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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车终于来了,热死我了,看流……流了……这么多的汗。”我猛地转身,拉着睛睛的衬衣擦脸,身躯颤动。
“是啊,我……我也擦擦。”夭夭也奔了过来,抱住睛睛不撒手。
“好了,你们……你们赶紧给老娘找男人去,以后……”睛睛早也泣不成声,嘴里说是要让我们滚开,双手却是把我们抱得死紧。
“你们三个真他妈的没骨气,哭哭哭,给老娘学琼瑶女主啊!”师姐一边架住我们,嘴里凶巴巴,自己却早已红了眼。
“ 好了好了,这又不是生离死别。”姐夫无可奈何地看着我们四个哭成一团的女人,估计不愿意再被围观,只好低低地劝道。
“闭嘴。”
“闭肛。”
“放屁”
我们三个抱成一团的女人同时愤恨地看着他,姐夫立即尴尬地转过头当路人甲。
“程子,你要是敢对睛睛不好,回头我带人揍得你阳痿。”师姐目露凶光,对着程子龇牙咧嘴。程子条件反射地目光爱怜了一下自己的程弟弟。
“睛睛,早点生个漂亮宝宝,记得做咱们寝室的嫡长子……”
“睛睛,回头换了号码第一个发我……”
火车没有在我们的啰嗦中停留,最终在哐当哐当声中带走了睛睛和程子,也带走了我们曾经张狂的青春。
我跟小泡合租了一个离公司不远的一室一厅。鉴于小泡先入为主选了卧室,我就只好摊开沙发当床,不过睡一个人也还是挺宽敞的,这总比之前学校那上下铺舒服多了,至少睡觉不用再扶着栏杆担心掉下来了。
老娘在电话里咆哮非得让我回趟家玩几天的,我想想还是算了吧!这毕竟再也不是学生了,总不至于给经理说请假的目的回家玩吧,于是断然拒绝。老娘就噼里啪啦一顿从公司创始者骂到我部门经理,我打开免提拿开手机三尺远一边剪脚趾甲一边在电话里给老娘加油。最后才在她口干舌燥之后得到了清净。
第二天刚好是周末,一大早我就接到了一连环催命CALL,我闭着眼睛,恨不得用声音杀死这个缺德鬼。
“放。”
“靠,你说你这还算个女人吗?这都几点了还窝在床上……”
我虽然睡意朦胧,马上还是听出了是李花花的声音。
“你有什么事?”我夹着手机,抓狂地蹂躏我的头发。
“今天外出活动。”
“关我屁事。”
“你是本少爷的丫鬟,是不是不干了,好,马上把钱还我……”
“呵呵,不是不是,我马上来马上来……”
人穷志短,谁能怪罪?
待我穿好T恤 ,七分牛仔裤,还带了一个鸭舌帽,自以为很潮地就往约好的地方匆忙赶去。
我背着小背包,跑得牛喘吁吁地到了目的地,居然没有见到李花花的身影。妈的,不会是耍我吧?我刚要拿出电话怒骂,就听见汽车喇叭对我的调戏声。
我顺着声音走到一辆威严的黑色路虎面前,李花花果然在驾驶位置上坐着。他摇下半边玻璃,面色嫌弃地看着我。
你娘的幺鸡四条,一看他这个有历史根据的表情我就怒火中烧。一天说着讨厌大胸女,又老是叫我去做些莫名其妙的事:一会扮演青春美少女被调戏,让他准时现身英雄救美;一会又在上班期间,要死要活地让我从很远的地方给他买冰激凌……
况且老娘今天包得这么紧你还嫌弃啥?嫌弃啥?
我愤怒地朝他挥舞着拳头,然后猛地拉后面的车门。
“哇!”我立即下巴点地,七座的位置居然已经几乎坐满:泰力四少,师姐,夭夭都在里面。
“各位领导好。”我立即乖乖一鞠躬。
“上来。”萧帅帅骚包地一大早就在车里戴着墨镜,双手环抱,侧着脸没看我,声音不带任何情绪。
我看看车里就剩下他旁边的一个位置了,不得已而为之地靠车门坐下。
“你怎么来了?”我放下背上的小包包,一把向前抓向夭夭。
“她是我请的贵宾。”李花花一把扒开我的手,讨好地望着夭夭。
这是个什么情况?李花花痛下狼手,伸向涉世未深花季少女?
我立即求知欲很强的看着师姐,师姐点了点头。
妈呀,这怎么可以,李花花名声这么坏,咱们家夭夭还是正宗黄花牌大闺女,不可以,不可以。
我非常悲哀地看着夭夭,马上又庆幸今天我来了,我一定要阻止这场有目的,有预谋的犯罪活动。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静待骚包们的QJ戏
萧家男人变主人
我一路不理睬他们的YIN声浪语,哦,不,欢歌笑语,眼睛死死地盯着李花花和夭夭,生怕李花花一时冲动之下坏了夭夭的黄花品牌。
“喂,丫鬟,给本少爷拿瓶水。”
我立即条件反射地拿了一瓶矿泉水伸过去。
“看来这丫鬟还真好用呢,大哥给咱也找个去。”荆天拧靠着窗户,右手边是萧立南,估计看见我的马屁行为立刻做出挖苦。
妈的,人家是公司老总,我敢反驳我敢抗议吗?我就不信你当年做小弟的时候,老大要喝茶你敢递一尿壶上去。
“是不错,比家里的张嫂动作快多了。”萧立南瞥了我一眼,嘴角微微上翘。
“那不是吹,我这丫鬟多功能,一个顶以前五个。”李花花估计大男子主义得到空前满足。
你娘个幺鸡四条,我还高钙片,水果味呢!
“既然这么好,就转让给我算了。”萧立南还是面无表情,闭着眼睛,头往后枕。
什么?这也能转让?不过我马上转念一想,这转让出去还真是好事,眼下李花花要像夭夭伸魔爪,肯定要利用我来做不少事情,我得先自救再救人不是。
“大哥,不行啊!我们有协议的……”果然不出我所料,李花花想要留下我这个人质。
“大哥,这不能不顾兄弟义气啊!”姐夫在后面起哄。
“是啊,这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没衣服大不了裸奔嘛,没手足可是要……”荆天拧也是个看热闹的好手。
“嘿嘿,大哥不好意思咯!”李花花立即笑得花枝招展。
“你怎么看?”闭目养神的萧大总裁突然睁开眼睛,把问题抛给我。
美男不可怕,就怕美男对你笑得风情万种,此刻,他声音淡淡,眼睛里含着舒适愉悦的清明,黑色的眼眸像是要风卷残云般地迷惑众生。薄薄的嘴唇微微张开却是吐字清晰,带着一丝笑意的弧度完美地定格在英俊的脸上。
“咳咳,李总,人家孔融不也会让梨的嘛……”
于是,在我孔融让梨的经典引证之下,我就成功地无合同,无转让费地被成交了。
“瞧你那点出息!”师姐怒其不幸哀其不争地使劲拍了一把我的后脑勺。
“现在是她是我的人了。”萧总裁果然够义气,立即威胁了自家表妹一眼,然后轻轻帮我揉着后脑勺。
“你真的是我表哥?”师姐非常哀怨地看了萧主人一眼。
“这事得回去问问舅舅舅妈……”
“媳妇乖,咱不理那些因为单身嫉妒咱们的人啊!”
……
车开了两个多小时才到了离C市不远的一个度假村,下了车我立即承包了拯救夭夭的重任,刚要一把抓住她拖去厕所。就被一双大爪抓住了手臂。
“把我的行李拿房间去。”新主人轻松地拖开我,我只得幽怨地看了夭夭一眼,然后拿着主人的小行李箱,赶紧撒开小腿跟上。
不急不急,这不有的是时间吗?晚上我和她反正住一个房间,咱慢慢地劝,慢慢地说。
这个地方还真是个人间仙境、世外桃源。也真不愧为爱玩会玩的李花花找的地方,不仅有天然的依山傍水,而且农家里该有的设施一点也不少,外表看是个普普通通的茅屋房舍,里面根据客人的喜好则是可以一一配置齐全。
休息片刻开始围绕一张大圆桌用起午餐来。地道实惠的农家菜,虽然没有大酒店里的精致,那些嫩生生的瓜果蔬菜是刚刚从地里采摘出来的,洗干净后就做成了新鲜美味的佳肴。
大家都吃得很是HAPPY;圆桌没有转盘,满满地一桌需要站起身来才够得到整桌的菜,我就是在这锲而不舍的精神下,海吃海喝。
“你怀孕了吗?”夭夭不屑地看着我。
“俺是正宗黄花牌。”我假装娇滴滴做害羞状。
“呕!”师姐马上作呕。
“天哪!师姐你这是?”我立即朝师姐和姐夫挤眉弄眼。
“恭喜恭喜,姐夫真强!哎,不对啊,师姐你还没正式发布开处公告呢……”夭夭猛拍大腿,最后在师姐一凌厉的眼神中闭嘴了。
“不行,这件事千万不能外传。”姐夫听到开处公告四个大字,立即冷汗直冒,坚决抵抗。
“真的有情况发生哦!”我给夭夭使眼色。
“你们寝室这个也有传统?”李花花惊鄂得下巴快要掉进回锅肉里了。
“是呀,所以你趁机离咱们寝室的人远一点。”我立即揽住夭夭肩膀,笑得阴险。
“哎,来哥几个也发表个开处公告吧!我先说我十五岁的时候……”荆天拧果然不愧为邪神,立即对自己的前程往事娓娓道来。
剩下三男各怀目的的沉默,李花花和姐夫肯定是碍着某女的面,而我家主人呢?是太不合群还是射程太短不堪回首?
我好奇地盯着他思考,他慢条斯理地咀嚼着饭菜,猛地扭头冷飕飕地盯我一眼:
“想买单?”
我什么都没有听见,什么都没有听见……
六七月的天气,热力是足够的。为了不被烤成红薯,大家都不愿意外出,于是最后一合计:打麻将。
打麻将,打麻将。哈哈哈,我的天下,我的江山终于来了。
别问我为什么如此激动,没有实力我是不会笑得这么猖狂的。
记得四岁刚上幼儿园的时候,别的小朋友只会数个一二三,而我的才华足以让老师惊艳。
“哪个小朋友会写数字啊?”
我勇敢地举起胖乎乎的小手。
于是,在老师的邀请下,同学们的极度羡慕恨之下,我在黑板上歪歪扭扭地写了一到九几个大字,阿拉伯字体,汉字那都是小儿科。
“我们的珑珑小朋友,厉不厉害啊?”老师亲切地摸着我的头,问着下面一群小屁孩。
“厉害。”齐刷刷地回答。
“老师,我还会组词。”我虚荣心作祟,分外豪迈。
“哇!大家鼓掌鼓励一下。”
在齐刷刷的掌声里,我清脆嘹亮地声音响彻教室:一,一万的一,二,二条的二,三,三筒的三……
老师流泪了,同学们崇拜了。
作者有话要说:正式宣告:明天开始回家过年。我会将文章放在草稿箱里自动更新,因为过年大家要去好吃好玩,我计划两天一更。
泰力男人都贱人
其实这不能怪我,谁让我家老娘是个麻精呢,估计是怀着我的时候就天天麻将不离手,只要休息时间都用在了伟大的麻将事业中。甚至有时候炒菜、上厕所时候都会突然嚎叫:哎呀,今天那张二万打错了……
麻将世家出身的我,焉能在一群小辈面前丢脸?况且今天几位可都是款爷,还怕这提款机出故障不成?
可是问题来了,四个男的,三个女的,我又不敢直接推掉任何一位直接上阵。
“可是,你们打麻将我们做什么啊?”我幽怨的小眼神扫过桌上的幺鸡。
“你们三各跟一主,主赢了你们拿一半提成。”李花花自以为是地宣布,立即一把把夭夭抓在了旁边。
那还有个屁意思啊?老娘要亲自操刀你非得让当护士。
可是,这里有我说话的份吗?
在荆老三瞬间泡上一游客妹妹之后,我不情不愿地坐在了萧美男身边。
说实话,这个位置我是一百个不满意。你想啊!萧立南整天就一工作狂样子,他能比得这三个会吃会玩的小弟?
否之,否之。
我看着他慢条斯理地摸牌、洗牌。心痒痒得不行,恨不得一脚踹开他,自己来过两把赢。
摸牌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