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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蜥蜴就在空中滑出一道优美而华丽的弧线,死死贴在墙壁上。
可怕。
咽了口水的琅邪只能够无视那条绿蜥蜴的悲惨遭遇,朝这个丫头笑道:“可以练习钢琴了。”
“暮夕姐姐说等下要来,你是不是跟她那个过了?要不然她怎么这么喜欢黏着你想不通想不通。”温清沁歪着小脑袋感叹道。
“那个过了是哪个过了?”琅邪狂汗道,笑容都相当尴尬,那感觉就像是“一个父亲吞吞吐吐想要跟儿子讲解一些基础性知识的时候,那个儿子却很豪爽的跟父亲说,爸,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教你”。
“切,你该不会现在还是处男吧?!”温清沁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盯着琅邪。
“清沁,胡说什么,练琴。”走下楼梯的南宫风华皱眉道,这才替琅邪解了围。
当一个女人拥有花瓶的姿色和满腹的才华,想不吸引眼球都是难事,今天的南宫风华上身套了件白色针织衫,腰部地精致图案突出圆润线条。腰身显得更纤细,而那条孔雀流苏裙更将她的那份婉约慵懒气质巧妙点缀出来。
“钢琴既是帝王的玩物,也属于廉价酒店和港口妓院,勃拉姆斯曾经就是在这种场合做过服务生;既是知书达理少女的闺中知己。又是勾引贵妇地诱饵……”
琅邪这次依然是锻炼温清沁的手法,并没有一味的让她背谱练习,靠在钢琴边上的他闭着眼睛时不时地发表一些言论,这让不远处的南宫风华一阵脸红,而温清沁投入后就很乖巧,丝毫没有平时的怪僻捣乱。
李暮夕来到温家别墅后悄悄地坐在南宫风华身边,而南宫风华也再次帮她削好一个凤梨后整个的递给她,这妮子就喜欢这么啃凤梨,真是让南宫风华有点忍俊不禁,看着李暮夕那望着琅邪痴迷的眼神。她眼神玩味地懒散靠在沙发上,托着腮帮,真是个有味道的男人。
只不过李暮夕突然接到李琳的电话。匆匆忙忙离开别墅,跟琅邪相处久了,李暮夕懂得一个女孩最紧要地就是肯等待,她知道自己没有燕清舞那样的相貌风华也没有赵清思那样的家世背景,她要做地就是乖乖的等待。仅此而已。
等到那轻灵的背影离开别墅,琅邪缓缓睁开眼睛,有点心疼。随机释然,暮夕还有那么长的路要走,若太一帆风顺,这段感情也就经不起时间的推敲和生活地捉弄了。
帮助温清沁纠正了一些细节后,他走入古典大厅,说起来司徒尚轩还是意大利佛罗伦萨美底奇家族(第一架钢琴制作者)的幕后掌控者,而这位教父的钢琴造诣也相当不凡。
“喝茶,还是喝咖啡?”南宫风华轻柔笑道,这让琅邪想起苏惜水。她也是这般婉约似水,只是南宫风华多了几分成熟地妩媚,而苏惜水则多了几分清纯。
“咖啡吧。”琅邪潜意识中,帮他泡茶的都必须是自己的女人。
“那你可要等喽。”南宫风华嫣然笑道。
“你自己磨?”琅邪好奇道。
“当然,否则咖啡就不算真正的咖啡了。似乎如今的小资都崇尚这句话‘我不在咖啡馆,就是在去咖啡馆的路上’,其实不然。”
南宫风华起身柔声道,嗓音中带着一股说不出搔痒的慵懒,“你要是不耐烦等,可以看我磨咖啡。”
琅邪自然求之不得,跟这种女人玩暧昧需要足够的资本和情商,就像李琳。
跟在南宫风华背后的琅邪凝视着她略微清瘦地娇躯,但是发现她的臀部却是异常的勾人心魄,如果这纤细蛮腰能有足够的柔韧性,那在床上真是至高的享受。
南宫风华有意无意地转身,而琅邪则迅速恢复正常神色,虽然琅邪自信滴水不漏,但是这位大美女的眼神中总有点戏虐的玩味。
“现在的年轻女孩啊,都喜欢把可乐和果汁当做水来喝,有的甚至嗜酒如命,在我看来这似乎并不是优雅,叛逆的东西不会成为经典,顶多是抢了一时的风光罢了。优雅就好像这咖啡,从采摘到磨制,再到成为杯中的液体,它的诞生绝不是一蹴而就的。”磨咖啡的南宫风华淡然道。
“确实,没有没有累积和沉淀的人谈何优雅?男人没有城府就不能说成熟,女人没有内淋就只能是花瓶。”琅邪点头道,靠在门口。
“你很成熟。”南宫风华微笑道,很真诚,没有任何让人浮现翩翩的东西。
“你也很优雅。”琅邪摸了下鼻子笑道。
背对着琅邪的南宫风华轻轻笑了笑,不急不躁的磨咖啡豆,不含有半点杂味。
琅邪摸了摸下巴,这姿势,后插式,应该不错
572 砸场子(中)
572 砸场子(中)
捧着那杯热气腾腾的香浓咖啡,琅邪回到大厅让温清沁休息一下,那妮子跟南宫风华说是要去找暮夕姐姐就拖拽着那只极不情愿的绿蜥蜴走出别墅,它可不像温清沁那样包裹得像个粽子。琅邪在感叹这只生命力比小强还小强的东西指不定比禅迦婆娑那条“天龙”还无敌的时候,随口问道:“那只蜥蜴叫什么名字?”
“小强,清沁叫它小强。”南宫风华莞尔道,风情万种。
琅邪一阵摇头,真的是无敌。看似随意的他一直在观察南宫风华的细微举止,比如双腿摆放的倾斜度,从心理学上讲能够测试出这个女人对你的接受度,让琅邪失望和不解的是言谈和睦的南宫风华对他始终抱有戒心。
温清沁准时回来后琅邪又花了一个半钟头仍然是给她讲解最基础指法,滴水穿石,虽然说开头会有点小题大做的嫌疑,但叶无道相信将来温清沁就会发现受益匪浅,小的时候慕容雪痕那练琴才叫苦,他尚且还能下棋书法穿插一下,她却必须始终坐在钢琴前一弹就是半天。
回到燕清舞的四合院刚好是中午,琅邪提议去唐廊吃饭,本来想随便找个干净的地方下馆子就是了的燕清舞经不起琅邪的死缠烂打,只能陪着他坐进那辆极其炫耀的跑车,不过就算是琅邪开辆劳斯莱斯银魅她都不奇怪。
古老中国,鼎盛唐朝。
北京的冬天很冷,有太阳的午后往往是一天中最柔和的光景,慵懒地依偎在沙发里端着一杯清茶或者咖啡。再裹一身阳光,那可能是都市中比较推崇的一种享受姿态了。唐廊,就是一个很中式的构思处,跟琅邪旗下的诗洛奇水晶餐厅地西式奢华不同。中国情结浓厚的店主将他收藏来的老家具和古董珍玩都搬了进来,镂空的梨花木屏风渗透着浓郁的古典情调。
总之,确实适合情侣。
“你来过?”燕清舞坐下后点完菜,顿时杀机四伏。
“没有,第一次来。你看,又把一个第一次给你了。”琅邪拍拍身边的椅子,示意她不要坐在对面。
“你有很多第一次与送在我的手里吗?我怎么不知道?”燕清舞犹豫了下坐在琅邪身边,因为挑了一个靠落地窗的位置,燕清舞选择坐在靠窗的椅子上。她一听到第一次就有点戚戚然,这个坏人。可是几乎把自己所有的第一次都霸道地掳获了呢。
“想听?”琅邪朝托着腮帮凝视着他地燕清舞微笑道,对于自己的笑容他还是很自信的,关于这一点。琅明和杨慧愠都给予“谨慎地赞赏和认同”。
燕清舞安静凝视着这个男人,心中有种淡淡的温馨,萦绕心扉的温暖让她只想什么都不去思考地休憩,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说女人便是英雄冢,其实跟充沛的温柔泉眼容易滞留人生道理是一样的。女人有了爱情之后,也会慵懒掉,以前她就只想着科研项目。现在她会希望什么都不用做地发呆。
兴许,当人类摆脱最起码的生存困境,爱情就成为历史车轮前进的最大障碍。
燕清舞喃喃道,也许,当初上帝为了阻止人类建造巴比伦塔,不仅发明了语言,也故意埋下了爱情地种子。
“亲一口就说给你听。”琅邪知道燕清舞除非拒绝的很坚决,否则就是默认。
“不要。”被阳光包裹的燕清舞柔媚道。
“不亲?”琅邪邪笑道。
燕清舞有点忐忑,她还真怕这个家伙在唐廊中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原本想要随便亲一下脸颊蒙混过关的燕清舞没有想到他竟然吻住了她的嘴巴。随后舌头更是钻入她的温软口腔,措手不及的她只能拍打着琅邪的肩膀,她已经看到不少食客投来惊艳和玩味地视线,在这种地方吃饭的人多半不会像小说中拥有能杀死主角的眼神,低调内敛,才是关键词。
琅邪虽然好色,还没有无敌到要在这里上演春宫大戏的境界,放开燕清舞后自然惹来她的一阵嗔怒,只是这种不同于清冷高傲的风韵在琅邪眼中,比即将上桌的菜肴要可口美味多了。
燕清舞知道这家伙皮厚,也就不浪费口水,专心致志吃起端上来的精致菜点,鱼翅燕窝如今已经不是稀罕之物,燕清舞也没有低品到去点这些东西,吃着北京的传统烤鸭和牛柳雪绒菇,她看了看似乎陷入沉思的琅邪,好奇道:“怎么了,不喜欢我点的菜?”
“我在想,我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琅邪叹了口气,拿起筷子夹了一片撕开的烤鸭肉。
“君子日三省乎己,知道反省自己,是好事情。”
燕清舞玩笑道,只是语气中蕴含着浓浓的担忧,从知道那天晚上知道琅邪身负重伤后她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也就是说这段时间都燕清舞在失眠,见琅邪的表情仍然没有好转,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脸颊,嘟着嘴巴故作生气的可爱模样:“怎么婆婆妈妈像个女人,这可不是我印象中那个男人。”
“嗯,决定了。”
琅邪眼神深邃地摸了摸下巴,抛出一句让燕清舞想要把他丢出唐廊的话,“今天晚上要争取三次。”
在唐廊吃完午饭琅邪就把燕清舞送回四合院,韩雅因为这段时间要忙一个研讨会,琅邪也不想把自己受伤的事情告诉她,他来到李淡月的小区,这个女孩正抱着那只黑猫做德文翻译,茶几上还有法文的书籍。似乎对她来说高考只是一个获得进入北京外国语证件的程序而已。
不打扰李淡月学习地琅邪随后来到苟灵家的小区,她姐姐死后,接管工作并不顺利,她姐姐创建的中弧集团几乎被公司中几个元老分割得支离破碎。不少人都有拉走一批骨干自立门户的念头。
此刻,琅邪将在中国快餐方面灰头土面地赵云仰这员干将调入北京,帮助苟灵执掌中弧集团,有了这名“空降兵”后中弧才勉勉强强正常发展,而苟灵则拼命的融入公司流程,所幸她的专业就是金融,做起事情能够事半功倍,只不过她毕竟对于那群职场油条来说仅仅是个菜鸟,想要树立威望还需要慢慢磨练。
苟灵的父母早逝,只有她和姐姐相依为命。如今豪华的楼中楼空荡荡没有半点生气,一个人捧着姐姐相框的苟灵见到琅邪后黯淡的眸子终于略微焕发光彩,本来想泡茶的苟灵突然发现已经没有茶叶。只好尴尬地给琅邪端了一杯白开水。
“公司工作还适应吗?”琅邪捧着那杯白开水随意问道。
“还好,因为有赵经理在,不懂就可以问他。”苟灵坐在沙发角落,琅邪给她的印象早已经定型,并且烙印入灵魂的最深处。邪恶黑暗,睥睨众生,还有嘴角那抹冰冷而不屑地笑意。虽然现在的这位“太子”并没有刻意表现做出姿态,但她已经认定自己在他面前的卑微。
被民主和平等熏陶地正常人无法感受苟灵这种从骨子里的卑微。
“听说过天上人间俱乐部吧?”琅邪喝了口开水。
苟灵点点头,不知道琅邪为什么会这么问。
“是不是我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