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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依灿看着国栋微笑一下喝了口水:“谢谢你的好意哥哥,刚才你都说了,我已经快三十岁的成年人了,自己会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我相信和国立的缘分,和陈家的缘分。”
国栋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作者有话要说:
、登堂入室 3
“萧依灿呢?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给我滚出来。”
匆匆赶到母亲家的国立,进门就开始大骂。
坐在沙发上和父亲对视着一言不发的哥哥,慌忙把国立拉到沙发上:“国立,你冷静下来;听哥哥给你说。”
国立用力推开国栋:“你不要管我哥哥;我今天要杀了这个贱/货。”
“你想干什么国立?”
正在楼上卧室和萧依灿说话的妈妈,听到国立说话迅速从卧室跑了出来。
国立全身颤抖的跪在妈妈面前。
“妈;我的好妈妈,要问问你自己想干什么才对;我听你的,让这个女人给你生下这个孩子,已经忍到天上去了;你现在竟然把她弄到家里来羞辱小雅,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儿子吗?”
“这个房子的钱都是小雅爸爸妈妈出的,你拍拍自己的良心想想;你竟然让别的女人住进来羞辱他们的女儿;你这样对待小雅于心何忍。”
妈妈冷笑一下坐在沙发上。
“告诉那个不下蛋的母鸡,这套房子我们再住一个多月,等我孙子生下来,我们就搬到大别墅住去,也请她赶快从我们陈家的大别墅滚蛋。”
“妈妈,你真的是不可理喻。”
国立泪流满面的对妈妈颤抖着声音说完,爬起来就往楼上跑。
“国立,你要干什么?你敢再胡来,妈绝不会饶你。”
妈妈看到迅速往楼上跑的国立,大惊失色的站起身追了过去。
推开卧室门的国立,看到萧依灿大模大样的躺在自己和淑雅睡了多年的床上,发疯般的把她从床上抓起来就往外面扔。
一家人除了坐在一楼大厅沙发上的奶奶,闭着眼睛两耳不闻窗外事,嫂子就像没有看见一样坐在奶奶身旁,哥哥和国立父母,都大惊失色的冲上楼紧紧抱住国立。
国立用力挣脱着紧紧抱着自己腰的哥哥狂叫着。
“都不要管我,你这个无耻的贱女人;竟敢有脸睡在我和小雅的床上;你还是女人吗?你怎么就不考虑一点点小雅的感受?”
妈妈一个大嘴巴抽在国立脸上,紧紧把萧依灿护在怀里冷笑一下。
“这个床在这儿放着,我不让她睡这儿睡哪儿国立?依灿是我们陈家的功臣,睡你和小雅睡过的床,不嫌忌讳都够让妈妈感动的了,还敢骂她无耻,文淑雅才无耻,站着茅坑不拉屎的废物。”
“啊”
国立看着不可理喻的母亲,和满脸得意的萧依灿,狂叫着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在哥哥怀里放声痛哭。
联盟新城别墅。
就在国立和老母亲痛苦无奈的纠缠时,建东拨通了淑雅的电话。
“我身体有些不舒服东东哥哥,在家休息呢,改天吧,我和梅梅请你吃饭。”
在淑雅别墅门口的建东,看着躺在花园躺椅上的淑雅笑了一下:“是吗?逍遥椅再不舒服什么舒服啊小姑奶奶?你不会是想坐摇篮吧?”
淑雅迅速的从椅子上坐起身,往远处四下看了看。
“你怎么又来我们家啊常建东?真是的。”
淑雅看到靠在车头上笑眯眯的建东不满的嘟囔着。
建东看到走到近前的淑雅苍白的脸,急切的扶着她的肩膀:“怎么了小公主?哪儿不舒服?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淑雅有气无力的坐在旁边的花坛上:“没事的,老毛病了,过几天就好。”
建东疑惑的看着淑雅:“什么老毛病丫头?年纪轻轻的,哪儿来的老毛病?”
淑雅不耐烦的看了看建东:“一个大男人管女人那么多闲事干什么啊常建东?”
建东急切的抚摸着淑雅的脸:“你生病我当然要管了,告诉我哪儿不舒服丫头?该去医院就要去医院,不能迁就知道吗?”
看着建东不停的纠缠,淑雅哭笑不得的瞪了他一眼:“女人才有的病,每个月一次,懂了吧常建东?”
建东这才恍然大悟的想起来,淑雅为什么脸色这么难看。
从淑雅十二岁来例假开始,都会在家里躺几天,身边一会都不能离开人。
建东刚开始还奇怪,为什么淑雅每个月都准时生病,还那么痛苦的躺在床上又哭又闹。
直到后来淑雅有一次昏厥过去被送到医院,建东才从大人口中慢慢了解,淑雅这个让她爸爸妈妈想起来都胆战心惊的毛病。
只是那个时候的建东,没有象国立这么细心,每个月都会把淑雅的生理期记的一清二楚,并且还会顺手为她买来带翅膀的卫生巾,寸步不离的照顾她。
“你说我们男人怎么没有啊文淑雅?要是我们男人也有的话,卖那些纸面包的不就更赚钱了吗?”
淑雅满脸羞红的咯咯笑着,捶了几下一脸坏笑的建东:“讨厌,真恶心。”
建东吃吃笑着扶住淑雅的肩膀:“好了好了丫头,回家休息吧,改天请你吃鱼好吗我的小猫咪?”
看着建东的车背影,淑雅微微叹了口气往别墅走去。
虽然今天没有机会和淑雅坐在一起吃午饭,建东却用手机第一次记下了,淑雅的特殊日子。
多年以后,淑雅经常对梅梅说,上天对她太偏爱,让她拥有了,一切都为她而活的建东,又让她碰到了这么爱她的国立。
上天又对她太残忍,让她注定这辈子要愧对一个男人。
。。。。。。
明白淑雅现在正需要人照顾,而焦头烂额的国立,肯定抽不出任何时间来顾及淑雅的建东,在和淑雅分开一个小时以后,就打来了问候电话。
“一个月买一次纸面包的小猫咪,吃过午饭了吗?”
正在为国立一上午都没有打一个电话伤心的淑雅,看到建东的来电扑哧一下笑出声来:“讨厌,我有时候买两次好不好常建东?”
“奥,你这么浪费啊文淑雅?”
“去你的,该省的省,不该省的一点都不能省的道理,你难道不懂吗常总?”
“好好好,我知道了文老师,万一不该省的省了,就会让你上初三的那次一样,用书包遮住屁股,拼命往家跑了。”
“哈哈……真恶心你,这么多年了还记得我那次囧事,不给你说了,我要吃午饭了。”
淑雅满脸羞红的咯咯大笑着挂了电话。
和淑雅打完电话的建东,迅速拨通了梅梅的电话。
酒店。
“你干嘛问丫头这些啊建东?发烧啊?”
梅梅听了建东的话,哭笑不得放下筷子迅速摸了一下他的脑门。
建东满脸羞红的吃吃笑着看了看梅梅:“就当我发烧吧冯艳梅,告诉我好吗?我真想知道。”
建东听完梅梅大概介绍完淑雅来例假时该注意什么,看了看梅梅支支吾吾的说。
“我,我,我还想问问姓陈的怎么照顾丫头的梅梅。”
被建东的话惊得瞪大眼睛的梅梅,心如刀绞的看着避开她的眼神正在点烟的建东。
“傻小子,你不觉得问这句话太伤男人的自尊心了吗建东?你不是一直瞧不起那个臭乡巴佬吗?难道你还要向他学习不成?”
建东吸了口烟避开梅梅的眼神。
“梅梅,哥哥不怕你耻笑,十年前,丫头离开我嫁给姓陈的,陈国立耍了手段是一个最重要原因,可是在我内心最深处,总觉得我哪儿做的还是不如姓陈的好,才让丫头一去不回头。”
“我现在要好好反思,争取做丫头永远挑不出一点刺的好男人,为了小雅,我愿意学陈国立身上让小雅喜欢的优点。”
“只要能让丫头永远不舍得离开我,我不怕伤自尊心,我偷偷的学,我知道你绝不会告诉任何人,让他们耻笑哥哥的。。。。。。”
建东的话还没有说完,梅梅就抽泣不止的捂住他的嘴。
“你这个蠢货,你就是比那个臭乡巴佬完美一百倍也晚了,她已经结婚了,为什么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呢傻小子?”
建东擦了一下泪急切的扶着梅梅的肩膀:“不晚好妹妹,我相信老天爷一定会再次给我机会的,你快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丫头离不开我。”
梅梅痛哭不止的趴在建东怀里捶打着他的胸脯。
。。。。。。
几年以后,在揭穿建东对国立设圈套的事情,建华痛骂建东极度自私无耻时,梅梅却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建东对淑雅的爱是自私的。
因为梅梅坚信,一个这么高傲的男人,为了心爱的女人竟然放下自己的一切尊严,向情敌学习,他的爱就算自私,也远远不如真情。
。。。。。。
和妈妈斗争了一上午的国立,最终没有得到一点点自己想要的结果,还在临走的时候,听到妈妈提出的几个让他瞠目结舌的条件。
“国立,我答应你,现在先不告诉小雅让她滚出陈家,但是你也要答应妈的条件,一条不答应,我马上找小雅让她滚蛋。”
“依灿现在正是关键时刻不方便,需要一个专门的人寸步不离的照顾,妈这些日子身子骨也不好,老是胸闷气喘的,上楼都不想上,我怕我哪一天实在不想动,依灿有个闪失怎么办。”
“从明天开始,家里请两个保姆,一个专门给依灿做饭伺/候她,一个专门给我们三个做饭,收拾家务。”
“另外,马上给依灿配辆专车,还有专车司机,她出门到医院检查什么的离不开车,我们三个也趁着坐坐。”
看着一分钱能摔成八掰花,求了她无数次都坚持说一辈子都不请保姆,不让给她们配车的母亲,现在竟然一下子要了两个保姆,还要专车司机,国立已经完全明白,无论和老太太说什么,都是白费口舌。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九更,明天十更,希望亲们多多评论收藏支持。
握爪。。。。。。。。。。。。
、登堂入室 4
“我什么都答应你妈妈,但是儿子求你从明天开始就从这儿搬走,住进西郊那套别墅去吧,这样离小雅远,她不容易发现,别墅大,你们几个住着也方便一些。”
妈妈看着国立冷笑一下。
“别墅我们肯定要去住,我儿子挣的钱买的别墅,不让我孙子住让谁住去,但不是现在,我要等依灿生下宝贝孙子以后再搬走。”
“这儿的风水不是适合生儿子吗,我怕万一搬走了,好风水跑了不就完蛋了吗,你和小雅说一声,我们住不长的,大不了多赔她几个钱。”
“可是我丑话说在前头国立,在依灿生下我宝贝孙子以前,你和小雅必须给我把离婚手续办利索了,我不想让我宝贝孙子生下来以后,没有任何名分。”
“再说,人家依灿这样无名无份的为你生儿子,你也于心不忍是不是?你……”
国立全身颤抖的站起身:“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聊。”
“站住,你还没有说答应不答应我呢国立?”
妈妈迅速叫住国立。
国立回过头看着妈妈泪如雨下的摇摇头,颤抖着声音说。
“你要我的命我都答应,还怕答应你的条件吗妈妈,这是儿子欠你的债,你要儿子怎么还,儿子就怎么还,直到你满意为止。”
“我们也走吧陈国栋,我怕我这个生赔钱货的女人,万一哪一句话说错了,伤了风水。”
嫂子看着国立的背影全身颤抖的站起身。
婆婆冷笑一下。
“你也别给我说风凉话小丽,有本事你也给我生个带把的,我照样象宝贝依灿这样宝贝你。”
嫂子回过头冷笑一下。
“妈,给你老说句实话,我心里从来都没有稀罕让你宝贝过我,我打心眼里都喜欢女孩子,姗姗要是个男孩,我还真不乐意呢。”
“最后再给你说一句,以后说男孩就说男孩了,别再说那三个字了,太粗俗,我每次听见都吐的生活不能自理。”
婆婆噌的站起身指着嫂子声嘶力竭的大骂。
“听听,听听国栋,你媳妇竟然这么和我顶嘴不尊重我,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