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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姑姑,你总不能让我以身相许吧?”琅邪没个正经道,跟女神打交道习惯了的他比谁都明白你要是把她们当观世音菩萨小心翼翼供起来,结局只能是一个,消失!当然,你要不消失可不是一味玩世不恭嬉皮笑脸就能换来的,归根到底还是资本,或者权势,或者武道。
啪!
又是个板栗。琅晴歌下手从来不留情。
琅邪咬牙切齿地再不敢吭声,老老实实抽烟。
“我曾经想过,等你长大了若是不争气,这琅家就由我接手。”琅晴歌叹了口气。
“那爷爷一定会死也瞑目。”琅邪笑道,论韬略,这位姑姑绝对是巾帼不让须眉。若是他知道青衣曾经被她拒绝的话,恐怕就要更合不拢嘴了,这在琅家属于禁忌的话题,事实上也只有老一辈的人才了解,至于真相更是只有琅正凌和这对当事人清楚。
“我闲散惯了,能不管家族的事情最好不管。你很快就要超越我了,所以我很放心。”
琅晴歌伸出一根纤细手指把玩着自己那柔顺青丝,若她站在湖面冰块上,当真有凌波微步的意境,她接下来以一种只有她自己才听得到的声音喃喃道:“接下来,你也会超越你父亲的。到时候,天下就是你的了。”
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人手握苍生呢?
“琅邪,陪我逛逛紫禁城?”琅晴歌提议道,很突然,却也情理之中。
琅倾城和顾思骅这两个小屁孩没有不识相地要跟着去,老老实实呆在小楼中等赵宝鲲回来给他们送长城饭店。
站在故宫门外,琅晴歌不理会周围无数游人惊艳的眼神和艳羡视线,只是望着那即使修缮后也难掩古老斑驳气息的厚重城墙,有点出神。
琅邪站在她身旁,摸着鼻子,生怕姑姑冻坏了,就把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
琅晴歌微微皱眉,本想拒绝,最终作罢。
这辈子,还没有谁为她披过衣裳,或者,没有哪个男人有这个资格。
643 黑云压城城欲摧
643 黑云压城城欲摧
红墙黄瓦,巍峨雄伟。
昔日天子之城,非国之重臣不得进入的神秘禁地,今日却成为普通百姓花几十块钱就能尽情游览的景点,物是人非,不知道那帮延残喘的满清遗老和他们的后代作何感想,琅邪晴歌如老僧入定方士辟谷一般只是遥望着沉厚的漆红城门,没辙的琅邪只能陪着这个不惹俗世半点尘埃的姑姑站在那里被人指指点点,琅晴歌就这么足足站了半个钟头,似乎将所有那些尘封的记忆都从泛黄的历史中拎了出来梳理一遍才罢休,终于收回视线,走进故宫。
令琅邪郁闷的是故宫正在修缮中,许多份量极重的宫殿都被大布笼罩起来,算是一件憾事。
“古人伤心秦汉经行处,感慨那万间宫阙都做了土。其实哪朝哪代,不是这‘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呢?”琅晴歌轻抚老槐,神情慨然。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苦?”琅邪对这御花园中也着实没啥兴致,比起禅迦婆娑她爷爷那个老头的药圃,这个如今纯粹做游人观赏的经典实在是挑不起琅邪半点雅兴。
“烽火乱世,颠沛流离,国破家亡,我虽非鱼,却确定那些朝代的百姓乐不起来。”琅晴歌摇头道。
“我倒是欣赏‘兴,也任它。亡,也任它’的那种豁达。”琅邪摸了摸鼻子道。
“呵呵,琅邪,你这是对生活极端消极的犬儒主义哦。并非是道家的那种积极地避世。”
琅晴歌笑道,随即补充了一句,“不过也挺好。你若是宅心仁厚的善人,不要说你爷爷,我也劝你去安心做个花花公子。”
琅晴歌倒是不以为意,一个一个宫殿走过去。走走停停,叹叹息息,这一走一停,一叹一息间,她跟叶无道便由两道红墙中走到了最北的神武门。
一路行来,金漆木柱,石雕蟠龙,朱金扉。还有那令人眼花缭乱地黄琉璃瓦,都不曾令琅晴歌有丝毫惊叹。
“不去故宫博物馆看看?”琅邪见琅晴歌在荫下的木椅坐下,有点纳闷。来故宫却不去博物馆看看总有种去宝山而空归的感觉,只不过见姑姑那双清澈而坚定的眸子,琅邪知道她对这博物馆兴趣缺缺,耐着性子坐在她身旁,不知道为什么又想抽烟。
“我以前总以为你会过上长安子弟肥马轻裘地纨绔生活。做个永远不担心明天的败家子,浑浑噩噩却心满意足地偎红依绿地游冶人生。没有太多的勾心斗角,懒得去理会这天下的风起云涌,只是做你女人的男人。”琅晴歌轻笑道。
“小的时候我确实觉得羞解罗裳妙伶清舞于榻侧、红袖添香素手研磨于案前是一个男人最终极的生活,也一直梦想这样的生活,虽然爷爷告诉我男儿当站于万人之上,虽然小姨也告诉我权势才是男人地最好外衣。虽然叔叔更赤。裸裸告诉我权力无非就是颠倒黑白,我都听进去了。可就是懒得不做。”琅邪自嘲道。
“直到遇见段家那个女孩子?”琅晴歌摸了摸琅邪的脑袋,那件风波虽然在他们这辈人看来有点幼稚,可在情字一事上,再成熟再城府的人的表现都显得荒唐可笑。
“姑姑,你这辈子遇到过让你心动并且痛彻心扉的人吗?”琅邪自嘲笑道,莫非真如那印度的臭婆娘所说一切皆是命运?要不然如何解释他跟段虹安之间的姻缘?
琅晴歌沉默许久,最终摇了摇头。
“青衣也不算?”琅邪忐忑不安道,姑姑和青衣之间地事情他当然有所耳闻,只不过是皮毛而已。
“他?”琅晴歌笑了笑。
啪!
又是一记结结实实的板栗。
琅邪捧着脑袋极其郁闷,这已经是他今天第三次挨了板栗,这个姑姑怎么看都像是有暴力倾向地女人。
“你敢腹诽姑姑有暴力倾向?”琅晴歌嫣然一笑,只不过下手可没有丝毫含糊,别怀疑,这就是琅邪今天的第四个板栗。
不否认琅晴歌笑起来的时候要多倾城倾国祸国殃民都不为过,只不过挨板栗的琅邪就只能可怜兮兮地抽了根烟,再不敢在肚子里说这个姑姑的坏话,论心狠手辣手腕血腥琅晴歌兴许比不上琅邪,但纯粹论智商,琅邪这个怪物仍然是比不过他的姑姑。
接下来琅邪走马观花地带着这位神仙人物一般地姑姑逛了不少地方,吃了不少小吃,那些名气大的地方贵地饭菜偏偏没有带她沾上一样,而琅晴歌似乎还算满意,跟琅邪在鬼街吃北方水饺的时候还很长辈地从自己碗里夹给他一个饺子,这种亲情和温情若是看在琅正凌眼中,非把他这头老狐狸惊呆。
最后在一家茶馆坐下,钱能通神,在琅邪的安排下琅晴歌得以自己泡一壶茶,而琅邪则极有福气地喝到她亲手泡制出来的清茶,入口并不显韵味,只是当一杯茶喝尽,杯空人走后才觉得口齿留香,余味无穷。双手抱着脑袋叼着根牙签,琅邪懒洋洋走在大街上,只是这种相对惬意的生活状态还能延续多久呢?
“李孝利是谁?”琅晴歌突然停下脚步,生硬地冒出来一句话。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琅邪耸耸肩道,要查并不难,可他不是那种吃饱了撑着的人。
“你倒放心。”琅晴歌笑道,原本就要再打赏琅邪一个板栗,后者这次终于聪明了,赶紧躲开。琅晴歌嘴角微微翘起,“不过李孝利倒是乖巧的紧,把你爷爷哄得跟一孩子似的。只要那孩子在家,他就开心,唉,我们做子女地没有做到的。李孝利一个孩子倒是做到了。”
“其实,我也怕。”琅邪自嘲道。
“怕她超越你?”琅晴歌玩味道。
“姑姑你觉得我不应该怕吗?”琅邪反问道。
“是啊,一个连你大伯都敢杀,一个连你刚出生的堂弟都已经杀了地丫头,就算你现在不怕,十年,二十年以后,也够吓出你一身冷汗的了。”琅晴歌冷漠道。李孝利的手段一般琅家人不清楚,她怎么会不知道,当时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连杀李孝利地心思都有了。哦?”琅邪并不惊讶,也并不动怒,只是悄悄一挑眉。
“不过不管如何,她对你,总是没有恶意的。”琅晴歌叹了口气。仰望着被人类文明污染的星空,“”
“嗯。这点我相信,也不得不信。”琅邪伸了个懒腰道。
“夜深了,你回去吧,我还要一个人走走。”琅晴歌柔声道,很温柔地下了逐客令。
琅邪犹豫了下,道:“姑姑不怕?”琅晴歌笑了。道“怕什么?”
琅邪小心翼翼道:“姑姑这么水灵,就不怕碰到劫财又劫色的恶人?”
啪!第五个板栗
无比受伤的以最快的速度钻进一辆的士。消失于夜幕中。
“这孩子,倒也是个妙人。”
琅晴歌笑着摇了摇头,脸色突然凝重起来,自言自语,“如今的北京,山雨欲来风满楼了。”
山雨欲来之后,自然是黑云压城城欲摧了
天已经很晚,晚到任何一个良家闺女都不会出现在公共场合,而这个时候琅邪却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琉璃在老妈那里,太晚了不好意思去打扰,;钓鱼台国宾馆不想去,见着那里地风景就烦;荀灵和李淡月这两个女孩的地方也不能去,白天倒是无所谓,现在去了要是一不小心来了兽欲,把她们给就地正法了就又要有许多牵扯不清的事情。
去韩家,还是燕家?
抛了个硬币,正面就找韩雅,丫的最迟这个月就要把她给拿下,再不拿下自己都觉得对不起党和人民给予自己的厚望;反面就找清舞,也是时候该品尝禁果一样的女神了。仔细一想,多久没有做那正常男人都要都想做的龌龊勾当了?
反面。
琅邪把让司机把车开到北京军区首长大院,那司机一听慌了,霍然起敬,狂咽口水,接下来一听琅邪给燕清舞打电话地内容,更是生怕怠慢了这尊大菩萨,开车的时候都有种给首长开车地感觉,特有成就感。下车的时候琅邪看了看手表,都快凌晨了,也亏得清舞这妮子被吵醒了还不生气,而且还真到了大院门口等他,在那两个警卫的杀人眼神中琅邪半抱着燕清舞坐上车,道:“师傅,找能玩台球的地方,最好附近还能吃宵夜。”
“好咧!”那司机一见燕清舞从首长大院走出来,那两警卫敬礼又那么标准,觉得这对青年情侣坐他的车掰有面子,态度好的没话说。
“琅邪,你要干什么?!”
带着点羞赧乖乖依偎在琅邪怀抱地燕清舞突然小声惊呼道,因为琅邪那只不甘寂寞的狼爪已经悄然伸入她地外套内,正寻机掀起她的羊毛线衫,燕清舞握住这头牲口的安禄山之爪,满眼恳求地望着他,虽然早跟琅邪有了肌肤之亲,但若让她在有外人的场合亲热,亲个嘴已经是最大的极限。
“废话,干一些一大老爷们见到大美人就想做的事情!”琅邪眼神炙热,本来只是想逗逗燕清舞的他没有想到会一发不可收拾,没有来由地就膨胀起来,兴许真的是因为太久没有碰女人了吧。要知道以前影子冷锋在杀戮生涯中从来不缺暖被子的女人。
燕清舞的倔强和执着在琅邪这个心爱的邪恶男人面前就形同虚设,很快就放弃抵抗,而琅邪的手也顺利进入她棉毛衫内,由纤细蛮腰而上,柔滑接触不仅令琅邪畅快无比,燕清舞更是脸颊绯红,似乎将要滴出血来。
“清舞,这里似乎大了点。”琅邪邪笑道,因为燕清舞被他抱在怀中,不担心会春光乍泄。
“嗯?”羞恼的燕清舞满眼疑惑,那只手带来的酥麻的感觉令她不知所措。
“就是这里。”琅邪轻轻覆上这位清华女神的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