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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让小雅知道吧国立;请求她的原谅;照这样下去,我觉得她离知道的日子也不会长久了。”
国立紧紧的闭上眼睛仰起脸摇摇头。
“不;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让她知道;以小雅的性格她一定不会原谅我的;我不能没有她。”
万万没有想到,因为自己的一次酒后乱/性,就碰到这样可怕女人的国立,一边恨不得把萧依灿撕成碎片,一边时时刻刻的惧怕淑雅知道。
国立心里很明白,萧依灿既然敢做出留下性/爱光盘这样的下/流事情,那么还有什么龌龊下/流的事情,她不敢做呢。
国立想和淑雅坦白一切,他也明白就是不坦白,淑雅也很快就会知道。
但是深知淑雅个性的国立,始终没有那个勇气告诉淑雅,他怕淑雅根本承受不了这样的羞辱和他彻底结束一切。
对自己没有及时把萧依灿炒掉而后悔不跌的国立,每时每刻都像在油锅里炸一样煎熬。
他不知道这件事情还能瞒多久,也不知道萧依灿到底折腾到哪一步才会彻底罢休,但是国立确认,自己在淑雅心里的地位已经变的肮脏无/耻。
对萧依灿的束手无策和对淑雅的愧疚,让一心戒酒和淑雅好好造人的国立,忍不住拿起了能让自己麻醉大脑的酒杯。
心知肚明,却一直不表露出来的淑雅,看到这个被痛苦折磨的男人,又在半夜爬起来喝酒,终于忍不住下了床夺过他手里的酒杯。
“国立;你怎么没事喝酒呢?医生告诫说;如果男人嗜酒也会导致女人难以怀孕;你什么时候变成半夜起床喝酒的酒鬼了?”
国立心如刀绞的抚摸着淑雅的脸:“对不起宝贝老婆;我睡不着就稍微喝一点;以后我会注意的。”
淑雅看着国立挤出一个微笑:“你的睡眠可是非常好的国立;最近这半个多月你是怎么了?”
国立慌忙解释:“没事宝贝;可能最近公司里的杂事太多的缘故,睡吧;来;老公抱着去床上。”
躺在床上假装入睡的淑雅,看到国立又偷偷下床走到窗户前的沙发上坐下开始吸烟,淑雅没有管他,只是躺在床上默默的看着这个男人。
淑雅不知道国立和萧依灿到底因为什么开始发生分歧。
但是淑雅猜测,肯定不是因为钱,如果因为钱,国立肯定不会这么发愁。
不是因为钱,就是因为萧依灿想把自己逼走取而代之。
而这个该杀的男人,还深爱着自己,绝不想让自己知道,要不是还爱着她,他也没用必要这么痛苦纠结。
淑雅想到这里,禁不住暗自冷笑一下。
觉得刘晨浩该寿终正寝结束历史使命的建东,迅速的让蒋晓峰给刘晨浩出主意,让刘晨浩工作上故意出现重大失误。
正在找机会辞退刘晨浩的国立,马上让赵玉超通知人事部辞退刘晨浩,正中下怀的刘晨浩,出了国雅就高兴的差点跳了起来。
“不但要永远离开H城;而且要和国雅公司的人永远断绝来往;把这件事情彻彻底底烂在肚子里。”
刘晨浩头点的象鸡啄米似的,去接晓峰递过来的银行卡。
可是晓峰在刘晨浩刚要触碰到银行卡时,又迅速收了回去。
刘晨浩大惊失色的看着晓峰:“你什么意思蒋秘书?”
晓峰冷笑一下拍了拍刘晨浩的肩膀:“别慌刘副总;先听完这段录音再接这剩下的两千万不迟。”
当刘晨浩听完录音带里,全部都是被处理过的片断时脸色变的煞白。
“怎么会这样蒋秘书?我的原话可绝对不是这样说的。”
晓峰冷笑一下关掉录音:“这要感谢高科技了刘副总。”
刘晨浩惊慌失措的看着晓峰:“你想干什么?难道你想赖账?”
“不;你误会了刘副总;这四千万我一分都不会少你的;但是我要告诉你一句话;如果这件事情因为你而泄露出去;我会拿着它把你告上法庭;敲诈四千万的巨款这个罪名有多大,你也不用我给你细说了吧刘晨浩,你自己回去一查便知。”
刘晨浩长长出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
“你放心蒋秘书;这件事情我肯定会彻底烂在肚子里;说出去对我有什么好处呢是不是?但是我可不敢保证萧依灿说不说啊。”
晓峰冷笑一下拍了拍刘晨浩的肩膀。
“只要你不说;她打死也不会说的;她现在天天做梦都在想着当上陈太太是什么感觉呢我的刘副总。”
东雅花园别墅。
“刘晨浩彻底处理干净以后,我的心就放在肚子里不少了蒋秘书;从今天开始,我要陈国立再也不能按时回家了。”
建东看着窗外的月光喝了口酒冷笑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控制 2
国立办公室。
“今天晚上陪我吃晚饭国立;给太太打电话别让她白跑一趟了。”
正在低头工作的国立抬起头瞪着萧依灿,从牙缝里蹦出三个字:“不可能。”
萧依灿看着国立不紧不慢的微笑了一下。
“我只是让你陪我吃顿饭陈总;吃完饭就放你回家好吗?给我两个小时时间就行;求求你了;我想和你好好说说心里话。”
国立冷笑了一下指着外面:“你给我闭嘴;滚出去。”
萧依灿看了看国立缓缓走到门口:“你别后悔陈总;我只是求你陪我吃饭;没有求你陪我上/床。”
“你”
国立气喘吁吁的看着萧依灿的背影,用力捶了一下桌子。
“我知道了老公;晚上不要喝酒知道吗我在家等着你回来。”
下了班以后,国立绕过自己H城几十家的一家人酒楼,带着萧依灿来到了郊外一家偏僻的酒楼,象贼一样迅速要了一个雅间。
看着坐在对面悠闲自在吃喝的萧依灿,国立点上一支烟静静的观察着这个,即将要把自己逼上崩溃边缘的女人,恨不得把她直接从窗户口扔到楼下去。
“不要这么看着我好吗国立;我知道你恨我;我也知道自己用的方法有点卑/鄙;但是我爱你的心确实是真的;从前天我为国雅拿下的那个一千万的单子你也应该看出来了;为了你;为了国雅;我会奉献出我所有的能力得到你的欢心。“
国立冷笑一下吸了口烟。
“萧依灿;如果说我原来对你心里存着三分喜欢的话,现在已经换成了十分的憎恶。”
“知道我为什么那么爱文淑雅吗?我喜欢温柔善良又善解人意的小女人;她就是那样的女人;而像你这样的女人虽然事业上能帮我很多;但是我只会把你当作合作伙伴;绝不会天天晚上搂着你睡觉。”
“因为我害怕,我害怕哪一天半夜醒来,被你当人肉卖了都不知道。”
萧依灿看着国立苦笑一下。
“国立;我不但能在事业上帮你,而且我会比文淑雅更温柔更体贴你;只要你给我机会;男人难道都不是以事业的成功,来证明自己的价值吗?我会让你发挥更大的价值。”
国立耻笑一下鄙/视的指了指萧依灿。
“你因为你是谁萧依灿,你因为我陈国立还用的着一个女人帮我发挥更大的价值吗?我宁愿自己没有任何价值,也不稀罕你帮我发挥更大的价值萧依灿;在我陈国立的心里挣钱本来就是男人的事情;女人就是在家照顾孩子老公,享受男人带来的幸福生活的。”
“我不鄙视女强人;但是我不会娶女强人;更不会娶你这样心机叵测的所谓女强人。”
萧依灿红着眼睛看着国立。
“我也没有说让你娶我国立;我也不敢奢望;我只是想做你的女人;爱是没有错的;你不爱我并不能阻止我爱你;我千方百计的讨你欢心错了吗?”
“我不稀罕你这样的女人讨我欢心;你也永远讨不来我的欢心;我更不稀罕你用这么卑/鄙的方法爱我。”
“小萧;我还是希望你再考虑一下我的建议;你还年轻;又有能力;我不想耽误你的大好前程。”
“你没有耽误我国立;只要能在你身边我就很快乐。”
国立冷笑一下吸了口烟:“我永远永远都不会和文淑雅离婚的;我都不知道你在一个已经结婚的男人身边到底怎么快乐。”
“我要求你和她离婚了吗国立?这十多天来不管你对我怎么样;我对你的承诺变了吗?”
“国立,你是一个好男人;你爱你太太有多深我也知道;但是人生充满变数;真心爱一个人;也不见得能和她生活一辈子的。”
“即使你愿意她也不见得愿意;不管你怎么对我陈总;我都爱你;我愿意等机会;我愿意为你做一切事情。”
“小萧;你这么年轻;你觉得把你的大好青春搭在我们没有任何意义的关系上值得吗?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折磨我。”
“我没有折磨你陈总;是你过与担心了;是你爱你太太爱的太累;现在别说像你这样的成功人士;就是一个没有什么价值的男人,在外面有一夜/情或者是保养个小/三也是正常的;而你却这么担心害怕;说明你对你太太的爱还是不够信任;甚至说你太太根本就不够爱你;只是想找借口和你分手去找她真心爱的男人。”
国立看着萧依灿嗤笑了一下。
“你分析完了吗小萧?我告诉你小萧;我太太到底是不是真心爱我;我比你心里清楚;不用你在这说三道四的;你也没有一点资格说我太太;你也不配说她。”
萧依灿看着国立颤抖着声音说:“国立,你太太在你眼里就那么完美吗我和她比到底能差多少我可以为你改变;我哪儿比她差我就改哪儿行吗?”
国立看着萧依灿冷笑一下,不紧不慢的重新点上一支烟。
“你真的让我说和她能差多少吗小萧?”
萧依灿点点头。
国立盯着萧依灿的眼睛耻笑着伸出一只小手指头,在她面前晃了几下。
“你还不如她的一根小脚趾头。”
萧依灿全身颤抖了一下,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涌了出来。
“陈总,你可以不爱我,但你怎么可以这样侮/辱我的人格。”
国立闭上眼睛沉思了一会。
“小萧;我实在是不想对你说难听的话;我也鄙视欺负女人的男人,但是你逼的我没有一点办法;如果你再这样逼我,我可能还会杀人。”
萧依灿擦掉眼泪看着国立:“那你就杀了我吧陈总;现在就杀。”
国立盯着萧依灿的眼睛,狠狠的把桌子上的饭菜全部掀翻在地上摔门而去。
萧依灿看着国立的背影放声痛哭。
出了酒楼的国立,开着车疾驰在大街上,全部打开车窗松了松自己的领带,任凭疾风在自己的耳边肆/虐。
自认为这个世界上都没有什么能难住他的国立,第一次感到了那么无能和失败,他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栽到了一个小女人手里,而且就像一个木偶一样任由她摆布。
他没有想到因为一次的酒后乱/性,就让自己的生活彻底陷入一片混沌。
国立已经预感到,如果萧依灿这样和自己耗下去,不但淑雅会离开自己,而且他也会身败名裂。
对萧依灿又恨又无奈的国立,甚至都想到了收买杀手把萧依灿撕成碎片喂野狗。
但是这个想法只是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就被国立彻底否定,国立很明白如果自己踏入这一步,他不但害了自己,更将永远失去淑雅。
国立不怕害自己,他怕失去淑雅,那样还不如让他去死。
联盟新城别墅。
“对不起宝贝;今天我有应酬;不能陪你吃晚饭了,别来接我了。”
这是淑雅近一个星期以来天天都听到的话,淑雅甚至都不想在下午四点左右接电话。
因为她知道那一定是国立打来的,而且说的话几乎都是一样的。
那个曾经迷恋我迷恋的发狂的穷小子再也不需要我了;也许他就像我一样在煎熬中等待着。
只是我在等待他回来;而他在等待合适的机会告诉我,他已经不再爱我了;已经不想再回来了。
“太太;今天晚上吃什么?”
淑雅迅速擦了一下泪对袁嫂摇摇头:“我不想吃了袁嫂;你自己做点吃吧。”
“我在家啊丫头;你过来吃晚饭吗?”
“你们家怎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