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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腰疼的都睡不着,我却在外面和别的女人爽快,她要是知道还伤心死,梅梅要是和我离婚怎么办?我什么都可以没有,不能没有梅梅和儿子。
建华看着睡在身旁的梅梅,后悔不跌的不停拍打自己的脑袋。
“建华;我想你了;今天晚上下班后六点老地方……”
正在上班的建华,心烦意乱的打断黄蓉蓉的话:“我没有时间;我老婆现在怀着大肚子不方便,我要回家照顾她。”
“薛建华;你不要再给我找借口了;我知道你是故意疏远我;我告诉你薛建华;今天如果我见不到你,我就直接找冯艳梅摊牌。”
建华看着被黄蓉蓉挂断的电话,又气又怕的狠狠的骂了一句:“卧/槽你奶奶的,找操的贱/货。”
黄蓉蓉最近一直在想对策;她知道薛健华已经玩腻她了;他想从这里撤走;并且一干二净的撤走。
绝不可能;我就不信我一个二十岁的豆蔻年华;斗不过一个最多只有一点青春尾巴的三十多岁老女人;臭黄脸婆;敢让我在大庭广众之下丢那么大的脸;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黄蓉蓉站在梅梅办公室门口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建华下了班以后,给梅梅找了一个借口,按时赴约。
建华也不敢不去,和黄蓉蓉交往这么长时间,他明白黄蓉蓉是什么样的女人,她脸皮厚起来,他这个男人都甘拜下风。
建华怕这个小骚/货真闹起来,不但自己和梅梅的脸面没有地方放,更重要的是梅梅现在的身体,根本受不了那么大的刺激。
“建华;我好想你。”
黄蓉蓉看见建华进来,就扑到他怀里搂住他的脖子一阵狂/吻。
当建华在黄蓉蓉用尽全力卖弄风/骚下,和她勉强战过一个回合后,想起挺着大肚子还要上班挣钱的梅梅,再也提不起任何兴趣来。
看着以前和自己在一起,就象一只雄狮一样,一次又一次疯狂出入她身体的建华,如今疲/软的就象一只打败的鸡,黄蓉蓉恼羞成怒的照着他的大腿根狠狠踢了一脚。
建华躲过黄蓉蓉的脚丫子大叫着。
“卧/槽;你忘哪儿踢啊黄蓉蓉,万一踢到我的命根子把你大爷我费了怎么办。”
黄蓉蓉狠狠的指着建华的鼻子:“我就是要废了你个王八蛋;你老婆现在肚子那么大肯定做不动;你老实交待是不是在外面又有新/欢了?”
建华故弄玄虚的指了指裤裆。
“我上哪儿有新/欢去啊蓉蓉,我们单位前几天体检医生说我这儿有病;前列腺炎,还挺厉害的;警告我不好好接受治疗,说不定以后就不能再干这事了。”
黄蓉蓉冷笑一下指着建华的鼻子大骂。
“放你妈的狗屁;你他妈的玩腻歪我了就说自己有病;你还是男人吗薛建华?连一点敢做敢当的勇气都没有;你有病我也要和你在一起。”
建华心急如焚的看着黄蓉蓉。
“你还年轻蓉蓉;这样对你不是太不公平了;你还是赶紧离开我找一个好男人结婚吧;我真的配不上你。”
黄蓉蓉冷笑一下拍了拍建华的脸:“你就是我的好男人;我就要你。”
建华看着面前这个女人,恨不得把她撕成两半,当初看见她都兴奋的象吃伟/哥似的劲头,早就被黄蓉蓉的一次次威胁逼到九霄云外去了。
想摆脱黄蓉蓉,又怕梅梅伤心的建华,决定试探着和梅梅坦白一切,争取宽大处理。
知道梅梅是个吃货的建华,这几天想法设法的给她做好吃的,几乎每天都不重样。
虽然平常梅梅也很少做饭,可是建华的反常还是让梅梅看出哪儿不对了。
“宝贝老婆;你起来了;我给你做了西葫芦炒鸡蛋;熬了一个莲子八宝粥。”
建华看见梅梅从卧室出来,慌忙从厨房跑来用力亲了她几下。
梅梅拍着建华的脸嗔怪着:“老公;最近表现可有点异常啊。”
建华佯装不知的躲开梅梅的眼神:“怎么异常啊老婆?我感觉很正常啊,”
梅梅围着建华转了一圈,一脸坏笑的说:“对我好的有点过分。”
心惊胆战的建华,嬉皮笑脸的抱着梅梅:“不对自己的老婆好对谁好;我想对小姨子好你同意吗?”
梅梅捶了一下建华叹了口气。
“去你的;谁的玩笑都开;文淑雅的日子不好过啊。”
建华疑惑的看着梅梅:“怎么了?陈国立打她了?”
“那倒没有;但是老吵架也不是个事啊;他们原来可很少吵架;自从建东出现;是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那个常建东,不把他们拆散绝不罢休啊!”
建华看了看梅梅咬了咬牙试探着问。
“要是有人想把我们拆散你愿意吗?”
完全没有注意到建华额头上已经冒出汗珠的梅梅,看了看他嗤笑了一下:“切,我外面可没追求者啊薛建华;你别胡说。”
建华慌忙追加了一句:“我是说假如老婆。”
梅梅心不在焉的仰卧在沙发上:“没有假如;无论如何我也不会离开你的。”
“我要是连工作都没了呢?”
梅梅看了看建华微笑一下。
“那我养你;我爸爸妈妈的财产都是我们的;我们即使不工作也会衣食无忧的,只不过没有人家文淑雅陈国立有钱罢了。”
建华心如刀绞的抚摸着梅梅的脸:“为什么梅梅?你嫁了一个连自己都养活不了的男人,还要他干什么?”
梅梅笑了一下拍了拍建华的脸。
“谁让我爱上你了呢臭乡巴佬,你是我儿子的爸爸,你就是残废了,我冯艳梅照样无怨无悔的养你。”
建华泪如雨下的把梅梅拉进怀里:“老婆,你真好;是我薛建华对你不够好;你放心吧;我会努力工作;好好挣钱养活你和儿子。”
看着薛建华和自己做/爱都懒得做的黄蓉蓉,知道自己该到拿出看家本领的时候了。
她要逼建华离婚,娶她做老婆。
作者有话要说:
、逼婚 2
被黄蓉蓉逼着离婚的建华痛苦不堪的不知道该怎么应付,万般无奈的建华,又想到了和自己穿一条裤子的国立。
“陈总,我的陈总啊,救命啊;我都快被黄蓉蓉那个小骚/货逼疯了;一天十几个电话逼我离婚;我该怎办呢我;如果她真的大闹起来,不但对我的仕途是个打击,更重要的是我老婆她万一不原谅我怎么办。”
听着鬼哭狼嚎般痛苦的建华,国立哈哈大笑着在老板椅上转了一个圈。
“该;人家让你爽这么长时间了,你想提上裤子走人,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啊薛建华。”
“别再说风凉话了好不好陈国立;我现在愁的头发都要白了;今天晚上我们一起喝酒商量对策;不给我想出好办法解决,我和你没完。”
“放狗屁;我还要好好看住我们家的小婆娘呢;以防后院失火;常建东那个狗娘养的,不知道天天在家想什么坏主意勾/引我老婆呢。”
“没事的陈总,文淑雅如果那么好勾/引根本等不到现在;我的事情现在是十万火急一触即发;今天晚上我请客,玉成宾馆,我们小酒喝着,大屁股光着,多惬意啊,就这样定了,拜拜。”
“我擦薛建华,我……”
国立看着被建华挂断的电话,扑哧一下笑出声来,不禁为自己及时收住对萧依灿那颗蠢/蠢欲动的心,感到万分得意起来。
“你和陈国立是不是想一起出去干坏事啊薛建华,说个废话还住宾馆。”
下班以后在家里专等着建华回来做晚饭的梅梅,不满的嘟囔着。
“怎么会呢亲爱的老婆大人;放心啊;一个人晚上小心;如果有什么不舒服的赶紧给我打电话;我的手机绝对不会关机的,拜拜。”
“烦死了。”
梅梅挂了建华的电话,就心烦意乱的给淑雅打电话。
“你到我这儿来吧梅梅;我一个人在家睡觉也寂/寞;我让小齐去接你一下。”
联盟新城别墅。
“真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啊;这还不到十年,我和薛建华就他妈的快河到西天去了。”
“想当年你和陈国立住二十平的破旧出租屋时,我和薛建华住一百五十平的,装修还算豪华的复式,现在你们都住带着一亩多地的豪华大别墅了,我们还是住那儿。”
“哎;你们在大踏步前进,我们在原地踏步,并且有退步的趋势啊。”
梅梅站在淑雅家一楼的豪华大厅里,环顾着四周感慨万千的又开始发感慨。
趴在二楼栏杆上的淑雅,看着楼下的梅梅嗔怪着:“讨厌;刚来到这儿都开始发感慨。赶紧洗洗手准备吃晚饭冯艳梅小姐。”
玉成宾馆。
“以前和黄蓉蓉在一起我小弟疯狂的就象吃性/药了一样,半个小时干她一次照样硬的象金刚钻;自从她给我提出结婚的事情;完了;我小弟不知道怎么了,黄蓉蓉怎么叫他就是一个不吱声。”
国立哈哈大笑着指了指建华。
“你呀;典型的那个叫什么?现在爱搞婚/外情的男人爱说那句话:对女人说我要你勇猛无比;要是对女人说我爱你,就他妈的疲/软无力了;当初既然选择了放/纵,现在付出代价也在预料之中的薛建华。”
就在建华对国立打倒苦水的时候,梅梅却从建东受了这么多苦,可是却和淑雅无缘的事情上,得到了很多感悟。
“丫头;从建东这件事情上我看到了很多;建东那么爱你,一心想对你好,可是却没有机会;薛建华天天在我身边,我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珍惜他,对他再好一点呢。”
“既然爱他打算和他过一辈子,就迁就他一下怎么了;你说的对,男人和女人一样,骨子里同样有孩童的一面;不是天生的就应该照顾我们;事事迁就我们女人。”
“我们女人有时候也应该象照顾孩子一样照顾他们;我现在按你说的对建华体贴些温柔些;我发现他竟然加倍的回报我;对我好的比谈恋爱时还要温柔体贴。”
淑雅看了看梅梅笑了一下。
“知道我说的对了吧冯艳梅;男人有时候比我们女人还象孩子;陈国立就是那样;看着在公司雷厉风行;八面威风;可是在家里完全变了一个人;娘娘的象个女人;要是我得罪他还哭鼻子呢;哄好长时间才哄好。”
梅梅咯咯笑着躺倒在床上:“真恶心陈国立。”
“真的;前天因为我去看建东,他气的想打我不舍得打,就自己打自己;我无论怎么阻拦都拦不住;脸都打肿了;我心疼的半夜没有睡觉;第二天寸步不离的陪着他哄了一天才哄好。”
梅梅叹了口气看着淑雅。
“你真有福气丫头;两个这么优秀的男人都这么扒心扒肺的爱你。”
淑雅苦笑一下坐在梅梅身边。
“你错了梅梅,你和建华现在过的日子才是更让我羡慕的,我们三个现在过的日子都不正常知道吗?”
淑雅这些话,梅梅直到几年以后,看到淑雅的惨状,才彻底感悟出来。
她的看似平淡的婚姻,才是更值得人去羡慕的。
她才真正明白,女人花容月貌不见得都能带来福气。
“宝贝;昨天晚上梅梅又睡我们床上了?”
国立坐在床上故作惊讶的看着淑雅。
淑雅惊讶的看着国立:“是啊;她又不是第一次睡;有什么稀罕的?”
“你以后别再让梅梅睡我们床上了宝贝。”
“为什么老公?你又不在家;我们睡一块说悄悄话多方便呢。”
国立一脸坏笑的凑到淑雅面前:“你都不怕我睡别的女人睡过的位置想入非非啊。”
淑雅娇嗔的捶了一下国立。
“讨厌;想什么想;睡过别的女人睡过的床你都想;还有什么不能想的;你天天带着你的狐/狸精小/蜜出双入对的是不是更想。”
国立慌忙摆手。
“别别别;宝贝;我们那是工作;同事;扯远了。”
淑雅看着这个自从建东回来,一直都非常老实的男人冷笑了一下指着他的鼻子:“真没想?”
“没有。”
“她就是脱的光光的,在你面前站着你也不想?”
国立用手托着下巴想了一下,坏笑着操着公鸭子腔调:“那就不一定了。”
淑雅拿起枕头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