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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梅梅在心里不停的自嘲着劝慰自己也在咒骂黄蓉蓉。
骚/货,不就是借我男人的家伙用几下吗?没关系,你老娘我不是个小气的人,不会介意的。
正好老娘这些日子是特殊时期,为了防止我男人的家伙生锈了以后伺候我不好使,老娘就先借你用几天也未尝不可。
我男人舒服了才有精神给我挣银子,你他妈的没有沾光,是吃亏了知道不知道被我男人白/操的骚/货。
正当梅梅在心里一边自我安慰,一边咒骂黄蓉蓉时,同事的几句话,让梅梅勉强忍住的小宇宙一下子大爆发了起来。
“梅梅姐姐,这几天看致命纠缠了吗?”
办公室詹杰是个电视迷,经常没事就讲电视剧,并且还会添油加醋的讲。
所以办公室的人都说看电视不如听詹杰讲电视热闹。
梅梅看了看他微笑一下:“没有,怀孕不让看这么多电视有辐射吗?”
詹杰嗤笑一下:“有什么辐射离那么远,又不是像电脑离那么近。”
梅梅笑了笑:“还是尽量远离为好啊杰子,有一点点辐射老公看见都心疼的,这可是我们爱情的结晶。”
“那这么好的电视剧你可看不上了梅梅。”
詹杰看着梅梅只等着她张嘴说让他给讲讲。
梅梅扑哧一下笑出声来:“你不就是想给我们讲讲吗?给我讲讲杰子,正好我不能看呢。”
詹杰随即拍了一下桌子:“不能想,想起来我都生气,你说现在的那些小女孩怎么这么不要脸?人家男人不要她她硬往人家怀里钻,把人家一个多幸福的三口之家给拆散了。”
“化妆成保姆到这家里去,趁女主人出差的几天空,在晚上,又是红酒又是做好吃的菜,还在男人面前直接跳艳舞。”
“你说在朦胧的霓虹灯下,一个妙龄女郎在和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喝过酒后,又对着她跳脱衣舞抛着媚眼,哪个生理正常的男人能受了,除非他下边有病。”
“那个男人有钱吧杰子?”
“那还用说,事业成功,著名男主播,长得又有男人味。”
梅梅冷笑一下看了看黄蓉蓉:“后面的都是次要的,事业成功才是最主要的,现在有些二十左右的骚/货,她凭什么跟着比自己大十几岁甚至二十多的老男人,还不是图钱。”
“说什么爱情,呸,色/情还差不多,还爱情,这个男人要是天天骑着一辆破自行车在大街上送报纸,全身都是土,挣得钱还不够吃馒头加咸菜的呢,那些小骚/货和他还爱情吗,就是长的象周润发她们也不鸟他,没钱就没戏。”
黄蓉蓉在一边翻着白眼挑逗似的看着梅梅:“这好多事不能光看一面,找个条件好的男人是每一个女人的梦想,谁不想找高福帅啊。”
“找不到是自己先天条件不足,守不住自己的男人是自己的魅力不够,怨不得别人。”
梅梅看着黄蓉蓉冷笑了一下:“是吗?象这样的靠床/上功夫把男人弄到手的,你觉得牢固吗?”
“床/上功夫也是本事啊。”
“这样和大街上的鸡还有什么区别。”
黄蓉蓉下面的话刚一出口,整个办公室六个人都差点吐血。
“有啊,大街上的鸡客户多一点;什么样的都有,生意好一点就多挣点,差一点就少挣一点,平均下来也挣不了太多,又累又伤身子。”
“靠床上功夫的那种鸡只有一个客户,并且这个客户,她已经抓住他的命脉,让他心甘情愿的为她服务。”
“你”
从小到大有名的铁齿铜牙冯艳梅,气的脸色煞白,第一次知道嘴皮子再好,也不如‘旁若无人,死不要脸’的道理。
看着梅梅和黄蓉蓉这几天都不搭腔,不知道怎么回事的詹杰,被这个二十岁的小姑娘嘴里吐出的话雷的目瞪口呆。
“蓉蓉,你要反思啊,才多大个孩子,听谁说的这些谬论?你以前不这样说话啊,以后可不许这样说了,到时候你男朋友听到了怎么想。”
黄蓉蓉端着一杯水小口抿着,走到梅梅面前一字一句的说。
“一般人还真没资格做我男朋友呢,要找我就找象冯艳梅老公那样的,高大帅气,有车有房事业成功的男人,只要让我抓住决不放手。”
“你这个卖/逼的烂/货。”
忍无可忍的梅梅冲过去就和黄蓉蓉厮打在一块。
几个同事看着像小母狗一样和梅梅撕扯头发的黄蓉蓉,吓的大惊失色的冲了过去。
“蓉蓉,快放开梅梅,她还怀着孩子呢;会出事的。”
“我就是要打,打掉了我给薛建华生,反正薛建华不喜欢她肚里的女孩,他说过让我给他生儿子呢。”
黄蓉蓉一边拽梅梅的头发一边大叫着。
梅梅听了黄蓉蓉的挑衅更是发疯般去抓她的脸:“卧/槽你妈你这个不知道羞/耻的骚/货。”
几个同事看着撕扯在一起,怎么也拉不开的两个女人,慌忙往局长办公室跑。
有着大啤酒肚的胖局长,听说竟敢有人在办公室打架,气的拼尽全力晃动着身子往梅梅办公室跑。
正打的起劲的梅梅和黄蓉蓉,看见局长也视而不见,照打不误。
胖局长最后气的拿起桌子上的鸡毛掸子,对着这两个小疯婆子的屁股一阵乱抽。
当然,黄蓉蓉挨的鸡毛掸子多很多,因为局长知道,打坏了梅梅就是一尸两命,他赔不起。
“瞅瞅你们什么样子,披头散发的象疯婆子似的,你见过几个在办公室打架的?”
“你,黄蓉蓉,一个女孩家注意点形象,以后找对象都不好找。”
“你,冯艳梅,怀着孩子还那么大的劲,孩子出事了谁的责任?你们俩个回去好好写检查,写不好不准上班,我停你们的职;都回去吧,气死我了。”
梅梅和黄蓉蓉互相瞪了一眼走出局长办公室。
“真是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些女人比男人都让我头疼。”
气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局长,看着梅梅和黄蓉蓉的背影,靠在椅子上,用拳头敲打着脑袋。
“这怎么了这是老婆?怎么变成这样?脸上怎么花了?”
建华下班回到家,看见满脸象鸡爪子挠似的梅梅大惊失色的跑了过去。
正有气没地方撒的梅梅,拿起包砸向薛建华吼叫着:“薛建华,给我老实说,你是不是还和那个骚货联系着?”
建华头摇晃的立马象拨浪鼓:“没有老婆,我向你保证,绝对没有。”
梅梅狠狠的指着建华的鼻子:“你最好给我老实点薛建华,如果再让我发现你和他有一丝一毫的联系,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建华惊讶的看着梅梅:“你不会真的和她打架了吧老婆?”
梅梅对着镜子照了照咬牙切齿的骂道:“是那个小骚/货打我,竟然在办公室公开向我抢男人,我还不信斗不过一个小丫头。”
建华满脸堆笑的走到梅梅身后:“你怀着孕呢老婆,脾气改改,咱们不生气好不好?气坏了我闺女。”
梅梅狠狠的瞪着建华:“改你妈的屁,我被那个骚/货打你是不是特高兴薛建华?是不是我和闺女没有被她打死你特别不甘心啊?”
建华慌忙陪着笑脸:“怎么会梅梅?你怀的可是我的孩子,我已经和她断了,老公现在就一个心思当一个好爸爸。”
建华自从在宾馆被梅梅捉/奸那天起,自认为都不知道‘尊严’这两个字到底为何物了。
如果说以前在梅梅面前还有那么一点点自尊的话,现在已经消失殚尽。
薛建华想离婚:但他又无法接受一无所有,甚至连工作都会失去的窘迫。
尽管被黄蓉蓉逼的走投无路,真的就要失去梅梅时薛建华才彻底明白,他爱的不是这一切,而是和自己生活十多年的梅梅,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为了她们娘俩,他连自己的命都可以毫不犹豫的舍弃。
但现在的建华,却觉得自己不想失去的就是这些。
他虽然知道自己得到的这一切,并不能给他带来幸福,但他就是拉不下面子,他喜欢现在的一切表面的风光;又对这表面下包裹的东西深恶痛绝。
自从那次捉/奸事件后,建华工作出奇的努力,对梅梅也格外的好。
小情/人他还要,他已经习惯每隔几天和黄蓉蓉来几次畅快淋漓的性/爱。
如果没有在黄蓉蓉那里的发/泄,健华感觉自己随时都可能崩溃。
今天看见梅梅一脸花的回来,他知道该是找那个小骚/货谈谈的时候了,他不能因为生/理痛快,而伤害了自己的骨肉。
见面是在一家离市区很偏远的宾馆。
薛建华不得不承认,这个风/骚的小女人还在勾着自己的魂;在关门的一霎那,薛建华就迅速扯掉她的衣服,没有任何爱/抚就直奔主题。
作者有话要说:
、吃亏与不吃亏
这次见面他象是发/泄对梅梅的怨恨一样,一边疯狂进攻一边肆无忌惮的大叫着。
“我干/死你这个小贱/货,我让你叫,我让你叫,干/死你,干/死你……”
在喷射的一霎那,薛建华觉得自己这么多天压在自己胸口的屈辱,一下子烟消云散了。
“离婚吧建华,我嫁给你。”
正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缓口气的薛建华,听了黄蓉蓉的话,心里颤了一下缓缓睁开眼睛看了看,趴在自己怀里的女人。
“不可能,我当初就给你说过,我不会离。”
“你还爱她?”
“她怀着我的孩子。”
“我也可以生,我为你生个儿子建华。”
“我们已经结婚了,我只能和我结婚的女人生孩子。”
“结了可以离,现在离婚的多了,你还爱她是不是?”
建华看着黄蓉蓉点上一支烟:“如果你还想见我就不要再招惹她。”
“如果离了你会娶我吗建华?”
建华有些不耐烦起来:“我说过我不会离。”
“我说如果。”
建华看了看黄蓉蓉:“我不知道,可能吧。”
“你爱过我吗?”
建华看看怀里这个小女人渴求的眼光,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
说不爱她,可是却极其迷/恋她的身体,迷恋她给自己带来的前所未有的销/魂;
说爱她,想和她结婚,建华真的从来都没有这么想过。
可是最后建华为了让黄蓉蓉继续供自己不干白不干,蹦出了两个连自己都感觉无/耻的字。
“爱过。”
建华从牙缝里蹦出来的这两个虚伪的字,让这个小女人使出全身的招数,大汗淋漓的让薛建华销魂的一次次大叫。
和黄蓉蓉销/魂了一下午的薛建华看了看手腕,他知道自己该回家给梅梅做晚饭了。
尽管他不想回去,可是他咬着牙也要回去。
“听我的,我什么时候有合适的时间,什么时候叫你。”
建华亲了一下黄蓉蓉的脸提起裤子。
黄蓉蓉从背后搂住建华的腰趴在他背上:“我听你的建华,我等着你,不管等多久。”
梅梅发现黄蓉蓉突然不在这个办公室了,她见了她也不再锋芒毕露,甚至连抬头看她一眼都不敢看。
梅梅现在相信建华确实离开了她。
这样以来,梅梅有时反而对黄蓉蓉有些内疚,毕竟二十岁的花季,却出现那样的大曝/光,确实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
但一想到本该把力气都用在自己身上的建华,却为别的女人卖力,梅梅气就不打一处来。
在发现黄蓉蓉开始躲着自己时,梅梅发现建华也已经不是以前的他了。
他太听话了,做什么都是象下级执行上级的命令。
他的话也忽然间变的特别少,他们两个在一起,如果梅梅不说话,薛建华绝不会主动说哪怕一个字。
每当梅梅听淑雅的鼓动,厚着脸皮要求建华和她做/爱时,他都百般劝阻,说为了孩子,等孩子生下来一定好好补偿她。
梅梅觉得建华不再爱她了,建华的一举一动都在象她做无声的反抗。
这种无声的反抗,就像刀子一样一下下捅在梅梅的心上。
梅梅知道这次确实伤了建华的心,但又不知如何打破这种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