事”都已经很久没有发生过了的。容霆开口道,“不好意思,可能是因为我有段时间没有去rainbow了,所以管理上出了些纰漏。”
岑霜葶奇怪地看了一眼容霆,她怎么从来都不知道容三少也会跟人道歉的,正想开口嘲笑一下,谁知容霆突然开口道,“岑霜葶,做我的女人吧。”
他问得很认真,还有一点小心翼翼,他并没有回过头去看着岑霜葶,似乎他自己心里面也有一些的不确定。容霆确实是有所顾虑的,发生了那样的事,岑霜葶虽然假装平静,但她心里面肯定会有疙瘩,他若是依着以前的性子,怕是会直接说“我要你做我的女人”,而现在,他不得不用和她商量的口吻。
其实容霆本来并不着急,只不过今天他在门口等了她很久,见她一直没出门,怕她出了什么事,就回头去找她。谁知刚发现她,就看到她被别人拉掉了小外套,露出了香肩。照道理而言,别说是在酒吧见到穿着低胸装的女人,就算是在大马路上,也是常有的。可是他就是没来由的不爽,他不爽别的男人看到她,他一点都不想让别人看到她露多肌肤的一面,哪怕是很细微的一点点。
而岑霜葶从容霆说了那句话之后,就一直都没有说话,她倒不是不想说什么,只是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罢了。容霆以为岑霜葶尴尬,继续开口道,“你可以不用马上答应我。”语气中尽难掩失望。
岑霜葶摇了摇头说,“我只是觉得有点突然。”她并不是笨蛋,又怎么会察觉不到今晚容霆话里言间的各种让步,他恐怕活了这么多年,都不曾像今夜这样;对自己没有信心吧。岑霜葶苦笑。
容霆转移话题说道,“我先送你回家。”
“嗯,好。”至此,一路安静,相对无言。
当车子停稳在岑霜葶家楼下的时候,她突然转过头看着容霆,一字一句地说道,“容霆,我想要跟着自己的心意走,所以,我想要陪你赌一场,以心下注,用一辈子做筹码;你可相陪?”
岑霜葶说得很认真,就像容霆刚才问她一样。容霆笑了笑;然后点了点头,说,“小葶,我相信这场赌,必以满堂彩而结局。”
“好。你回去吧,路上开车注意安全,我先上楼了,明天见。”岑霜葶听到容霆的回答之后,微微笑了笑。她转身下车,然后对着摇下的窗户,朝容霆叮嘱着。
容霆笑笑,回说:“明天见,晚安。”
“晚安。”
疙瘩疏通之后,心情就变得愉悦起来,看人越看越顺眼,做事似乎也变得越来越顺手,就连走起路来,都是心情愉悦舒畅的,岑霜葶现在就是这个状态。
她第二天上班之后先去了趟棚内观察录音进度,路上遇到了迎面从洗手间出来的兰静芝,她看她的眼神还是和以前一样,并不友好。而岑霜葶却是心情极好地跟她打了一声招呼,简短地问候了一下她的近况,惹得兰静芝听后摆出一副见到鬼的表情,不知道岑霜葶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岑霜葶笑笑,也不介意,该做什么继续做什么。她回办公室的路上遇到几个同事,问她说:“岑特助,你中□了?看你面色红润,神清气爽的样子,都笑得合不拢嘴了。”
“难得天气好,心情也就跟着好了。”岑霜葶说得一脸坦然,仿佛真的就像她说的一样。明明天气一直都很好,不过就这么一个蹩脚的理由,也没有人拆穿她,大家都只是笑笑,然后分别去做自己的事。要知道,那天在棚外容三少的举动,可谓是一传十十传百,岑霜葶在大家的眼里,早就被贴上了“容三少女人”的标签。
岑霜葶也不关心别人是不是有用异样的眼神看自己,甚至有说她想要攀上枝头做凤凰的。关心她的,等着看好戏的,她都一一笑着面对,她觉得她也应该学着去承担一些什么。
助理办的电话铃声打断了岑霜葶的思路,“喂,你好,容三少助理办。”
“喂,是岑特助吗?”
“我是。”
“岑特助,一楼大厅有人找。”
“对方有说是谁了没有?”
“没有,不过说是急事,您看您要不要下来一趟?”
“你让对方稍等一下,我现在就下去。”虽然有过之前的经历,岑霜葶总觉得心有余悸,不过她直觉她现在不下楼的话,她以后会后悔。岑霜葶收了收桌上的文件,起身下楼。
正文 22。将疑
岑霜葶下楼之后,在大厅寻找了一下,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人在等她的样子。她走到总台,总台这会当值的人说不是很清楚,刚才不是她联系的她。就在岑霜葶觉得算了,对方要是真有什么要紧事肯定还会再找她的时候,刚才打电话给她的那个值班人员匆匆忙忙从一边跑了过来,对着岑霜葶道歉道,“不好意思岑特助,刚经理叫我,离开了一下。之前找你的那位先生,他说在门外的车里面等你,说是早前你有资料忘在他们那里了。”
岑霜葶回忆了一下,发现她印象中自己并没有犯过这样的低级错误,不过她想过一会她就会知道了,于是笑了笑,回话道,“麻烦你了。”然后转身朝门外走去。
这个时间点,马路上并没有什么行人或者来来往往的车辆,RStar外面也只是停着一辆车而已,所以岑霜葶不怕认错了人。事实上,她也不会认错,因为就在她走过去的时候,已经有一个人从车里走了下来,不过她不认识他。
对方下车之后先是微微地打量了她一番,不过算不得不礼貌。然后开口问道,“请问是岑小姐么?”
岑霜葶点了点头,说,“你好,我是岑霜葶,请问你是?”
对方并不直接回答,而是转移话题问道,“岑小姐,我们老板说想要见您。”
岑霜葶有点不太能够进入当下的状况,疑惑道,“你家老板?”
“是的,我家老板说,他有岑小姐想要了解的资料。”
岑霜葶笑了笑说,“我都不知道你老板是谁,也不知道我自己有什么想要了解的事情,他是不是找错人了?”
对方也不急,打开车门后拿出了一个信封,然后对着岑霜葶说,“我老板说了,岑小姐一开始一定会不信,不过您只要看了信封里面的东西,就会明白他的意思了。”
岑霜葶将信将疑地接过信封,抽出里面的东西。她一看到翻过正面之后的内容,脸色一下沉了下来,岑霜葶随手翻了几下,将东西重新塞回信封里面,沉声问道,“我凭什么因为这几张照片就相信你们老板的话。”
对方笑笑说,“老板事先嘱咐过,如果岑小姐还是不愿意相信的话,就让我打通电话告诉他,他亲自和您说。电话我已经替您拨通了,岑小姐,请。”
岑霜葶伸手接过电话,开口道,“喂,你好,我是岑霜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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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霜葶随着刚才来找她的那个人,走到了一间小会议室里。一路走来,她看得出,这个地方全部都是精简装修的,看似平淡,其实每一样东西都价格不菲。那个领路的人把她带进小会议室之后,就关上门退了出去。
岑霜葶向前望去,看到了一个穿着正装的男人,他此刻正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他似乎并不急着说话。岑霜葶不喜欢这样的氛围,让她很不自在。她轻咳了一声,开口道,“你好,我是岑霜葶,请问是不是卓先生?”这话,颇有点明知故问的味道,岑霜葶接着说道,“如你所愿,我已经到了,你有什么话现在应该可以告诉我了吧。”
对方听到岑霜葶的声音之后,转过身,对她歉意地笑了笑,回说,“不好意思岑小姐,我一下子想事情想得入神,没有留意你已经来了。”然后走到岑霜葶面前,伸了伸手,说,“你好,我是卓栎。”
长得很干净的一个男人,只不过看上去让人有一种不太舒服的压抑感,她不知道为什么。岑霜葶礼貌回握,说了声,“你好”,她直觉上并不想跟他多耗什么时间,虽然这个人看上去真的算得上仪表堂堂,只不过岑霜葶觉得,她实在对这个人没什么好感,总认为他像是披着柔弱的羊皮的阴险无尾巴狼。要知道一般人,是绝对不会用着很温柔的口气,却说着威胁的话语的。
要知道岑霜葶今天本来是不想过来的,她从没有跟着一个陌生人走的习惯,哪怕对方手上有让她足够好奇的东西。可是这个叫卓栎的男人,只是在电话里说了一句,“难道岑小姐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