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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对她来说,不要说琅邪,李镇平和徐远清都是遥不可及和无法想象的存在。
“为什么那么多男人都喜欢泡酒吧呢?”不习惯oktB嘈杂的柳道茗婉言拒绝了朋友唱歌的邀请。
“他们空虚无聊呗,所以要来这种地方猎艳。”方婕鄙夷道。
柳道茗似乎并不认同这个答案,但是她也并没有反驳,只是保持一贯的沉默。
一个刚刚进入大学就凭借清唱《爱情复兴》和小提琴曲《天空之城》获得校十佳歌手的女孩正在投入的唱《温柔的慈悲》,深厚的演唱功底技惊四座,那女孩放下话筒给早就迫不及待的姜珉,笑起来的时候露出两个甜甜的酒窝,“我爸妈都是北京艺院的教授,不过他们都不希望我走演艺道路罢了,我也觉得娱乐圈太脏。”
其实这些女孩之间并不是十分熟悉,都只是方婕这个学校八面玲珑的学生会秘书长的朋友,还有几个都是学校文艺部的骨干,所以出落的标致可人,姜珉从小学就是方婕的同学,而柳道茗则是学生会秘书处的一名学生,是被自来熟的方婕硬拉来的,这也是她生青第一次涉足娱乐场所。
在姜珉和方婕一起唱《寂寞沙洲冷》的时候柳道茗悄悄走出包厢,在外面踮起脚调皮的跳起方格游戏,等她跳到走廊一头被一幅油画吸引的时候,没有发现几个油头粉面的青年和身材彪悍的男子打开她们包厢径直闯了进去。
等到柳道茗感觉有点累了打开包厢房门的时候却呆滞当场,一群男人竟然正在欺负自己的朋友们,下流的谈吐配上淫秽的动作,简直就是不堪入目,其中似乎还有几个肥头肥脑的日本人,脑袋有几秒钟短路的柳道茗在一个最靠近包厢门的家伙抓她的时候撒腿就跑。
她第一时间,想到的是那个眼神柔和似水的男人,因为他说过,出了事情,就去楼上的酒吧找他。
不知道为什么,柳道茗觉得这个男人很眼熟,觉得自己能够信任他,这仅仅是一种直觉,无所谓什么复杂情感。
只是她不了解的是,包厢中的那些坏人比起这个人,实在连坏都算不上。
453 抬头看烟花灿烂(五)
453 抬头看烟花灿烂(五)
琅邪在知道徐远清已经是江苏外贸厅厅长后自然直接把飞凤集团准备在江苏扎根的想法提出来,虽然酒店餐饮业和徐远清的管辖领域并没有太大直接关系,但作为苏州官员的标杆人物,徐远清所蕴含的巨大能量不言而喻,和台商联系密切的他必然在这几年中布下了一张不小的关系网,而且那次蔡羽绾参加完南京峰会后也无意间跟琅邪提到这位苏州的大红人,只是当时琅邪没有想到就是自己儿时的玩伴,徐远清自然顺水推舟的给个人情,虽然不清楚这个飞凤集团是什么来历,但徐远清和李镇平都敏锐的察觉到这个琅哥已经在商界涉足颇深。
虽然他们都自报家门般的把底细透露给琅哥,但是他们都发现琅哥似乎在刻意的忽略或者说掩饰自己的过去,从商?还是从政?李镇平和徐远清都不了解,只能从蔡羽绾和飞凤集团这两个词汇中寻找些蛛丝马迹,他们觉得按照琅哥的性格和手段,从商从政都有可能,而且任何一个方面都能够鹤立鸡群,甚至还有成为红顶商人的可能,只不过既然琅哥不想说,他们也不会问。
舞台上几乎全裸的女人扭动如蛇的躯体,眼神迷离,带着若有若无的喘息呻吟,从感官上最大程度刺激男人的肾上腺素。
被苦苦追赶的柳道茗冲进嘈杂混乱的酒吧,却怎么也看不到那个男人地影子。偌大的酒吧,昏暗的灯光,拥挤的人堆,她要找到琅邪无异于大海捞针。那个在楼下包厢没有分到一杯羹地男人怎么可能让柳道茗这棵水灵灵的白菜从自己的嘴边溜走,只是他没有想到自己在常年追杀别人或者被人追杀的过程中磨练出百米十一秒多的速度竟然一时间都没有办法逮住这个水嫩水嫩的妞,兴许是他从背后看到柳道茗那纤弱柔美的小腿和挺翘丰满的臀部促使他某个部分急剧膨帐而影响了跑路速度。
柳道茗转头看到那张充满yin欲的狰狞脸孔,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的单纯女孩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惹人怜爱,顾不得其他地她仓惶钻进酒吧深处,那原本有些慌张的男子见四周非但没有见义勇为地垃圾,还满是喝彩和叫好声,似乎还有不少男人都跃跃欲试的想要代劳,那追赶柳道茗的男人信心和兽欲瞬间膨帐到极点。魔爪在磕磕碰碰中即将抓获那可怜的小母羔祟。
也许是脚步不稳,一个踉跄柳道茗跌倒在地。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脸颊,四周的所有人物和事物在那一瞬间似乎都处于诡异的凝滞状态,那个时候整个世界呈现一种单纯的黑白色,如同底片,她清晰地看到男人们嘴角的唾沫星子和肮脏表情,还有女人们幸灾乐祸的嘴角和麻木眼神。
柳道茗感觉自己的世界在这个时候在彻底的绝望中崩塌殆尽。
在她的印象中,酒吧里的各种氛围都是远离现实的场景。那些暧昧的紫纱帘,缭绕地丝竹之音,如同童话里的异域风景;那些隐隐约约的烛光,沁人心脾地香味,如同童话里的浪漫不切实际,那些复古的装饰,斑驳的墙壁,如同童话里的某个古堡散发出神秘的气息……
抱有这种幻想所以柳道茗才会答应方婕来六本木,但是迎接她的却是最残忍的现实。按照道理说虽然风花雪月的场所容易出事情,但是相对六本木这种较为正规档次也不差的地方来说发生这种事情的概率也确实不大。要说就只能说柳道茗她们这群丫头的不走运了。
可是世界上有后悔药吃吗?
显然没有。
每个人都需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哪怕你在马路上规规矩矩的行走被车撞死,也只能怪自己人品不好。
只不过上帝这个老头就喜欢安排巧妙的曲笔。充满黑色幽默。
来,
柳道茗感觉到一只温暖的手把自己拉到一个暖洋洋的宽敞怀抱,抬头,赫然是那张自己仿佛追寻几世轮回的脸孔,一种温馨的委屈让她放弃矜持在这个男人的怀里抽泣起来,在白天的校圆,在同学和老师的视线中,她就是那种品学兼优不会犯错不会出轨的完美女孩,只是在这个被夜幕和灯光撕开面具的酒吧,受到极大惊吓的柳道茗已经如惊弓之鸟,只知道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抓住这个男人。
“没事了,别怕,天塌下来都不会有人能伤害你。”
琅邪没有想到事情竟然真的会走到这一步,不出意外应该是电梯中那两个贼眉鼠眼的家伙搞鬼,细声细语的安慰怀中身材比例完美的女孩,双手巧妙感受着她肌肤的柔嫩似水,六本木这种地方折腾出的事情顶天都不可能怎么样,既然如此,一个赵宝鲲就足够了。他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给早就按奈不住的赵宝鲲一个动手的眼神,只是漫不经心的叮嘱一句,“尽量不要闹出人命就是了。”
拿到圣身的赵宝鲲霍然起身,那起码一米八五的魁梧身材顿时震撼住眼前那个准备叫嚣的三等残废,周围那群原本希望上演禁忌画面的垃圾们也马上识相的沉寂下去,毕竟刚才六本木的酒吧经理和一个身份神秘的男子都对这帮人客客气气。
不能吃亏的好汉,都死了。
赵宝鲲冷笑着摇了摇脖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拎住那猥琐男子的头发,一个膝盖蹬腿结结实实的撞击那人头部,见到这血腥一幕的李镇平依然笑容温和,极像赵宝鲲的爷爷赵定国那幅弥勒佛模样,轻声道:“又一个轻微脑震荡。可怜又幸运的家伙,倒霉地是遇到我们家心情不爽的宝宝,幸福的是有琅哥在场。”
似乎不满刚才周围人群的闹腾,在五彩灯光照射下如同魔神地赵宝鲲随手拿起一把椅子就甩了出去。周围马上有一桌人城门失火的被殃及池鱼,不少人的一身酒气都被赵宝鲲这毫无征兆的一手惊吓出来,见过胆大的,没有见过这么胆大的主,这是赤。裸裸的挑衅所有人啊,这家伙脑袋进水了吗?
只不过不等他们这群人一哄而上,赵宝鲲已经先下手者为王的操起一个啤酒瓶轰在一个咒骂着准备站起来的家伙脑袋上,那家伙两眼一翻很干脆的轰然倒地,附近一个刚才最烈地男子被赵宝鲲一个夸张的过肩摔丢掷出去几米远,硬生生地跌落在舞台上。那群正在表演的妖艳女人顿时作鸟兽散,这个时候的她们别有韵味。让远离事件中心的其他观众更加唯恐天下不乱,一个个扯开嗓子吼叫助威,都跟吃了过量春药似的。
酒吧经理看着横行霸道的赵宝鲲在那边做精彩的个人表演,身边那个地位显然比他高出一大截地男子正若无其事的抽着雪茄,眼神犀利如锋芒,酒吧经理小心翼翼问道:“紫川少爷,任由这个人这么胡闹下去吗?要不要叫保安或者报警?”
“你没有资格说话。”男人淡淡道。
酒吧经理身体剧震。卑微的低下头,狠狠闭口。
“报警?呵呵,恐怕成都的公安局长来了都未必顶事,知道这帮人开着什么车来得吗?”那男子悠闲的斜靠在酒柜边上,冷笑道:“一辆是四川省纪委的车,还有一辆是成都军区大院的军车,你说说看,我借给你几个胆子,你敢动他们?”
“要不我们玩阴的?”酒吧经理仍然不死心道。
“你脑袋里装的是不是只有你地jing液?”那男子冷冷瞥了眼酒吧经理不屑道:“只要出事。四川省纪委和成都军区都会找我们六本木的麻烦,你以为在他们眼中我们六本木算什么?屁都不是!这五个男人只要有一个是成都军区大院的,我们就要吃不了兜着走。更何况……总之,你让那群保安给我安分守己地呆着别动,必要的时候还要帮这帮人打架,操!”
这名男子的决断和魄力可见一斑!
几个叽哩呱啦哭喊叫嚷着的日本人被蹂躏得尤其惨烈,几乎被赵宝鲲重点“招待”得打成猪头,宁禁城则警惕的帮助赵宝鲲守护后面,以防有人偷袭,这种以一敌十甚至近百的混战场面最忌讳的就是后背防线,赵宝鲲在几次宁禁城的出手下报以感激的笑容,他这个将门子弟第一次对所谓的“平民’惺惺相惜,男人嘛,友谊都是在喝烈酒打群架玩女人的过程中培养出来的。
“你的手下很能打啊!”徐远清赞叹道,虽然宁禁城只是几次偶尔的出手,但是同样在军队中接受特种兵级别训练的徐远清很轻松就看出宁禁城身手惊人,绝对是军人作风,如果下手稍微加重,每一招就都是杀手,李镇青虽然相对军区大院其他那帮牲畜般变。态的家伙更像个斯文书生,但没有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的懂得宁禁城的分量,不简单。
“如果不是跟在我后面,现在他已经被四川省公安厅带走枪毙了。”琅邪微笑道,对宁禁城能够在这么短的时候迅速获得这批死党的初步认同感到满意。
权力中的特权,真的是一种让男人吸毒般沉醉的美妙东西,很多时候,女人都比不上。
“我的朋友在楼下被人欺负,我想你能不能……我会报答你的,真的!”楚楚可怜的柳道茗梨花带雨道,似乎还没有察觉自己和琅邪这个姿势相当暧昧,从浑浑噩噩清醒一点的女孩第一时间就是看到一个魁梧男子超乎常理的单挑一大帮人,而且场面似乎还是一边倒,幸好,这个人是自己这边的。
不自觉的潜意识中柳道茗就把琅邪这批人当作自己人了。
“报答?什么报答?琅邪不急不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