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狮子和蛤蟆从不自卑。而诸葛琅骏和李巍也不自傲,四人两人站两人坐,默默无语,直到负责香港事务的诸葛琅骏缓缓开口,“狼邪会有内奸。”
“我不管,我只管杀人。”狮子费廉庞大地身躯坐在那巴洛克风格的华丽椅子上。极有气势。
不死蛤蟆则上蹦下窜地在套房中游荡,最后蹲站在一张椅子上,手中端着一瓶红酒,直接用手拔去橡木塞就喝起来。
一口气喝完半瓶酒,蛤蟆咂巴咂巴着嘴。笑容阴森,阴阳怪气道:“最近我刚刚发明了几种很有特色地杀人手法。刚好,把内奸找出来后丢给我就是了,我一定把他们伺候到欲仙欲死。”
“蛤蟆,听说你是太子收的第一个小弟?”诸葛琅骏突然笑道,用一种很诡异的眼神望着不死蛤蟆。
“准确来说应该是太子妃帮太子收的,我这个人呢,不值钱,太子妃用一万块就把我买下了。”不死蛤蟆抚摇晃着那酒瓶陶醉道,这可是他最大的炫耀资本,虽然说太子妃很快就从众人的视线神秘消失,但谁都知道狼邪会只有一个太子妃,那个叫温碧月地女人。
“有趣,没想到你这只不死的蛤蟆竟然是被太子的女人用一万块买下的。”诸葛琅骏笑眯眯道。
“没趣没趣。”
不死蛤蟆斜眼瞥着诸葛琅骏,用那奇特的沙哑嗓音细声细气道:“我倒是听说你这位诸葛家族的大少是北方青帮地大红人,这比我可要有趣的多,狮子,你说是不是。”
费廉精光一闪,杀机顿现。
“别互相怀疑了,在答案浮出水面之前,先把香港的问题解决吧。”
李巍不耐烦地挥挥手,他之所以指定香港政府安排他的下榻酒店为半岛酒店,除了想了解诸葛琅骏这位两个狼邪会的大红人,更重要地就是不想被烦琐事务缠身,一想到香港那群不入眼的所谓上流人士跟在他屁股后面大献殷勤,李巍就一阵反胃,更别提那群恐龙级别地女人对他的疲劳和视觉轰炸,所以他现在最不想见到的就是尔虞我诈,毕竟独孤伊人层出不穷的连环计已经让他身心疲惫。
“跟了太子以后,我突然觉得玩黑道不是这么玩的。”诸葛琅骏摊开手道。
“咋说?”不死蛤蟆灌完一瓶酒后,就翻箱倒柜找起酒来。
“没有我想像中那种两军作战的酣畅淋漓,倒像是个刺客,在暗中伺机而动,一击必杀。”诸葛琅骏无奈地看着那只蛤蟆在那里操家一般折腾,难道他以为上好的红酒就跟随处可卖的二锅头一样泛滥吗?
“那是因为你没经历过我们在扩张时期的战斗,那个时候我们几乎每天都要要进行上百人的血拼,有些
时候甚至会达到千人,那个热血沸腾,可不是喝几瓶破酒能比的。死蛤蟆不情不愿地拎出一瓶酒柜中的普通葡萄酒,他这几年可是没少喝好酒,反正他一人吃饱全家不愁,当然是尽量喝最好的酒抽最好的烟玩最浪最骚的娘们,对酒还是有不少认识的,知道诸葛琅骏带来的几瓶很不错。
“我喜欢肉搏战。”诸葛琅骏眼神炙热,不掩饰那份冷静背后的狂躁。
天才多半人格分裂。此话不假。
因为一个成功者往往需要无限扩大自己地优势性格。无限压制自己地劣势性格。
“你喜欢肉搏,喜欢杀人?”不死蛤蟆诧异道,在他印象中,诸葛琅骏和李巍这样的公子哥也就是在幕后玩玩阴谋,除此之外是不屑站在第一线搏杀的,卖命的事情,在蛤蟆看来总是跟富贵公子哥们没有半点关系的。
“不可以?”诸葛琅骏爽朗笑道。
“有种。”不死蛤蟆朝他伸出大拇指。
“冲你这句话,过两天我给你带箱好酒过来。”诸葛琅骏眯起眼睛。笑容如狐狸,跟他做朋友的人。多半长命。
“这话我喜欢,简直比女人做ai时候的呻吟还要动听啊。”
不死蛤蟆无赖道,他突然面向默不作声的李巍,咧开嘴笑道:“喂,听说你是个伯爵,伯爵是啥玩意。”
“啥玩意?”
李巍笑了。很大声,有种最深入骨髓地自嘲,道:“就是能够让人前是贵族名媛的女人们心甘情愿爬上你地床做个荡妇的玩意,当然同时,这玩意也能让你睡觉的时候都提防着有没有人捅你一刀,而捅你一刀的。极有可能就是躺在你身边的这个荡妇。”
“这么说来伯爵确实是个好东西。”不
死蛤蟆煞有其事地点头,“起码能玩女人,因为我一般来说都是玩那些被我干掉家伙的女人,所以基本上都是玩一个杀一个。”
真他妈是个怪物。
诸葛琅骏和李巍不禁感慨。
“说吧,接下来杀谁。”狮子费廉问诸葛琅骏。
“暂时按兵不动。我可是个耐心很好地人。”
诸葛琅骏双手环胸,眺望窗外。开局不利,那就要在接下来的对弈中扳回劣势。不惜一切代价杀了十八罗汉中的九个,这已经是目前狼邪会能做到的极限,登陆战中遭遇连番伏击的狼邪会损失了近千人,最重要的是本来极为隐蔽地落脚点和根据地都被香港方面一个一个挖掘出来,这使得诸葛琅骏和狼邪会很被动,偷袭不成反被袭,于是诸葛琅骏来个真真正正的干脆,你要战我便战,你要杀我便杀,你要偷袭我也来个更彻底的偷袭,一天,一口气,杀了九个不可一世的罗汉,大快人心!
太平山顶,香港岛之巅。
东方冷羽和东方紫玉这对姐妹站在凌霄阁中俯瞰维多利亚湾景色,东方紫玉神情闲适,而东方冷羽则在一贯的冰冷中显得有种茫然。
“姐,你喜欢他吧。”东方冷羽问道,也许是风大地缘故,她双手搂紧自己,她知道,这是人类在孤独和恐惧时的本能表现。
“喜欢,很喜欢。”东方紫玉笑道,突然神情黯然,“可是不是爱,我不知道,也许不是吧,如果真地爱了,我应该会不惜一切告诉他这场阴谋的,可我没有。”
“所以我没有问你是不是爱他,你现在应该在用自己是个警察来安慰坏和暗示自己,其实不爱就是不爱,没有那么多借口的。”东方冷羽冷笑道,眼神冷到骨子里。
“也许你说得对。”东方紫玉内心涌起一阵再厚重衣物也温暖不了的悲伤,可那个男人,终究是第一个闯入心扉的人,就算不爱,也是很喜欢很在乎的,要不是这样,她怎么可能至今仍然是孑然一人。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这么做。”东方冷羽自嘲笑道。
“我从小就不懂你,今天更不懂,而且他说过,女人笨点不是坏事,不该知道的就不要去追求答案。”东方紫玉叹息道,自己错了吗?自己应该飞蛾扑火一样奋不顾身抛开一切的去爱他吗?
“是啊,你不懂。”
东方冷羽嘴角翘起一个她自己也不喜欢的弧度,“我自己都不懂,你怎么可能会懂。”
“背叛他的人到底是谁?”东方紫玉颓然道。
“不是我。”
东方冷羽眼神尖锐而犀利,直视远方,她这么说并没有错,她知道这一切,只是没有告诉他而已,仅此而已,她从来都是一个旁观者,“我不是背叛,只是我从来都没有忠诚于他。”
“真是个多事之秋。”
东方紫玉一阵恍惚茫然,他,能像三年前那般坚持到底吗?能活到最后吗?
668 惊天大消息
668 惊天大消息
香港正值风起云涌,北京却以千百年来惯有的温吞姿态迈着步伐在历史的轨道上前行,浑然不觉山雨欲来,黑云压城。
可突然间宁静被打破,素来以海纳百川自豪的北京人也疯了。
因为莫雨嫣要来北京了。
那一天,北京首都国际机场人山人海,不少人从凌晨就开始在机场占座,很多人驱车从东北赶来,有人甚至特意坐飞机去北京,而很多原本那天在机场登机的人也都选择退票,疯了,疯了,都疯了。当这个信仰缺失的时代遇到一位拥有足够理由来顶礼膜拜的存在,人们便一个个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疯了。
“现在倒好,整个中国都知道雨嫣要来北京了。按道理说雨嫣不是这么高调的人,是不是爸在搞鬼。”杨水灵皱眉道,她和杨慧愠的车子根本就开不进机场,她这个绰号是银狐的公公在赚钱方面确实不择手段,如今整个世界都在猜测莫雨嫣这位女神给这头老狐狸带来堪称天文数字的利润到底是多少。
“不是,他虽然唯利是图,可对雨嫣还是打心底疼爱的,我估摸着是雨嫣自己的意思。”琅明笑道。
“原因?”杨水灵好奇问道。
“一个女人总是希望天下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爱着谁的,希望她所爱着的人是天底下最优秀的男人,即使不是。也许在她眼中就是第一。这就叫做情人眼中出范蠡吧。”琅明柔声道。
“琅明。”杨水灵低下头,轻轻喊了一声琅明。
琅明应了一声,疑惑地望着杨水灵。
因为堵车,他们从奥迪中走出来,而杨慧愠和琅晴歌也从后面那辆保时捷走下车,这条浩浩荡荡地车队长龙堪称壮观,今天地北京机场负责人和北京交通部门要头痛了。杨慧愠无奈只好给某个北京能说得上话的朋友打了个电话,对方答应马上跟机场交涉。尽量让他们第一时间进入机场候机厅。
“我知道自己不是你见过最漂亮的女人,也不是你见过最聪明的女人。更不是你见过最温柔体贴的女人,你说,我凭什么让你这么付出?”在人流中缓缓前行的杨水灵苦笑道,看了眼身旁笑容温醇的男人,“别跟我说什么付出不需要理由或者爱一个人无所谓付出这种大道理,太虚无缥缈了。我不信。”
“可能是上辈子欠你的。”琅明微笑道,给出一个更加虚幻地理由。
“我是无神论者。”杨水灵轻笑道。
琅明见人流逐渐拥挤起来,他便走在杨水灵前面,拉着她的手,于是再没有人能够磕磕碰碰到杨水灵。
这种前行地姿态,就如他们的生活。看似是这个男人躲在一个强势女人的背后花天酒地游戏人生,可默默无闻的他却给她一个最安稳的避风港,谁都伤害不了她,包括生活。
“琅邪怎么在这个时候玩失踪,要是雨嫣下了飞机没见到他。我们就算都到齐了都没意义。”杨慧愠无可奈何道,这个家伙竟然人间蒸发一般。谁都联络不到他。
“指不定他就是第一个见到雨嫣的人。”琅晴歌笑道。
杨慧愠恍然,点了点头。
机场大厅,人流涌动,别说坐地地方,就是站的地方都显得奢侈,最后连厕所的空间都被霸占。大厅中两个蹲在椅子上的大老爷们则幸灾乐祸看着一切,一个大叔一个青年,大叔穿着朴素,丢进人堆里谁都不觉得他鹤立鸡群,青年倒是气质超群,只不过看上去懒洋洋的,也不让人觉得拒人千里。
他们是最先到北京机场等莫雨嫣的人,凌晨半点就到,两个人一见面看都是莫雨嫣地铁杆支持者,顿时惺惺相惜,两人天南地北地侃了起来,从凌晨侃到早上,那大叔饿了就去买面包,回来后见那哥们没动静,原来是没钱,大叔乐了,很义气地分他一半面包,两人啃完面包又侃,侃到中午,大叔又请了他一盒泡面。
“呦,好烟好烟,以前听人说这烟可精贵着呢,哥们,咋弄到手的?”大叔接过那青年递给他的一根烟,一瞧,没吃过猪肉可见过猪跑,乖乖,小熊猫,看上去还是小熊猫中的上等货,这下子他诧异了,身边这小伙子虽然说一眼看去挺像个公子哥,可咱大北京有啃面包吃泡面的公子哥?真是公子哥也不会掉价到跟自己一个老百姓扯淡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