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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几个在做什么?”大手一拉将紫恋推至背后护着。
“你少插手管闲事!”齐哥眼看手中的女孩转眼被夺,年少气盛的想一逞凶恶之势。
“我劝你们还是赶快回家吧!学生下课就该回去写功课。”成熟稳健的男人姿态,让几个还没满十八岁的男孩子,一下子便气短了不少。
“我……我们回不回家干你屁事,那个女孩是我们齐哥的女朋友,你最好快闪,免得待会儿让你闪不了。”那个矮个儿,人小口气倒不小。
“你是他的女朋友吗?”他转头问着身后那朵小小白莲,她抬起水汪汪的瞳眸让他有一瞬的怔愣,对他的问题她的回答则是猛摇着小脑袋。
“她的回答你们见到了。”他艰难的将视线转离她白皙小巧的脸蛋。
“你……你欠揍,打!”齐哥恼羞成怒,率同其他血气方刚的男孩子一涌而上。
“你快走。”他将身后的女孩子推离战火线,矫健的身手完全让几个男孩子的攻击无法近身。
紫恋奔至巷口的大马路边,担忧的看着解救她脱困的男子。
只见他俐落的隔开、压制、出拳,不到一会儿,五、六个男孩子,倒的倒,瘫的瘫。
“以后少去打扰她。”他收势转身离开。
“你也赶快回家吧!”走到紫恋身边,他轻声道。
“谢谢……谢谢你!”紫恋费力的抬头看向他深邃的眼睛,有一瞬的迷乱,他很高,像篮球选手的体魄。
“不客气,快走吧!”他催促着她。
紫恋抓紧书包,赶忙往公车站走,刚好来了班车,她跳上车,眼光仍不舍的追逐着他的身影;而待车转过路口,她才赫然想起,人家救了她,她却连对方尊姓大名也没问,一路上她直为这事可惜着。
雷少雨霆走回被他丢在路边的宾士车,态度不亢不卑的向着车上的大老板道歉着:“董事长,很抱歉,没说一声就突然把你丢下去办事。”他行礼的角度刚毅得似铁架。
“那个小女孩是你的什么人?”中年男士精练的目光扫描着他脸上的细微表情。刚才所有的一切他都看得一清二楚,脑中思索着各种情形。
“什么人也不是,只是路见不平。”雷少霆在老板的示意下,上车继续他的驾驶工作。
“你进公司有半年了吧!”他脑中回想着他的个人资料。
雷少霆,二十五岁,父母双亡,T大经济学系毕业,刚退伍,进人华氏企业从最低阶的工作做起,肯屈就一般大学生不愿从事的基层工作。
“是的。”雷少霆回答简短。
“有没有再出国进修的打算?”他记得T大校长对他相当推崇,曾在一次宴席间对他说过,雷少霆若能再进修的话,其潜能无限,他曾得到推荐进入美国哈佛研究所,可惜他本人却选择放弃。应该是受限于经济状况吧,“目前没有。”他必须先累积一定的金钱,才能无后顾之忧地去求得更多的学识。
“刚才那女孩子长得不错,不然也不会招来不良少年的觊觎。”他在试探雷少霆。
“外貌美丑不是犯错的理由,那不是她能抗拒的。”雷少霆脑海中又浮现刚刚那个犹如一朵白莲花般的女孩子,她美丽得有些尘世不染,那双小鹿般无辜的眼睛,竟揪动了他平静心灵的一角。
“你喜欢她。”那口吻里有一丝取笑。
“她一看就知道是上流社会好人家的女儿,不是我配得上的。”他极力否定心中那一见钟情的感觉。
“小伙子,喜欢就说喜欢,干嘛要贬低自己。”他有些不悦了。
“若是六年后的我,就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我喜欢她而且绝对配得上她。”这不是大话,而是他为自己定下的生涯规划,他有绝对的自信,六年,他必须在六年的时间里让自己有一番成就。
“哼!好狂妄的自信。”他贬低自己他不高兴,自信的说辞又让他有些不悦,真是矛盾。
车行回到公司,大部分的员工都已下班了,地下停车场里人迹稀少。
“跟我上楼来。”他在雷少霆为他打开车门让他下车时命令着。
“是的。”雷少霆虽有些不解,仍锁上车门并打开中控防盗器。
他跟着搭进专用电梯,按下顶楼的按键。
“你练过防身术吗?”他回想起雷少霆先前矫健俐落的身手。
“没有,只是在宪驯中心受过搏击的训练。”雷少霆虽从未真正使用过,但早已记牢那些招式。
“进来吧!”秘书小姐也已下班,整个顶楼就只有他们两人。
雷少霆不疾不徐的跟在身后,进入董事长办公室。
“雷少霆是吧?你的名字。”雷少霆看着身为董事长的地,大刺刺的在真皮沙发上落座。
“是的。”他没想到自己的名字会被记住,有几分敬佩着。
“若我提供一个机会让你出国进修,你可愿意?”他提出他思索的第一步。
“为什么?”这突来的善举令他有些微愕。
“三年,我要你在三年内修完经济学硕土、博士学位,回到公司来为我效力三年;只要你完成我提出的这六年考验,我便将我的女儿嫁给你,当然也包括我目前所拥有的华氏。”这是一个相当大的诱惑,其所必须经历的考验,相对的也更艰辛。
“我并不想娶你的女儿。”雷少霆的回答代表着拒绝,他绝不藉由裙带关系来达成他的人生目标。
“哦!这样吧!!你先瞧瞧我女儿的模样,如果仍然拒绝的话,那我也不勉强,我会另找适当的人选。”他拿起桌上的红木相框递给雷少霆,有着不容他拒绝的坚持。
雷少霆兴致缺缺的一眼扫过,却在看到那白莲似的女孩时而停驻。
是她!照片上的她一脸幸福愉快,荡漾着纯然的天真无邪,白皙小巧的瓜子脸上两泓水波明眸最是耀眼,那股不由自主的倾心又浮上胸口。
“仍是拒绝?”华德硕眉开眼笑的收进雷少霆见着照片出神的专注。
“原来她是董事长的女儿。”果然是上流社会好人家的女儿。
“她的名字叫紫恋,是我唯一的掌上明珠。”华德硕看着雷少霆,相当认真的看着。
“六年吗?!”他在考虑着,这个白莲似的华紫恋,值得他改变他的原则和规划完整的人生路程吗?
“没错,你可愿意?”华德硕精明的眼中写着欣赏。
“你不必再另找适当的人选了。”他选出他要的答案了,华紫恋,他规划好的生涯中,她注定要加入了。
“那我等着看了。”他有预感,他的女婿是他,不会错了。
而六年的时间里,雷少霆果然如华德硕的要求,先后于哈佛大学取得经济学硕士、博士学位,并且回到华氏为他效力。他的表现绝佳,一再出乎华德硕的预料,在商场上快速的窜升,并将华氏带入另一个事业高峰。
于是,在六年后,紫恋一完成学业归国,华德硕二话不说马上将紫恋嫁给了雷少霆。
尽管两人之间简直是陌生的像地球南北极两端的生物。
雷少霆和紫恋在岛上的第一个夜晚,二人睡得都不怎么安稳。
他将那张大得惊人的床铺让给紫恋睡,自个儿睡在客厅的沙发上,绝不是他想当君子,而是他不愿以里昂的身分再造成两人的隔阂,他要的是紫恋心甘情愿邀他同榻而眠。
独自一人躺在足足可以睡上五个人的大床上,紫恋反转着枕头无法成眠,她静静的听着浪涛拍岸、虫鸣声,还有里昂起身到厨房喝水的声响。
有几次里昂从小牛皮沙发上坐起时,他没有走动,像只是静静的坐着、等待着,她不敢去想他在等待着什么,等她邀他同床共眠吗?她脸颊滚烫的似要着火,斥责着自己的胡思乱想,紫恋用枕头压着自个儿的脑袋。
隔天,两人因迟迟未入睡一直到隔天中午才醒来,雷少霆醒来后看到正在厨房忙碌着的紫恋。
“煮什么好吃的?”雷少霆凑近一看,紫恋急忙要推着他离开。
“啊!不要看,不要看。”可是雷少霆全看光了。
蔬菜、水果洗到一半还搁置在水槽里,玉米虽开罐了也放在炉子上煮着,却因火太猛了,一直溢出来,而紫恋还在忙着打蛋,另一个锅子里是白糊糊的一团,整体来说还没有一道菜可以上桌。
“来,给我。”雷少霆取走紫恋手中装蛋的容器。
“噢!里昂,我真的好抱歉,弄了老半天没一个像样的。”紫恋跟在他后头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
“没关系,那些蔬果可以切一切,来上一盘蔬果沙拉。”雷少霆指挥着紫恋最简单的工作。
他则将打散的蛋倒入玉米汤锅中将火力转小,只见一朵朵鲜嫩鹅黄色的蛋花浮出汤面来,他随手丢入些许胡椒盐和一片奶油,香浓的味道瞬间飘散在空气中。
“哇,里昂,你好厉害。”紫恋切好了番茄看到她几乎不可收拾的汤,在他的手中化腐朽为神奇。
“这没什么的。”雷少霆打开冰箱取出几个小面团,以银色的锡箔纸垫底送进烤箱中。
“里昂,有什么我可以做的?”紫恋揉紧衣角不安的问着。
“那你先把餐具和餐盘摆上桌吧!”雷少霆派个差事减少她的多心。
“在花架下用餐吗?”她好喜欢在那儿边吃饭,边欣赏着碧波荡漾,令人心旷神怡。
“好啊!”雷少霆将一只料理过的全鸡丢入微波炉里,关它个超强微波十分钟。
紫恋细心的将一条红白相间的格子布餐巾铺平,洁白的贝壳形状餐盘闪烁着瓷器的细致,银光耀耀的刀叉,反射出花叶间泄下的点点阳光,像顽皮的白书小星星。
她简直是爱上了在这儿的生活,无忧无虑而轻松自在,世外桃源也不过如此。
“好了,主菜上桌了。”雷少霆端着一只香喷喷的烤鸡放在桌上。
“好香呢!我的口水都快流下了。”紫恋实在是太佩服他了,她在察看冰箱时足足看了那只鸡十分钟,最后拿它没办法而放弃,可是里昂一下子就把它搞定了,对她面言真是神奇的不得了。
“薇薇安,你拿两个坡璃杯来好吗?柳橙汁或蔓越莓汁?”里昂继续上菜。
“蔓越莓汁。”她拿着杯子喜不自胜的喊着。
等两人坐定,一桌美味早已等候享用。
“里昂,你会不会很失望,跟来的我一无用处,不会煮饭,你的工作也帮不上什么忙。”紫恋拨弄着盘中的翠绿色沙拉,气馁不已,在家中一切家务皆有佣人代劳,她当然一件也不会。
“你怎会这么想,失望?我高兴都来不及了。有你在此跟我作伴,是我最开心的了,谁还在乎其他。”雷少霆切下一只香嫩多汁的鸡腿送到她盘里。
“真的?你真的这么想?”紫恋暗沉的心情一扫而空。
“当然,我要把你当成我的公主,专宠你一人,只要你爱我。”雷少霆认真的说着。
“里昂,你对我真好。”父母亲也是把她当成小公主似地捧在手心,可是在听到里昂的话,被珍爱着的感觉更胜过了父母亲呵护,她的心简直是一面倒向他。
“傻瓜,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她是他等了六年才娶到的老婆,他把一切献给她都来不及呢!
紫恋满腔爱意却不能向他倾诉,痛苦的哽在喉头,如果她还没结婚,如果她没有个丈夫,她真的会义无返顾的投入里昂浓浓爱意所编出的情网中。
紫恋埋首于食物里,不敢抬头看向里昂碧绿色的瞳眸。
雷少霆审视着紫恋的沉默,他不禁问着自己是否要说出真相来,随即又想,等时机更适当些吧!
下午,雷少霆带着紫恋往昨天行走的反方向漫步。两人缓缓地踩着浪花,一边欣赏着纯净自然的海景,一边闲聊。
“告诉我,薇薇安,现在的你快乐吗?”雷少霆眼尖的看到沙滩上躺着一只紫色的贝壳,他低下身拾起,以海水冲去沾附的白沙。
“嗯,里昂,我很快乐,以前的我绝不可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