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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在乎,你是我最重要的女人,我应该给你所有你想要的幸福,而且,这些是我作为一个丈夫应该做的!”厉凌宇颇为严肃的说,不容人拒绝的话又让他显得特别的霸道。
微妙醋意(1更)
“可我在乎,你是我最重要的女人,我应该给你所有你想要的幸福,而且,这些是我作为一个丈夫应该做的!”厉凌宇颇为严肃的说,不容人拒绝的话又让他显得特别的霸道。''。
桑伊站在那里,没有再说话。
其实他的心意,她是都懂的,有他一个人这样对待自己,就已经足够了,不需要别人的关心和在乎了,就够了,真的!
桑伊轻轻伸出小手,抱着厉凌宇的腰,脸蛋贴着他的胸膛,她微笑着温柔的说,“我知道的,我知道这是你的心意,可我是一个失败的人,连自己的父母都不肯见我,就算是见了面,他们却像是陌生人一样伤害我,我害怕我们举行婚礼的时候有媒体来报道,到时候他们会说我配不上你,所以,我暂时不想要婚礼,可以嘛?凌宇,你能理解我吗?”
原来,最终还是因为她的父母。
厉凌宇终于知道自己的心结所在,他轻抚着她的脊背,温柔的轻哄道,“你早就是我厉凌宇最亲密的爱人了,任何人任何说话都无法动摇我对你的爱,所以,你放心,我来解决!”
桑伊只是将头埋在他的胸前,感受着他的心跳,感受着他暖暖的爱意,她在白芬那里受到的伤终于也感觉到不那么痛了……
台北的秋季细雨总是如丝线般朦朦胧胧的,下个不停。
天似乎亮了。
从落地窗望出去,天空灰蒙蒙的,已经有了初秋的凉意,桑伊浅睡了几个小时,便醒了,披着衣服起来,桑伊看着自己映在玻璃上的脸庞,在这样的空间和时间下,鹅蛋脸上的精致五官显得既熟悉又陌生。//
“想什么?”
随着低嘎的询问,男性健壮的手臂由身后突袭她纤细的腰肢,温热强壮的躯体随即欺上,亲密地贴着她的背脊和俏臀。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她侧过脸颊,正巧贴向他的唇。
厉凌宇没有作答,低头亲吻她的耳垂,一路往下轻咬她的香肩,掌握住她的敏感带,语带抱怨地说:“我不喜欢你穿着衣服。”
桑伊固执地拉住前襟,在他怀中徒劳无功地挣扎着,细喘着气。
“不是衣服,是睡袍……”
“一样。我不准你穿。”他霸道地说。
“你不是……早上有会议?你不要这样……会迟到的……”
昨晚,她听见他跟公司的人讲了几通电话,知道他今天早上有个重要会议。如果两人再继续耳鬓厮磨下去,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厉凌宇不理也不想理,还变本加厉将她的睡袍炮由双肩扯下。
“老公……你、你会迟到的,上班会迟……迟到……我们不要这样……”她从来就不是他的敌手。她咬着唇碎碎地喃着,身子又瘦又软,整个人往后倒进他的胸膛。
“我是老板,高兴迟到就迟到。”他话中似乎掺着笑意。
“可是……可是我们昨晚已经做过了……”难道他忘记了,昨晚回到房间后,他又没有控制住自己,明知道她为白芬的事情心不在焉的,可硬是要了她好几回,热切又难以抗拒地对她撒下迷网。
他总喜欢以狂猛的方式爱她,摆布了她的身体,掌握着她的七情六欲。
“昨晚是昨晚,现在是现在。”他忽然将她打横抱起,不住亲吻着她的脸,跟着走向另一头的大床……
三十二和弦的手机铃声响起,是一首可爱的歌曲。
桑伊下意识听着,心中扬起些微的惊奇,柔软的唇勾勒出美丽的弧度。
没想到一向只将手机调为震动的他会把自己的手机设定卡通式的铃声,这一点也不符合他给人的感觉,莫非是被孩子们给感染了?
铃声停止了。
男人也并没有折腾她,或许只是有些贪恋她身上柔软的温度,所以抱着她,一下就睡着了。
她收回视线改而望向伏趴在床上沉睡的男人,想来这阵子他是忙得不可开交。
由报章杂志,她得知新公司近来在商场上有几个大动作,一下子跟欧洲某知名企业合作开发,一下子又是集团内部部分高层意见统合的问题。
前几天还赶在婚礼前特意和秘书陈去了一趟新加坡,只为将公司最新的研发项目亲自送出台北,以便获得更好的融资,重新舀回一张漂亮的成绩单。
想到这里,桑伊用小手轻轻拨开他额前的黑发。那是张冷峻帅气的脸庞,两道浓利的眉,挺直的鼻梁下是两片十分有型的唇瓣。沉睡的他睫毛微微翘着,有些孩子气,也缓合了过于凌厉的线条。
她也喜欢他。她深知自己的内心,对他的感情甚至比喜欢更加深刻……
她爱他。
没有打扰厉凌宇好不容易睡着的休息,桑伊悄悄的起来,自己去了客厅。
孩子们没有起来,还早啊!六点不到,连巧妈都没有起来,可桑伊因为心里有了心事,就是半点睡意都没有。
无聊之际,她按下了电视,电视频道从娱乐新闻转到财经台时,桑伊看到电视画面上的男女,她忽然皱起了眉头。
电视新闻里正在重播着半个月前厉凌宇新公司上市时的发布会,他看到他的臂弯里挽着一名身材火辣的金发美女,桑伊依稀的听他说过,这次和新公司合作的欧洲企业的老板特意派了最钟爱的小女儿前来开发新的台北市场。
莫非,她就是他日后的合作伙伴?
厉凌宇可没有在她面前提起过是如此一个身材堪比模特的工作伙伴啊!桑伊看着那个美女,看她在和厉凌宇面对媒体访问时的那种眼神,分明是欣赏和仰慕,女人的直觉告诉桑伊,这个美女,喜欢厉凌宇。
电视画面只有五分钟不到,但是那个女子腻着他的亲密动作和眼神中得知--那名金发美女已经不是在喜欢他,好像是在以肢体语言暗暗地表达着、邀请着。
桑伊不该这么对自己没自信的,男人若是在外的工作应酬需要女人相陪,如此亲密,桑伊还是能理解的,毕竟,厉凌宇从来就是那么光芒万丈的男人,他曾经身边也不缺乏这样的女人,只是如今,他们已经有了三个孩子了,这比什么都重要,可为什么,心房微酸微痛,她不应该有这样的感觉啊……
横生枝节(2 更)
正在桑伊暗中伤神时,厉凌宇房间的电话又响起了,她快速上楼,拿起电话一看,忽然就跳出一张血淋淋的照片,什么都看不见,就是像是被人整来的恶作剧照片,一堆的血。
她顿时就吓得面色苍白,手机滑落在地毯上,厉凌宇还在沉睡,根本就没有听到桑伊发出来的惊呼声。
很快,桑伊自己的电话便响起了,是陌生的来电显示。
刚一按下接听键,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桑伊捂着自己的胸口狐疑的呼了几声,没人说话。
正欲挂断电话时,白芬的声音传来,是尖叫声夹带着丝丝的恐惧,桑伊心想这也是她玩的把戏,还没等她说话,就不耐烦的说道,“你又想怎么样?我说过我不会再管你的!”
“伊伊……救我……啊……求求你……放过我吧……啊……”
断断续续的声音传来,紧接着是一阵哀嚎声,桑伊紧蹙的眉头锁得更深了,她倒要看看,白芬倒底又在演哪一出。
“喂……你就是她女儿,对不对?她娘的,借了老子高利贷想跑,我已经挑断了她的手筋和脚筋,你要是你来帮她还钱的话,晚上六点你就等着在台南你家那村屋里替她收尸吧!”是浑浊的男音传来,说完后,就是一顿唧唧歪歪的脏话吐了出来。
桑伊恹恹的看着听筒,沉默了几秒,里面又传来辱骂声,“你娘的听见没有,你可以报警,报警的话,小心她尸体你都找不到!”
被电话里的男人再次恐吓,桑伊抓着电话忽然跑出来,她的倔脾气也上来了,她对着听筒大声的喊道,“随便你吧……我没钱,我不会去救她的!”
“你娘的,她说没钱,你又骗老子……”
“不……啊……不要……伊伊救我……”
桑伊不想再听这样的话,急速掐断电话,只是,说不管她还是被吓到了,柔软的身体跌在冰冷的墙壁上,忍不住喘息着,内心的惶恐一波一波的袭来,她已经快到了崩溃的状态了。
手机滴答响了,是短讯的声音,桑伊喘息着点开收件箱,一张血淋淋的照片出现在她眼前,这张照片,几乎比厉凌宇收到的那张照片还要恐怖,白芬倒在血泊中,双手往前伸着,似乎想要努力抓着什么,旁边是一把明晃晃的长刀。
桑伊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这么真实的场景,原来电话里说的是真的,虽然她真的被白芬给伤到了,但是,面对她被人折磨成这样,桑伊还是忍不住,她必须得。
推开卧室的门时,她想叫醒厉凌宇,可看他连睡觉都皱着眉头,好像一副很累,很疲倦的样子,桑伊又哑声了,这是自己家人的事情,她不能什么事情都麻烦这个男人,他已经够累了,不是吗?
于是,桑伊快速的从家里翻出厉凌宇给她的所有零用钱和卡,正在她急急准备出门时,巧妈醒了,正从花园里走过来,桑伊抓着巧妈的手,急切的说,“巧妈,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回台南一趟,孩子们麻烦你帮我照顾好他们还有先生,如果他问起,就说我回去有些事情了,让他不要担心我!”
“太太……这还这么早……你一个人下去连车都没有……还是等等吧……”巧妈看时间尚早,便想要拉住桑伊,这么早下去,确实连计程车师傅都没有上班呢!
桑伊看了看表,刚好七点了,她微笑着摇了摇头,安慰道,“没事的,我在下面等一下就好了,巧妈,我走了!”
巧妈看着桑伊急切的样子,以为她真的有很着急的事情要离开,所以也没有在意,只是很快就将她送到别墅外后就自己忙乎去了。
桑伊边朝别墅外走边回拨着刚才接听的那个电话,对方似乎知道她会打去,语气也缓和了不少,“小姐,你还是决定来了?就是吗?自己的亲人,怎么能见死不救呢?”说完后,就是一阵狰狞的笑声,听得桑伊毛骨悚然。
到了关键时刻,桑伊倒也没那么紧张了,她试探的问,“你们在哪里?我现在准备去台南,你说的村屋,到底是在什么位置?”
“噢……我们不在村屋了……”对方又是一阵捉弄的笑。
“那再哪里?你要耍我,我马上掉头走……”桑伊最讨厌没事找事的人,所以语气也强硬了很多,无非是要钱而已,量他们也不会再做出比照片上更出格的事情来。
“好……爽快,看样子,你是带钱来了,你现在先来台南,到了台南的村屋你再给我电话!”
“喂……”桑伊愤愤的低吼着,没想到对方居然这么有手段,还非要她去了才会告诉她地址。
一番折腾后,桑伊到了台南时已经是中午时间了,秋日的太阳也格外的耀眼,加上她两餐没有吃饭,都已经饿得快要发晕过去了。
电话搁在包里,有好几个厉凌宇打来的未接来电,桑伊为了不让厉凌宇担心,硬是忍着没有回她电话。
到了台南,拦了计程车后,桑伊直接对司机说,“师傅,在凌山下的路口停就可以了!”桑伊将地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