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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赖子是一个成天人事不干只知道吃喝玩乐的主儿,张寡妇跟了他实在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但好在张寡妇生性性子软弱温和,什么事都不着急上火,所以他们的日子到还能过。
但谁承想,张寡妇刚给王二赖子生了一个小子,王二赖子第二年就害痨病死了。这下子,村里原本嫉妒张寡妇好脸蛋腰身的长舌村妇就开始四处造谣,说什么‘看她那大屁股蛋子,天生就是一个妖精,什么男人都的被她榨干,一副的克夫黑寡妇相’。这风言风语一起,本来村里几个想娶张寡妇的老光棍,也都纷纷打了退堂鼓。以至于今年才24岁的张寡妇,至今一个人孤苦伶仃带着一个6岁大男孩过活。
“张嫂!我给你送柴来了!”刚到院门外,刘猛就故意扯着嗓子大喊,就像是想让全村人都知道他在这一样。
其实刘猛人糙却不笨,他这么做就像是野狗在树上撒尿留下自己的气味一样,为的就是向其他人宣布,这里是他的地盘,其他阿猫阿狗别人滚远点!
还不待院里有回应,刘猛就一把推开门进去,然后直接把那担柴放到草棚下,熟络的就像是自己家一样。
“上次你送的柴还没烧完呢,怎么这么快又送来了。”随着一阵软绵如糯米的女声,一个年轻少妇从屋里走出来。
这个少妇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乌黑油亮的长发简单的盘在脑后,生长在大山却偏偏一张嫩的出水的脸蛋。精致的柳眉,大大的眼睛,高挺的鼻梁,以及两片红颜温润的嘴唇。由于生养过孩子,胸前原本就不小的乳房更加显得鼓胀肥大,而腰上却是仍没有一丝赘肉,屁股更是要大又圆。浅白色碎花短褂,蓝色粗布长裤,时时散发着浓浓的奶香味。
“那下回我担水过来。”刘猛傻呵呵一笑说道。
“嗯。”张嫂点点头,接着又轻声说道,“其实这些活我自己都能干,别再……累坏了你的身子……”
“哪会!我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呢!”刘猛煞有其事地说到,并装模作样的鼓起自己右臂上爆炸式的肱二头肌。
“扑哧”见刘猛像个小孩子一样,张嫂不禁掩嘴轻笑。
“嘿嘿……”看着张嫂笑靥如花的样子,刘猛抓着自己头发傻笑,接着又贼兮兮的四下打量一番,才问道,“那啥,生子那浑小子呢?”
“和村里其他孩子上山掀蝎子去了,说是要给你泡酒呢。”张嫂捋捋自己耳边的头发微笑着说道。
“哈哈……这小子有良心,亏我没白疼他!”刘猛畅快的大笑着说道。
张嫂却只是仍站在那里,离刘猛大约只四五步远,面带浅笑的略低着头。
“哈,哈哈,咳。”刘猛忽然觉得气氛一时有些尴尬,使劲挠挠头,吞吞吐吐的说,“那啥,要不……要不我就先回了。”
“嗯……”张嫂轻声应一声,头垂得更低去,两腮上的红晕越来越浓,抿了抿嘴,略犹豫下轻若蚊蚋的说:“要不,进屋喝碗水吧。”
“哎!”刘猛就等这句话,当即大声应道,接着高兴的大步走进屋。
“喝水。”张嫂用粗瓷大碗倒了一碗凉白开,放在桌上推给刘猛。
“我还真渴了。”刘猛咧嘴一笑,端起大碗就咕嘟咕嘟的一饮而尽。
“你看你,还像个孩子一样,和水都洒得自己浑身都是。”见刘猛喝水时水顺着嘴角留到他**的胸前,张嫂嘴上轻声埋怨道,接着掏出自己的手帕去帮他擦。
“张嫂。”谁知就在张嫂手指刚碰触到刘猛火热胸膛的一瞬间,刘猛忽然放下碗,然后一把抓住她白皙细嫩的小手。
“别!别……”张嫂不禁一慌,满面绯红,轻声道,“生子马上就回来了……”
“我……”刘猛盯着张嫂的脸使劲吞了一口吐沫,接着散开手走向房门,“天快黑了,我把门关上。”
“不用!”见刘猛去关门,张嫂不禁更加慌乱,却站在原地并不阻止他,只是低着头轻声说:“不用关门,我家没什么东西可偷的……”
“嘿嘿,我是怕坏人,偷人的坏人。”刘猛坏笑着,‘咣当’一声将房门牢牢插死。
刘猛走回来,走到张嫂面前,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被刘猛这然火热的目光盯着,张嫂只觉得自己面皮发烫,呼吸急促,饱满的胸脯也跟着一波一波的上下起伏。
刘猛贪婪的盯着张嫂两只几乎撑爆上衣的肥大乳房,喉咙干涩的咽下一口唾沫。
“张嫂!”刘猛再也忍不住,一只大手一把把对面的女人揽进自己怀里,死死的搂住,贪婪的呼吸的怀里女人身上散发出同样灼热的气息以及浓郁的奶香。
“猛子……”张嫂情不自禁的呢喃一声,也同样用尽全力的抱住刘猛**火热的胸膛。
此时的刘猛只觉得小腹火热胀得难受,一只大手从张嫂背后绕道前面,用力的握住那两只沉甸甸早已熟透的大木瓜。
“猛子……不要……不要……”张嫂在刘猛一只大手的玩弄下急促的喘息着,同时更加用力的抱紧刘猛。
“娘!我回来了!”而正在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一声响亮却稚嫩的童声。
屋里正浑身火热相互纠缠的两人,不禁都吓得猛一哆嗦。
第一卷车旦国际学校008双手紧紧抱住你
“回来了。”张嫂忙去打开房门,对着院里一个五六岁大小手中提着一个玻璃瓶的小男孩说道。
“嗯,我今天抓了好多蝎子,个头一个比一个大!”小男孩兴冲冲的说道,接着跑进屋。
当小男孩回到屋后,不禁一愣,只见刘猛正杵在那。
“咦,猛子叔你咋在?”小男孩不禁问道。
“呃……啊,我来给你加送担柴。”刘猛毕竟心里有鬼含糊支吾道,但接着忽然想起来对面只不过是一个小鬼,立马虎起脸,“咋啦,你家我不能来啊?”
“嘿嘿,能,当然能,我巴不得猛子叔就住我家呢!”小男孩讨好的说,接着把手里的小瓶得意的冲刘猛晃了晃,“看,这么多蝎子,个头个顶个,给你泡酒喝。”
“真他娘的像我儿子!”刘猛不禁得意的摸着小男孩的头。
“那是!”小男孩一昂头,然后挣脱刘猛的大手,去一边鼓捣他的蝎子去了。
“生子,你小子掀蝎子,就没被蜇到?”刘猛凑上去大咧咧的问道。
“怎么可能!也不看我像谁儿子!”生子一努嘴,接着忽然大笑着说道,“倒是小胖那狗日的被蜇了一下,疼的那小子满地打滚。”
“哈哈……活该。”刘猛没心没肺的和生子大笑起来。
“别和小孩子胡闹了。”张嫂走过来对刘猛说,“天也不早了,没事你就赶快回吧。”
“哎。”刘猛点点头,可刚转身没走出几步远,忽然停住又转回来,“不对啊,我有事还没做呢!”
“孩子在呢!”张嫂当时就再次满面绯红,嗔怒的瞪一眼刘猛。
“啊?”刘猛先是一愣,接着回过味来,不禁一着急直接大喊起来,“不是那档子破事!我是真的有事要和你说来着,被刚才那档子事给搅合忘了。”
“那档子破事?那档子破事?”正蹲在墙角鼓捣蝎子的生子扭过头,好奇的看着刘猛和张嫂。
“去!小孩子不准瞎打听!”张嫂一时羞怯难当,狠狠的瞪一眼生子,接着才转向刘猛,“啥事,快说!”
“……我,我要走了。”刘猛使劲挠挠头,半晌才为难地说到。
“走?!”张嫂不禁一阵错愕,忙问,“去哪?难道也是想村里其他人一样出去打工吗?”
“打工?”刘猛使劲摇摇头,“我才不去受那份洋罪呢!我是去上学。”
“上学!”听到刘猛说要去上学,生子腾地一下就跳起来,“猛子叔你要去上学!去哪上?能带是我不?我也想上学!”
“去去去!小孩子别瞎打听!”刘猛学着张嫂刚才的口吻,接着又小声自己嘟囔,“那个鬼地方怎么能带个小屁孩去……”
“为什么不能。”生子一脸的沮丧。
“上学?上学好,不管上啥学,总是好的,到时你就可以离开这个小山村了。”张嫂失神的说着,虽然不知道刘猛为什么忽然要去上学,也不知道23岁的他还上什么学,却并没有多问一句。
“张嫂你放心,就算有一天我要离开这个山沟沟,我也肯定带上你们娘俩儿!”刘猛忙说道。
“你怎么又说这个!”张嫂埋怨的看一眼刘猛,一脸的坚决,“我是不会答应的!”
“唉!”刘猛不禁重重的叹口气,接着又对张嫂说道,“那啥,我可能要走几个月,我家就要你帮我照看下了。”
“嗯。”张嫂温顺的点点头,“我每天都会过去看看收拾收拾的。”
“老黄我帮你喂!”生子又忙跳出来,一脸兴奋的跳脚道。
张嫂不禁一笑,爱抚的摸着生子的头,“这孩子,就是和你家老黄亲。”
“老黄?”刘猛一愣,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接着猛地拍一下额头,“哎呀!牛我给忘后山了!”
“哎呀!别在被别人给牵走了!”张嫂也是一声惊呼。
“娘的!谁要是敢动我的牛,我拆了他全家骨头!”刘猛不禁发狠道。
“又胡说八道!”张嫂瞪一眼刘猛,接着拍拍生子的后背,“快,快去后山把牛牵回开。”
“遵命!”一听让他去牵牛,生子一脸的高兴,装模作样的敬了个军礼接着就飞似的跑了。
“小心点!别摔着!”张嫂在后面关切的对生子喊。
“啊!”而正在这时,张嫂不禁发出一声惊呼,刘猛竟然忽然从后面再次紧紧抱住她。
“张嫂,你可真鬼,知道让生子去牵牛。”刘猛灼热的鼻息直接喷到张嫂裸露的粉嫩脖颈上。
“猛子,别……别……”张嫂一阵的慌乱,“生子会回来的……”
“后山远着呢!”刘猛哪里还管那么多,直接把张嫂拦腰抱起,直接放到肩上扛进里间。
“呼……呼……”把张嫂一把扔到那张陈旧的木板床上,刘猛不禁开始急促的喘着粗气。
张嫂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脸上两坨红晕,心扑通扑通剧烈的跳着,胸脯上两只肥大的乳房也随之剧烈的上下起伏。张嫂紧闭着双眼仰在床上,双手死死抓紧身下的床单。
“吼!”刘猛喉咙中忽然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他再也忍不住,急切的直接扑了上去。
一只大手从张嫂稍显小的上衣短褂下探进去,山里女人是不戴乳罩的,刘猛很轻易的握住那只温软滑腻沉甸甸的大乳房,不断用力的揉捏轻捻。而一张布满胡茬的大嘴,则在张嫂白皙嫩滑的脸上,脖颈上,不顾一切的啃咬**……
感受着自己身下的坚硬火热与鼓胀,刘猛再也忍不住。一只大手恋恋不舍的松开那只美妙的乳房,直接粗鲁的把张嫂的上衣撩起,一对雪白的**鸽当时挣脱束缚跳出来。然后一边啃咬那对**以及上面的一点嫣红,手却下移直接去撕扯张嫂的裤带。
一切都轻车熟路,很快床上就多了两句**火热的**,散发着淫~靡的气息,相互缠绕就像两只把花花的大肉虫。
“张嫂……我……我进去了。”刘猛干涩咽一口唾沫,下身高举坚挺,轻声在张嫂耳边问道。
“嗯。”张嫂声音轻若蚊蚋,仍紧紧的闭着眼,双手更加死命的抓住身下的床单。
“吼!”刘猛再次大吼一声,大手扶着同样粗壮的那话儿,狠狠地插进身下女人的身体。
“啊~~”在刘猛进入自己早已泛滥成灾身体的一瞬间,张嫂原本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愉悦的享受。
“咯吱,咯吱,咯吱……”
随着刘猛一耸一挺大幅度剧烈的抽送,他们身下那张陈旧的木板床也似乎不堪重负,配合着他们的节奏,痛苦的呻吟。
低矮昏暗的土房,简单破落的小院,此时已充满男人无所顾忌粗壮浑浊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