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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狠毒了,对一个孩子都能下得去手,这种女人就该下地狱,她父亲还说什么‘人在做天在看’,他女儿现在做的老天爷都在看着她呢!”
“依灿,咱们不理这种人渣,她就是羡慕嫉妒恨我们宝宝,象她这种人,越是这样越生不出孩子来。”
萧依灿母亲全身颤抖的,搂着抽泣不止的女儿咬牙切齿的大骂。
萧依灿父亲坐在沙发上,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坐在沙发上的奶奶,紧紧闭着眼睛一言不发。
凭老太太的眼光,她确信不是淑雅所为,可是老太太心里明白,这种场合下,她也只能沉默不语。
“哈哈……你损不损啊你齐若鹏?看着这烟花,我正要说最毒不过妇人心呢,你小子可比妇人心毒多了,这一下你可让文淑雅和陈家的仇结大发了。”
棚子推了一下哈哈大笑的小豆和晓峰,坏笑着把手握成枪状,瞄准放烟花炮竹的一群人。
“去,怎么能把我齐若鹏和那个,老母猪赶圈子主动挨熊的破/鞋比呢,你们看着萧小/蜜听我的话不听啊哥们,我让她停,她马上就给我停,不信,我数三个数,一,二,……”
当棚子还没有数到三时,从楼上冲下来的国立父亲就扯着震天响的嗓门,对着几个放烟花的狂叫着,两只脚象安了电动马达似的,急速交换蹦跶着踩灭了,正在往天上大放异彩的烟花。
“快停下,快停下……”
接到淑雅送来的冥纸以后,对淑雅恨之入骨的萧依灿,就要去淑雅那儿,把她拉过来,跪在自己儿子面前忏悔道歉。
国立母亲更是咬牙切齿的发誓,不但要淑雅跪在孙子面前忏悔道歉,更要她每天都跪在神灵面前,为孙子祈福,让老天爷保佑他长命百岁。
并且这辈子只要孙子生病不舒服,就说明是淑雅没有虔诚的为她孙子祈福。
并且发毒誓,如果她孙子发生什么意外,不拿淑雅全家偿命,她就是吃/屎活这七十多年的。
对女儿插入国立家庭,为淑雅带来的耻辱和伤害,愧疚万分的萧依灿父母,不但放弃了自己所有的内疚之心,而且强烈支持女儿,向毒如蛇蝎的淑雅讨回公道。
特别是萧依灿母亲,更是拿出自己年轻时候女强人的争强好胜来,拍着胸脯发誓,淑雅不给女儿一个满意的答复,她要亲自找律师,把淑雅告上法庭,让人们都看看这个带着善良贤惠面纱的狠毒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要让淑雅走到哪儿都被人唾弃,这辈子都象缩头乌龟似的躲在黑暗的小角落里不敢出来。
对淑雅一直愧疚的国立父亲,也随声附和的拍着胸脯支持他们,一定要淑雅拉过来,给他们全家道歉,给他们陈家的宝贝孙子道歉。
独有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国立奶奶,在萧依灿即将带着几个老家伙,倾巢出动找淑雅算账时,拿起拐杖用力敲了一下地板,用雷鸣般的嗓门大喝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远走他乡
“这件事情怎么处理,必须听取国立的意见,他是孩子的父亲,他最有发言权。”
“儿子,把国立给我叫回来,国立不回来,你们谁也不许给我走出房间半步。”
“敢走出半步,我老婆子不把你们赶出陈家,就算白糟蹋一百多年粮食了。”
在酒吧和建华一起喝酒买醉的国立,听到父亲打电话说,家里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要他迅速麻利快的往家里赶,迷迷糊糊的国立冷笑一下,就让建华陪着自己去家里先看看,然后再和他一起去宾馆继续喝酒。
当国立打开信封里淑雅写的那句话,和几张冥纸,又看了看一群义愤填膺的,要把淑雅撕成碎片喂野狗的人,冷笑一下撕碎砸在萧依灿脸上。
国立的态度,让国立父母大怒,更让萧依灿父母暴怒不已的指着国立的鼻子大骂。
“你什么意思陈国立?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女儿?难道认为那个狠毒的坏女人,这样咒你儿子是对的吗?虎毒还不食子呢,你为了一个女人,竟然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要了是吗?”
国立冷笑一下,看了看和萧依灿表情几乎一模一样的老太太:“我的女人我理解,文淑雅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萧依灿咬牙切齿的指着地上被国立撕碎的纸片。
“陈国立,你敢给我发誓说,这几个字不是那个蛇蝎心肠的烂/女人写的?你现在就发誓。”
国立狠狠的指着萧依灿的鼻子。
“你他妈的把嘴巴给我放干净点萧依灿,‘蛇蝎心肠’应该用在你身上才最恰当,同样是女人,你怎么可以这么狠毒。”
“杀人不过头点地,你想想你做的这些事情还能归人类吗?”
“放烟花炮竹,请所有的人来参加宴会,把整个H城都闹的轰动起来,就这样还嫌不够羞辱小雅的,还要给她送请柬往她千疮百孔的心上捅刀子。”
“这件事情别说不是她做的,就是她做的,她也不是咒这个无辜的孩子,因为我知道她的心,象孩子一样纯真善良,她绝不会咒无辜的孩子,她要咒只会咒你这个蛇蝎心肠,脱掉裤子主动要人操/的卖/货……”
“啊”
国立的话还没有落,萧依灿就狂叫着抽了过去。
而国立看了看站在一旁全身颤抖的萧依灿父母冷笑一下,用尽全力照着萧依灿的脸连连抽了两巴掌大吼着。
“我说过,除了我妈和我奶奶,这个世界上的女人,我只让文淑雅抽嘴巴,其她女人,谁她妈的敢抽我,我就加倍让她偿还过来。”
“我杀了你这个畜/生。”
萧依灿父母看着嘴角不停流血的女儿,一起狂叫着向国立扑来。
国立父母看着老头老太太一起厮打儿子,也一起扑过来护着儿子和他们对打。
坐在沙发上扶着拐杖闭目养神的奶奶,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混战扬起脸冷笑一下,推起孩子的小车,迈着三寸金莲,大步流星的往自己卧室走去。
站在一旁的建华,看到这个混战的场面,急的抓耳挠腮的不知道该从哪个人身上下手拉架,最后干脆直接‘众人皆斗我旁观’的站在一旁观战。
国立推开朝自己饿虎扑食的萧依灿父母,对他们蔑视的冷笑一下,把自己的父母都拉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
而对国立恨之入骨的萧依灿,则紧紧拉着自己的父母,两只眼睛喷出的怒火,就像两把刀子一样向国立射来。
看着双方战火已经渐渐熄火,薛建华余兴未消的挠着头皮,虚心假意的走到沙发前,寥寥劝了他们几句,就找了个借口迅速溜出陈家。
梅梅家。
“哈哈……过瘾死了,过瘾死了,谁他妈的这么牛/逼,干出这么缺德的事情,肯定是齐若鹏个王八蛋干的,小雅是让他送的这封信,我当时就在旁边,亲眼看着小雅放进去一百块,还是新的老人头,绝不是冥纸。”
梅梅听了薛建华绘声绘色的讲解,笑的捂着肚子躺在床上打滚。
薛建华长叹了口气躺在床上开始唱了起来。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我们一样有最脆弱的灵魂,萧小/蜜啊萧小/蜜,你要是放在古时候的后宫,也是把千年毒剑,不把我们这些皇上的,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子,给彻底斩尽杀绝,绝不会罢休啊。”
淑雅就在国立家变成战场的时候,决定远走他乡,给自己和建东独自沉淀的时间,也给自己一个理清头绪,重新审视婚姻机会。
这个晚上,淑雅和建东偎依着,坐在卧室的大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月光,做最后的告别。
建东根本没有想到,今天就像十年前那样,小鸟依人般依偎在自己怀里的淑雅,不是因为彻底放下和国立之间的感情,决心要和他重新开始。
而是要再次选择离他而去,比十年前还要狠毒的,把他逼往痛苦和羞辱的深渊。
“明天就跟着我回Q城吧丫头,我们就在那儿结婚好吗?”
淑雅从建东怀里抬起头看了看他,又重新偎依在他怀里,看着窗外的月光。
“东东哥哥,还记得十年前在梅梅家那个夜晚吗,我们就这样互相依偎着,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月光说悄悄话。”
建东幸福的笑着吻了吻淑雅的额头。
“怎么会忘记呢我的小公主,这么多年,每当我一个人睡不着时,看着窗外的月光,都会想起我们那个夜晚。”
淑雅点点头。
“是啊,多么美好的往事,要是时光能够随意让我支配多好,我愿意回到我的前二十年,和你,还有梅梅,一起过无忧无虑的日子。”
“小傻瓜,时光一去不复返,我们再也回不到前二十年了,可是我会让你和前二十年那样,天天过无忧无虑的日子。”
淑雅抽泣不止的紧紧依偎在建东怀里。
“时光回不去了,我们也不可能再和十年前那么幸福快乐了东东哥哥,也许命运,在十年前就已经把我们彻底分开了。”
建东给淑雅擦着满脸的泪,拧了拧她的小鼻子。
“又胡说八道,你是不相信东东哥哥,还是不相信自己呢丫头?”
淑雅抽泣不止的抚摸着建东的胸口。
“我不相信自己东东哥哥,小雅再也不是十年前的小雅了,我怕我再也没有那个能力给你想要的幸福,忘了我好不好?”
建东用力吻住淑雅的嘴唇。
“那你就要我去死吧丫头,死了我就能把你彻底忘了,只要我不死,我就不会放弃你,哪怕等一辈子。”
第二天早晨,第一缕阳光刚刚从天空中升起,建东就象往常一样起床给淑雅做早餐。
已经对淑雅回到身边胜券在握的建东,心情异常高兴,欢快的吹着口哨在厨房忙完,又对着镜子好好刮了刮胡子。
可是在大厅沙发上静静等待淑雅起床的建东,直到上午快九点都没有看到她从卧室出来。
建东看着淑雅的卧室门微笑着小声嘟囔了一句:“这个小懒猫,今天是不是又想赖床了。”
建东走到餐桌旁吃了早餐,给淑雅留了一个字条,从衣架上拿下外套,准备去公司上班。
可是建东却发现,一向把包放在衣架上的淑雅,今天却没有放。
建东疑惑的抬起头看了看淑雅的卧室,然后缓缓的打开家门。
走到楼下已经发动车的建东,总觉得今天哪儿不对劲,又停下车,坐在驾驶座上想了一会,重新返回家里。
当建东试图轻轻推开淑雅的门,看看她是否醒了坐在那儿发呆时,又不忍心打扰她休息,在卧室门口徘徊了一小会,然后又下了楼。
可是再次打算拉开门走出去的建东,却无意中瞥见,门旁的鞋柜上,淑雅的鞋子也没有了。
建东这才感觉大事不妙的迅速返回楼上,推开淑雅的门。
当建东发现淑雅房间空无一人时,大惊失色的拿出手机。
可是淑雅手机的提示告诉他,她根本就没有开机,或者是根本就不会再接他的电话。
“丫头在凌晨一点就走了建东。”
当建东听到梅梅这句话时,全身颤栗的对着手机大叫:“告诉我丫头她去哪儿了梅梅。”
梅梅抽泣不止的说:“不要问了建东,丫头连我都没有告诉,只是临走的时候给我说,让你们两个都独自沉淀一段时间,看看对方是否还适合和自己在一起渡过下半生……”
“文淑雅”
建东还没有听完梅梅的话,就发疯般的把手机砸在地上,把房间里的所有东西都砸了个稀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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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淑雅坐在候机厅,等待飞机起飞时,大闹过陈府的萧依灿,也来到了候机厅,等待和淑雅差不多时间飞往Q城的飞机。
对国立强烈不满的萧依灿母亲,对国立昨天晚上对他们的大不敬,彻底勾起了她女强人的斗志,在临走的时候,给女儿出谋划策,让她趁着国立母亲还没有归西,争分夺秒的挟儿子以令国立,把结婚手续办了,名正言顺的成为陈太太。
哪怕到老太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