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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贯的激情。”
“继续说。”琅邪一挥手,这不能怪蔡羽绾,站在她的角度,已经做到近乎完美,琅邪不会吹毛求疵。
“我研究过锦江之星、如家以及天和莫泰代表的第一、第二两个梯队经济型酒店,他们跟飞凤的起点不一样,注定要有先发优势,接下来他们将会在大肆扩张的版图上精耕细作,点状布局更为密集,届时将给飞凤在二线甚至三线城市树起一道道坚固的壁垒,而且据我观察,不少巨额资本流入中国,在奥运会的刺激下显得来势汹汹,例如英国洲际酒店集团和美国卡尔森酒店这些世界顶尖酒店管理集团都对自己的中国区域负责人提出酒店数量成倍增长的要求,这是赤。裸裸的数量战,蔡总裁若一味曲高和寡,赚钱不难,可流失的利润会更多。”林落燕轻声道。
她没有说的是,现在只要飞凤集团在哪个区域拿地准备投入,那么何解语的东方企业产下的酒店管理集团和李凌峰的风云企业就一定会尾随拿地,要么在竞拍中哄抬价格,你若不要,人家便把地拿下,以明知难以盈利的付出强势出击,这绝对是一场血淋漓的贴身肉搏战!
林落燕猜测这恐怕也是琅邪要在地产业兵行险招的真正原因吧。
“你说的我都知道。”
琅邪摸了摸鼻子,叹了口气,摊开手无奈道:“可我真的没资金再给飞凤了,飞凤的原始积累也不足以支撑她在经济型领域的扩张。”
“切,你这种纨绔子弟会没钱,骗鬼去吧!八成是都用在玩弄女人身上了,无耻!”林雪黛看着天花板很小声地嘀咕道。
“浪漫可不是钱堆出来的,黄毛丫头,那样的纨绔子弟只能算是没品的公子哥,也就你这样一门心思想要找白马王子的傻妞会看得上眼。”
琅邪洒然笑道,拿起茶几果盘中一个苹果,脆脆咬了一口,就起身走出房子,到门口的时候转身望着林落燕道:“你回李氏继续做你的总裁助理,做好了,你妹妹可以平平静静安安全全过她的人生,做不好,我不想给你第二次机会,不要怀疑我说的话,做ji女其实并不是最惨的。”
林雪黛等琅邪关上门的时候,一把将那个果盘砸到门上,轰然作响。
“黛儿,没用的。”林落燕轻轻抚摸着妹妹的头叹气道。
“姐,你以后真的要跟着这个男人吗?”林雪黛不甘心地问道。
“姐姐没有选择。”林落燕苦笑道。
“他真的那么可怕吗?”林雪黛苦恼道,她现在对这个男人恨到骨子里,又怕又恨。
“不可怕,李凌峰就不至于落魄到像丧家犬了;不可怕,整个北京城就不会对他心怀敬畏了;不可怕,直接间接死在他手上那么多条人命算什么?黛儿,他是好色又花心的公子哥,这没错,可公子哥也会杀人,杀人也会不眨眼,他杀的人,比你打的人还要多,你说,姐姐不怕,又该如何?姐姐也是个女人,也只是个女人罢了。”林落燕轻轻起身,将那些水果捡起来,重新放回果盘。
如他所说,生活不是电影,好人往往都是早死的。
逍遥的,都是坏人。
663 你这人厚道,我喜欢
663 你这人厚道,我喜欢
琅邪现在的日子貌似很悠闲,陪姑姑或者小姨逛北京,抱着小琉璃游颐和园,有空还会去美洲会或者中国会这两家俱乐部喝喝酒抽抽烟,既没有跟北京那群隐忍的公子哥起冲突,也没有谁敢对他下手,一时间北京安静到令人感到诧异。
燕家别墅。
燕极在宣纸上挥毫泼墨,老骥伏枥的他虽然老年丧子,却并没有被命运的创伤击倒,宣纸上,一老翁持竿独钓寒江雪,三分之二的画面都是白茫茫的空白,却偏偏给这幅画增添一种只可意会的苍莽意境,老人搁下毛笔,对身边的燕清舞轻声道:“留白,书画如此,做人也应该如此,做人给别人留一线,自己狡兔三窟,方可立于不败之地。”
“爷爷是说琅邪不够圆滑吗?”燕清舞皱眉道。
“爷爷这辈子阅人无数,眼光比一般人自然要好,琅邪若不是这一代人中的佼佼者,我也不会答应你和他在一起,上将的外孙又如何?北京名将之后不敢说一抓一大把,可也非凤毛麟角。那头狐狸的孙子又如何?他对北京鞭长莫及啊。我看中的是琅邪他自己的潜力和资本,现在北京城那批老头子都惦念着掂量着琅邪的背景,独独忘了去想一想他是怎样的角色,也正常,老家伙们安稳久了,难免轻视年轻一辈,这种事情,我说了也没用,我也不想说。”燕极叹了口气道。
蔡咏颜敲门而入。给燕极端来一杯热茶。
“东琉呢?”燕极接过那杯茶,坐在那张八仙椅上微微抬起头。
“他就回来,最近他都在天津忙,爸你也知道,现在天津机遇多,他想要自己闯,是好事。”蔡咏颜略微忐忑道。不清楚为什么爸为什么要突然把东琉叫回来。
“好事,坏事,其实差不远的。”燕极含有深意道,瞥了眼脸色微变的儿媳妇,继续喝茶。
蔡咏颜其实知道东琉这次是去参加天津市政府举办地天津发展新战略与跨国公司在津投资新机遇第二次圆桌会议,东琉的关系网现在有多深有多广,她这个做母亲的都不知道具体底细,她潜意识里觉得有白家小子在,东琉很多事情逾越了规矩,也不是什么大事。
燕极轻轻摇头。吹了口微烫的茶水。
“清舞,你真的决定了?”燕极叹息道,苍老的脸庞即是欣慰又是感慨。
燕清舞点点头,不容置疑。
“什么事情?”蔡咏颜疑惑道,能够让爸这么重视的,女儿做出地决定肯定非同寻常。
“妈,我要去西藏。”燕清舞带着歉意道,声音很轻,却异常坚决。
“西藏?!”
蔡咏颜脸色剧变,一把拉住燕清舞的手。从来都是以女强人示人的她一下子就眼眶湿润起来,西藏,几乎是离北京最远最高最偏僻的地方了啊,她也依稀知道女儿为了琅家那个青年决定从政。可是却万万没有想到这闺女竟然一去就选择了去西藏,蔡咏颜哽咽道:“你这孩子,去哪里不好,为啥去西藏?你觉得在北京发展我们碍事看着心烦,你可以去东北啊,那里也可以锻炼,或者天津,国家正大力扶持呢。你要是还不愿意,江苏,浙江,都可以嘛,为什么要去西藏呢。那么艰苦的一个地方。”
“那可是共青团系的福地啊。”燕清舞眼睛一红,挤出一丝笑意。跟母亲半开玩笑。
“咏颜,你也知道清舞的脾气,别劝了,我就是劝了半天嘴太干才让你给我端茶的。”燕极苦笑道,这孩子的倔脾气还真是比天楠还要让人头痛,罢了罢了,随她去吧,既然是到地方磨练,长远来说生活条件艰苦点也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
“爸,可是清舞从小到大也没离开过我们,我怎么放心啊。”蔡咏颜侧过脸,掏出纸巾擦了擦眼泪。
“妈,好啦好啦,我也不小了,你总不能一辈子让我窝在北京吧,燕家地人可不能是井底之蛙哦。”燕清舞微笑着哽咽道,千里迢迢奔赴西藏,说不想亲人,绝对是自欺欺人。
“怎么了?”风尘仆仆的燕东琉一进书房就愣了,要强的母亲和坚强的妹妹怎么都哭了。
“没事,清舞准备去西藏了。”燕极终究是过来人,见惯了分分离离,还能够保持镇定。
燕东琉似乎并不奇怪,只是望着燕清舞柔声道:“那里冷,记得多带衣服。
男人跟女人在对待大事上态度是截然不同的,所以历史一直被男人操纵也非怪事。
“爷爷,叫我过来什么事情?”燕东琉本来正跟几个天津混得比较风生水起的公子哥觥筹交错呢,一听妈说爷爷让他第一时间赶回北京,就火速赶回来,现在北京不同寻常,马虎不得。
“听说你要投资几个大项目。”燕极语气平静,端着茶杯,深深望着燕东琉。
“爷爷,放心,犯法的事情我不做。”燕东琉心一紧,赶紧表态,难道是天津方面的事情出了纰漏?他快速思考一遍,确定并没有露出马脚和把柄在别人手中,这才安定下来,他如今在天津可是比得上一方中央大员,就像这次圆桌会议,多少国际大集团的负责人想要跟他吃顿饭,在中国,一家外企牵线搭桥的人属于什么份量,往往决定这家外企地前景。
“顶多就是钻钻政策的漏子,是不是?”燕极笑道,只是笑容并不让燕东琉感到半点轻松,反而更加沉重。
“金黄银白。但见了眼红心黑,哪知头上有青天?”燕极冷笑道,“东琉,大丈夫为官亦可,为商亦可,独独官商不可,为何?一个官员沾染上了市侩之气。便很容易精明有余,大器不足,你妈是女人,到今天这个位置我就不说什么了,可你是燕家未来的家主,眼光看远点,现在很多事情未必是问题,以后,可就指不定有人拿出来说事喽。”
“爷爷说的是。”燕东琉吓出一身冷汗,再不敢有半点轻浮。
“清舞将来比你走得远。”燕极低头喝茶。吐出一句话。
燕东琉心理非但没有半点不平衡,反而转身悄悄朝燕清舞眨了眨眼。
他比谁都清楚自己这个妹妹压抑起来地天赋,这一点,恐怕连琅邪比不上他。
燕清舞将来能走多远,燕东琉比谁都期待。
恰好那一天,苏惜水跟身为g省省委书记的爷爷说要去浙江。
赵清思则跟身为北京军区司令员的爷爷说要去东北老工业区。
琅邪并不知道这一切,等他知道的时候,三个女人早已经在西藏、hz和黑龙江扎根,在想说什么也没有意义。
当时他暗中密切关注的是狼邪会在港澳的战况。
香港。
英国人喜欢喝下午茶,所以被英国佬精神诱jian了这么多年的香港人也喜欢。香港尖沙嘴一家档次不错地餐馆。有一座客人格外吸引人地注意,虽然个个西装革履,但这群男子眉宇间的彪悍气焰令人望而却步,其中两个卷起袖子的男人更是露出刺入肌肤的纹身。
居中的男子约莫四十岁。除了那股跟周围人差不多地阴沉气息,还有种高级知识分子才有的学术气质,凌乱地头发,足够阳刚的轮廓,算得上是熟妇地克星,若懂点花言巧语,纯洁女孩想必也难逃魔爪,总之。这是个相当有男人味道的人。
“ctmd!混黑道是拼命和智商的结晶,你们这群饭桶,拼命是零,智商也是零,所以加在一起恒等于零!”那居中的男子骂道。神色不悦。而那群被他教训的家伙没有谁敢反驳,跟他们保持一定距离的几桌人大气都不敢出。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们这一大票人都是那一桌人的手下,事实上餐馆外面停着的那排高级轿车就足以说明许多问题。
“大哥教训的是,我们一定改,一定改。”身旁所有人一致附和。
“算了,烂泥扶不上墙。也不能怪你们,要怪就怪狼邪会地战斗力实在是出乎我们想象吧,唉,本来是万无一失的计划啊,这个狼邪会算得上是牛逼了。”居中男子叹气道,有点无可奈何,微微侧头询问身边纹身是血红猛虎的男子,“最近有没有狼邪会的动静?”
“没有,他们已经被我们打成落水狗,哪里还敢出来嚣张。”那纹血虎地高壮男子哈哈大笑道,谁都知道狼邪会兵分三路在烂嘴咀、西澳和高流湾的秘密登陆在香港黑道联盟的狙击下受到重创,在尖沙嘴的他们虽然没有参与正面战斗,却对昔日有不败神话的狼邪会有种不以为然的态度。
“我们香港占尽天时地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