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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国立,正带着几个人,在宾馆忙着安排那些老乡们住下,家里只剩下三位老人和萧依灿。
还有萧依灿刚刚从Q城赶过来的父母。
本来对萧依灿无耻的住进陈家,逼走淑雅,被国立天天象赶狗一样往外面赶,觉得无脸见人的萧依灿父母,在得知淑雅和国立已经离婚,答应等孩子满月以后,就给她补办婚礼,国立还邀请他们过来喝小外甥的月子酒,态度和几个月前恨不得杀了萧依灿判若两人。
因为他们觉得,他们的女儿虽然无耻的插入国立家庭,但是既然淑雅已经走了,国立以后也就是他们的女婿,他们不认也得认了。
国立母亲家。
当淑雅爸爸颤抖着手犹豫了几下,才摁动门铃以后,开门的就是萧依灿。
“你好叔叔,你是?”
没有见过淑雅父亲的萧依灿,看着他微笑着。
淑雅爸爸看了看这个让女儿受尽屈辱的女人,又看了看,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的国立父亲和一个陌生的男人,闪开萧依灿走了过去。
国立父亲看到淑雅爸爸,惊讶的瞪大眼睛,手里的茶杯当即就掉在了地上。
“亲,亲,亲家,你,你,你怎么来了?”
爸爸放下手中的礼品,走到国立父亲面前冷笑一下。
“你叫错了老爷子,我们早就不是亲家了,知道你们陈家添丁,我特意前来祝贺,顺便看看老太太,这位老哥是……”
萧依灿慌忙走到父亲身旁挎着他的胳膊,对淑雅爸爸微笑一下:“他是我父亲,你好叔叔,不知道你要来,你快请坐。”
萧依灿父亲尴尬万分的站在那儿,看着全身颤抖的淑雅爸爸。
淑雅爸爸对萧依灿父亲冷笑一下:“奥刚才陈家老爷子,原来是和你说话呢,瞧我这破嘴,怎么抢话呢,真没有礼貌。”
国立父亲无地自容的结结巴巴的说:“你,你,你坐小雅爸爸,我,我,我去楼上叫,老婆子下来。”
淑雅爸爸慌忙摆手。
“不用了老爷子,老太太身体不好,行动不便,我自己上楼看她就行,正好看看你的乖孙子。”
国立父亲看着往楼上走的淑雅父亲,急的抓耳挠腮的不知道怎么办好。
唯恐淑雅父亲做出什么出格事情的萧依灿,慌忙抢先跑到楼上,冲进卧室,紧紧护着躺在床上的孩子。
站在门口的淑雅爸爸,看着围在床前谈笑的三个老太太,冷笑一下走了进去。
没有想到淑雅爸爸过来的国立母亲,慌忙从床边站起身,挡在他面前结结巴巴的大叫着:“你,你,你干什么小雅爸爸?”
作者有话要说:
、冥纸
淑雅爸爸看了看神情紧张的老太太,又看了看不是自己女儿生的孩子,躺在他们老两口,用买房子剩下的所有的钱,跑遍整个H城的家居商城,才买来的大床上,颤抖着声音说。
“你不要担心老太太,我来没有其它意思,就是特意为你们陈家添丁讨酒喝的。”
“你放心,我不会忘了你们老家的规矩,见了新生孩子,一定要给见面礼,我带着呢。”
淑雅爸爸说完,从钱包里掏出一百元大钞,恭恭敬敬的递给国立妈妈。
国立妈妈这才长出了口气,高傲的接过钱:“多谢你了小雅爸爸,你楼下坐吧,我怕你吸烟熏着我孙子。”
随着淑雅爸爸下楼的国立妈妈,坐在沙发上看着全身颤抖的淑雅父亲冷笑一下,理直气壮地说。
“你也别生气小雅爸爸,我记得,小雅妈妈曾经在十年前我和国立去你们家提亲时说过,我们门不当户不对,不能答应。”
“你们家和常家,都是吃公家饭的,还有学问,门当户对,所以,我们国立现在就找一个和我们家门当户对的,赶紧把你们家的宝贝千金还给你们。”
“依灿爸爸是大学教授,妈妈退休前,是一个大公司副总,家里有车有房有豪华大别墅。”
“依灿又给我们陈家生了大胖孙子,我们真的是门当户对,要怪只能怪我们陈家庙小,确实容不下你们文家那位大神。”
全身颤抖的淑雅爸爸,看着眼前这个病入膏盲,还这么有力气羞辱自己女儿的老太太,恨不得象过去审犯/人似的,把她宣判为死刑,立即执行。
但是淑雅爸爸还是在心里劝自己,和疯子一般见识,自己都是疯子的道理,一言不发的听着老太太说完。
然后缓缓的从沙发上站起身,看了看坐在沙发上的国立父母,还有萧依灿父亲。
又抬起头看了看站在楼上卧室门口的萧依灿母女和奶奶,象平常宣/判时那样郑重有力的提高嗓门。
“老太太,你现在都一百多岁的老寿星了,过的桥比我们这一帮小辈走的路都多,你什么道理都懂,我今天当着你的面说几句心里话。”
“我们都是为人父母,你们这样对待我的孩子于心何忍,人在做天在看,还是收敛点吧。”
“老太太,小侄说话有不妥之处,还请你老多多包涵,好了,我告辞了,不打扰你们这几位为人父母的,享受天伦之乐了。”
爸爸说完,对奶奶鞠了一躬,大步朝门口走去。
当淑雅爸爸刚刚进门时,萧依灿就迅速把那帮,刚刚走的临时组成的烟花小团队给叫了回来,所以就在淑雅爸爸出门的时候,绚丽的烟花瞬间在他面前绽放。
当淑雅爸爸走到楼下时,社区里还没有走到家的人们,又开始潮水般涌过来看热闹。
淑雅爸爸看着天上绚丽多彩的烟花,扬天长笑一下,踉踉跄跄的向川流不息的人流中走去。
捂着胸口几近崩溃的淑雅父亲,出了社区就颤抖着手给可怜的女儿打电话。
接电话的建东听到淑雅父亲来到了H城,迅速开着车来到国立社区门口,把瘫倒在一颗大树旁的淑雅父亲接到了家里。
当淑雅爸爸看到躺在床上,神情木然的看着天花板的女儿,心如刀绞的把这个从小含在自己嘴里还怕化了的宝贝女儿,紧紧搂进怀里。
在爸爸的劝慰下,好不容易答应下楼吃晚餐的淑雅,还没有吃完这顿饭,就听到有人摁门铃。
建东打开门看着来人疑惑的问:“你找谁先生?”
来人看了看建东:“请问文淑雅小姐是住在这儿吗?”
建东点点头。
“有人要我把这份文件亲自交到文淑雅小姐手里,哪位是文淑雅小姐先生?”
建东更加疑惑的指了指在餐桌旁坐着的淑雅:“她就是,交给我就行。”
来人对建东点头哈腰的笑笑从怀里掏出一支笔。
“对不起先生,那位小姐说了,没有文淑雅小姐的亲笔签名,都不能证明我把这份文件送了过来,麻烦文小姐过来签个名好吗?我回去好交差。”
淑雅从餐桌旁走过来,疑惑的拿起笔,在他拿的小本子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刚要打开看看是什么时,建东迅速夺了过来。
“我先看看丫头,那小子贼眉鼠眼的,别是什么不好的东西。”
当建东撕开大信封,看到里面的邀请函时,迅速合上。
淑雅疑惑的看着脸色大变的建东伸出手:“我还没有看见呢怎么合上了东东哥哥?拿过来我看看是谁的邀请函。”
建东把邀请函揉成一团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对淑雅连连陪着笑脸:“送错了丫头,上面写的都不是你的名字。走,我们吃饭去。”
淑雅疑惑不解的看着拉着自己往餐桌旁走的建东:“不可能,明明叫着我的名字,能是写其他人的名吗?我看看。”
建东用力拉着淑雅:“看什么啊,垃圾桶里什么都有,脏死了,吃饭啊,乖。”
已经从建东慌乱的眼神中,感到事情蹊跷的淑雅,用力推开建东,从垃圾桶里捡出邀请函。
当淑雅看到,邀请文淑雅小姐来参加陈国立,萧依灿夫妇之子的宴会这句话时,傻笑了一下。
“真他妈的牛,强悍的第三/者,我文淑雅甘拜下风。”
淑雅刚刚说完就一头栽倒在建东怀里。
“我/操/她祖宗,卖/货,卖/货……”
梅梅看到邀请函,发疯似的大骂着撕成碎片。
坐在沙发上两支拳头握的嘎嘣响的爸爸,看着仰卧在沙发上的淑雅,拼命压抑住内心的怒火,给她倒了杯水。
“不要生气宝贝女儿,陈国立娶了这样机关算尽的女人,并不一定能为他们陈家带去什么好运。”
“还记得爸爸经常教给你的那句话吗闺女?和疯子生气的人,自己也会变成疯子的,咱们不生气啊宝贝,喝口水。”
淑雅看了看爸爸傻笑了一下。
“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没用老爸?被陈家糟践的就像一堆臭狗/屎似的。”
爸爸心如刀绞的抚摸着淑雅的头发颤抖着声音摇摇头。
“你错了女儿,他们陈家才是一堆臭狗/屎,才不配让我鲜花一样好看的女儿多看一眼,咱们不生气好孩子,就当他们放屁了。”
在建东那儿住了一夜的淑雅父亲,第二天一早就坐火车离开了H城。
在临上火车时,淑雅爸爸看着送自己的建东,欲言又止的转过身。
淑雅爸爸多想告诉建东,他为十年前没有阻止住女儿嫁给国立后悔的生不如死,他想把淑雅托付给建东,让他们尽快完婚,让可怜的女儿,过正常人过的日子。
可是爸爸在考虑淑雅的再三嘱咐后,还是没有告诉到现在依然是他心里准女婿的男人。
淑雅在父亲走后的当天晚上,让棚子给萧依灿带去了一个信封,信封里夹着一张一百元的人民币,还有她亲手用毛笔写的一行字:谢谢你的邀请函,愿你用儿子拴住爱情成功,好自为之。
棚子和晓峰小豆他们三个,在建东那儿吃过晚饭以后,就准备带着淑雅这个亲笔回的信,给萧依灿送过去。
当棚子走到国立母亲楼下时,看到满天的绚丽烟花,坏笑着转了转眼珠。
“干什么去棚子?文大美人不是让你给萧小/三送信吗?你怎么不上去?”
正在车旁和小豆一起观赏着烟花唏嘘不已的晓峰,看着走到人群旁,又返回来的棚子疑惑的问。
棚子坏笑着坐进车里:“跟我走啊峰哥小豆,我给你们演一出好戏看。”
“演什么聊斋呢齐若鹏?大晚上的你带我和峰哥来这儿,不是吓唬我们吗?”
小豆看了看面前写着‘人生终点站’的店铺,生气的瞪着棚子。
棚子坏笑着打开车门:“你们等我五分钟啊老弟峰哥。”
国立母亲家。
“阿姨你好。”
正在家里和五位老人一起坐在沙发上,围着孩子谈笑的萧依灿,看到站在门口的一位老太太甜甜的叫了一声。
老太太微笑着把手里的信封递给萧依灿:“刚才在楼下一个小伙子让我交给你的小萧。”
萧依灿看了看信封上的署名得意的笑了一下,和老太太寒暄了几句关上门,边往沙发旁走,边打开信封。
“啊”
五位老人看到扔下信封捂着脸尖叫的萧依灿,大惊失色的跑了过去。
当国立妈妈看到信封里的一打冥纸时,象被谁踩着尾巴一样对着国立父亲狂叫起来。
“赶快让楼下放烟花炮竹的停下来老头子,这不是等于给我们孙子送行吗?文淑雅这个该遭天谴的烂/女人,怎么能这么狠毒呢,我现在就去找她算账去。”
国立母亲看着国立父亲迅速冲出门外,全身战栗着连滚带爬的跪在客厅神像前,磕头如捣蒜的嚎叫。
“老天爷啊,你可要惩罚那个坏女人啊,无论我们陈家如何对不起她,她也不能咒一个小孩子死是不是?”
“看在我老婆子这么多年孝敬你的份上,现在就把那个毒如蛇蝎的烂女人打入十八层地狱好不好?把厄运全部从我孙子身上转移到她身上,让她去死,马上就死,我给你磕头了,我给你磕头了。”
。。。。。。
“太狠毒了,对一个孩子都能下得去手,这种女人就该下地狱,她父亲还说什么‘人在做天在看’,他女儿现在做的老天爷都在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