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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村长,你的妻子和孩子呢,我们怎么没见着?”出于关心,秦枫就与村长唠起了家常。
这时,听了秦枫的问题村长像是被泼了冷水似的,吸了口凉气,道:“哎,别提了,家门不幸啊”
“怎么了?”秦枫关心的追问上去。
村长看起来像是有什么包袱,额头上原本模糊的皱纹此时此刻也是变得刀刻清晰起来,叹了口凉气,于是就把自己这些年来的辛酸痛楚说给了秦枫与周勤。
原来村长是有个儿子的,叫张大雷,比秦枫大七岁。本来这一家生活还算是开开心心、幸幸福福的,可是就在五年前,这个张大雷突然得了一场怪病,莫名其妙的疯了。后来村长为了治好他的病,跑遍了大江南北的各个医院,但就是说没法治疗。因为受不了张大雷的样子,就这样张大雷的母亲就卷着看病的钱回了娘家,后来改嫁嫁到了外地去了。
就这么一过就是五年,期间村长也没少给他求医,但就是治不了,说病症怪异,罕见的很。
“那你的儿子到底得的是什么病?”秦枫问。
村长落魄的摇了摇头,回答不知道。只是说:“哎,这些年我都费尽了心思,可是老天也还是对我不公平,雷子现在的病还是那样,一会儿疯疯癫癫的,一会儿又睡觉。现在他就睡着了,等到他醒了,又是我遭罪的时候”
听了这些,秦枫安慰了村长一下,并说自己懂点医术,希望能看看这是什么病。
而秦枫的话村长听后,不加思索的就是摇着头,叹道:“没用的,省城的名医都看不出来”
沉默了一会儿,天空开始飘起了雪花,落在每个人的身上,凸显了死寂的沉重。
雪越下越大,看样子是场大雪了。周围都是荒凉一般的死寂,出科这三个人的喘息声,似乎就剩下了雪落的声音。
“啊!”忽然间,原本的死寂被里屋传来的一阵悲怆的哀鸣声音给打破了。秦枫跟着村长迅速的进了里屋,发现原来是张大雷已经病发了。
第五十五章 怎么回事
要说这个张大雷的病还真奇怪,病发的那一刻自己像是被火烧了似的,在这么冷的天气居然脱光了上衣,竟在炕上手舞足蹈的乱蹦跶。
“村长,你家雷子每次犯病都这样吗?”秦枫迅速的跳到炕上两手死死抱住张大雷,稍后便是将他拖倒在床上,与周勤狠狠地摁住了他,不要让他乱动。
村长急忙的转过身从床边拿过来了绳子,说道:“是的,每次都这样。每次雷子病发的时候我就只能拿着绳子绑住他了。”
看着张大雷这么痛楚的样子,秦枫又走过去看了看他,张大雷的样子实在是让秦枫觉得毛骨悚然,瘦骨嶙峋的形态实在已经是到了只剩骨骼的架势,凸显的沟壑越来越明显。看样子,这个张大雷已经饱受了这疾病的折磨。
“村长,你家雷子日渐消瘦,恐怕这样下去会缺营养死掉的。”周勤看到张大雷的这个样子,有些同情。
此时,秦枫没有等村长回答,看了一下后,马上问道:“村长,雷子是怎么换上这病的?”
“这个”村长搔了搔后脑勺,想了想后,然后回答:“这个我也记不清楚了,只是那一次他在山上放羊,结果到了大晌午的还没有回来,最后我上山找他,结果发现他在山上晕倒了,后来等他醒来之后就变得疯疯癫癫了。”
村长竭力的在脑海中寻找着那次事件的经过,可是自己怎么也没有想起来。不过这一句话倒是提醒了秦枫,周勤看了看他后,于是问道:“秦枫,你认为这是怎么回事?”
秦枫思索了一会儿,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但是他肯定雷子得的病不是那么简单。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现在他也不像是撞了客,这么怪的病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不经意间,秦枫转过身向身后的窗外看去,此时雪已经下得非常大,漫天肆虐着,毫无休止。窗外远处的山上荒草不停地晃动,欲要摆脱这些寒雪的压迫。
眼前的这位张大雷病情古怪,细细看去,秦枫发现他的手还不停地抖动,身上竟然是长出了有一厘米长的稀稀落落的毛,看样子确实有些恶心。
秦枫知道,照这么下去的话,这个张大雷是活不长的。唯一的办法就是到他原先昏倒的地方去看看,或许还能发现些什么。
不过外面的雪很大,秦枫刚说完,村长就摇头反对,说这个地方一到下雪的时候会有狼出没,而且山沟里沟沟壑壑的,万一弄不好可是很危险的。
秦枫倒是不怕,看着张大雷的这个样子和村长的遭遇,自己还是决定趁现在去,免得夜长梦多。
收拾好东西,于是秦枫与周勤就在村长的带领下向五年前张大雷晕倒的地方行去。
黄土高原这种天气很常见,而这里面的野鸡似乎也早已经适应了。一群群的野鸡,扑扑啦啦的便是成群顶风冒进,惊响了空寂的整个山区。要说黄土高原贫瘠倒是有点过,一个连一个的山丘上草都长得摸过了膝盖,而且还不时的看见野兔窜过,喜鹊叽叽喳喳的不停的叫着,让秦枫感到此处实在是乡味十足。
翻过了两个不高的土丘,走了一段弯路后,村长就来到了一个不高的土丘上,对秦枫说:“就是这里了。”
看着眼前毫无异常的事物,秦枫也没发现没什么异常。要真说有的话,就是这个地方的草长得比其它土丘的要茂盛一些。
“有没有发现什么?”周勤看了看秦枫手中的罗盘,问道。
“暂时还没有。”
接着,秦枫又道:“既然罗盘指针没有异常,而且周围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说明雷子的病不是风水的问题。”
“那会是什么?”周勤双臂紧紧抱成一团,哈着白气哆嗦的问道。
秦枫摇了摇头,还不清楚,周边的山丘层层相连,一望无尽。山丘的北面是一个很深的地沟,应该是地壳断裂形成的塌陷。
周围很平静,除了飞雪落地的声音外,就是秦枫这三个人的喘气声。眼见大雪渐渐的遮住了草丛,秦枫赶紧的想从这里面找到些线索。
“怎么,你怀疑有什么蹊跷?”周勤又问道。
“或许吧,看看这草丛里有什么东西没有。”
秦枫专心的沿着这周围找了一遍,结果也是一无收获,除了发现这块地方草丛里有很多密密麻麻的脚印以外,其余什么都没有。
就这样一无收获的回到了村长家里,秦枫他们就在思考着这件事。雷子的病看这样子也撑不了几年了,尤其是他身上长的那些毛,很是让人费解。
“村长,这些年雷子没有说过话吗?”周勤问。
“没有,自从疯了之后,就没有说过话。”村长应道,稍后又是沉闷着脸,说,“都五年了,啥办法也没有,这下子我也老了,只可惜了雷子”
冷风吹了进来,扰乱了村长的思绪。满头的白发此时变得更加治丝益棼,蓬垢出了满面的沧桑。院子里已经沾满了雪,雪白的一片,压制住了躁动与不安。
周围开始安静起来,秦枫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才好,随便的瞥了几眼后,自己忽然间把目光投向了挂在墙上的那个东西。
“村长,这个是”秦枫站起身来走了过去,仔细的看了几眼后就问村长。
村长见后,说:“哦,这是很早的时候我和我们家雷子一块上山抓的一只狐狸,我看这狐狸皮厚,青墨色与白色相间毛很少见,于是就把它做成了这么一件艺术品。”
“狐狸?”秦枫惊讶的有重复的问着。
“嗯,我们这一带狐狸比较多,所以很平常的就抓了。”
秦枫仔细地看着那张狐狸皮,的确,正如村长所说,这张狐狸皮很漂亮,很大,看上去应该是只大狐狸。青墨色与白色的毛相间紧密,很是具有观赏性。
不过看到这件东西,秦枫忽然间有点想法了。
“会不会是杀了狐狸引起的报应?”秦枫听完后,在脑海中第一反应到了这个。
但很快秦枫就否定了,即便是报应也不会一病不起足足五年之余还不见好,而且看张大雷的症状与撞了客、中了邪还不一样,这倒是让秦枫很难判断。
“吱呀!”“吱呀!”
“咚咚”“咚咚”
忽然间,就在秦枫疑问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第五十六章 路过的和尚
村长连忙的走出去开门,却发现是一个老态龙钟的和尚,原来他是为了躲避风雪想在这里借宿一晚。
这老和尚在这么冷的天依然穿得这么单薄,一件灰土色的僧衣上已经沾满了雪片,清癯的脸庞看上你过去镇定自若,丝毫没有受到这般恶劣天气的影响。
进了屋,他抖了抖身上的雪后,但看见秦枫他们,连忙双手合十行了个礼,客气地说道:“几位施主,在下是忻州南山寺的慧尘,打扰了”
“原来是五台山上的高僧,失礼了。”听了慧尘的话,周勤立即抱着拳来了个还礼。
(注:南山寺在五台山上。)
听了周勤的解释,秦枫也是赶紧的补了个礼。村长关上了门走了进来,看了看今天来得这么多客人,不由的也是开心了起来,硬是要好好的准备点饭菜好好的犒劳下。
而秦枫与周勤则是与慧尘坐在那里聊了起来。
“大师,这种天气你孤身一人要去哪?”秦枫首先开口说道。
慧尘看了看外面的大学,然后十分谦和的说:“出家之人最大的乐趣莫过于云游四方,老衲想你学道之人也应该是这样认为吧。”
听完了这句话,秦枫一怔,皱了皱眉,惊讶的在心里佩服慧尘的法眼,只不过自己好这口,跟爷爷学了点本事,并不是真正的道教弟子。
不过慧尘大师确实厉害,单是这么一观就能看出秦枫的本事。稍后,秦枫又是问道:“大师,我想请教一个问题。”
“施主请教,慧尘洗耳恭听。”
“佛教里讲的是因果轮回,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倘若一个人错做了一些坏事结果遭到了报应,这个该如何解救?”
“因果报应,善恶好坏,就在一念之差。人有十恶十善,需去恶存善,就如你们道教所言,上善若水,道在屎尿一样,需要从一点一滴的小事做起,积福积德才是根本。”
慧尘的这番话秦枫听后实在是一时半会的消化不了,高深中又是多了几分含蓄。既然这样,秦枫也就干脆的问:“大师,你足迹大江南北,不知道能否看下里面的病人?”
“怎么?”慧尘师傅一个惊讶,稍后追问道:“这里有病人?”
秦枫点了点头,并道:“嗯,是个病得很古怪的人,我怀疑是被某种力量下了报应。”
不用猜,秦枫这里说的就是张大雷。而慧尘师傅听后,立即是起身与秦枫来到了里屋,坐在炕边看了看张大雷的症状。但见之后,慧尘师傅同样是惊讶,而且也很震惊,连忙的双手合十口中默念着“阿弥陀佛”。
看到这种情景,秦枫不解地问道:“慧尘师傅,这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慧尘师傅睁开眼,凝眉瞪着那双已经失去了明亮光芒的眼睛,用手摸了摸张大雷的额头,然后又将手放到了雷子的胸口上,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
就这样持续了五分多钟的时间,村长发现这样后,也是连忙的停下了手中的活儿,跑过来仔细地看着慧尘师傅的举动,并问着:“慧尘师傅,我家雷子到底是什么病?”
慧尘摇了摇头,紧接着就是一阵沉闷不语的叹气,稀松的那撇山羊胡子看上去颓废无力。过了一会儿后,才是回答:“哎你家的孩子遭了报应了。”
“报应?慧尘师傅,是啥报应?我们家雷子可是从不做坏事的,这”
“坏与好只是表面而已,关键是本质上的善与恶。你儿子做了有悖天理的事情,自然而然的就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