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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怕国立折磨萧依灿,随口说出有人指使的高云龙,在萧依灿的再三阻止下,最终说这个人是刘晨浩。
并且胡编乱造说,因为刘晨浩记恨国立不重视元老,才故意安排萧依灿接近国立,把他最心爱的女人给逼走。
所以,把小宝和父亲安排好以后,国立就开始派人到处寻找刘晨浩,他要把刘晨浩收拾的和萧依灿一样生不如死。
而自从听高云龙说过,建东设下阴谋以后的韩启明,看着高云龙迟迟不动,以自己的身份又不可能参与这件事情。
以他和建东之间的仇恨,也没有任何证据让国立相信他,天天急着想坏主意,怎么能让国立和建东相信这件事情自相残杀。
作者有话要说:
、危机四伏
在危机四伏下,建东还是异常淡定的和淑雅享受幸福。
虽然知道萧依灿这件事情后,淑雅时常一个人发呆,对建东的热情也不如以前。
但是建东坚信,以淑雅的性格,随着时间的流逝,她一定会很快恢复从前的。
建东愿意等,他也不怕等。
他相信无论等多长时间,无论等待的过程有多痛苦,有多煎熬,也很难超越他和淑雅结婚以前的十年的痛苦。
就这样又相安无事的过了半个月,到处寻找刘晨浩的赵玉超,虽然没有找到刘晨浩的具体去向,但是却发现了一个让他感觉非常奇怪的事情。
酒店。
“开那样的公司注册资金加上其它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最低要三千万左右,他一个人,没有和任何人加盟,你说他怎么会一下子弄那么多巨款?难道天上掉下大馅饼砸在他刘晨浩头上了?”
“还有,就算银行糊涂蛋被他的三寸不烂之舌绕晕了贷款给他,他们家人也没有必要这么隐瞒刘晨浩的去向吧,为什么我们的人一打听刘晨浩父母,老头老太太都异常紧张。”
国立看到带着一连串问题在自己面前来回晃悠的赵玉超,在面前桌子上的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冷笑一下。
“那还用说吗,他肯定没少从萧依灿那个贱女人手里拿银子啊,他爹娘紧张,肯定是因为刘晨浩个狗娘养的公司破产,欠了一屁股债,怕债主找他儿子啊。”
赵玉超看着国立摇摇头。
“不国立,萧依灿家虽然不是一般家庭,也有一些财产,但是一下子让她们家拿出几千万你觉得可能性有多大?如果没有可能,你觉得谁有可能替她拿这笔巨款呢?”
国立看着赵玉超的眼睛,把手里的烟头狠狠掐灭在烟灰缸里站起身:“现在就去Q城。”
这一天是星期天,虽然天气不是太好,高云龙还是开着车来到了萧依灿家别墅前。
这是高云龙这一个月以来,几乎每隔两三天就做的事情:带着萧依灿在四处转转。
虽然萧依灿几乎不和她说什么话,可是高云龙还是执意来接她出去散心。
今天萧依灿和往常一样不修边幅,随便穿着一件便装就无精打采的上了高云龙的车。
女为悦己者容,男为己悦者穷,相对于萧依灿的不修边幅,高云龙却穿的异常帅气,头发梳的一丝不乱,但是却丝毫没有引起身边这个女人的注意。
高云龙看着坐在副驾驶上的萧依灿,从上车开始,就趴在车窗上看着外面发呆,恨得牙根痒痒的翻了她几眼。
“高兴起来好吗灿灿?”
萧依灿冷笑一下:“我高兴不起来,我的两个儿子一个离开了我,一个想杀了我,我能高兴起来吗高云龙?”
“灿灿,小贝的离开,难道我不痛苦吗?再痛苦又怎么样?难道我们痛苦他就能活过来吗?”
“我昨天晚上想了很多灿灿,小贝已经走了,我们无论多痛苦都不可能再让他回来,可是小宝还活着,为了小宝你就不能再这样消沉下去。”
“我打算这两天就飞H城和陈国立谈判,要他把小宝的抚养权还给你,不还我就给你找律师和他打官司。”
“他也没有权力这样,让你们母子两个一生不能再见面。”
萧依灿转过头盯着高云龙冷笑一下:“你为什么要帮我高云龙?你不是恶心我这么低三下四的爱那个男人吗?你不是骂我虚伪的比沙琪琪还要无耻吗?”
高云龙把车停在路旁看着萧依灿的眼睛。
“因为我不相信现在的萧依灿,就是我去日本以前那个萧依灿,我觉得你一定是被哪个魔鬼施法了,我想让你回到从前的萧依灿,自尊自爱,不靠任何人也能活出精彩来。”
萧依灿避开高云龙的眼神紧紧闭上眼睛。
“回不去了云龙,自从看到那个乡巴佬开始我就回不去了,要是被魔鬼施法,我也是被他施了法。”
高云龙颤抖着手给萧依灿擦去泪水:“那我就杀了那个魔鬼,找回那个美丽又个性的女强人。”
萧依灿大哭着捶打高云龙的胸口:“你敢杀了他我就杀了你,我爱他,不管他是不是魔鬼我都爱他,他不把我当人看我还是爱他。”
高云龙紧紧抓住萧依灿的手腕吼叫着:“可他这辈子只爱文淑雅你这个贱女人,你就是天天跪在他面前为他当奴隶他也不会稀罕你。”
“他不稀罕我稀罕,我不奢望他能象爱文淑雅一样爱我,我只希望能让我陪伴在身边天天看着他就行,哪怕他天天不搭理我我也愿意。”
“一个粗俗的臭乡巴佬有什么值得你稀罕的萧依灿,我看你他妈的就是犯贱,放着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做鬼,瞧瞧你现在象什么样子萧依灿,和一个女鬼还有什么区别。”
被高云龙推到后视镜前的萧依灿,看着自己不修边幅,满头乱发,瘦骨嶙峋的脸,紧紧抓着自己的头发放声痛哭。
高云龙把哭的全身抽搐的萧依灿紧紧抱在怀里,红着眼睛用力拍了几下她的屁股。
国立和赵玉超带着司机小齐,开着车赶到Q城,已经到了晚上十一点。
他们找了一家宾馆住下,第二天吃过早饭,国立自己开着车来到了淑雅的幼儿园,而赵玉超则带着小齐来到了高云龙的球场。
就像上次打听小贝死因的时候那样,赵玉超先拿出自己勾/搭女人的本领,和几个年轻女孩侃大山,然后迅速的从一群服务员里,挑出一个在球场工作时间长一点的打探。
在赵玉超和小齐打球过程中,赵玉超特意时不时的提起刘晨浩的名字,以引起女服务员的注意。
可是让赵玉超失望的是,无论他和小齐怎么往刘晨浩这三个字上饶,小姑娘好像没有听见一样,丝毫没有反应。
正当在球场转悠了一上午的赵玉超和小齐打算失望的离开时,小姑娘听到他们说是H城人,突然谈起关于H城的好多风土人情,让赵玉超忍不住问了她一句:“小姐老家是哪儿人呢?对H城还挺熟悉的吗?”
服务员笑了起来。
“我老家福建的,我从来都没有去过H城,知道的这点皮毛也是原来一个在我们公司上班的同事说的,他在H城一家大公司工作好几年呢。”
赵玉超看着她微笑一下:“奥,是吗?他在H城哪个大公司工作呢小姐?说出来我听听,我在H城快二十年了,说不定知道。”
服务员笑了笑:“是大名鼎鼎的国雅,听说他原来还是那儿的副总呢。”
赵玉超和小齐激动万分的对视了一下。
“他叫什么名字小姐?男士女士?”
看着赵玉超激动的表情服务员疑惑的说:“男士啊先生,怎么了?”
赵玉超慌忙干咳了一下极力掩盖自己的情绪:“没什么小姐,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吗?听说我老乡在你们这儿工作,激动呗!”
服务员小姐恍然大悟的笑了起来:“奥,原来是这样,他叫刘成,跟着我们高总做秘书小半年呢,不知道后来为什么突然走了,和我们连声招呼都没有打。”
赵玉超和小齐对视了一下:“奥,他有多大年龄小姐”
“和你差不多大,他老是和我们讲他在国雅多牛,我们都背后说他吹牛皮呢。”
赵玉超笑了笑:“是吗美女?你知道我的身份是什么吗?国雅副总。”
小姑娘咯咯笑了起来:“你真会开玩笑先生,国雅副总就那么好当啊。”
赵玉超笑着掏出名片:“我确实是的小姐,没有给你开玩笑。”
小姑娘看了看赵玉超的名片惊讶的瞪大眼睛:“真的先生?那你一定认识我们刘秘书了。”
赵玉超坏笑着摇摇头:“对不起了小姐,我在国雅将近二十年,都没有听说过有叫刘成的副总,只是我们有一个叫刘晨浩的副总,几年前也当鱿鱼被我们老总炒了。”
小姑娘笑的更响了:“我说刘成是吹牛不是,他还说他从国雅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公司时就跟在老总身边,后来因为有更牛的公司挖他,他才辞职的。”
赵玉超故作惊讶的看着小姑娘。
“奥,我们国雅原来那个叫刘晨浩的副总,确实跟了老总好几年,难道刘晨那家伙就是我们原来的刘副总?你有他的照片吗小姐?我看看是不是他?”
小姑娘摇摇头笑了一下:“没有,他平常很低调的,除了没事时在大厅和我们侃侃大山,就是寸步不离的跟在高总后面,公司聚餐年会什么的,他都没有参加过,挺奇怪的一个人。”
感觉这个刘成很可能就是他们找的刘晨浩的赵玉超,从球场出来后,和小齐在球场大厅磨蹭着,到处搜寻是否有证明刘成身份的东西。
可是一直磨蹭到下午三点,被球场服务员都心烦的时候,赵玉超和小齐也没有找到,任何可以证明刘成就是刘晨浩的证据。
怕继续磨蹭引起球场保安注意的赵玉超,只好带着小齐离开球场大厅。
让赵玉超没有想到的是,当他和小齐刚刚走到大厅门口,迎面碰到和高伯约,一起来球场打球的建东和蒋晓峰。
作者有话要说:
、排查
正在和高伯约谈笑的建东,看到赵玉超微微一愣,又迅速恢复平静的冲赵玉超笑了一下:“这么巧在这儿碰到你老同学,别来无恙奥。”
赵玉超看着建东和蒋晓峰笑了笑:“你好老同学,巧好来Q城出差,就和朋友过来玩玩。”
建东笑了一下:“奥,是吗?既然来了我就要尽一下地主之谊才是,晚上我和夫人请你吃饭啊。”
赵玉超挤出一个笑:“多谢老同学,晚上我还有事,就不麻烦你了,你请便。”
建东笑着对赵玉超点点头,和高伯约往球场大厅走去。
“操/你/大爷,牛逼什么啊!”赵玉超看着建东的背影压低声音咬牙切齿的骂道。
碰到建东,赵玉超没有觉得有任何奇怪,毕竟建东的家就在Q城,这座高尔夫球场又是Q城最豪华的球场,象建东这样身份的人经常来不足为奇。
可是建东在这儿碰到赵玉超,却感觉绝不是那么简单的。
在球场和高伯约打球的间隙,建东偷偷和蒋晓峰交代了几句,蒋晓峰就来到了球场大厅试着去打探。
当蒋晓峰来到大厅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服务生打探时,就听到几个服务生纷纷议论赵玉超和小齐。
“两个神经病,有几个象他们那样的,打完球不走,赖在这儿磨蹭了几个小时。”
“什么神经病啊?人家牛的很呢,那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是H城国雅的副总,我都看到他名片了,他还说他们国雅只有过一个叫刘晨浩的副总,没有刘成这个人。”
“不过他一直问我,有没有刘成的照片,他觉得刘成很可能就是他们原来那个副总刘晨浩,挺奇怪的。”
蒋晓峰听到这里,已经明白赵玉超此次来高云龙球场的意图。
。。。。。。。
赵玉超和小齐从球场出来,就拨通了国立的电话。
此时的国立,已经在淑雅的幼儿园门口从上午十点坐到了现在。
当赵玉超和小齐到的时候,国立依然在车里坐着凝视着淑雅的办公室。
车窗虽然打开了一个,可是车里的烟味依然很浓,赵玉超一看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