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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性出现不少问题,最后剪不断理还乱地有了五年之约。
我出门的时候鄙视了一把:没事学什么小龙女和杨过?想成为经典还让老娘来做个女配角,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遵照约定,我们都把这件事守口如瓶,去逼问萧立南这会还有什么意义呢?他如果心不在我,强扭的瓜虽然也很甜,更苦恼的问题是我根本强扭不了啊啊啊!心若在我,响股不用重锤,我相信他会遵从内心的选择。
于是,我还照样该干嘛干嘛,不过有天吃早餐的时候,我在他办公室的报纸上还是发现了一副苏轻妮的巨大照片,上面赫然写着:著名钢琴家苏轻妮小姐将在C市演出字眼云云。时间就在本周周五的晚上。
“萧立南,你说我也去学钢琴好不好?”我装作不经意地问他。
他扫了一眼报纸,然后随手叠起来放在一旁,再拿起我的手放他大爪子里把玩:“你觉得你有这个艺术细胞?”
我不服气地拍他一把:“在艺术的领域里,我至少比有的人强多了,唱首歌还是登得上台面的。”
果然有的人被戳到了痛楚,假装没听到一样喝起牛奶来。
作者有话要说:狗血来了,大家注意躲避。
萧家男人二手货
距离见苏轻妮已经三天时间了,周五的晚上,萧立南给我告假有事,我心里一沉,表面还是装作获得自由的小鸟一般雀跃。
回到家吃过晚饭,我强迫自己不去想什么演奏会的事情,眼睛死死地盯着五花八门的电脑屏幕。
我正在浏览的主页上显示的是哪个国家又地震了,哪个明星又有私生子了,哪里又出了什么哥什么姐了……可是,为什么今晚我的眼睛变成了老花眼一样,我揉啊揉,那些文字图片都变得越来越模糊,不过右下角的时间我则是看得真切。
一分一秒地煎熬到了十点,没有萧立南的任何信息,我甚至悲哀地龌蹉地怀疑:他们是不是正在拥抱接吻?是不是……?
窗外雨滴开始淅淅沥沥地飘落下来,一颗一颗地打在玻璃窗户上,好像都在我的心尖翻滚。我终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套上外套就冲出了门。
等到我身上都淋湿了的时候我才反映过来自己没有带伞,还好衣服兜里有钱,我一边对着路边的车练习微笑,整理头发,一边注意过来的出租车。
等到我到了歌剧院的时候,时间已经是十点半了,隐约听到里面的演出还没有结束,我对刚才自己的胡思乱想自我批评了一番:叶朦胧,你这样的行为完全有失风度哈!
不过我又马上反驳自己:风度算什么?男人才是最重要的。于是我彻底摒弃了风度,在剧院门口的一个角落里等待:我内心真的期望待会苏轻妮的身边没有萧立南的影子。
都说梦想和现实是有距离的,而我的梦想和现实则是恰恰相反的。当过了半个多小时,我打着哆嗦,捶着站麻了的小腿时;还是看见了苏轻妮挽着萧立南的胳膊,两个人有说有笑地走出剧院,苏轻妮的手里,还捧着一束美丽的百合花,连着她一袭真丝黑色长裙。在别人的眼里看来完全就是仙女落到人间一般。
我打着颤看着这样一对璧人,手挽着手,在记者们团团围攻之下幸福地微笑,偶尔回答几个感兴趣的问题。那样的画面,彻底将我打入了十八层地狱。
最后的画面定格在两人一起上了萧立南的房车扬长而去,我的双腿再也不打颤了,因为我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小姐,您没事吧?”旁边一个保安一把扶起我,敬业地关心着我这个受到严重刺激的伤心断肠人。
“你说我失恋了有没有事?”我盯着保安,一字一句地问道。
“小姐,我送您上出租车吧!”
“你先回答了我的问题我再走。”失恋的人都可以做疯子,我要求不高,我只做一次,仅此一次。
“有事,但是不久之后就会没事的。”保安同志思考了一下,非常严肃地回答了我的问题。
我对他这个没有敷衍的态度很满意,拍拍他的肩膀:“好同志,好同志!”
待我再次湿淋淋地回到家,悲愤的情绪完全已经酝酿不出来了。我都奇怪为什么自己这么平静,难道是我内心深处真的早有准备会有这么一天的来临?
我静静地躺在浴缸里,自动屏蔽掉外面的纷繁复杂。这种感觉还真是不错!好像自己可以控制自己的整个天地。
突然手机想起,我刚开始没有心思接电话,响了一阵之后觉得心里开始涌动起来,于是迅速围着浴巾就跑进卧室,一看号码有些失望,是师姐打来的。
“大事不妙,表哥的老情人回来了。”
“哇哇……师姐。”导火线一触即燃,我再也没有平静没有理智,抱着手机语不成声了。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急火攻心还是淋雨受寒,反正最后的结果就是我现在完整无缺地躺在了熟悉的床上。我正像猩猩一样被身边一大群围观。
“我说叶朦胧,你大半夜地吓人这是为哪般啊?”首先就是师姐故意尖锐的声音响起,我看看她脸色那副怪怪的表情,真的很理解为什么她跟萧立南有血缘关系。
“你们可以回去了。”萧立南马上坐到床沿上。对着一旁的师姐和打着呵欠的纪宇说道。
“好了,醒了我们就散了吧!”纪宇一边说一边把师姐揽走。
我下意识地脸往侧边一躲,闭着眼睛继续装睡。
“既然你知道了,那我们好好谈一谈。”
谈什么?解散了还要搞一个欢送仪式吗?我觉得自己就是一只乌龟,没有勇气和胆量理直气壮地斥责他,反而躲避着这样的时刻。
“我跟她在一起了三年……”
“以后还有好几十年呢!”我幽幽地打断着他的话,既然躲不过只得拼着老命上了。
“昨天晚上,我没有对你说实话,我是去了她的演奏会。”萧立南给我在背后支起一个枕头,认真地看着我。
“我知道,你还买了很漂亮的一束百合花,你们像一对金童玉女一样受到了大家的追捧……”
“你去了?我怎么没有看见你?”
“你还看得见我吗?”我开始有些激动了,声音也变得有点尖锐起来。
“她明天就要出国了,我去跟她做个道别。”
什么?她要走了?这个结局有点雷。
“那,那你是不是他的打包行李?”我小心翼翼地盯着满脸严肃的萧立南,生怕他回答一个“是”字。
“叶朦胧,你不要告诉我你认为我跟她还有什么纠缠不清的关系。”他的严肃等级升级,甚至有一丝薄怒。
“那你为什么还跟她那么亲密?还骚包地送那么漂亮的一束花?”这个时候还敢恶人先告状,我简直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平时把你宠上天给惯坏了。
“你不知道百合花象征纯洁的友谊吗?”他突然咬着我的嘴唇,惩罚地加重。
“话还没说清楚呢,少来这套。那你们纯洁吗?”我坚贞地推开他。
“以前不纯洁,自从她出国后,纯洁无瑕。”他举起一只爪子做发誓状。
“她这次回来对你虎视眈眈,为什么这么轻易就放手走了?”我对这个故事的真实性目前还充满了无限的怀疑态度。
“从她走后,我们一直没有联系,直到去年年底她发了一封邮件给我,问我的决定。我这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本来年后想要在电话里说清楚,她说她要回来,我想当面说更好一些。我知道是我负了她,也没有想好一个最好的方式说服倔强的她。可是我哪能舍得下你啊!于是我带着她去看我们一起拍的那些照片,最后只告诉她:轻妮,我真的学会什么叫开心了。她是一个聪明的女孩子,慢慢也明白了我要的是什么。她还告诉我上次你在酒吧的事情是她做的,其实我早就猜到了,她这在试探我对你的在乎程度。可是她不知道啊!我们之间早就不需要这样的小伎俩了。现在,我萧立南完完全全是你叶朦胧的人了,你可不许把我吃干抹尽就不认账了。”他百折不挠地凑上来,一边轻轻地诉说着,一边跟我耳鬓厮磨,咬着我的鼻尖,嘴唇,下巴。
“你直接说要从了我不就行了,还搞得那么文艺干什么?你说你说,是不是为了多跟她在一起待一会?”
我想起害我心思恍惚这么多日的罪魁祸首终于来谢罪了,一边心里得意着一边嘴上又不肯轻易饶恕他。
“如果我想跟她多待一会为什么干脆不从了她?”
“你,你是想学舜帝,左拥右抱?”我坚决不服输。
“你一个人我都收拾不过来,再来一个我还想不想活了。”他突然一把把我压在身下,含着我的耳垂猛烈地一吸。
我整个人都轻轻颤抖一下,觉得灵魂出窍,周身无力,刚才嚣张的气焰也降了好几分。
“你这个老流氓!”我发现自己已经气息不稳,语气也带着撒娇的成份,立即有些害羞地想拉住被子捂住脸。
“看来你的记性还不够好,今天我就彻彻底底给你做一回老流氓”他猛地一把捉住我,开始拨洋葱一样地拨我的睡衣。
“大侠饶命,小的知错了……小的还有伤在身……”
“我是流氓,不是大侠……”
“去去去,本少女还没消气呢,别以为我这么容易就会饶了你这个二手男人。”我一脚踹开他,想起自己受的冤枉气,必须要报仇,必须。
“你嫌弃我了?那我干脆让苏轻妮打包带走算了。”他有些讪讪地扯着床单,作势要离开。
“回来,我说让你走了吗?好好逗本大爷开心就饶了你……”
“你……”
“怎么,不愿意?”我起身站在床上,居高临下,挑衅地抖着小腿。
“不敢。”我看着向来那个嚣张跋扈的萧立南同志终于小媳妇一样地垂下了头,内心真是快哉,快哉!
作者有话要说:倒数
大结局——求婚
从前有一只非常温顺可爱的小白兔,小白兔其实开始并不乖,是一只鼎鼎大名的流氓兔,后来流氓兔被人狠狠收拾了一顿,这才变成了今天乖巧听话的小兔兔。
这天,小兔兔很敬业地陪着主人逛街,一手撑着太阳伞,一手帮主人提着刚买的一大堆东西,主人还规定了:表情不得僵硬,要保持三百六十度微笑服务。
流氓兔坚守着自己的工作岗位,也一直按照主人的要求完美地展示自己乖巧的一面。碰巧这个时候出现了一个不该出现的人。
“立南!”
一声夹杂着温和和威严的声音,让我立即朝着前方巡视,不得了,居然是萧妈妈和李妈妈。
“您们好!”我立即放弃了自己的老佛爷待遇,乐呵呵地跑上前去迎接两位贵妇人。
“妈,你们怎么也来逛步行街了?”流氓兔有点尴尬,不过犹豫了一下还是勇敢地继续把伞打在我的头顶。
“怎么我们老年人不能来了?”李妈妈故意拖着音调,看着萧立南又补上一句。
“这真是我们立南呀!我刚开始还以为是哪个司机呢?没想到还这么会怜香惜玉啊!我可记得以前那些女孩子都是主动……”
我内心一囧,这下完蛋了,估计萧妈妈也对我刮目相看了,没有哪个老娘看着自己的儿子伺候别的女人会高兴的。
果然,萧妈妈清清嗓子,拍拍我的肩膀,马上要开始一场语重心长的教育:“朦胧啊!你是知道立南的脾气的,向来都是别人将就他惯了,尤其是女人。作为这些女人当中的一个,我现在非常高兴看到他被收拾,你千万不要顾忌我的面子,帮我好好教训教训这个臭小子……”
我激动万分,握着萧妈妈的手,像是久别重逢的革命战士,只有李妈妈不屑一顾地在一旁哇哇大叫,流氓兔在太阳底下腹背受敌彻底像是焉掉的茄子!
“你什么时候同意啊?”在正沙发上看电视的我,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