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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嫌弃地推开我旁边那个处理品,非常严肃地用眼神警告:非处男勿近。
“大哥,恭喜你终于找到一个可以嫌弃你的女人了,在这个世界上你圆满了。”李花花这会终于处理完了那块肉,以天下男人唯我为王的姿态,非常骄傲地藐视另外三个男人。
一顿庆祝加谴责的豪华晚餐之后,大家仍然是意犹未尽,决定继续去唱歌。其实对于唱歌这个高雅的艺术行为,我一向是存在敬畏之心的。我向来对那些歌神都相当地崇拜,想想真是不容易,一首歌那么多的音节,居然可以一个都不跑调,这个几率跟中双色球二等奖差不多了,呸呸呸,我真是嘴贱嘴贱,还提双色球,还提双色球。
在偌大而且影响效果一流的包厢里,荆老三独占鳌头,麦霸之流当仁不让。
当我崇拜地看着荆老三拿着话筒仰望天花板的时候,老流氓不乐意了:“看得那么入迷干什么?”
他直接转过我的脖子,对上他那张正在勾引我的流氓脸。你再帅老娘也不稀罕,谁让你跟什么妮维雅的恶心巴巴的,其实以前也没有想过他是冰清玉洁的小龙男,不过被人连名道姓外加时间地点形象表达出来之后,我还是感觉喉咙卡了一只苍蝇。
我拍掉他的爪子,往外挪了挪。躲避他那热乎乎在我脖子上纠缠不清的气息。
“小醋桶,别生气了,我给你唱歌好不好?”
我心里来了个里氏八级地震,老流氓唱歌?仔细算算认识他都快要一年了,我还真没有这个耳福的,不知道这次老流氓荣登歌坛,会在业界内引起怎样的轰动?
“你去吧,必须唱得比荆老三好。”我很得瑟地指挥了老流氓一把,心里爽得不行。
老流氓果然不负我望,直接走到点歌机旁边,咕哩咕哩捣鼓了一阵之后,也不知道点了一首什么歌,直接一把推开正在陶醉的荆老三,拿着话筒准备开始卖唱。
包厢里此时安静得不行李花花妈呀地叫了一声:“大哥居然要唱歌,第一次啊,绝对的第一次。”
我和大家满怀期望,非常有气氛地等待天王开金口,音乐缓缓响起,老流氓身形挺拔地站在舞台中央,英俊得完美的脸先是对着屏幕,然后慢慢转过来深情款款直视我。
哇!我心里又来了个不小的余震,讨厌,搞得这么肉麻我还真是难为情了。
千呼万唤之中,老流氓终于开口了,声音很磁性,带着惯有的低沉。
lady
On your night the shining harber
And I love you
You have made me what I am
And I am yours
My love;there's so many ways
I want to say I love you
Let me hold you in my arms forever more
You have gone and made me such a fool
I am so lost in your love
And all we belong together
Won't you believe in my soul
Lady
For so manyyears I thought
I'd never find you
You have e into my life and made me whole
Forever let me wake to see you
Each and every morning
Let me hear you whisper softly in my ear
In my eyes I see no one else but you
There's no other love like our love
And yes;oh yes
I'll always want you need me
I've waited for you for so long
Lady
Your love is the only love I need
And beside me is where I want you to be
'Cause my love; there is something I want you to know
You're the love of my life
You're my lady
我敢发誓我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后悔过没学好英语,由于字幕太快,我还翻译不过来究竟是啥意思,老流氓就直接唱到了下一句,不过按照我的经验来看,歌词里有什么love,but you之流的就绝对是情歌了。
我很快忘记了老流氓曾经对我的“不忠”,陶醉在他富有感情的声音里,更陶醉在他要吸了我灵魂的深邃眼底,正当我觉得我们的感情急剧要升温的时候,不幸发生了。
李花花直接走到舞台中央,不知道哪里找了几个硬币扔在了老流氓的脚边,下边几个观众开始狂笑。老流氓黑着脸,不动声色继续卖唱。
李花花一屁股回到座位上,只叹气:“一首歌能全部唱跑调真是跟练葵花宝典一样不容易。不容易啊不容易!”
我想呐喊了,我更想抗议了,我对艺术对爱情的伟大美感此刻烟消云散。原本以为应该会有一首经典之作来作为我征服了老流氓的纪念,没有想到却是这么大一个赝品。
老流氓唱完扔掉话筒,下边的观众各怀鬼胎地报以雷鸣般的掌声和喝彩声。他大步迈回座位,我虽然心里略微失望,却还是很有淑女风度地给他递上了一杯水以失辛苦了。
本来以为他伸出要接杯子的手直接把我一把抱进怀里,然后也不管大家的惊叫声,呐喊声,直接就像大夏天吃冰激凌一样吻住了我。
我第一反应是要反抗的,这么多人活生生地表演我可是丢不起这个人,可是我手里正拿着倒满水的杯子,老流氓力道十足,霸道的舌头直接探到我的嘴里,像是要吞噬我一般瞬间把他和我合为一体。
我心鼓齐鸣,身边的一切声音好像都消失了,这和以前每次被他吻都不一样,以往好像都是身体的接触,而这次我好像感觉到了他汹涌的感情,正通过这源源不绝的吻,来焚烧和淹没我的理智。我想我是彻底地疯了,我不由得抱紧了他,第一次主动去用嘴唇,用舌头生疏而陌生地寻觅着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喘着气红着老脸和他分开了,看着那些正在啧啧叹息的围观群众,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装死。
“都给我一边去。”老流氓凶恶地遣散人群,抱着我的手一直没有松开。
“现在我把我的处唱送给你了,一笔抵消。嗯?”他低沉的声音轻轻地传输到我的耳里。
我欲哭无泪,这也能抵消吗?老流氓你还真是太不客气把自己当歌神了。
“哎,哥,幸亏你不是我亲哥。”荆老三毫不客气地满脸写满鄙视,摇头叹息,身边几个兄弟立即起了蝴蝶效应,将一向敬畏的大哥此刻统一当做鄙视哥对待。
老流氓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果然没有风度地当众耍泼:“谁让我今夜光棍我让谁终身光混。”
夭夭和师姐立即知趣地规劝着自己男人,估计考虑到老流氓没有什么缺德事做不出来,李花花和纪姐夫立即转向倒戈,开始极力夸奖老流氓英明神武,智勇双全,厚德载物,玉树临风,金枪不倒……
呃?刚才说了金枪不倒的纪姐夫立即悔得肠子都要青上半截了,立即改口:“不不不,是一碰即倒。”
于是众人再也忍不住地开始鄙视老流氓,纪姐夫一见自己闯了大祸,再次抱住老流氓的腿:“哥,哥,我错了,我小学没毕业,我语文从来就没及格过。”
老流氓此刻颠倒众生地望着纪宇媚笑,众所周知有个词叫回光返照,物极必反,纪姐夫果然抖了抖以示自己正受到了无情的恐吓。
“咳咳,表哥究竟功能怎么样,朦胧都告诉过我了,大家不要妄自猜测。”师姐非常缓慢地说,然后再用警告的眼神盯了我一眼。
我立即如临大敌,然我来解决这个疑难杂症无疑是非常不合情合理的,可是我能反抗那欺压了四年多的师姐吗?答案是否定的,于是我豁出脸皮昧着良心挺身而出。
“小南在每方面都是一个好同志。”
我想我的用词造句已经思考得颇为深刻了,果然大家都意味深长地点头,老流氓更是意味深长地微笑,长得嘴角往上咧的弧度超过了历史最高水平。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誓,我不是故意不回复留言的,晋江抽了抽了。另外,据气象台预报,最近天气晴朗,风力微弱,适合起航开船啊!
萧家男人是昏君
在这个世界上,对女人来说有种最好的毒品叫做美丽,我自认为自己一向是追求自然派风格的陶渊明代表人物,可是最近还是定力不够地饱受了世俗的无情干扰。
起源就在老流氓那天早上载我去上班被人民大众围观了,尤其是公司里那帮非常具有娱乐和八卦精神的妇女姐妹们,立即就对我展开了人肉搜索,短短一天时间,我的个人信息:身高体重三围,姓名部门职位,家庭历史学校……在公司的八卦论坛上出现了一次又一次,我立即有种像是艳照门女主角被推上了风口浪尖的感觉。
很合理地我也被公司的女同胞排挤了,男同胞恭维了,就连以前在公司和我形影不离的小泡迫于压力也不敢轻易靠近我,我觉得我此刻的气场强大得超过了毒蜘蛛一号。
于是,没人给我安排工作了,没人敢骂我了,没人跟我称兄道弟称姐道妹了,在我被人民群众抛弃的另一面,果然在公司论坛上出现了很多关于我的尖酸刻薄的评头论足。
马甲一号:长得这么丑居然还出来炫耀。
马甲二号:你说谁啊?
马甲三号:大家懂的。
马甲四号:我懂
马甲五号:我也懂
接下来一大片的人都懂了,废话,连老娘都懂了你们能不懂?
马甲十八号:长得丑不是她的错,不去整容才是她的错;长得丑不是她的错,出来做了污染源才是她的错;长得丑不是她的错,不知道自己丑才是她的错……
于是下面一片呱呱地叫好声。
无数的攻击像是洪水般地汹涌而来,一开始我还懒得搭理,心想她们不出声那才是真正的有问题,出声了而且还是按照一般规律来的,我心里倒是松了一口气。想想要是我是旁观者,我肯定也是参与人民群众的讨伐大军之中的。可是整整一个星期,这场讨伐战役貌似越来越响,对我的外貌心灵人格侮辱越来越有了活灵活现的迹象,包括我哪次跟别的男同事吃了个饭,哪次拿了办公室一个U盘,哪次下班早退了,哪次在食堂吃饭没有收拾饭盒……这些日常琐事都上升到了一个非常严肃的高度,尤其是一个叫什么含美美的每天发表一章帖子,从我的五官和衣着打扮对我进行全面的剖析,最后的抓狂结论居然是我成了世界第一丑人。
说实话我心里还是有些忌惮的,想想万一哪天老流氓一脚把我踢进太平洋,按照我现在在泰力比潘金莲还要丑的名声哪里还能混得下去。所以我打算非常正式地要求老流氓:咱们在公司里要低调一些。
原本以为我的话还是对老流氓有些轻微的影响力的,没有想到下午上班的时候他径直来到了我们部门。
一看整年都难得到来的大老板光临寒“舍”,部长只差没有找乐队来个欢迎仪式了。老流氓装作没有看见我,跟着部长到了办公室倾听他一一汇报着工作。
外面则是炸开了锅,尤其是最近有几个看我很不顺眼的雌性生物,此刻正是颇有意味地打量着我。
“朦胧啊,不是来找你的吗?”甲女对我冷冷一笑。
想想向来我和她也不是很合拍,这个时候再说什么也是进她的圈套罢了,我装着没听见继续跟夭夭和师姐聊QQ。
“你想死啊,老板娘在这里还不乖乖干活。”乙女讽刺地假装训斥甲女。
“老板娘?哈哈哈,真是好笑死了,看看有些人穿的像破布一样,还想当老板娘?估计家里是摆地摊的吧?”
我忍耐一个星期的气息终于被一个摆地摊紊乱了,不是我瞧不起摆地摊的,你他妈的没事扯上我家里干什么?我老爹还在家里躺着受罪呢。
“你家卖珠宝的吧?”我起身对甲女冷笑。
“怎么,想让你爸妈摆地摊到我们家珠宝店门口?”
“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