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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依然原谅他,因为,我爱他,不是张三李四,不是英俊潇洒,就是他,就是这个懦夫,这个见色起意的坏小子,别老说我文盲,见了丑色起了悔意也算见色起意好不好?
、第五章 不惮以恶意揣度我(二)
回去的火车上,我平静地问他,“你害怕了?”
“是的,我当时看到那个口子,那么多针线密密麻麻,那么多血迹混合在一起,我真害怕了,我的脑袋轰的一下子,我都不能思考,都没勇气再看你换药了。”他毫不迟疑,没有任何狡辩,第一时间回答我的问题,甚至眼神都没有闪躲。是的,这个男人,从来擅长花言巧语,却从不巧言令色。
“你变心了?”我眼里泛着泪花,颤颤地问。
“没有,我只是害怕了,我想躲开,不再看那个伤口,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可怕的事,真的,我家里人甚至常年都没人去医院看病,都特别健康,我长这么大到现在还没见过死人呢,都没有亲人生病住院过,所以,我真的是被吓住了,只是被吓住了,害怕了,回去冷静一下而已。我回来了不是么?”他很稳很诚恳地和我说话。
“你想分手?”我激动了,声音虽然很低,但是变声了。
“没有,我说了,我就是害怕了,虽然也许有那么一瞬间,有过这种想法,但是,我没有真的坚定这个想法,我只是犹豫了一下,软弱了一下。那一刻,我看到你刀口的那一刻,我不知道该干什么,我脑袋都懵了,我怕我那样的心情,再在医院继续呆下去也会影响你的心情,而且你妈看我的眼神像刀子一样,我觉得自己在她面前,像是没有隐私,成天光着身子□思想在跑。”他一本正经甚至蹙着眉头和我解释着。
“噗~~,胡说八道,我妈人多好呀,她就是看出你见异思迁的本质,才对你怒目而视的!哼,再说了,其实,你走了之后,我妈猜到你害怕了,毕竟二十几岁正是爱慕漂亮的岁数,她还劝我呢。” 这么严肃的时刻,我居然,笑了。我这个没心肝的女人呀,我怎么笑得出来,可是,我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因为这个臭男人的话,联想起他总爱在旅馆里裸着身体溜来溜去,一会儿给我拿吃的一会儿激动地喊,“媳妇儿,你看,你老公帅不?”在那儿摆着肌肉男经典的侧身曲臂勾拳抵头的动作,向我抛媚眼,再和我母亲怒目而视联系在一起,哎,我愈发乐不可支了!
“咱妈还劝你了?劝你和我分手么?”他见我笑了本来也笑了出来,可听到我后面的话,立马收起笑容,紧张兮兮地问。
“什么咱妈,是我妈,我还没原谅你呢!我妈没劝我和你分手,她劝我平常心对待,说咱俩开始时间不久,这样的事情别说咱们才在一起,就是结婚过日子的都有可能受不了分开啥的,劝我好好养病,说这也没毁容,以后肯定还有更好的等着我。”我妈其实没说,我给补充补充,我这样的好女人,怎么就不能遇到好男人了是吧?不算添油加醋,就是延伸一下子哈。
“咱妈真深明大义,真知道我这小孩儿太脆弱被吓到了,可是她也不能说还有更好的等着你呀,哪有呀?我剁了他!真的,我是最好的了,再说了,咱俩怎么能用在一起时间不久就给拆开呢?咱俩那啥她不知道吧?她肯定不知道,要么不会这么说的!我必须对我媳妇儿负责呀!是不?”这家伙,两片嘴唇上下翻飞,正话反话都被他说尽了。
“哼!”我就一个鼻音,转头看车窗外面,没法交流,得便宜还在这儿卖乖!
“媳妇儿,不生气了,我错了行么?你原谅我的懦弱吧!原谅我的没见过世面吧,行么?我回去也是守身如玉地思考着我们的未来,我想明白了,不论媳妇儿啥样了,都是我媳妇儿,我怎么可以害怕呢?顶多我以后爱你的时候闭上眼睛行么?”他越说越无耻,越说越下道,声音越来越小,简直就是对着我的耳朵在吹气,这个无耻之徒。是的,我太没定力了,我怎么这么快就被哄好了呢?我怎么这么快心就软的如一汪水呢?我太没出息了,我妈后来也说过我,“太没出息了,他吃定你了!”可是,他并没有闭上眼睛呀,甚至,我听说很多男人面对剖腹产的妻子的肚皮时,都会没有性欲甚至导致离婚的时候,我还很惊诧呢,也许是因为脸上那道疤帮他建立了良好的心理素质了?他丝毫没受影响,出了月子就天天忙乎!所以说,很多事情,你经历的越早成长的越早,以后也愈加处变不惊了!他要是早经历过啥大事,至于一个手术我俩就闹分闹和,要死要活的么?
我确实太没出息了,当我的脑袋上还缠着层层纱布,当我还明明白白是个重伤的病人,下了火车半个小时后,我们已经滚在了床上,只是滚了一滚,因为,我们还没有洗澡,没有洗澡是不卫生的,后来看了《王贵与安娜》,我就老是想起那些年轻的岁月,我几乎每天都要说的就是,“还没洗澡呢!”于是,我从床上从他的身下爬起来,跑去卫生间,大宾馆就是好呀,卫生间设备齐全,除了需要一套新内衣,别的啥也不用买,不像小旅馆,都要拿书包自己背着。
“去,给哀家买套新内衣裤,我洗个澡。”我在卫生间门口,对着床上的他挥着短粗的兰花指。
“喳,小的这就跑着去!”亲了我一口之后,这小子一溜烟儿就没影了。
、第五章 不惮以恶意揣度我(三)
我的小男人,脸皮厚的要命,居然毫不迟疑地跑去买女人的内衣裤,后来我们毕业同居后,卫生巾也偶有需要他去帮我买的时候,他从不说“如果没有我你怎么办?”“你自己去买一下不行么?”之类的话,他只是问“什么牌子,什么颜色的?有什么标志性的提示?”后来,连问都省了,记在了脑子里,刻在了心上。反而是我很好奇滴问他在那个区域挑选寻找时,有没有大婶鄙视他,有没有女人围观他。他则嗤我以鼻,“别那么幼稚好不好?大家都是成年人,我是给媳妇儿买东西,我光荣!知道不?她们不知道多羡慕呢!哼,回家准闹!”臭屁的样子像是做了什么了不起的英雄事迹一样!
我的小男人,他火速买了一套粉粉的蕾丝花边的内衣裤和一条粉色的秋裤回来给我,小巧玲珑的一套,粉底带着白色的小点点,四周还是白色的蕾丝花边。虽然对于我的庞然身体,它显得那么地不合时宜,我还是很喜欢,悦人悦己呀!呵呵,虽然我穿上不够sexy,而且我的小男人也压根不在乎我穿不穿,甚至更喜欢我不穿,但我还是洗完澡穿上了,再罩上酒店的白色浴袍。但我真的只穿了一次,不论多好看,不舒服不是我的标准,所以,我一直在想,尽管这个男人很多次很多次地让我伤心可我还是没有换掉他,估计还是因为他符合我的标准吧?虽然只穿了一次,可我一直收藏着,甚至应该说是珍藏着,包括那个藕荷色的椅垫抱枕,拉锁都坏掉了我也一直收藏着,即使我们后来屡次搬家,地方不够,这些东西,这些给过我最纯粹的爱情,最美好的回忆的宝贝们,我都一个不少的留着,就算不再有用处,就算变破变旧,就算我们没有那么多空间,我依然好好地保存着他们,因为它们的意义丝毫不曾褪色,它们在我的记忆中永远鲜活闪亮。
“你买这个什么意思?这是正经人穿的么?”我穿着酒店的睡袍,拉开了一丝缝隙,给他看一眼我身上的性感内衣,我其实是在挑逗,可是,明显他误会了!如果我只是扶着门框摆个pose,效果也许会更好些,但因为曲线不玲珑,并且嘴巴真的很欠,我选了这种不明智的的挑衅,不是,是调戏!
“媳妇儿,商量个事儿行么?别老这么怀疑我,你老公就是害怕了一下,懦弱了一下,你咋老觉得我是个坏人呢,我就那么不值得你信任,不值得你爱,不惮以恶意揣度我,你就不心疼么?你把自己交给一个十恶不赦的乌龟王八蛋了么?”他一脸诚恳地问我,我真是有点尴尬,我就是想糗他一下,没有怀疑他品行的意思,而且,我此时不好意思说出我的真实想法吧。我真是有点懵了,正在我踌躇迷茫不知道怎么回答合适时,这不要脸的,他说,“我这真是为了你好,我怕满足不了你,觉得视觉也许能带给我更大的冲击,带给你更大的享受吧,我就毫不犹豫在那个大妈特别好信儿的眼神关注下说‘包起来!’我为了你多英勇呀!宝贝儿,来,给你亲亲老公看看!”咣!我一拳挥在他的胸口,“臭不要脸!”哎,又被蒙了,这家伙骗我有意思么?就好这一口儿!
“啊!我冤枉,脸是啥玩意儿?我好像没听说过呢?再说了就算有那也是给别人看的,屁股是给老婆看的,此时此刻我要那玩意儿干嘛你要看屁股我绝对不像你这样遮的严严实实的!你要看么?”他一边揉着貌似真有多疼的胸,一边跟我贫。
“洗澡去,臭死了,你从猪圈回来的么?”我嫌恶地看着他。
“没呀,猪圈哪有质地这么好的文胸呀?”这男的就没正经的时候,至少,这些年我是没见识过!
他磨磨蹭蹭极不情愿地去卫生间洗澡,我,悄悄地站在梳妆台前看他刚给我买的内衣,平时都要洗过才穿的,现在没这时间,要是有时间洗完再穿我都不用买了,自己脱下那套洗洗不得了。
真是紧呀,箍的我都喘不过气来,我左看看右看看,手抠来抠去,试图把它撑大一些!我的胸部已经很小了,在这个文胸下居然可以爆棚,居然可以和广告里一样,涨出来,太不思议了。我只能说码太小了,这男人是傻的么?我这身量他没数么?这是要勒死我呀!这个好色之徒!我一边咒骂一边胡思乱想,忽然我想起了猪八戒,记得某一集,猪老兄因为好色,被哪路神通带着一帮子所谓的女儿,给猪八戒弄了一个玲珑的珍珠衫吊在树上,是不是就类似这玩意?哎,好色果然不好,千年不变的!
我正任思绪游离,我的小男人,他终于洗好了澡,穿着睡袍立在卫生间门口,摆着应该属于我刚才表现的撩骚的pose,对我说,“宝贝儿,别想了,给你介绍个新朋友!”他忽地拉开了睡袍,□着身体抛着媚眼向我扭来。我翻了个大白眼,“你还能再无聊点么?”
他一扭一扭地走向我,“可以,只要夫人有要求,我肝脑涂地,精尽人亡,在所不惜!”我无语,是的,我不再敢称伶牙俐齿,面对这人堪比城墙的脸,我常常觉得无语凝咽泪千行!其实也不是没话说,是他的话我接不了,没法接!咱是淑女来着!
、第五章 不惮以恶意揣度我(四)
后来,不用我说,情节同上再同上,我们翻滚着,翻滚着,从日落到月出,从月初到月落,我饿死了,对于他的沉睡,这些年我都毫无办法,是的,即使是生完孩子我坐月子都不曾在夜里唤醒过他,睡得和猪一样,真的是存在的。于是,我起来下床穿衣服自己出去买饭,出门前我看着依然熟睡的他,只是无奈,至少当时还没什么想法。当我在外面冷飕飕的空气中走了十来分钟并且找到吃的,再在冷风中站着等待做好,我开始抱怨了,来自心底,这个男人怪我以恶意揣度他,要是有心,这么久了还能没发现我走了,我死在外面他都不会知道。是的,我承认我是个矫情的女人,很多时候很小的事情我都可以矫情好久。但是,我出来这么久了,这事儿还小么?
于是,当我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