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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超,刚才我接到了一个电话,说萧依灿那个贱女人,现在就住在花园社区,马上跟我去看看。”
赵玉超哭笑不得的看着慌乱的国立:“我看你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吧国立,这样的电话你也相信。”
国立急切的看着玉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去看看不多。”
花园社区。
“你找谁先生?”
当国立敲开门时,看到一个老头怀里抱着一个一岁多的孩子,大厅里还坐着一男一女,一个老太太时,才知道自己被人耍了。
随后赶到社区的淑雅,看到国立的车就停在这栋楼下时,颤抖着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又走近了几步。
直到亲眼看到国立从楼梯口走了出来,淑雅才真正相信,这就是国立的车。
就在国立开着车离开以后没有两分钟时间,正要走进楼梯的淑雅,看见萧依灿从楼梯口出来倒垃圾,并且拿着手机肆无忌惮的谈笑着。
“讨厌,说你爱我陈国立,不说明天晚上不许上我的床,这还差不多,说好的啊,我再等你三个月,三个月以后不和文淑雅离婚,我饶不了你,拜拜,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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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别墅的,只知道出租车司机,在她下车付完钱以后,骂了她一句神经有病。
泪如雨下的淑雅跌跌撞撞的上了楼,把自己关在卧室瘫坐在门旁痛哭失声。
被当做傻瓜一样欺骗的羞辱和痛苦,排山倒海般向淑雅袭来。
“哎呦,宝贝,怎么坐在床上不开灯啊?还不换衣服,傻愣愣的,发烧啊你小东西?”
回到家的国立,看着坐在床上盯着他发愣的淑雅笑着抚摸了一下她的脸。
淑雅看着这个如此会做秀的男人,恨不得把他撕成碎片,但是淑雅没有让自己发/泄。
淑雅要看着这个睡在自己身边,自因为被自己牢牢抓在手心里的男人,如何演戏,并且不到他自动穿帮,自己都不会给他揭穿。
她要看着这个口口声声说爱自己如生命的男人,是怎么露出狐狸尾巴的。
尽管这个过程痛不欲生,淑雅也要不动声色的去看他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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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东的这个一步步揭开面纱,把淑雅一步步领进国立欺骗的陷阱,让她永远也不想回头的主意,刚刚提出来以后,就和萧依灿的不谋而合。
从此以后,建东和国立之间的斗争,已经进入了国立完全被动的局面,只是国立做梦都不会想到,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建东在背后操纵。
本来什么课外班都拒绝接的淑雅开始像十年前特别需要银子的那个时候一样加班了,并且把星期六星期天都排的满满的。
国立每天早晨起来时,淑雅就去幼儿园了,晚上回到家时,淑雅还没有回来,好不容易等淑雅回来了,自己满面笑容的去迎接时,她却不耐烦的应付几句,倒头便睡。
并且做/爱时,总是找各种借口推辞,实在推不掉,也明显的在应付自己,这让国立大不满意。
国立觉得是淑雅因为太贪恋工作,而忽略了自己,所以就在淑雅这种状态一个多月以后,安排赵玉超给园长打了电话。
明白淑雅竟然是国雅公司陈太太的园长,当时就吓的把正在教孩子们做游戏的淑雅请到办公室。
“没关系的园长,反正我下班以后没事,就让我教孩子们学跳舞画画吧,我正好打发了无聊时间,也锻炼身体了。”
淑雅听了园长的话,慌忙给他解释。
园长笑着给淑雅倒了杯水话中有话的说:“你是来找地方玩玩的小文,可不能把你累了,万一累坏了我这个小园卖了都赔不起。”
淑雅疑惑的看着园长微笑一下拢了拢头发:“你的意思我真的没有听懂园长,你是不是觉得我对孩子们不负责任呢园长?”
园长慌忙摆手:“不不不小文,你真的是我见过的最负责的老师,真的是因为我觉得你太累了,才不让你教孩子们课外班的,你就听我的吧小文,以后我哪儿做的不好,还望你多多见谅。”
“什么事啊,也不知道我是领导,他是领导了,还让我多多见谅,切。”
出了办公室的淑雅疑惑不解的嗤笑了一下摇摇头。
国雅公司。
“哎呦,难得难得,夫人可是好久没有接过为夫下班了。”
淑雅看着从办公室出来的国立挤出一个微笑。
“讨厌,你天天下班比我都早,我怎么接你下班啊陈总。”
看着这么多天难得给自己一个笑容的淑雅,国立用力吻了吻她的脸颊,凑到她耳边:“今天晚上回家好好伺/候你啊宝贝。”
国立回到家,就亲自为淑雅下厨做了一个她最爱吃的糖醋鱼,端到她面前,一点点拔着鱼刺,把肉放在她嘴里。
“老公做的鱼好吃吧宝贝?”
淑雅看着满脸堆笑的国立挤出一个笑点点头:“谢谢老公。”
国立坏笑着凑到淑雅耳边:“我不要你说谢谢,只要你今天晚上让我听到销/魂的猫叫/春就行了。”
淑雅收住笑容低头吃了口菜:“我今天有点累,明天再说好吗?”
国立坏笑着用脚丫子蹭了蹭淑雅的大腿根:“半/推半就才更刺/激老婆,我就喜欢你给我这样小荡/妇,老公今天晚上可是兽/性大发啊。”
淑雅用力踢开国立的脚:“恶心死了,把你的臭脚丫子拿开。”
国立坏笑着就把手迅速伸到淑雅胸前揉了一把:“脚丫子嫌臭,你男人就用手丫子了。”
在国立的不停挑/逗下,勉强和国立应付了一个回合以后,淑雅就再也提不起兴趣,和这个同时伺/候两个女人的男人再来第二次。
国立看着又是应付自己的淑雅,趴在她身上捧着她的脸:“这些天你到底怎么了宝贝?对老公厌倦了,还是老公伺/候的不好这么无精打采的?”
淑雅看着国立的眼睛勉强压抑着内心的狂怒:“十年了能不厌倦吗?肯定没有一两年的刺激。”
国立惊讶的看着话中有话的淑雅:“你,你,你说的什么意思老婆,我真的没有听懂。”
作者有话要说:
哭天喊地的求收藏评论啊。。。。。。。。给点力量吧童鞋们,一天五更啊,爪爪都快累残废了。。。。
、所谓巧遇
淑雅冷笑一下拍了拍国立的脸。
“是吗?我和你一样,也听不懂你现在说的每一句话,睡吧,我累了。”
国立看着冷冷给自己一个后背的淑雅,惊讶的趴在她耳边。
“宝贝,你这些日子怎么了?是不是老公哪儿做的不好让你不高兴,还是因为妈妈她又来挑事了?你告诉我老婆,你不是说夫妻之间应该坦诚相见吗?我们这么多年都……”
“没有,什么都没有陈国立?睡吧,带了一天孩子,我真的很累。”
淑雅冷冷的打断国立的话用被子蒙住头。
国立愣在那儿好久没有缓过神来。
感觉到淑雅发生很大变化的国立,首先把淑雅和建东牵连在了一起,国立觉得肯定是建东又用了什么苦肉计,让淑雅心疼内疚,才对他如此冷淡。
国立想到这里,轻轻下了床拿起手机往书房走去。
“没有啊国立,建东这些天都好好的,我倒觉得建东比以前想得开了呢,每次来看我儿子,都笑声不断,以前我可没有见他露过几次笑脸。”
“卧槽,这都奇怪了,常建东个王八蛋想开了,我老婆倒天天不开心。”
疑惑不解的国立,决定找个机会,好好试探一下建东,看看淑雅的变化到底是不是和建东有关。
这一天打算去建华家吃晚饭的国立,听建华说建东要去,劝他不要去了,省的碰到一块又不愉快,国立当场答应了下来,下了班以后却直接去了建华家。
此时正在梅梅家,和坐在儿童房地板上,逗孩子玩的淑雅说话的建东,看到国立进来,就像没有看见一样继续和淑雅谈笑着。
现在的建东觉得他也没有必要把国立放在眼里,因为他马上要变成十多年前那个,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他和淑雅恩爱缠绵的男人。
淑雅收住笑容冷冷的看着国立:“你怎么来了陈国立?”
国立看着刚才和建东还谈笑的淑雅,看到自己马上冷若冰霜,心里猛地抽了一下,才感觉到了事情真的不妙。
“我不来,我的宝贝老婆被野/男人勾跑了怎么办?”
淑雅心烦意乱的推开国立吻自己脸颊的脑袋:“你能不能别张嘴就说粗俗话陈国立?文明一点能死人吗?”
国立惊讶的看着淑雅满眼的厌恶,好久没有缓过神来。
“吃块西瓜丫头。”
建东旁若无人的把一小盘子西瓜中的一小块,用牙签扎起来放在淑雅嘴边。
淑雅虽然没有吃建东喂到嘴边的西瓜,可是却接过了建东手里的盘子,一边吃西瓜一边对国立视而不见的逗孩子玩玩具。
尴尬的坐在一旁地板上的国立,不说一句话的瞪着坐在一旁的建东。
虽然建东始终不和国立说一句话,但是国立已经从他偶尔瞟向自己的眼神里,看出了让他大为震惊的自信。
建东的这种自信,是国立在十年前淑雅跟他结婚以前才看到的。
自从建东回国以后,国立看到的全部都是落寞和自卑,从来都没有出现过如此让他胆战心惊的眼神。
“你来干什么陈总?我可不想让我们家当成战场啊。”
建华看到走进厨房的国立坏笑着压低声音。
国立关上门凑到建华面前急切的说。
“建华,这些日子你听到我老婆和你老婆谈论过什么事情没有?我老婆这些日子不知道怎么了,对我特别冷淡,可是我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到底哪儿做对不起她的事情了。”
建华想了想摇摇头。
“没有啊国立,你也知道,这些日子小姨子上班,很少来我们家蹭饭了,我也到处找工作,我们很少碰面的。”
和建华没有打听出来任何消息的国立,看着饭桌上,不停为淑雅夹菜的建东,气的把建东为淑雅夹的鱼肉一股脑的倒在垃圾桶里。
“我老婆有她男人伺/候着小舅子,不麻烦你了,黄鼠狼给鸡拜年的龌龊女人。”
淑雅看着满桌子人噌地一下站起身狠狠瞪了一眼国立:“我吃饱了,先走了伯伯伯母。”
建东用力拉住淑雅的胳膊,把她拉坐在椅子上冲着国立冷笑一下。
“刚刚吃那一点饭怎么能吃饱呢,再吃点,该走的不是你,是那个不该象龌龊的贼一样潜入我们生活的人渣。”
“我/操/你大爷常建东,是你不该潜入我们的生活才对杀/人犯。”
梅梅慌忙拉住站起身指着建东大骂的国立:“都给我闭嘴坐下好好吃饭,不想吃的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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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饭,在国立和建东的怒视中匆匆结束了。
回到别墅的国立,看着冷若冰霜的淑雅又恨又不解的,把换好睡衣就躺在床上休息的淑雅拉起来,逼视着她的眼睛。
“看着我文淑雅,告诉你男人,这些日子你到底怎么了?我哪儿做的不对,你告诉老公好不好姑奶奶,我求你不要再这样闷着头给我生气好不好?再这样你男人都疯掉了知道不知道?”
淑雅用力推开国立冷笑一下。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生气,你怎么知道陈国立?我觉得我很快乐啊。”
“快乐个屁啊文淑雅,你和我睡了十年,你快乐不快乐,难道我能看不出来吗!求你告诉我好不好?老公真的不知道哪儿做的不对了,你这样什么都不说真的让我受不了知道吗老婆?”
“你不是一直都爱给我说,夫妻之间应该坦诚相见吗?我们这么多年都是这么过来的,你现在怎么不给我坦诚相见了小雅,老公很不解你知道不知道?”
淑雅看着国立冷笑一下。
“是吗陈国立?我是说过夫妻之间应该坦诚相见这句话,可是如果你碰到一个和自己睡了十年,口口声声说爱自己的人,却原来那么会做秀,呕吐都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