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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有些凝滞,桑彤坐进车里,讷讷地问:“骆驼,我拍了吻戏……你是不是不高兴?”
骆响言笑着摇了摇头:“别乱想,你那是演戏需要,我虽然有点不高兴,却能够理解。”
骆响言帮她扣好安全带却没有坐回去,望着她犹豫着说:“我只是……看到你和梁源配合得那么默契,觉得有点难过罢了。”
骆响言叹了口气:“我不得不承认,他的确很优秀。你们俩站在一起,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需要什么……我有点害怕。”
骆响言流连花丛,向来无往不利,所向披靡。那么多主动投怀的女人形成了骆响言骄傲自负的性格。可现在,他居然也会害怕,会惶恐。
若不是太过在意,怎么会这么容易患得患失?
桑彤突然替他心酸,握着他的手道:“他当然很优秀了,不然也不会有如今的地位……可是那又怎么样呢?骆驼,你知不知道,我和梁源在一起,从来没有那种安定的感觉。你不一样,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会离开我!我看着你,就能看到我们俩一起变老的样子!所以……你不用担心,你那么好,别人哪里能把我从你身边抢走?”
骆响言慢慢微笑起来,故意皱着眉叹气:“可是我感觉我亏大发了……早知道有吻戏,我死活也不能让你接这部戏啊!”
桑彤伸手捏着他的脸,哼哼地笑:“吻戏有什么……快开车,回家我们来演床戏!”
作者有话要说:这次是真的要合体了!!!!!!!
鸡冻么鸡冻么?
啦啦啦~二爷那种花丛老手,桑小彤扛得住么?
、33纯洁孩纸慎入
骆响言一脚已经放在油门上了,闻言一个不稳;狠狠踩了下去。
车子轰一下窜出了老远;又立马紧急刹车;滑出刺耳的“吱”一声。
桑彤脸色都白了,看着差点撞到的栏杆;刚要发飙就听到耳边骆响言幽幽地问:“你刚刚……说什么?”
桑彤一脑门黑线:“没听见就算了!”
骆响言立马激动了;方向盘一打车子就飞了出去。
桑彤看了看路标,疑惑地问:“这好像不是回家的路吧?”
骆响言一边将车子开得飞快,一边淡定地说:“嗯,我记得附近有个没人的小巷子。”
“干嘛?”
骆响言嘎嘎地笑:“车、震!”
桑彤怒道:“车你大爷!”
骆响言自然是开玩笑的,车子七拐八拐地穿过几条小路居然就到了景泰苑后门。后门离家就近多了;骆响言熄了火;迫不及待地拖着桑彤进门。
桑彤相当无语;被骆响言按在门后狠狠吻住。
骆响言动作十分急切,身体密密实实地压着她,两手捧着她的脸,含着她的唇用力地吮吸。
桑彤费力地挣脱出两只手,推开他的脑袋,没好气地问:“急个毛线啊,你到底憋了多久?”
骆响言恶狠狠地瞪着她,气喘吁吁地说:“憋了多久?哼,老子在车上就硬得不行了!”
说着,还用下。体灼热的部位用力顶了顶。
桑彤感受到小腹上不同寻常的热度,脸色一红。
骆响言抓住她的手腕,强行带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下面,一边吻着她的脖子一边含糊不清地说:“摸摸……”
桑彤脸色涨红,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不同寻常的热度,手掌按在上面,却不知道该怎么动。
骆响言不满地狠狠咬了她的耳垂一口,然后舔了舔红红的耳朵,呵着气说:“动一动!”
耳朵痒痒的,那种痒像是蚂蚁爬进了血管,顺着血液的循环,痒进了心底。
桑彤无奈,只得沿着凸起的形状,上上下下地摩挲着。
骆响言更激动了,寻到她的唇,有力的舌尖顶开牙关,准确地找到四处躲闪的舌,勾住了细细地挑逗,时不时放开,或轻或重地刷过上颚,引起桑彤一阵阵的颤栗。
敏感的牙龈被舔过,舌头再次被捉住,勾出来含进嘴里狠命地吮,吮得桑彤觉得自己的舌根发麻,唇肿肿胀胀的,被蹂。躏得水亮艳红。
桑彤觉得胸腔里的空气急剧减少,窒息感让大脑渐渐迷糊,身上的感觉却更加清晰了。
骆响言看她软成了一滩水,便大发善心地放过她的唇舌,顺势吻上了细白的脖子,在敏感的青色静脉那里细细啃噬,渐渐游移到锁骨。
随着呼吸,桑彤的胸部起起伏伏,连带着好看的锁骨也飞上飞下,像蝴蝶的翅膀,煽动着人心。
骆响言看得欲。火更炽,修长的手指灵活地扯开腰带,一把脱下她的大衣,手探进毛衣下摆,在纤细柔软的腰肢上揉捏着。
触手是一片温热细软的肌。肤,仿佛带着磁力,粘上去就拿不下来。
腰间是桑彤的敏感点,酥酥麻麻的痒让桑彤忍不住呻。吟出声,按住了在衣服里作乱的大手,难耐地说:“别,痒……”
骆响言用牙齿磨了磨漂亮的锁骨,闻言笑了笑说:“痒?我给你挠挠……”
说着手指用力,掐着一块痒肉,技巧地揉动着,激得桑彤身子一抖,腰肢不自觉地扭动起来。
桑彤穿了一件宽松的毛衣,领口开得很低,正好方便了骆响言动作。
骆响言另一手抚上她的脖子,摩挲片刻便一把拉下了衣领,露出圆润洁白的肩头,肩膀上细细的黑色肩带,在莹润的肌。肤映衬下,格外诱惑。
骆响言俯下头,重重吮。吸着裸。露在外的肩膀,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红色印记。
桑彤甩了甩头发,高高扬起了头,露出脆弱的颈部,喘息着说:“别、别在这里……回房间!”
骆响言狠狠咬了一口,在白嫩的肩膀上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
桑彤觉得一阵尖锐的疼痛,手上动作一使力,狠狠按在□上。
骆响言闷哼一声,全身的血液不受控制地、呼啸着涌向下方,叫嚣着想要更多。
桑彤觉得解气,忍不住手上又加了两分力,顿时感觉掌心的温度更加升高,甚至激动地跳了一跳。
骆响言压在她身上重重喘了两口气,一弯腰,一把打横抱起桑彤,低下头,一边纠缠着她的唇舌,一边快步向房间走去。
短短的一段路,桑彤就彻底晕头转向了,再睁开眼就看到了天花板,身下是柔软舒适的大床,身上重重压着的是急切的骆响言。
桑彤从未见过这样的骆响言,居然性感得一塌糊涂。突然就笑了笑,伸手揽上他的脖子,手顺着衣领探到骆响言光滑的肩背,用指尖按着中间的脊柱滑动。
骆响言果然更加激动了,连眼珠子都红了,摸到毛衣下摆,一个用力就往上扯,桑彤配合着抬高手臂,任他脱去,然后一把丢到床下。
桑彤散着头发躺在床上,上身赤。裸着,只穿着了一件性感的黑色蕾丝,黑白对比太过分明,更增添了几分诱人的味道。
桑彤腰肢纤细,好看圆润的肚脐微微下陷,低腰牛仔裤磨得肚脐下面有一圈微微的红痕,让人有一种虐待的欲。望,引得骆响言着了魔般将手附在上面缓缓磨蹭。
桑彤看了看居高临下欣赏着自己的骆响言,眼珠一转,轻启红唇,嗯嗯啊啊地叫起来。
“啊啊啊,R~O~O~M——雅蠛蝶~”
骆响言登时满头黑线,手下动作一顿,没好气地问:“叫什么叫,我还没动呢!你这个……”
桑彤两腿分开盘在他的腰上,拿脚后跟蹭了蹭他的腰眼,淡定地打断他:“我这是在**,增加情。趣懂不懂!少废话,快点做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骆响言先是腰上一软,接着被桑彤的话刺激得下面差点跟着软掉,表情顿时凶残起来。
骆响言冷冷一哼,十指缓慢诱惑地一颗颗解开上衣扣子,然后动作潇洒地一甩,接着跪在桑彤身上,抽出皮带,缓缓落下裤子拉链。
桑彤紧张地吞了吞口水,突然瞪大双眼,半天才迸出来两个字。
“我擦!”
桑彤捂着眼睛,透过指缝偷偷摸摸地欣赏,一边嘴里哇啦哇啦的叫:“戳瞎了戳瞎了,二爷你敢不敢再风骚一点!居然穿U凸,你干脆直接穿Tback好了!”
骆响言穿了U凸没什么特别,特别的是这条U凸十分轻薄,而且布料稀少。深色的布料勉强兜住中间鼓鼓囊囊的部位,两边沿着大腿。根只有十分窄少的两条延伸到腰上,黑色的毛。发张牙舞爪地从布料中探出来,刺激得桑彤脸色通红,羞得连忙捂住了眼睛。
骆响言狰狞地笑着,扑倒在桑彤身上,精壮的胸膛压在蕾丝上,刺刺痒痒的。
桑彤伸出手想推他,触手全是滑不溜秋的皮肤,一时不知该碰哪里,只得将双手放在他的脑袋上,这动作不知道是想推开,还是想按下去。
骆响言埋首在她的颈侧,哼哼地笑,一手绕到她的脖子后面,将她按在胸前,空出的后背正好方便他解开胸罩的扣子。
桑彤觉得胸前一松,挺立的圆润被大手罩住,缓缓的揉捏。
这刺激让桑彤脑子一下子空了,一个没忍住,从嗓子深处发出长长的喟叹,听在骆响言的耳朵里顿时麻了半边身子。
骆响言感受着在掌心滚动的那一粒慢慢变硬,咬着她的耳垂低低地说:“这才是**……”
桑彤觉得被大力揉按的部位温度慢慢升高,火烧火燎一般,相对应的,另一边莫名就觉得空虚起来。
桑彤哼了一声,忍不住挺了挺胸,将自己更加送到他的手里。
骆响言闷闷地笑:“表现不错,二爷奖励你……”
说着,骆响言的唇舌滑过颈侧,一口含住艳红的顶端,略显粗糙的舌尖灵活地绕着那一抹娇羞打转,时不时点刺一下,再狠狠一吮。
桑彤尖叫出声,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随着这一下吮吸,被吸空了大半。
桑彤觉得很痒,却说不上是哪里痒,身体里仿佛爬满了刁钻的小虫子,正沿着神经一点点地啃噬,带来一波又一波深入骨髓的痒。
骆响言抬起头,色。情地舔了舔唇角,笑着问:“怎么样,二爷的奖励喜欢吗?”
桑彤难耐地扭了扭身子,含含糊糊地骂:“流氓……”
骆响言屈指弹了弹水光红润的顶端,满意地看到桑彤颤栗得更加厉害了。
“说点我喜欢的话,就给你更好的奖励!”
桑彤呜呜着张不开嘴,骆响言也不急,一把抱起她,自己靠坐在床头,让桑彤背靠着他的胸膛坐在自己身上,结实有力的腿牢牢禁锢着她,让她被迫大张开双腿。
床尾有一面大大的雕花落地镜子,桑彤一睁开眼,正对着它,顿时羞愤欲死。
镜子里,肌。肤如雪的躯。体被骆响言四肢纠缠着叠坐在一起,紧实强硬的手臂牢牢揽在腰上,另一只手正好整以暇地玩弄着胸前白嫩的温软。
桑彤两手覆盖在骆响言的手臂上,不明白短短时间内,骆响言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两人脱了个精光。
骆响言埋在她颈侧咬噬,揽在腰上的手不安分地往下移动。
桑彤顿时紧张地按住他的手,结结巴巴地恳求:“别……”
骆响言不怀好意摩挲着她柔软的小腹,手指危险地逼近,调笑道:“别什么?”
桑彤闭上眼不敢看,侧过头小声请求:“关灯好吗?”
骆响言看着镜子里红得滴血的小脸,心中莫名有着一种虐待的快。感。
“睁开眼看着!”
骆响言一边命令,一边将手伸下去。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轻挑慢捻,极尽挑逗之能。
骆响言上下其手,还不忘说到:“怎么样?这才叫辣手摧花!”
桑彤看着自己细长白嫩的双腿被大大分开,最私密的部位一览无余,被骆响言大肆挑弄着,羞涩难堪至极,偏偏又着了魔般愣愣地转不开眼。
骆响言察觉到指尖湿热的感觉,得意地笑起来,毫无征兆地用力,中指一下子探入了神秘的境地。
异物入侵的感觉那样分明,带着难以言喻的难过。桑彤条件反射地往后避了避,却更加靠近灼热的胸膛,腰上被硬硬的东西抵着,吓得桑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