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又心事!”不是问句,而是很肯定的肯定句。
没有说话,只是用他那因为喝得过多烈酒而有些散焕的眼神看着身旁的好友。
“不打算说?”喝了一口握在手上一直没有动过的低度啤酒,他继续道:“工作上的事?”
“……”还是没有答话,他是不知道该如何表述他此刻的心情。
“不会吧?难道是女人?”因为他的眼神没有什么波动,直觉是女人方面的事情。
冷至酷一听他说到女人两个字,眼里有着讶异,但是他还是没有觉得有什么太过惊讶的,因为毕竟他们是二十几年的朋友了,对于每个人的性格他们都互相了解。
伸手拿过被他放到名贵水晶茶几上的酒,就着杯沿整杯喝了下去。
“看来,我还是真的猜对了!”细长的丹凤眼一笑。
“没错!是女人。”边拿着茶几上的酒瓶往酒杯里倒酒边似无所谓的说着。
“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冷面总裁有这样的情绪?”
“嗯……一个……”喝了口酒,他继续说,“奇特的女人。”
他的确认为阳小蕊是一个奇特的女人,一个本来胆小,却总是做着胆大的事的女人;一个本来软弱,却总是坚强的女人;一个本来温柔,却总是暴躁的女人。她给他的感觉就是这样的奇特。
“奇特!?”眼里有着好奇,他倒是很想见见他所说的那个奇特的女人是长什么样的。
当他还想问些什么的时候,其他几人却不给他再问下去的机会。
八人玩着八人常玩的游戏,没有一人有异议,输的人负责今晚聚会的餐费。虽说‘shadow’是他们的,但是每次来这里聚会他们都有付费。
和朋友呆在一起,喝着酒,让冷至酷不再紧绷着那张总是冷着的俊脸。他在这里感受到了力量,拐阳小蕊的力量。他觉得今天发生的事情根本不算什么大事,毕竟他久经商场什么样的事都经历过。阳小蕊那件事并不是什么不能解决的事。
然而,阳家的阳小蕊却不那样觉得。
坐靠在床头,阳小蕊穿着粉色睡衣,双手换着屈膝的双膝,将头靠放在上面。柔顺的黑色长发披散在肩头,洒落在她的膝上,臂膀上。因为下午哭过而有些微肿的双眼无神地瞪着一旁的玩偶。
她想了一整个下午是、还是没有想明白冷至酷为何要在下午的时候亲吻她,而她又为何会心存期待。
对于晚饭上父母家人的关心,她只是轻声说只是眼睛有些不适。从未有过的心情是她有些慌乱。
内心里的絮乱,令她觉得此时的自己不是自己所认知的那个自己。伸出手,撩过散落的发丝,她试图想借此抚平心里狂躁的心。
房门被打开,看了一眼合上房门的妹妹,或许她能够帮助她了解自己缭乱的心也说不定。
“姐,你怎么了吗?”在晚饭的时候她就觉得老姐有点不对劲,但是问她她又说没事,说以她只好在这个时候跑来问问看。
“小蕾,我……”阳小蕊一脸为难的看着阳小蕾,她不知该怎么说今天发生的事和自己心里的一团乱。
阳小蕾没有说话,只是认真地盯着她犹豫的脸。
“我今天心里好乱,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我……”阳小蕊向妹妹说了最近几天发生的事,和今天下午翻身那个的事情。
阳小蕾越听眼睛张得越大,她被震惊了!
老姐的初吻被她家总裁大人的朋友冷至酷给要去了!而且,那个她见过两次的冷面总裁还向老姐要求交往了!最重要的事,她家老姐貌似心动了!
“老姐,根据你说的,我觉得你是红鸾心动了!”笑得一脸暧昧,阳小蕾双手搭上她老姐的双肩。
“什么红鸾心动?”一脸的茫然,她还是不了解。
“哎呀,就是说你要恋爱了啊!”忍不住白了她一眼,明明她就是语文教师,怎么可能不知道那个词的意思嘛。
“恋爱?”茫然无神的眼里出现了惊讶。是说她吗?和谁?
看出她眼里的疑问,她不介意清楚的告诉她。“嗯,你对冷至酷心动了!”
“话说,老姐,冷至酷是我们总裁厉承皓的朋友耶!”
没有听她在说什么,阳小蕊只是自己沉溺震惊在她对冷至酷心动了那个事实上。
原来她对他的吻有所期待是因为对他心动了,原来自己之所以会心里乱得慌也是对他心动了的缘故!
她对他心动了,那他呢?
阳小蕊此刻想要知道冷至酷的内心想法,但是作为一名女性,作为一个从未有过恋爱经验的女性,她是不可能主动去文对方是否对她有所想法的。
女性的矜持也不允许她去问,她也并不觉得他就一定喜欢她或者是对她有所心动,毕竟他宛若天之娇子而她只是生存在这个社会的小虾米。
她不认为她是他的candy,她也不觉得在午夜十分她就能变成公主,毕竟身份的悬殊是那样的大。
、第二十六章 初见情敌
在和朋友们分开以后,冷至酷在‘shadow’叫了经理为他叫了代驾师机,坐在自己黑色跑车的后座,他想起了起光在离开的时候给他说的一句话“不要去过分利用自己的经济头脑去得到自己想要的人或物。”他说那是他的忠告,也是他的经验之谈。
或许自己是应该改变一下自己的策略了,但是他想他的助攻应该还是是他最有利的帮手。
用左手轻轻地揉揉因为过度饮酒而有些疼痛的太阳穴,轻笑出声,看来她对他的影响力连他自己都不太清楚啊!?一向不会对酒过饮的他居然就因为她的眼泪而几近狂饮!看来对她,他不止是感兴趣和心系而已。他对她的心动指数看来是挺高的,百分之八十应该有了。那么剩余的百分之二十看来也并不难。毕竟他现在对她不似对其他女人那般。
黑色的跑车驶向冷家大宅的宽阔通道,黑暗的夜晚,路旁绿化带里的蛐蛐优雅地歌唱着,打破寂静辽阔的夜。道路两旁的明亮路灯,照着两旁的树木花草,倒影遮盖草丛里的嬉玩的蝈蝈,蹦跳的青蛙。
车子过了两分钟停在了一扇宽大华丽的大门前。
“冷先生,您家到了。”代驾恭敬地声音打断冷至酷歇息的片刻。
“嗯,你回去吧。”掏出口袋里的钱包,付给他丰厚的小费。
“那我先走了。”拿着手里那令他狂喜的报酬,他就知道给这种大老板代驾小费一定不少。他导师很乐意晚上代驾,即使回去的时候会打不到车也无所谓。嘿嘿嘿嘿……
接过那人交给他的车钥匙,他打开车门,启动引擎,大门就在他即将发动车子的时候打开来,踩下油门,黑色的跑车滑进冷宅,停在它专用的车位上。
拿着西装外套,扯掉脖子上令人不舒服的品牌领带,他步向主宅。
管家权叔还是像往常一样等候在大厅的门口。
“大少爷,你回来了。”接过他的公文包,他跟着冷至酷走着。
“权叔,说过了,以后不必等我们的。”他和弟弟们已经说过不下四次了,但是权叔却总是在大厅等候这他们,直到他们都回到家以后才会去休息。
“是。”点了一下头,表示他知道了。但是却不代表他酒会那样做。
“你去休息吧,我先上楼去了。”
看着他上楼去,权叔这才走向另一边自己的房间去。今晚,大少爷是最后一个回家的。
冷至酷上了楼,走进属于自己的房间,脱掉自己身上的束缚,他大步往浴室走去。洗掉自己一身的疲惫,他想自己今晚好好的睡一觉,明天再好好再想想怎么改善他的拐妻策略。
清晨,阳小蕊因为一夜的莫名激动而彻夜难眠,最后顶着两只熊猫眼,打着哈欠走下楼。
“嗬!”端着早餐的阳母李夏怡被大女儿那过分黑肿的双眼下了一大跳,“小蕊啊,你昨晚都干什么了啊?眼睛黑得吓人啊。”
“是吗?那么恐怖?”眼睛瞟向低头喝着粥的妹妹,她询问道。
没想到阳小蕾一抬头看见她的双眼,喝进嘴里的粥一下子就喷了出去。“咳咳咳……老姐,你昨晚去偷牛去了么?”伸手拿了一张面纸,擦掉桌上因为她喷出的饭粒,笑问着。
“有那么夸张?”阳小蕊柳眉紧锁。
看来她等下得重新化化妆了,至少得把眼下那可怕的黑影遮住才是。
吃过早饭,她迅速上楼用她不怎么用的粉厚重地扑在自己的‘熊眼’上,到自己觉得看上去不怎么吓人了,她才放心地拿起背包,下楼去。
阳小蕊和阳小蕾两人和父母奶奶打过招呼以后相伴出门,阳小蕾穿着她一贯喜欢的色系套装,踩着不高的高跟鞋,手挽着身穿简单的白色衬衫和浅色的牛仔裤,脚着白色的休闲鞋的阳小蕊。
“姐,你是不是昨晚因为冷总裁而一夜没睡啊?”
被说中,阳小蕊脸蛋瞬间发热。
“呃……没……没有。”否认,绝对要否认。
“是么?”笑得诡异,阳小蕾怎么可能会相信。
“真的啦!”拼命点头,以求真实性。
看着姐姐那因害羞而通红的脸蛋,阳小蕾决定适可而止。“好吧。”
两人在公车站等着各自要等的公车,突然一辆银色奔驰跑车停在两人面前。车窗缓慢降下,车里的男子摘下脸上的墨镜。
阳小蕾和阳小蕊有些惊讶地看着车内的男子,互看了一眼。两人一同道出男子的名字,“欧宇辰!”
声音有些激动,两人兴奋地看着车内温柔笑着的男子。
“你们要去哪?我送你们去。”嗓音有着男性的磁性和极少的温柔,眼睛也笑得迷人。
“我们要去上班,但是路线不同。”阳小蕾说着,看到不远处驶来的公车,“我要等的车到了,我看我还是坐公车,你送我姐姐好了。”
“我走了,改天再聊。”向他挥手,阳小蕾往公车奔去。
阳小蕊坐上欧宇辰的跑车,车子驶离本是公车停放的地方。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阳小蕊因为见到久违的朋友,心里十分高兴。
“在不久前。”看了一眼身旁的她,欧宇辰笑得一脸温柔。
“那怎么都没有来找我们呢?再怎么说我们也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啊!”撅着嘴,阳小蕊对于他没有一回来就去找她们感到有些不高兴。
“呵呵……因为我刚回来,太忙了所以……”对于她的抱怨,他没有感到不悦,相反,他是开心的。因为那证明她是在乎他的。
他和阳家姐妹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他就像她们的护花使者。他也有一个她们不知道的秘密,那就是他从小就喜欢着活泼可爱的小蕊。就算他因为家族原因离开这里,他也从未断过对她的喜欢。他拼命的努力着,为的就是回到这个有她在的地方。但是,小蕊却不知道他对她的感情,她从小就认为他是她的哥哥一样的存在。所以,他从未挑明过他对她的感情。
“那好吧,我打算原谅你没有一回来就来找我们。”调皮一笑,她慷慨地说。
“对了,你送我到我的学校,知道圣德贵族学校吗?”她刚刚忘记告诉他她要去的地方了,也不清楚他还记不记得他已经离开好多年的地方。
她丝毫没有注意到欧宇辰车子开往的方向本来就是她要走的路线。
“嗯。”轻轻点点头。“你在学校工作?”
“对啊,没有想到吧?”她以前倒也没想过自己会在学校工作。
“是没有想到,毕竟以前看不出来你会有这样的耐性和小孩打交道嘛。”调恺之意相当明显。
“哼,我以前也是很有耐性的!”拒绝承认自己本身是一个急性的人。
“是吗?”
“当……当然!”
车子在两人欢快的交谈中开到了圣德贵族学校的门前。
头一次送侄子到学校来得冷至酷,为的就是见一见昨夜令他难眠的女人,没想到却在他满心欢喜地准备下车时看到她笑容绚丽地和送她来上班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