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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宝鲲如款爷般一掷千金的豪爽气概,满脸的笑意。而且看起来还不让你有任何反感。其实说这个青
年胖有点不妥,只是有点像略微发福的中年人而已,说话柔声柔气,他的职责就是让客人玩得开心,
花钱花得舒心,当廖璧看到他玩骰子连赢赵宝鲲六把后就死皮赖脸地要拜师学艺,那貌似憨厚其实八
面玲珑的青年当仁不让地教起了廖家虎妞怎么摸骰子。
琅邪看到赵宝鲲不爽的模样有点好笑。他知道虎妞在他们这群爷们心目中地地位很非同寻常,
小的时候谁要是敢对虎妞吹胡子瞪眼或者抛个媚眼啥地。第二天肯定被以琅邪为首的阴人集团军轰
杀至渣,而且还是那种被痛扁了后还不知道谁干的,现在赵宝鲲看虎妞跟这小白脸火热不爽的情况就
跟虎妞看见她琅哥身边有女人是一样的心情,出发点没有恶意,只是很本能的一种反应。
“天上人间那方面还是没有动静吗?”陪琅邪坐在角落地燕清舞问道,此刻司徒秋天正坐在液
晶屏幕前唱《寂寞在歌唱》。她的嗓音本就极有味道,跟琅弱水地空灵截然不同。是一种不清脆却有
磁性的味道,唱阿桑的歌天衣无缝,赵宝鲲这鸟人也懒得理睬那对狗男女,一个劲喝啤酒。
“还没有,比我想象中要沉得住气。”
一提起天上人间俱乐部琅邪就有气,真当自己是条地头蛇了,不是猛龙不过江,再不给令他满
意的回复,等狼邪会由河北渗透入北京,到时候天上人间方面就是跪在他面前他都懒得搭理,冷冷道
:“现在太多双眼睛盯着我,我不好亲自对天上人间出手。”
“李氏集团打算什么时候上市,似乎在风投方面你的成绩单还算成绩斐。”燕清舞转移话题道,
天上人间的事情他比自己更有数,她能做的无非是帮他分析北京城里错综复杂的关系网,天上人间牵
扯出的可不是虾米蚂蚱,都是些老狐狸或者中央大员,就如琅明所说,一个杨家即使加上了南方苏
家和北京韩家,一旦放在将星无数高官遍地的中国,真的不算什么。赵师道善意提醒琅邪能够不趟
北京的浑水就不要趟,也着实是过来人的忠告。
“暂时等消化了月涯和飞凤两家公司再说,我的计划是在五年内打造一个远超中国德隆系的李氏
系,届时李氏的产业将覆盖汽车、房地产、酒店餐饮、网游动漫和电影足球。”琅邪一伸手,燕清
舞再次无奈地掏出一包小熊猫,出门前跟爷爷要烟的时候她恨不得挖个洞钻下去。
琅邪嬉皮笑脸没个正经地抱着令清华大学集体癫狂的大美人亲了口,打开烟盒,丢给赵宝鲲和
那个胖青年一人一根,那胖青年抽了口后朝琅邪伸出了大拇指,不知道是夸烟好还是赞美琅邪能
够泡到燕清舞这样的女人。
“飞凤集团真的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了。”燕清舞由衷赞叹道,说实话目前李氏集团那几十亿资
产在她看来根本就不算什么,别忘了她母亲的身份,保利集团的负责人之一。再者在北京最上层这个
再没吃过猪肉地人见过的猪跑也要比马跑得快。燕清舞看中的是李氏集团地潜质,而月涯和飞
凤就是在未来拉动李氏这架马车的两匹骏马。按照常识来说一家酒店在投资后能够取得成本后开始获
利起码在10年以后
而飞凤集团一个以前谁都没有在意到的细节就是它基本上能够保证一家酒店在五年之内就真正盈
利,而虞美人和水晶宫大酒店更是将在三年内就反养总公司!
“清舞,你说我为什么能有今天。”琅邪端起一杯红酒。
“在中国,背景尤为重要,你若不是银狐的孙子,杨上将地外公,你纵然有足够的运气和才华,
要有今天的成就,最少……”燕清舞犹豫了下,思索片刻。抬头道:“四十年。”
琅邪哈哈大笑,搂过燕清舞,道:“你原本是想说这辈子都不可能吧。”
燕清舞脸颊一红,吐了吐舌头。
廖璧见这叫刘庆福的胖嘟嘟青年眼睛是不是瞄她琅哥,那张在这个胖子看来极纯洁极幼稚的脸
庞上浮现出抹诡异的冷漠和嘲讽,而脸上笑意却依然灿烂,单纯得不像话。就跟一被拐卖了还会给人
贩子数钱的那种傻闺女。
“我琅哥,你想认识?”廖璧娇滴滴瞥了眼刘庆福道。
刘庆福笑容特憨地点点头。跟廖璧一德行地笑道:“你琅哥来头不小吧,我看得出来。”
“北京来头不小的公子哥啊少爷啊纨绔子弟啊还不是一打一打地。”廖璧笑了,仍然是贼无邪的
那种笑容。
刘庆福略微尴尬,以他的八面玲珑在北京这官员多如牛毛的地方,说没有认识几个还算有点背景
的公子哥谁都不信,其实他觉得叶无道这一行人若非燕清舞这个女人实在太出彩。而那个宝爷身边的
女人也有种高官子女的傲气,他给地定位也就是父辈是厅局级的少爷。
“你不知道琅、哥。其实更好。”
廖璧突然冷了下来,摇了把骰子,结果是六个骰子叠在一起,而且还是六个豹子!这一手绝对不
是个初学菜鸟所能用运气摇出来地,廖璧斜眼瞥着目瞪口呆的刘庆福,冷笑不已,老娘玩你们,还不
跟玩条狗一样。
就在这个时候,门被推开。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约莫十四五岁的俊俏女孩,顾盼流华,脸蛋到不算倾城,只是那骨子与年
龄不符的傲气令人过目难忘,而她身后跟着一批差不多年龄的少年少女,一个个神情倨傲,生怕别人
不知道自己是富家子弟或者高干子孙啥地。
“咋回事?”正和司徒秋天深情对唱的赵宝鲲不乐意了,嗓门一下子大起来。
那名钱柜地服务员哭丧着小心翼翼从这群孩子中间挤出来,站在包厢中间充满歉意道:“先生,
对不起,这些客人想让我询问下能否跟你们换个包厢。”
“换也换,不换也得换。”那少女身旁一个啃着鸡腿的胖子少年满嘴留油道,斜眼瞥了圈琅邪
这帮人,最后视线停留在最惹人注目的燕清舞身上,虽然还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孩子,但眼神已经跟成
年人的猥琐无异。
琅邪搂着燕清舞只是望着这群标准的二世祖,想想当年演那个跋扈的琅家大少何尝少干了这种
小说中频繁出现的庸俗桥段。所以他现在只是笑望着那个小胖子,有意思,很久没有看到这么特立独
行的公子哥了,出来还不忘带鸡腿,是白痴还是跟自己当年一样属于扮猪吃老虎的主?
“你个先人板板的!毛都没长齐就敢出来随便砸场子?!喂,你们这群兔崽子,该不会是没钱开
房,来这里群交吧?这可就不对了,我可告诉你们,虽然小了点,群交是可以的,但一定要分清场合
,知道不,没钱开房我可以给嘛。”赵宝kun一见是群小屁孩,一直被琅邪教训不能踩些上不了台面的
角色的他很快就恢复正常神色,要以前他早就踹过去了,管你毛有没有长齐。
那个小胖子啃鸡腿,顺便把视线在燕清舞身上上下扫描。而那个带头的女孩则脸色铁青,这个时
候就轮到狗腿子出场了,很快她背后几个稍大点的少年就开始开骂,显然这群温室里长大的少爷也是
久经骂场,跟《九品芝麻官》里的周星驰一般滔滔不绝。
“喝水,继续。”琅邪在他们骂得精疲力竭的时候,倒了几杯酒,神情依然平静。这群孩子的
出现令他勾起了太多年少旧事,有多久没有记忆起那些现在看来依然稚嫩和荒唐的举止了?
“嫂嫂跟我说过,男人天生就是条狗,谁有本事谁牵走!现在,嗯,让我数数看,一条,两条,
三条还好,不多,喂,你们三个长得还算不错的女人,还不把他们牵走?”那个俊俏的丫头说出来的
话着实歹毒,刘庆福这样习惯在众人面前做小丑的角色都忍受不了她的讽刺,霍然起身,朝那个服务
员吼道:“谁让你带他们来的,谁规定能够让顾客更改包厢的?!”
那服务员耷拉着脑袋满怀畏惧道:“刘哥,是总经理发话,我也没办法啊。”
燕清舞缓缓起身,步伐轻灵地走到那个女孩面前,那少女被脸色冰冷的燕清舞吓得情不自禁退后
了两步,不光是她,还有那个眼神色迷迷的啃鸡腿小胖子也退后了几步,所有人几乎都退后了,只有
一个身材瘦小的少年没有,他只是盯着琅邪,眼神如同一头躲在密林掩护中伺机而动的野兽。
啪!
一个清脆而响亮的耳光。
那个少女捂着脸,一脸的不敢置信,死死望着眼前甩了一耳光给她的燕清舞,满是怨毒。
“做子女的,别一出门就让别人误以为你的父母修养不行。所以这个耳光,我是带你父母打的,
回去后,让他们别来跟我说谢谢。”燕清舞冷笑着转身,优雅而高傲,轻轻坐在琅邪身边,像是什
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640 琅家并非尽奸雄(下)
640 琅家并非尽奸雄(下)
徒秋天可不讲究啥狗屁淑女风度,当初在首都机场跟赵宝鲲的第一次见面就赏了他一记精采绝伦的过肩摔,如果不是燕清舞及早出手,这群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王八羔子兴许早就集体送医院了,至于廖璧这个煽风点火的丫头更是跃跃欲试,若非琅邪眼神制止,她铁定冲出去好好拾掇拾掇他们。
不过出乎琅邪他们意料的是那被打了个耳光的少女没有哭嚷着什么“我爸妈都没有打过我”之类的幼稚言语,而只是安静却怨恨地死盯着燕清舞,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而女人记仇,恐怕一辈子都不会泯灭。
“顾思骅,你丫不是很吊吗,说你是那个啥啥帮来着,哦,对,华青帮的,现在你要是能放倒这群狗男女,本少爷就承认你是倾城姐的亲戚,承认你是我们家的人,怎么样?”那个依然啃鸡腿的小胖子扭头,看了看那个始终观察琅邪的瘦小少年,语气满是不屑。
“华青帮?”琅邪哑然失笑,这个词汇他不陌生。谁都知道在司徒尚轩这位被誉为“神圣男人”的银色教父接管意大利黑手党之前,美国黑手党已经超越意大利黑手党许多,而华青帮这个以华人帮派为成员的美国黑道组织,跟上海青帮的关系就类似早先的意大利和美国黑手党,都属于后来者居上。
“你也知道华青帮?”那个似乎喜欢躲在背后的少年终于决定走出人群,身材清瘦,虽不至于骨瘦如柴。却绝不算壮实,但令人难以忘却的是他眼神地那种决绝,比那个少女更加狠辣和冷酷。
“听说过。”
琅邪伸出两根手指推了推一杯原本倒给那群兔崽子的红酒。示意这个少年拿走这杯酒,只不过那少年根本不为所动,琅邪道笑着摇头,还怕这酒里下药不成,这些孩子还真是有趣的紧。这华青帮如今在美国势力不小,不过琅邪在美国执行任务地时候跟几个大佬有过不小的过节,他没有想到这孩子也是华青帮的成员,心道莫非如今世界黑帮年轻化都达到这个程度了?
“说实话,其实我觉得你挺装B的。那被小胖子叫做顾思骅地少年眉毛一挑,脱离稚嫩的脸颊满是不屑冷笑。
“说说看理由。”琅邪顿时来了好奇心,司徒秋天倒是很有兴趣地准备欣赏这场极有可能是螳螂捕蝉的闹剧,她可不觉得北京目前还有哪个公子哥能够动一动琅邪。她在几个常去的俱乐部或者私人会所,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