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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Q城也投资了吗老公;总公司都在Q城;我们H城的投资金额和Q城没法比的;他在Q城买好几块地皮呢;在我们H城目前才两块……”
淑雅看到国立噌地一下从沙发上跳起来赶紧闭嘴。
“怎么不说了文淑雅?你还知道什么?他现在是不是银行有多少存款都是你掌握着呢?那个王八蛋心里想的什么,给你说过什么,别看你不告诉我,我他妈的心里清楚的和明镜似的。”
“公司起什么名字不行;非要挂着你文淑雅的雅字;他到底什么意思?”
“还有你冯艳梅;我知道文淑雅嫁给我你不满意;你到现在都觉得我配不上她;你是不是帮姓常的勾引我老婆;你安的什么心你;你也太不是……”
“哎哎哎;不许再骂我老婆啊陈国立;要骂就骂我;我老婆肚里怀着我的孩子呢;吓着她了你赔得起吗?”
匆匆赶过来的建华,跑到梅梅面前紧紧搂着她的肩膀瞪了国立一眼。
正有气没地方发的国立拽起建华就外面推。
“我正想去找你个王八蛋呢;你倒送上门来了;你他妈的还是人吗;亏我把你当哥们;滚滚;你们两口子一块滚;别让我再看见你们。”
作者有话要说:
、坐卧不安
梅梅得意洋洋的拉着淑雅看着国立。
“想让我们滚容易;我得把我妹妹一块带走;走,丫头;我带你去找你的大帅哥东东哥哥;咱们不要这个乡巴佬了。”
国立气的松开建华捶胸顿足的嚎叫起来:“薛建华;我杀了你老婆。”
梅梅哈哈大笑着踢了国立一脚。
“瞧你那点出息陈国立;小雅现在已经是你老婆了;不是十年前的单身;只要你不离婚人家常建东又能怎么样;真不是男人;人家回国投资做个生意就把你吓成这样;做贼心虚的人,真他妈的可怜啊!”
经梅梅这几句话一挖苦,国立才把自己的心慢慢静了下来。
“你老婆说的对啊薛建华;文淑雅现在是我老婆;是我的私人用品;谁敢碰她一个手指头我把他碎尸万段;这些话你给我带到姓常的那儿去;我不管他来H城投资是什么用心;但是想打我老婆的主意,赶紧死了这份心;该上哪儿凉快上哪儿凉快去。”
“还有你文淑雅;今天当着小姨子的面我严重警/告你;和常建东断绝一切来往;就像不认识一样;包括电话都不能联系;如果让我发现你们再有丁点联系,我不但要了姓常的狗命;我还会要了你的小命。”
正在低头吃饭的淑雅抬起头看着国立小声嘟囔着。
“你说这些话也太过分了吧陈国立;我和建东虽然无缘做夫妻,可是我们兄妹之情还是不能割舍的;你让我们从此象不认识一样可能吗?”
国立重重的放下筷子狠狠的瞪着淑雅大叫。
“我说可能就可能;你现在是我的女人文淑雅;无论做什么都要为我着想;什么兄妹之情;你想借着兄妹之情的名誉,来和旧情/人约会是不是?你想离开我是不是?”
淑雅不满的放下筷子瞪着国立。
“你说什么呢陈国立;我现在是你老婆;是和你过一辈子的人;我说过永远不离开你就不会离开你;建东现在只是我的哥哥;就像他和梅梅一样的感情怎么了国立?”
“我们结婚这么多年你怎么连这一点都不相信我呢?”
国立狠狠的瞪着淑雅。
“你和其他男人我信;就像你和唐玉成,做哥们做兄妹我都不在乎;我怀疑过你们吗老婆?但是和常建东我就是不信;我就是不同意。”
淑雅瞪着国立提高嗓门:“不同意我们照样是兄妹。”
国立噌地一下从椅子上坐起来指着淑雅的鼻子大叫:“文淑雅,你再敢说一句?”
建华慌忙站起身把国立摁坐在椅子上。
“好了好了国立;有话坐下好好说;别大喊大叫的;她们现在可是孕妇;你不怕吓着你闺女我还怕吓着我闺女呢;边吃边说吗。”
国立狠狠的瞪了淑雅一眼:“赶紧吃饭;看我干什么?把我闺女喂饱了再收拾你。”
吃过晚饭以后,尽管建华和国立反复分析建东回国无论怎么折腾都没戏。
但是国立还是吓的象如临大敌似的,象制定商业计划一样,在脑子里迅速制定和建东斗争的方案。
看着建华和梅梅都走了,洗漱完毕的国立,却躲进书房不出来睡觉,淑雅奇怪的推开书房的门。
“干什么你老公?不睡觉在书房趴着乱写什么?”
淑雅搂着国立的脖子趴在他肩膀上娇滴滴的问。
国立扭过头瞪了淑雅一眼:“约法三章;走;拿着贴在我们床头上;一天给我念三遍;敢违/抗我扒了你的皮。”
淑雅接过国立递过来的纸,迅速看了一遍,用力团成一团砸在纸篓里:“我不会遵守的陈国立;你也别贴了。”
国立指着纸篓里的纸大叫着:“给我拾起来文淑雅,快点;老老实实的拿到卧室里贴在床头上。”
淑雅狠狠瞪了国立一眼转身回了卧室。
“给我回来文淑雅,卧/槽;小娘们;看样子不狠狠揍你一顿不行了。”
国立从纸篓里拿出刚才那团纸就往卧室跑。
“给我贴上;不贴是不是?你不贴我贴。”
淑雅哭笑不得的看着国立把那张纸贴在床头上。
“快点给我念;什么时候背的滚瓜烂熟张嘴就来为止;把我说的话当空气是不是?好;我念你听。”
“第一条:绝对和姓常的断绝一切来往;包括电话都不能联系;第二条:以后每天所有的行踪必须给老公一一汇报;所有的电话必须有老公监督;第三条:心里除了老公谁都不准想。。。。。。”
淑雅哭笑不得的打断国立的话:“好了陈国立;你不要再念了;我看过一遍就记住了;但是我不会遵守的。”
“我爱你;永远爱你;永远不会离开你;但是要想让我把建东彻底从脑海里清除掉,根本就不可能;你自己应该也明白不可能。”
国立瞪着红红的眼睛指着淑雅的鼻子吼叫着。
“不可能也要给我变成可能文淑雅;你现在是我老婆;完完全全属于我一个人;就是要听我的;你敢和他联系我杀了你。”
淑雅站起身把脖子伸到国立面前:“那就杀吧;现在就杀陈国立。”
“我;我;你当我不敢是不是文淑雅?我现在就掐死你。”
国立大吼着卡住淑雅的脖子。
淑雅看着国立的眼睛挑逗着:“怎么不用力啊陈总?掐死我你不就省得不放心了吗?”
“我还是先jian后/杀吧。”
国立把手从淑雅脖子上拿下来迅速解开她的睡衣。。。。。。
“要不是你肚里怀着宝宝,我今天非给你穿透不可小娘们;老实交待?那两天晚上跑哪去了?不说我来第二次进攻了啊。”
国立气喘吁吁的抱着娇喘的淑雅狂/吻着。
淑雅一边迎合着国立的狂/吻一边说:“宾馆。”
“哪个宾馆?”
“就不告诉你。”
“不要让我发现你去了不该去的地方小东西;否则我饶不了你;如果让我发现你对我不忠诚;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为什么?离婚不好吗?你可以找年轻漂亮的;你现在什么样的找不到啊;为什么非要折/磨我?”
“我就找你;我就折/磨你;我折/磨你是因为你把我最纯真的爱情杀死了;我要慢慢的折磨你,直到把我的爱情找回来;我不能没有你宝贝老婆;你就是我的全部;我的生命;我的爱情在你这开始,也在你这里结束;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国立喃喃自语着沿着淑雅的脖子,一直狂吻着往下面游走到芳草地,直到感觉淑雅的小身体一阵颤抖,扭动着小腰,接连不断的喊叫。
“老公;你坏死了;啊啊”
随着淑雅的一声声长叫,国立停住自己的舌尖拨动,趴在淑雅怀里开始了长久的哭泣。
淑雅看着抽泣不止的国立,从床上坐起来把他的脑袋紧紧抱在怀里。
淑雅知道国立怕什么,淑雅也怕,可是她怕的不是自己会离开国立,而是怕看到多年前婚礼上的一幕。
淑雅在深爱建东的同时,不否定自己依然爱着国立。
在建东没有回国以前,淑雅一度觉得自己早已经把他忘了,偶尔想起也只是回忆和建东梅梅,小时候在大院里一起快乐的疯玩。
可是发现建东回国以后,淑雅才知道自己错了。
尽管淑雅还像十年前那样同时爱着这两个男人,但是淑雅心里很清楚,她应该怎么做,她应该怎么在关心建东的前提下和他保持着距离。
可是明白自己和建东不能比的国立,还是对建东的回国充满恐惧。
虽然淑雅没有告诉他建东回国的直接目的就是带她走,但是国立已经完全明白了建东的心思。
虽然淑雅已经和国立睡了即将十年,可是国立还是和十年前的感觉一样,只要建东活着,他陈国立在文淑雅心里的位置永远都不是第一位的。
国立乱了分寸,不知道该怎么办,就知道无限的恐惧。
他甚至都想过,等哪一天一觉醒来,身边空空如也,淑雅就像自己梦里做的那样,跟着建东走了,尽管自己痛彻心扉,也丝毫不管他的死活。
“我不会离开你老公;永远都不会;我不是给你说很多遍了吗?我现在爱的是你;建东只是我的哥哥;我们结婚这么多年了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肚里的宝宝就是我们爱情的见证;我们一家三口永远不会分开的。”
国立泪流满面的吻着淑雅的胸口。
“你不许骗我老婆;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我要你答应永远不和常建东见面;永远。”
淑雅苦笑一下。
“好了;我们不谈这些了好不好孩子她爹?就像以前一样,做过神仙以后就对我说肉/麻的情/话好不好;我喜欢听。”
国立这个夜晚眼睛都没有闭一下;他知道自己和淑雅以后的清静日子,已经随着建东的到来彻底的结束。
本想淑雅这辈子已经完完全全属于自己;万万没有想到建东他竟然从美国杀回来了。
国立甚至都想到了这次回国的建东,是抱着事在必得的信心杀回来的。
本来想起从建东手里把淑雅夺过来,就全身充满胜利快感得意的就想唱跑掉歌的国立,此时的心完全提到了嗓子眼。
小雅还爱着常建东;从她眼睛里可以看出来,她根本没有把常建东完全忘记。
说什么早就把心完全交给我;只把常建东当作哥哥;纯粹是哄我开心的。
我因为我们风风雨雨这么多年,她的心已经完全和我连在了一起;没有想到她竟然还想着姓常的;我掏心掏肺的爱你,哄你开心你还让我怎么办文淑雅。
这个王八蛋这么多年了还敢回来和我抢女人;我十年前让你成为我手下败将;十年后照样让你成为我手下败将;而且老子会让你输的更惨;我都不信睡在我身边快十年了,还能被你抢走。
坐在床上一夜无眠的国立,看着身边睡的象小猫一样安静的淑雅心乱如麻。
“哎;陈总;怎么起这么早?”
起床做早餐的袁嫂,看见国立已经在厨房里忙活惊讶的问。
国立微笑一下:“今天我做饭你们两个女士享受袁嫂。”
袁嫂看着国立笑了笑:“不会是和太太吵架了吧陈总?”
国立看了看袁嫂笑了起来:“不愧是跟着我们几年的袁嫂啊;怎么样?在这儿住着还习惯吗?”
袁嫂摇摇头:“不习惯;自从搬到这儿来,我这几天都没有睡好觉。”
国立惊讶的看着袁嫂:“为什么袁嫂?是搬个新地方的原因吗?”
袁嫂笑了一下:“不是;我活这么大年龄也没有住过这么漂亮的大别墅;总感觉自己在宫殿里;天天晚上看着天花板迷迷糊糊的象做梦似的。”
国立哈哈大笑起来:“是吗袁嫂;那你以后可别再迷糊了;天天不睡觉熬出毛病不麻烦了。”
做好早餐以后,国立轻轻走进卧室,坐在淑雅床边看着她,不由得又想起那天晚上那个可怕的梦。
国立在没有知道建东回国以前,也觉得做梦就是瞎扯淡,都是假的,可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