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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建东看到淑雅天天遭罪,一分钟都不想再让她呆在陈家
“建东;你到底想怎么样?你知不不知道刚才那些话传国立耳朵里是什么后果吗?他会和你拚命的。”
建东冷笑一下喝了口水。
“好啊;我天天都在等着他来找我;我这次从美国回来只打算要两种结果;一个是陈国立放手让我带着小雅回美国;另一个是和陈国立一块死;要不是因为丫头怀孕不方便我就直接带她走;谁也拦不住。”
梅梅哭笑不得的看着势在必得的建东。
“我看你这叫几年在洋鬼/子那儿呆的真是脑子出问题了常建东,小雅现在是国立的合法妻子;你凭什么带人家老婆走;你是流/氓无/赖啊?”
“姓陈的才是流/氓无/赖才对;小雅是我的合法妻子;要不是他流/氓无/赖用卑/鄙的手段占有了她,小雅能离开我吗?把他碎尸万段都不解我心头之恨你知道不知道冯艳梅?”
“那都是老皇历了提那些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建东;不管当初小雅是怎么嫁给国立的,重要的是结果;现在小雅她很幸福;国立有多爱她只要是认识他们的人都知道;既然你爱小雅难道不希望她幸福吗建东?”
“她不幸福;陈国立没有我爱她;丫头慢慢都会清楚的。”
淑雅拉开卧室的门,泪流满面的看着坐在客厅的建东。
“我现在已经很清楚;陈国立他比你更爱我;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他的;更不会跟你走;你走吧;回美国去吧;我不想再看见你。”
建东冷笑一下走到淑雅面前,给她擦去泪水颤抖着声音说。
“要想让我一个人回美国除非我死了;你愿意让我死吗丫头?如果你说一句想让我去死,常建东说一个不字就不是男人;你说啊?现在就让我去死。”
“你知道没有你这么多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每一天都象行尸走肉一样活着的滋味你知道有多痛苦吗文淑雅?你在和那个王八蛋缠/绵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过我的感受?我在你眼里算什么?”
梅梅惊慌失措的拉着建东的衣服把他拽到一旁:“你叫什么常建东?她怀着孩子你别吓着她了;快坐下说话。”
淑雅泪流不止的看着建东摇摇头,关住卧室的门。
建东坐在淑雅门前的地上颤抖着双手点上一支烟,泪水顺着脸颊一滴滴的打在衣襟上。
淑雅坐在卧室里泪流不止,建东坐在她门前的地板上一支接着一支的吸烟。梅梅心如刀绞的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这两个昔日让她羡慕不已的金童玉女,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对他们说些什么。
就这样僵持了一下午,淑雅也没有从卧室里出来,建东坐在她门前也没有动。
建东所有的痛苦,淑雅都能感觉到,可是淑雅又对他的痛苦无可奈何。
淑雅就这样默不作声的躺在床上陪着门口的建东煎熬着,直到国立打来电话。
“宝贝老婆;在哪儿呢?”
淑雅慌忙擦了一下泪:“在外面啊老公。”
“哪个外面呢宝贝?外面的世界可就大了去了,回来吧;老公今天晚上没有应酬;现在都往家里赶呢;回来陪老公说话;我想你了。”
“知道了老公;我现在就走啊。”
淑雅从床上下来对着镜子擦了擦泪。
“我不许你走;我要你陪我吃晚饭;明天我就去青岛开会要两天才能见到你;陪我吃过晚饭再走行不行丫头?求求你。”
建东看到淑雅从卧室出来,紧紧把她拉进自己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
、半夜来电
“老婆,建东和小姨子走了吗?”
梅梅看了看紧紧抱着淑雅不松手的建东走进卧室关上门。
“没有呢老公。”
“如果没有我就不回去吃晚饭了;他们两个都在那儿我确实别扭;要是被国立知道了还不骂死我们;我干脆不回去吃饭了;你叫外卖吧;千万别忘给建东解释一下,就说我有急事,确实不能回去陪他吃饭。”
“小雅呢建东?”
和建华通过电话的梅梅打开门,看到建东一个人在客厅里傻站着惊讶的问。
建东木然的看着梅梅:“她走了;去陪那个该死的乡巴佬去了。”
梅梅看着象丢了魂似的建东心如刀绞的走到他面前。
“建东;求你不要这样好吗;现在的小雅和当年的小雅已经不一样了;你无论怎么做都无济无事知道吗建东?听妹妹的;忘了她吧。”
建东轻轻推开梅梅的手缓缓的走到门前。
淑雅还是走了,她无论怎么爱眼前的这个男人,无论怎么心疼他,都不可能留在他身边。
淑雅知道她走以后建东有多失望痛苦,可是淑雅只能这样做,作为国立的妻子,她只能照顾国立的感受。
就像和国立结婚以前一样,无论国立有多痛苦,有多么爱她,只能给淑雅带来愧疚,其它的都无济于事。
淑雅走后,伤心欲绝的建东又象在美国那样,去酒吧买醉,直到酒吧打烊时,服务生才把不省人事的建东,从地上拉起来;掏出他随身携带的手机。
正在睡梦中的淑雅听到自己的手机铃响,睡眼朦胧的爬起来。
“喂;你好;谁呀?”
“你好小姐;我是玉成酒吧;我们这儿有位先生醉的不省人事;是你的先生吗?”
淑雅一下子从梦中惊醒看了看熟睡中的国立,快步走到卧室外面:“你怎么知道我的号先生?”
“我是从这位先生的手机上查的;他上面显示的名字是最爱的小媳妇;我们想一定是他太太,就给你打过来了。”
“我知道了;你赶紧从他手机里查一个叫蒋晓峰的号码,让他去酒吧接他回去。”
“上帝保佑;保佑东东哥哥没事。”
心急如焚的淑雅趴在栏杆上,双手合十嘴里不停的念叨着。
当淑雅正在煎熬着等待蒋晓峰给自己打电话时,酒吧里又打来了电话
“小姐;这位蒋先生的电话无人接听;还是麻烦你来接他吧,我们等着下班呢。”
“我知道了马上就去。”
淑雅在走廊里来回踱着步,想了一下急忙拨通梅梅的电话。
“你放心小雅;我和建华马上就到。”
“安顿下来赶紧给我打电话梅梅;我在家等着……”
“干什么呢大半夜的,给谁打电话?”
“啊”
正在打电话的淑雅被身后的婆婆吓的大叫一声。
“对不起妈妈;把你吵醒了是不是?”
淑雅抚摸着小肚子连连道歉。
婆婆狠狠的瞪着淑雅冷笑一下。
“吵醒我没事;你和谁打电话就是个事情了;给哪个野/男人打电话呢?不当着国立的面打,在这偷偷摸摸的做贼似的?”
淑雅慌忙给婆婆赔笑脸:“给梅梅打的妈妈;不信我拨一下号码你听听妈妈。”
婆婆狠狠的瞪了淑雅一眼。
“算了,听什么听?听见她说话给狗叫似的我就心烦;天天混在一块哪有那么多废话说,还半夜三更的打电话;电话费不要钱啊?”
淑雅压低声音看着婆婆:“我知道了妈妈;你去休息吧;我这就休息;别把国立吵醒了。”
当梅梅和建华睡衣都没有来得及换,急匆匆赶到酒吧时,酒吧里的几个服务生都在焦急的等待着下班
“建东;你怎么样?”
梅梅看到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建东,心急如焚的让建华背起他就往车旁跑。
“把他送哪儿梅梅?他现在住哪儿你知道吗?”
梅梅翻了健华一眼就赶紧发动车。
“这还用废话吗?当然先带到我们家啊;送他那儿谁来照顾他;他现在喝成这样身边没有人照顾怎么行。”
在家里一直心急如焚等待消息的淑雅,卧室里不敢打,怕打电话惊醒国立。
外面不敢打,怕婆婆看见又骂人,只好躲在洗手间里一分一秒的煎熬着。
“梅梅,见到建东了吗?他现在怎么样?”
“他喝醉了;我和建华正把他往我们家拉呢;你不要管了休息吧丫头;我们照顾他。”
“我知道了梅梅;他的胃因为喝酒出过事;千万身边别离人知道吗梅梅;拜拜。”
淑雅放下手机长出了口气打开卫生间的门。
“小公主,不要离开我;我爱你;求求你不要离开我小媳妇;不要离开我。。。。。。。”
“我是健华啊建东;你喝醉了;赶紧躺下休息会;喝口水。”
好不容易把建东背到楼上的建华,用力掰开建东紧紧抱着自己的手,接过梅梅手里的水。
建东用力打掉建华手里的杯子紧紧抱着他。
“我不喝水;我只要你答应我不离开我小家伙;你说过永远不会离开我;爱我一辈子的;你不能说话不算话小雅;你说过长大要做我小媳妇的;你不能骗我……”
望着号啕大哭的建东,梅梅禁不住泪如雨下。
醒来上洗手间的国立,看到身边空空的,因为淑雅也去了洗手间的国立,下楼时才看到淑雅坐在沙发上发呆。
国立疑惑的抱着淑雅吻着她的额头温柔的问:“老婆;你怎么不睡觉啊?是不是宝宝闹你了?”
淑雅抚摸着国立的脸挤出一个微笑:“没有;不知道怎么着,刚才醒了以后就睡不着了。”
国立一脸坏笑的看着淑雅的眼睛:“不会做春/梦了吧宝贝;要不要老公伺候伺/候;我保证一会就让你进入梦乡。”
淑雅娇嗔的瞪了一眼国立:“去你的;就知道往那方面想;睡觉去。”
国立趴在淑雅胸前懒洋洋的耍赖:“不行;我们一起睡。”
“我睡不着;你自己睡吧老公;明天还要上班呢。”
“老公抱着睡啊;你知道老公哄老婆睡觉有绝招的;上床睡觉了;老公今天要哄两个宝宝;一个大宝宝一个小宝宝。”
国立抱起淑雅上了楼。
“宝宝睡宝宝乖宝宝不睡眼睁开……”
淑雅咯咯笑着捂住国立的嘴:“给我闭嘴吧你;讨厌;老土包子。”
国立哈哈笑着吻了吻淑雅的手。
“奶奶从小都是给我念叨这样的曲子哄我睡觉的;挺好的;我原来用这些曲子哄你睡觉不也挺管用的吗?睡吧宝贝;别嫌土了;再嫌土我就给你唱五音不全的摇篮曲;小宝宝;睡在摇篮微微笑……”
“哈哈。。。。。。讨厌;住嘴;你吓着宝宝了。”
淑雅咯咯笑着捂住国立的嘴。
国立吻了吻淑雅的额头温柔的说:“我爱你宝贝;睡吧;老公不唱了也不念叨了;搂着睡好不好?”
淑雅微笑一下偎依在国立怀里。
国立熟睡以后,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淑雅,轻轻给国立盖了盖被子,从床上起来走到小沙发旁。
已经到凌晨的社区非常的寂静,房间里除了国立轻微的鼾声,淑雅几乎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当年买这套房子时,爸爸妈妈就是考虑到这个社区出则繁华,入则宁静,才倾尽他们一辈子的积蓄,买下送给国立和淑雅的。
装修好这套房子准备住时,恰好建东父母把给他们准备的婚房卖掉。
淑雅听到妈妈告诉这个消息时,还告诉她说,常家这样做是对的,省的他们二老看到那套房子就会想起无情的文淑雅,反正建东去了美国以后就不可能再回来了。
没有想到不到十年,建东就从美国回来,并且把淑雅带入痛苦和煎熬中。
一直流泪到天亮的淑雅准时下楼做早餐了,她不想听见婆婆的污言秽语,更不希望她大早晨都让国立带着心烦还要工作一天。
“林副总;临时取消今天的会;常总病了;明天才能去青岛。”
和才勾/搭上的一个新/欢大战到半夜的晓峰,第二天早晨醒来才看到建东的来电;慌忙起身迅速的来到梅梅家。
“他经常这样照死了喝;谁的都不听;医生给我说过他的胃不能再喝酒了;所以每次他喝酒都能把我给吓死。”
晓峰看着还没有从床上醒来的建东叹了口气。
梅梅生气的看着晓峰:“你是他最信任的朋友,知道他不能喝酒,看见了就给他夺过来扔到大街上去。”
晓峰苦笑一下。
“建东现在是嗜酒如命;就像吸大/烟似的;如果他想喝无论是谁;敢管他,就是摔东西发火,最后还是挡不住;他该喝多少喝多少;跟在他身边的小豆和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