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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立哈哈大笑着捶了一下刘晨浩:“好好,滚吧,去巴结老丈母娘去吧,我们走小萧。”
萧依灿心领神会的看了一眼走向自己车的刘晨浩。微笑着和国立坐进车里。
作者有话要说:
、午餐
国立打开菜单看了看萧依灿微笑着说。
“喜欢吃什么小萧,今天我要好好犒劳你,吃饱了下午放你的假,出去逛街买衣服去吧,公司买单,记住,不算在奖金里面,这个五千万的大工程你的功劳是大大的。”
萧依灿故作惊讶的看着国立的眼睛:“真的,无论我买多贵的衣服公司都买单啊陈总?”
国立笑了一下:“当然,我知道你们女孩子都喜欢臭美,一件衣服穿不了几次都说不好看了,还要买,哪像我们男人一年都头都是一身西装。
我夫人就是个例子,每次出个门都要在镜子前扭来扭去的换了一身又一身,到了最后再给我撅着小嘴来一句:哼,怎么这些衣服都那么难看啊,就凑合着穿这身吧老公,明天再去买几身衣服去。”
萧依灿看着国立微笑一下喝了口水:“你知道,你特别爱在我面前提你夫人知道吗陈总?”
国立尴尬的笑了一下:“对不起,我是不是特别女人,我朋友都说我提起太太嘴都把不住门,要不都骂我媳妇迷呢。”
萧依灿看着国立微笑一下。
“不,我却非常欣赏你这一点陈总,我真的很羡慕你太太,她真的很有福气嫁了你这么体贴的男人,都说我们长的挺像,可是命运差别怎么那么大呢。”
国立哈哈大笑了起来。
“别这么奉承我好不好萧秘书,人家都说我是个大老粗配不上我太太呢,有什么值得你羡慕的,还是赶紧点菜吧,吃饱了好出去买漂亮衣服,记住,不买白不买,陈总特批的。”
就在国立和萧依灿吃饭闲扯时,等到中午吃饭也不见淑雅回来的婆婆,知道淑雅肯定耍戏自己,气急败坏的拿起电话就开始大骂。
“你死哪儿去了小雅?到现在还不回来做饭,想把我们饿死是不是?”
淑雅看了看坐在自己对面吃饭的建东,走到一旁压低声音:“我在外面碰见一个同学,一起吃饭不回去了妈妈,你们赶紧吃饭吧。”
“你不做我们吃什么吃,赶快滚回来。”
“就这样说吧,拜拜。”
“小雅,这个小狐/狸精……”
淑雅在婆婆的谩骂中挂了电话,轻轻出了口气。
建东虽然没有听到通话内容,但是已经从淑雅的眼神里猜出来,他知道淑雅的日子现在很难过。
看着她难过,建东既心疼又得意,这正是他想要的,建东知道淑雅如果在陈国立那儿一切顺利,想让她回到他身边希望会更加渺茫。
建东给淑雅盛了碗鸡汤放在她面前关切的问:“丫头,陈国立母亲说什么了你这么不高兴?”
淑雅勉强挤出一个微笑。
“没说什么东东哥哥,就是家里有点事情,我吃饱了先回去行吗?改天我们和梅梅姐姐再一起吃饭,听我的,戒烟戒酒,挣钱再多不如一个好身体,你的胃不能再喝了。”
建东轻轻吻了吻淑雅的脸颊给她舀了碗鱼汤:“你坐下,把这碗汤喝了再走,我送你。”
淑雅看着比多年以前更会体贴心疼自己的建东,心里时时刻刻在提醒着自己是国立的太太。
淑雅知道她现在的处境很危险。
她第一怕国立知道建东回来,两个人发生冲/突,第二怕自己会因为现在在陈家的艰难处境,而把自己的心倾向于建东这边。
淑雅明白虽然她还深爱建东,但是她知道她绝不能再回到建东身边了,国立也绝不会放自己走。
如果自己在这个尴尬的地位里,稍有不慎,就会同时害了两个男人。
就在建东和淑雅吃饭的酒店对面,国立和萧依灿正在边吃边谈笑风生。
国立虽然知道萧依灿这些日子,都在时不时的给自己放电,但是国立却一直在装聋作哑的没有弄懂意思。
国立不得不承认,萧依灿确实是一个八面玲珑的人才,国立觉得如果自己猜的不错的话,萧依灿将来一定是个大有作为的女强人。
如果抛开其它杂念,国立很希望萧依灿能永远留在自己身边,为公司所用。
但是国立心里有一种预感,这个女人,他不一定能用太长,因为国立已经看出萧依灿爱上他了。
能被这么优秀的年轻女孩子爱上,国立当然求之不得,但是国立却只想和萧依灿暧/昧,不想和她进一步发展,暧/昧能让萧依灿更加为自己效力。
但是精明的国立很明白,只要他和萧依灿上/床,肯定不好脱身,那就意味着他将会失去淑雅。
这是国立的底线,绝不能容忍的。
可是国立的暧/昧,却把陷入情网的萧依灿折磨的死去活来。
精明的萧依灿心里非常明白,象国立这样优秀又专情的男人,如果不主动出击,他很可能一辈子和她这样暧/昧下去。
而萧依灿要的不是这样,她要和国立上/床,要做国立的女人,哪怕永远不能见天日的地下女人,她也心甘情愿。
既然国立不主动出击,她就主动出击。
“吃这么少小萧,肯定不敢吃,怕胖。”
国立抽出一张餐巾纸擦了一下嘴看着萧依灿微笑着说。
萧依灿笑了一下:“知我者陈总也。”
国立哈哈笑了起来:“别忘了,我太太爱臭美,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吃怕胖,结果她不吃却把我养的更肥了。”
萧依灿看着国立喝了口水微笑一下。
“今天吃这顿饭不到一个小时,你在我面前提了你太太一共五次陈总。”
国立愣了楞笑了起来:“对不起,媳妇迷吗,不经常把老婆挂在嘴边怎么能成为媳妇迷呢。”
萧依灿看着国立的眼睛摇摇头。
“不,你是故意的陈总,故意在我面前向我说明你和她很恩爱,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你也知道我心里怎么想的。”
国立把擦过的餐巾纸放在桌子上微笑一下站起身:“我们走吧小萧,别耽误你买衣服臭美。”
就在国立听出萧依灿的弦外之音慌忙脱身时,在他们酒店对面就餐的建东和淑雅也站起了身。
“我让司机来接我就行东东哥哥,你回公司忙吧,下午不是开会吗?”
害怕被熟人看见的淑雅,看了看建东勉强挤出一个微笑。
建东扶着淑雅的肩膀温柔的看着她的眼睛:“你有心事小家伙;而且很重的心事;能告诉哥哥吗?”
淑雅轻轻推开建东的手,看着他的眼睛微笑一下:“东东哥哥;我有心事不错;但都是一些生活中琐碎的小事情;比起你的婚事根本不值得一提。”
“我希望你幸福快乐东东哥哥;如果你还当我是你妹妹,就好好找个女人结婚,让她照顾你;只要你幸福,就了却了我一个最大的心事。”
“只可惜你不是我妹妹;所以你的心事只有回到我身边才能了却;我的车来了;上车吧我送你回家。”
建东拉着淑雅的手往一辆黑色的车旁走去。
晓峰打开车门微笑着看着淑雅:“你好文小姐。”
淑雅娇嗔的看了看晓峰:“那天你在超市买了多少红酒蒋大哥?还有,你那天晚上在我们酒店照的照片能送给我一张吗?”
“哈哈。。。。。。”
晓风和建东都笑了起来。
“改天请你吃饭向你赔罪啊文小姐。”
晓峰从反光镜里看了看淑雅笑着说。
淑雅笑了一下:“不要叫我小姐了多别扭,我都快做妈妈了;你和我东东哥哥一样大我就叫你蒋大哥;你就叫我小雅就行。”
晓峰一脸坏笑的看了看淑雅:“干脆这样好了小雅,你叫常总东东哥哥叫我风风哥哥得了。”
“哈哈。。。。。。”
晓峰说完和建东都笑了起来。
淑雅满脸绯红的笑了一下:“对不起;这么多年叫东东哥哥习惯了,总是改不过来。”
建东拉着淑雅的手痴迷的看着她的眼睛:“改不过来就不该;我喜欢你这样叫我小公主。”
淑雅看了看开车的晓峰,挣脱开建东的手看着窗外;建东重新拉过淑雅的手放在自己唇边久久没有松开。
淑雅瞪着迷茫的大眼睛看着建东,建东吃吃笑着抵住淑雅的额头压低声音:“不要在这种场合对我放电小家伙,我怕把持不住自己。”
淑雅看着建东痴迷的眼神,听着他多年前,曾经趴在自己耳边说过很多次的挑/逗话,满脸绯红的把头扭向窗外。
建东最疼爱的兄弟棚子,曾经不止一次直言不讳的骂过建东。
一个曾经和别的男人睡过十年的女人,还有什么值得让他这么痴迷的,你不就是恨她当年突然离开你,让你失去了男人的尊严吗?你现在回来找她,不就是想让她选择的这个男人背叛她,让她也和你一样痛苦,让她为自己当年的选择复出代价吗?
每当棚子说这句话时,建东就会狠揍他一顿,然后一句话也不会给他解释。
然而只有建东心里最明白,现在的少妇淑雅为什么比十年前的清纯少女还要让他痴迷。
决定从美国回来找淑雅时,建东也曾经觉得自己再也不会象多年以前对淑雅那么痴迷了,毕竟过去将近十年。
他的思想都比十年多以前改变很多,他回来只不过是想报复淑雅当年给自己带来的耻/辱,报复国立的夺妻之恨。
然而建东回来见到淑雅以后才知道,少妇淑雅身上散发出的优雅和性/感,比少女时的清纯和可爱还要让他无法自拔。
建东对她的恨,随之变成了比小时候还要浓的疼爱。
建东甚至后悔不跌的怪自己在美国诅咒淑雅,更加后悔当年在和淑雅结婚以前没有防备国立。
“文淑雅的日子很不好过;从她眼睛里我看得出来她心事很重。”
建东点上一支烟看了看淑雅住的楼长叹了口气。
“那应该是因为婆婆的事情;萧依灿和陈国立现在还没有走的太近。”
建东点点头:“应该是;听梅梅说陈国立母亲,因为小雅怀这个孩子是女孩想着法折/磨她;又打又骂的;典型的农村老泼妇;也不知道文淑雅天天是怎么过的;想起来我心里都好难受。”
晓峰邹起眉头:“那就过分了建东;你要说几句难听的就算了;毕竟她是母亲;可是又打又骂着就不正常了;陈国立个蠢猪干什么吃的;她可怀着孩子呢;那可是他的骨肉;怀孩子都够辛苦的了再被老太太羞/辱怎么承受的了。”
建东冷笑一下:“他是个孝子;对妈妈百依百顺;虽然知道小雅受委屈也是无可奈何;回公司开会吧晓峰;在这再停一会我怕我忍不住去楼上找小雅;说不定她现在正挨着老太太骂呢。”
就在建东担心的在楼下久久没有离开时,淑雅却站在楼道里久久没有上楼。
淑雅在楼道里的窗户前偷偷看建东是否离开时,心里却一直问自己,现在是不是该上楼接受婆婆的辱骂,或者是晚上和国立一起回家,借助国立来替自己承受这一切。
淑雅直到建东离开后,在一个邻居质疑的眼光中,淑雅又想了想今天早晨国立的话,又打开了家门。
作者有话要说:
、折磨
就在淑雅打开家门的那一瞬间,婆婆的谩骂声就铺天盖地的涌了过来。
淑雅一眼就看出老太太什么都不干了,就等着她回来拿她练嗓子呢。
“你还知道回来啊小雅;以后不经我的允许不许出门;中午饭让你逃过了;锅还没有刷;给我刷锅收拾厨房;然后再洗衣服打扫卫生。”
淑雅看了看婆婆微笑了一下,拿出包里的两双手套递给她。
“妈妈;这是给你买的大号;我用的是小号;以后洗衣服做饭都用它吧;用过一些日子我保证你的手和现在大不一样;又细又嫩的。”
婆婆狠狠的瞪了一眼淑雅把手套摔在地上:“我给你说了,我不会浪费那个钱,我也不许你浪费;给我退回去。”
淑雅从地上拾起手套微笑一下:“如果你真的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