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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双手虔诚的奉上一丈白绫
假如爱情有轮回
我宁愿在荒冢中长眠不醒
051 枭雄救美(下)
051 枭雄救美(下)
何解语这朵单件服饰绝对不会下万、喝咖啡只喝苏门答腊岛出产的koiluwah、弹琴有国际钢琴大师专门指导、玩收藏玩股票都有父亲信手几百万的支持的温室名贵花朵,怎么可能想象自己被绑架这种往常只是在电影中出现的情景,虽然良好的修养让她没有失态的大声尖叫,但是那双美眸中流露出的恐惧和茫然让稍微有些人性的男人心碎。
只不过面对她的几十个家伙显然都没有一点点人性,除了暧昧的眼神和猥琐的动作,没有一丝的同情和温柔,也许这就是所谓最没有品味的那种坏人,很不幸,这种垃圾恰好被何解语碰上了。
虎落平阳被犬欺,龙游浅滩为鱼戏,悲哀的是弱者的无能,而是处境的逆差和实力或者说身份不符的遭遇,被慈爱父母显赫家族疼爱有加的何解语坐在地上捂住自己的领口向后退去,迷糊的头脑除了悲伤就是绝望,注视站在狼狈的她面前那一双双淫亵、阴森的眼睛,她突然发现曾经让她深恶痛绝的那一抹眼神坏得是那么干净,就像水晶,有种纯澈的味道。
一个女人孤单的时候第一个想起的那个人,也许就是最爱的那个男人。
而一个女人在最危险的时候想到的却是那个男人的一双眼眸,这意味着什么,一向认为养个男人和养一条狗没什么两样的何解语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你们想要什么。钱?你们想要多少我就给你们多少!”
何解语终于稍稍冷静了一些,语调仍旧颤抖,仍然没有一丝安全感。今天和学生会一些干事出来作问卷调查,没有想到会莫名其妙地被人绑架。这种事情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她开始后悔做出让那些保镖远离她视线并且消失的决定。
“钱,我们当然要!”一个獐头鼠目的小混混晃着手中的匕首贼笑道,眼神就像是一只几年没有碰过女人地色狼,“只不过女人老子也想要!”
今天的何解语一身名贵雪纺连衣裙,和雪嫩的肌肤相得益彰,散发诱人的粉嫩气息,加上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段和漂亮脸蛋,这种让男人馋涎欲滴的大美女谁能够动心,尤其是那群没女人要的混混。一个个恨不得脱个精光来场畅快的泄欲。
“啧啧,那妞的皮肤真当不错啊。小的时候语文老师给我解释了半天‘水灵’是什么意思今天终于明白了,那句什么什么花下死作鬼也风流就是这个意思吧,哈哈哈……”明显小地时候语文没有过关猥琐男甲搓手一阵邪笑道,下面的裤裆已经明显撑起一顶大帐篷。
“靠!那双腿可是极品啊,等一下谁敢跟我争这个美女地腿我跟谁急!真tm现在就想一寸一寸的舔过去。”猥琐男乙下流的伸出舌头一阵恶心晃动。
“知道还是个处,如果是那我就赚大了,上次玩处还是两年前了。去那个什么狗屁柳浪理发店,那种货色要了老子一千块!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没脸蛋,和这个妞根本就没法比啊,别说一千块,就算是一万老子也要砸锅卖铁。”
那个手里拿着匕首的混混朝脸色愈加苍白的何解语走过去,狰狞道,“不要怕,虽然我很丑但是我很温柔。你就算是第一次也没有关系,我一定让你第一次就尝到做爱的快感。”
“只要你们不碰我,我答应给你们一亿!”
何解语颤声道。难道自己就值一万?她悲哀地发现很多东西在瞬间似乎被她遗忘又被她记起,家庭的荣耀温馨,一帆风顺的成长,贵族生活的点滴……一幕幕在她的脑海闪过,那一刻,她又不经意间想到那对干净的眸子,然后,想到了死。
能够将自己的第一次交给那双眸子的主人要远远好于这些让她看一眼都作呕的色狼吧,这个让她原本苍白地脸庞浮现一抹绝色的凄美红晕。
听到一亿这个天文数字,那群青狼帮的小混混都是狂笑不已,丝毫考虑何解语这个绝对不会作假地提议,试想庞大的东方集团怎么可能不会用一亿去保证何解语的纯洁?那群人已经等了外面那些家伙有一段时间,原本应该是花了三万请他们出手的钱康昊的表演时间了,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美女已经让沸腾的他们丧失理智。
就当何解语陷入彻底的时候,让她终生难忘的一幕如同一幅眩目的画面呈现在她面前,那一刻,她的心灵是强势一生中最柔软的时刻。
一个孤傲的身影被对着阳光傲然站立于二楼的宽大窗口上,依稀可以感受那抹带着阳光味道的邪美笑意。
谁说男人没有让人窒息的气势!
当一个男人杀尽千万人、屠戳众生后那种杀伐气息就会很难掩饰!
那种千军万马任我独往来的豪迈、醉卧沙场枕新尸的狂放,绝对是一个凡人无法达到的强大和高度。
把酒挽雕弓,西北射天狼!
这就是何解语脑海中浮现琅邪那一刻的印象,本就梨花带雨的脸颊更加湿润,那番海棠沾露的楚楚动人让背对着琅邪的那群青狼帮残余一阵晕眩。
“唐突佳人这种焚琴煮鹤的事情也敢做,这就是人和畜生的区别吗。”
飘然落地的琅邪淡淡道,“这种垃圾的肮脏鲜血正好合血刀的胃口,灵七(保镖的名字),场面不要太血腥了。”
旁若无人的琅邪在那群愕然的混混中间穿过,走到蜷缩在墙角的何解语面前,默默凝视着那张惊慌可怜的容颜,伸出手柔声道:“我来了。”
因为何解语是那种不会对任何一个男人臣服和妥协的女人,琅邪并没有太多占有何解语的想法,他可想到时候和她计较上床的时候应该是谁在上谁在下,而且一旦将何解语“纳入后宫”一定会引发诸多纠纷,在唐代绝对有机会成为武则天的她能不能和琅邪原先的女人和平共处就是一个让他头痛的事情,但是这并不意味着琅邪对她没有兴趣和性趣。
尤其是知道她的显赫耀眼身份、以及李凌锋和她父亲的关系后!
在何解语的印象中,琅邪是个仗着那么点相貌来混女人感情的差劲男人、是个自命风流的花花公子、是个我行我素的高傲男人、是个被宠坏可一世的富家公子哥……
反正在她眼里琅邪的缺点无数,而优点就是有那么一点点品味,一点点博学,一点点沧桑而已,但是这么多一点点真的就是只有那么一点点吗,精通商业的何解语不想知道答案。
一句温暖的“我来了’彻底击碎何解语此刻本就脆弱的心灵防线,抓住琅邪的手的她一把扑进琅邪的怀抱大声哭泣开来,女人终究是女人,再强势再显赫,都需要在某个时候一个能够拥有一个宽广的怀抱。
琅邪拥抱着何解语柔软的娇躯,切切实实的感受那玲珑身材的美妙,因为身后便是一场凄厉的屠杀,他捧着何解语的小脸手指轻轻摩娑,哽咽的何解语可怜兮兮的望着琅邪。
眼睛就是爱情或者说是感情的触须,四目交织,足可以成就一段千古流传的姻缘。只要懂得怎样使用含情的眼眸,那么嘴巴、耳朵都失去了作用,电光火石之间,已经是沧海桑田。
正所谓,温柔和媚眼的小刀正中爱情。
凝视着那对水灵的眸子和娇嫩的粉色唇瓣,加上何解语毫无防备的柔软表情和暧昧眼神,绝对和正人君子绝缘的琅邪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吻住何解语,舌头极尽温柔,一只手环住她的纤细小蛮腰,另一只手则不甘寂寞的悄悄覆上那挺翘的娇臀。
也许是遭遇绑架事件让一向精明的何解语一时间还没有清醒,或者是第一次与异性的暧昧接触感觉有着安慰的温馨,被琅邪占便宜的她渐渐把手环住琅邪的脖子,踮起脚跟主动和琅邪眷恋缠绵。
何解语的接吻技术虽然青涩,但正是这份青涩让熟谙此道的琅邪感受莫大的成就感,在五六分钟的温柔攻势后琅邪突然双手猛然握住何解语的双峰,不等她反抗便富有技巧的揉捏起来,用修长健壮的身体将她挤压在墙上肆意流连。
温柔之后的适度粗野让何解语在微弱反抗的同时感受异样的刺激,琅邪在她胸部挤压抚摸的双手带给她一种温柔的冲击,沉醉在此种梦幻感觉的何解语没有发现琅邪已经空出一只手去将她的连衣裙悄悄拉起围在腰间。
琅邪嘴角慢慢勾起一个暧昧的弧度,打野战似乎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052 浪子男人
052 浪子男人
就在琅邪和何解语一片春色盎然的时候,手持血刀的保镖却带给那群倒霉的青狼帮残余最恐惧的杀戳,就像是数倍偿还刚才他们带给何解语的恐惧,他们面对那个拿刀的保镖有着无以复加的惊恐一般来说当你见到一个活生生的人被劈成两半后一般都不会太镇定。
坚实的臂膀拿着长刀带起一丝丝血腥的长线,那是刀锋划破肌肤而绽放的鲜艳画面,流溢诡秘光芒的血刀在他手中逐渐展现疯狂的嗜血,偌大空旷的废旧厂房砍断的手脚肢体四处乱舞,鲜血迅速染红地面构成一幅唯美的画面。
拔刀飞舞的保镖有着绝对的魅力,一场血腥的群魔乱舞真实演绎。
具有讽刺意义的是一旁的男女正在进行零距离的缠绵,他在清理干净这些原本就应该打入阿鼻地狱的垃圾后,凝视着诡异的血刀怔怔出神,原本明亮的眼眸渐渐泛红,经过一段时间后才恢复正常。
正当琅邪撩起何解语的裙子把手深入那神秘地带时,身体颤抖的豪门千金终于明白自己在做什么,猛地推开嘴角悬挂浅浅笑意的琅邪,瞪大眼眸愤怒道:“你想要干什么!”
“你说呢?”琅邪重新将受惊的何解语揉进怀抱,狠狠捏住她的下巴勾起一个邪魅的笑容,另一只手将她的纤腰紧贴在他地腹部。
“你这个卑鄙的色狼!你和那帮人有什么分别,同样是想要我的身体。只不过你比他们更加虚伪更加阴险而已,你这个伪君子!你给我滚开,要碰我!”何解语使劲捶打琅邪的胸口挣扎道。
琅邪深邃地眼眸瞬间冰冷,笑意愈加无辜。只是无辜得有些苍凉,他没有想到这辈子会有人说他是一个伪君子。淡笑着摇摇头,琅邪轻轻放开那具颤抖温润的身体,默默走开,女人是用来疼的,这一点是琅邪从小就信奉的准则,虽然可以对女人用一些手段,但是绝不会真正动粗。
抢劫银行的时候杀死一帮保安是畜生,因为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残酷社会,为了生存的底线必须舍弃一些东西。比如别人的尊严或者,生命。但是看到女业务员姿色不错便强奸了她,那就是畜生。
在商场上用尽一切阴谋诡计骗取朋友、亲人、敌人财富那不是畜生,因为世界就是一个优胜劣汰的斗兽场,为了被淘汰就需要使用一些聪明才智证明自己,但是你欺骗女人的感情纯粹地利用女人,那就是畜生。
男人有自己的游戏规则,这一点没有错。但是一旦肆意侵犯女人,那就是错。这就是琅邪地为人处世法则!
如果说冰冷残酷的他还有一丝温柔,那一定是为了女人,也许是女人的微笑,也许是女人的眼泪。
当琅邪放开她的时候,何解语就感到心一阵抽痛,其实那些气话一说出口她就有些后悔,只是倔强的她绝对不会道歉认错。只是那种淡淡的惆怅在两人地距离越来越远的时候越来越浓,浓的化开。这使得何解语眼泪再一次滑落脸颊。
只是已经黯然转身的琅邪已经看不到这一幕。
“真正的女人,不会像骄傲的公主般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