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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心旷神怡的幽雅清香。
等到琅邪幽幽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张梨花带雨的精致小脸,虽然沾满泪珠但是仍然不减妩媚动人,浑身酸痛无力的琅邪想要伸手去抚摸这张熟悉脸孔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与南宫轮回这场交锋的后遗症伤害远远超出自己的想象,嗓音沙哑道:“羽绾,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要过几天才从js回来吗?”
“傻瓜,你已经在床上躺了整整两天两夜了。”
蔡羽绾坐在床头抚摸着琅邪的清瘦脸颊心疼道,当她回到水晶宫大酒店看到虚弱的琅邪躺在床上的时候几乎要崩溃,爱到骨子里的她终究是堂堂飞凤集团总栽,从把琅邪抱回水晶宫大酒店的叶隐知心那里了解到情况后她便细心照料虚脱的爱人,叶隐知心似乎已经帮助琅邪止血疗伤,所以蔡羽绾并不需要兴师动众的邀清顶尖医生,每天陪在琅邪身边的她主动担负起所有的事情,吃喝拉撒都由她一手包办,整整两天两夜蔡羽绾几乎就没有闭眼。
“难为你了,你去休息吧,我只是有点虚脱而已,没有伤筋动骨,不需要你这么劳累的照顾我。”琅邪叹息道,没有想到南宫轮回的大道轮回剑蕴藏的威力如此阴绵恐怖,早知道就不该拿冰寒清冷的雪魄月牙,这样一来反而助长这股阴柔气劲。
蔡羽绾见到琅邪醒来终于忍不住趴在床头沉沉睡去。
“早知道就应该用全力的。”琅邪仰望着天花板苦笑道。
走到门口的叶隐知心听到这句话猛然止步,满脸震撼。
228 老婆大人
228 老婆大人
叶隐知心听到琅邪受伤后的那句无心之语后带着被欺骗的愤怒走进房间,凝视着依旧是无所谓表情的男人冰冷道:“没有想到有人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难道你觉得杀手榜第五的高手还不能让你玩得尽兴?或者你只有面对青衣才会丢掉所谓的自负和狂妄?历代有望成就辉煌的帝王将相最大的敌人是谁,是自己,你已经走入一个怪圈,因为你的骨髓流淌着韬光养晦的基因,我不敢相信你就算与青衣交锋是不是仍然执着于隐藏实力!”
琅邪嘴角扬起一个苦涩的笑意:“我要是能够在和青衣的时候还隐藏实力我就不用对南宫轮回有所保留,这何尝不是一种不尊重,南宫轮回确实是一个好对手,早知道他对你有意思,我就干脆当个红娘给你们牵线搭桥。”
叶隐知心杀意暴涨冷笑道:“你凭什么当我的红娘?”
琅邪抚摸着熟睡的蔡羽绾的头发淡笑道:“是啊,我似乎没有资格当你的什么,你是日本水月流高高在上的宗主,我是嗜血杀人的冷锋,井水不犯河水,所以这次要谢谢你,我欠你一个人情,下次我踏足日本一定奉还这个人情!”
叶隐知心手中雪魄月牙铿然出鞘,“信不信我今天就要求你还这个人情,一个青衣就已经让日本天下大乱,加上你这个更加毫无道德法律可言的人,我想日本的灾难就不仅仅限于黑道,政治经济都将面临一场浩劫,虽然我可以不计较你对日本政治和经济高层建筑的摧毁,但是我不想见到无数无辜的人因为你地个人表演流离失所家破人亡。我相信你一旦到达日本真正解脱枷锁后一定会开展雷霆血腥手段,如果是这样,我为什么要放虎归山,把一切威胁都扼杀在摇篮不是你的一向行事风格吗?”
琅邪摸了一下鼻子道:“好的不学坏的倒是学得不遗余力,难道果真报应不爽?呵呵,能够成为死在雪魄月牙得第一人也算荣幸,水月流六百年戒训。雪魄月牙不得污秽一个不纯洁的灵魂,难得宗主如此看重我这个沾染鲜血和罪恶的男人。”
叶隐知心深深望了一眼琅邪掉头走出房间淡漠道:“不要怀疑我会破例,我已经作出许多与身份不符的事情,所以丝毫不介意再多一件,既然你敢用我地剑杀人,为什么要用这种方法刺激我,你在害怕。害怕我会像个妒妇那样拔剑杀人吗?你不是喜欢那种把一切事物把握在手心的成就感吗,丧失隐藏实力的你还不是要对一个女人怀有戒心和恐惧!”
琅邪眯起黑眸望着叶隐知心的背影,这个时候的他就像叶隐知心所说任人宰割,不要说杀手榜高手,就算是林傲沧和李巍这种级数的高手也能够轻易将他送进地狱,所以叶隐知心留在身边是目前最好的选择,他从头到脚就不相信叶隐知心会朝他出手。
看着沉睡地蔡羽绾,琅邪俯身亲吻那略微憔悴的容颜,黑色眸子里充满柔情,这个飞凤集团的总裁为了hz的三家五星级酒店和随后的连锁餐饮酒店业可谓是劳心劳力。比以前为了巩固占据全省半壁江山的飞凤集团更加卖命。虽然口头上答应琅邪要注意劳逸结合,但是将战场搬到hz以来他就没有去过一次休闲场所,默默付出的她不清楚这一切其实都发生在琅邪的视线中,充满愧疚和疼惜的琅邪会用自己的方式报答这个傻女人,漂亮而聪明地女人。
把累坏地蔡羽绾抱到床上,琅邪悄悄蹒跚着走出房间来到天台,那道清灵的背影映入眼帘,长剑倾国。身边还有肩膀耸动的那个孩子,一个手中巨剑甚至超过身高的孩子背影无助的孩子,一个值得南宫轮回用生命和尊严作代价换取未来的武道奇才。
陈道陵的徒弟楼兰,参加特训的柳齐宇,远在美国地李孝利。加上这个南宫无锋,中国虽然在琅邪这一代并没有太多武道奇葩,但是这一届青帮之争后的下一届一定更加充满硝烟战火的味道,因为这一届能够打破格局的就只有琅邪,正在接受生死特训的柳齐宇虽然天赋和实力都足够惊人,但是现在终究不能和琅邪这种怪物比较。
而这几个十年后地风云人物都或多或少和琅邪有些关系,陈道陵的徒弟楼兰是琅邪想杀却不能杀的少年,李孝利这个最让琅邪忌讳和侧目的神秘女孩自然是他命中注定要在将来纠缠不清的女人,柳齐宇十年后的成就虽然也许无法和孔雀媲美,但是下一届杀手榜肯定有一个宗师会被他挤下来,至于这个师傅死在琅邪手里的南宫无锋,琅邪正在考虑一个能够将威道之剑的威力发挥到极致的少年的潜力到底有多大。
“无锋,你先自己去练剑,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大道轮回是你师傅亲合太极八卦、阴阳五行融汇佛道精髓的大乘剑法,在这个冷兵器逐渐淡出舞台的时代依旧是无可匹敌,一旦配合威道太阿剑发挥巅峰奥意就连青衣也要避其锋芒,所以你更加需要勤学苦练,武道一途,天资固然重要,但是毅力和精神是不可或缺,等下我就去陪你练剑。”
叶隐知心似乎对这个孤苦伶仃的孩子格外青睐,盈水秋眸中那份关切比她对水月流手下的冷淡来说显得格外难得,而那个有些孤寂的南宫无锋也喜欢听从这个师傅钟情的神仙姐姐,背着那柄超长巨大的威道太阿剑离开天台,在与琅邪擦肩而过的时候明显爆发出一股不符合年龄的磅礴战意。
“我希望你能够改变注意,我愿意答应你最想要的一个条件。”叶隐知心淡淡道,她和琅邪相处这么一段时间后已经知道南宫无锋的结局,虽然怜悯南宫无锋和自己幼年遭遇十分相似是一部分原因,但是她更多的是不想见到一个为了利益可以背叛诺言的琅邪。
“不错,我是想杀死南宫无锋,与其要一匹狂放不羁的野马,我宁愿他成为庸人,或者直接让他消失。”琅邪若无其事地仰望天空,南宫无锋就像是一块咽之不下弃之可惜的鸡肋,琅邪再自负也不会让一个可能成为杀手榜前五的潜在威胁在自己身边逐渐成长,虽然南宫轮回的那份礼物足够让琅邪动心,但是誓言对于琅邪来说就像是棋子,随时可以放弃,对自己女人的承诺才是唯一的例外。
“那如果我答应帮助你铲除进军日本的阻碍、铺平你称霸日本黑道甚至经济和政治的道路呢,你是不是可以放过南宫无锋?”叶隐知心凝视着琅邪的眼睛冰冷道,她知道这个男人不会欺骗女人,二十六年来漠视身份的她第一次有点庆幸自己的性别。
对面这个男人是一个永远躲在暗处不让你发掘他真实实力和内涵的枭雄,他的最后底线和最终意图永远都是谜语,哪怕是最简单的事情,一旦牵扯到他身上也变得扑朔迷离,但是最复杂的事情却又会被他轻描淡写的简单化,所以没有谁敢说了解或者掌握这个矛盾的男人。
不要因为好奇而去寻求这种男人的谜底,这是叶隐知心对自己的忠告。
“啧啧,日本天皇的老师,加上六百年的积累想必政治资源足够恐怖,水月流的宗主,黑道的两大支柱之一,那么你这个全日本的骄傲振臂一呼,黑道势力一定云随影从,所以呢,我一旦在这一两年里解决国内事务接下来染指亚洲黑道就必须通过你这一关,分量很重的条件啊,简直就是不容我拒绝……”
叶隐知心的请求只要是一个正常人就不会拒绝,谁敢想象这位月亮女神般的女人会有一天向一个男人妥协,但是琅邪从来就是一个喜欢让人吃惊的家伙,所以这次叶隐知心再一次领教这个神秘男人诡异。
“靠一个女人占领日本黑道继而进商界,不是我想要的结果!虽然你的条件让我很心动,但是我拒绝!”琅邪极具侵略性地靠近叶隐知心托起她的精致下巴微笑道,望着那双微微诧异吃惊的眸明亮眸子嘴角翘起,能够让如此灵性的女人措手不及感觉真好。
叶隐知心闭上眼睛,心中涌起一股浓重的失落和失望,仿佛那份藕断丝连似的牵桂被这个男人无情的捏断,但是随后琅邪的话再次让她的心情好转,嘴角的笑意也掩饰不住的流露出来。
“放心,南宫无锋我想杀,却不会杀,南宫轮回很聪明,设了一个让我也不得不佩服的妙局,所以南宫无锋没有那么容易死。不过,这不是我不杀南宫无锋的唯一理由,如果知心不为这个孩子求情,我依然有办法破这一局,老婆的话当然要听!本人坚信,凡是知心老婆大人做的事都是正确的,凡是知心老婆说的话都要坚定不移的去执行!”
229 三大神社
229 三大神社
琅邪靠在栏杆上,拿过那柄雪亮长剑欣赏夜色中的晶莹剑身,惆怅道:“你应该清楚我其实从来都是孤军奋战,没有真正的朋友,利用利益这个武器,让所有人成为我的棋子,如履薄冰的下棋,一局十面埋伏的险棋,孤独,我们都是习惯孤独的那种人,所以我才有机会接近你,成为你生命中也许是唯一特殊的男人。”
叶隐知心默默感受琅邪如潮水般涌来的落寞气息,她以往那能够洞彻世人心灵的敏锐感官此刻更加能够体会身旁男人的黑暗魅力,为剑守心的她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抚摸琅邪那绝对脱离稚嫩的脸庞,喃喃道:“如果十年前遇到你,我一定会在剑和你中选择你。”
“为什么今天才让我遇到你,我干脆宁愿从未遇到你,众生疾苦缘起相思,我其实是一个感情用事的人,如果不是莫雨嫣,我根本就没有理由在现阶段对南宫轮回和曹天鼎直接对抗,这种冲动是我往常最鄙视和不屑的。所以我如果注定得不到你,我也许真的会有杀你的念头。”琅邪轻轻搂住叶隐知心苦涩道。
“我们注定要么成为敌要么成为情人,前者不可能,但是后者更加不可能,我没有杀你的想法,但是你要是在日本肆意屠戮我也不会袖手旁观。日本也不是所有人都该杀该死,所以你不要逼我。”叶隐知心颤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