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最终他推开车门走了下去,上了驾驶座,重新发动了引擎。
作者有话要说:我们的凌boss终于要行动了,后面还有更激情的 咳咳
、63强取豪夺(上)
回来后两人沉默地下了车;一前一后地走进了大门。凌力打开灯后,莫桐一声不吭地往楼上走。才没上两级就听到凌力在身后喊了一声,“我要吃饭。”那语气居然像个孩子似的。
莫桐满腹委屈,像没听见似的,脚下不见停留。
“我肚子饿了。”凌力又喊了一声;这次他不满地抬高了嗓门。
莫桐依然不理。径自往上走。
“我说我肚子饿了要吃饭你听见了没有?”这次他说完便一脚踢了出去;门边的一张小凳被他踹得连翻了好几个跟头;滚得老远。
莫桐终于被这哐当一声唬得刹住了脚步;她扭头看了看那张无辜遭殃的小凳;又斜睨了一眼还站在门边的那人;只见他双手攥拳,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像是随时会冲上来的样子;顿时双腿微微打颤。她咬了咬嘴唇,转身噼里啪啦地走了下来,折向了厨房。凌力这才心满意足地停止了吆喝,也向厨房走去。路上捡起了那张被摔得有点骨质疏松的凳子,放在厨房门口,一屁股坐了上去,然后悠闲地看着里面的人忙活。
莫桐揭开电饭锅看了看,又把手伸进去探了探,发现饭不怎么热了。她用勺子把饭挖松,拌了拌,又往里面加了点水,最后盖上了盖子,按下了加热键。接着她打开了煤气灶,把放在柜台上的菜一盘盘倒进锅里去热。
她身姿曼妙,行动的时候柔软中透着饱满,如流动的水,想起刚在在车上手中的滑腻触感,凌力看得心浮气躁,眼神不觉蒙上了一层暗色。
菜热好的时候,电饭锅刚好也跳了。莫桐端起两盘菜往外走,见凌力堵在厨房门口,她没好声气地说,“老板,能不能麻烦你让一下。”
凌力听她陡然改口,刚才的心猿意马瞬间冻结,他冷笑一声,站起来,拎起凳子就走。等到莫桐把饭菜齐上桌,他已经大刺刺坐在桌边等吃了。莫桐给他拿来一双筷子和一根勺子,又给他盛了一碗饭,忍气吞声地问,“都做好了,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凌力从她手里接过饭碗,埋头先吃了一口,接着才悠悠开口。“我劝你最好还是乖乖坐下来陪我吃。待会儿你还得帮我盛饭,我吃完了你还得洗碗。”
莫桐气得半天没吱声,双眼喷火地怒视着对面那个衣冠禽兽。凌力一边吃着热菜热饭,一边抬头若无其事地望着她说,“你不饿吗?不饿看着我吃也行。”
莫桐气呼呼地转身噔噔噔地拿来碗筷,给自己也装了一碗,哗地一声拉开椅子坐下去,飞快地扒拉起来,只是食不下咽。
凌力倒是吃得极舒心的样子,不时抬头看她一眼,“吃那么快小心噎着。心里有气也不能跟自己过不去。”
他不说还好,一说莫桐再熬不下去。她本就窝着一肚子的火,被他占尽了便宜,回来还得低三下气地伺候他大爷。她腾地一下站起来,眼泪哗地一下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她捂住嘴,转身跑出了餐厅。
凌力愣了一下,这次没有再喊她。他一个人寂寞地吃完饭后把碗筷收拾了,然后坐在大厅的小凳上发呆。
他今天原本是极高兴的。他昨晚和她跳舞的时候想吻她被她拒绝了,但后来他去她房间的时候吻了她,她并没有拒绝。他知道她是醒着的。今天午餐时尼古拉斯夫妇的那番话说得他心花怒放,而最让他高兴的是,莫桐最终并没有当面挑明他们不是那种关系,这给了他无限希望。然而她总是先给他虚幻的希望,然后又给他当头棒喝。
一直以来他都小心翼翼地对她,把她当玻璃瓷器一样捧在手心里。他恨不能把整个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送到她面前,只为能让她再次爱上自己。他原以为哪怕一切归零,命运将他们重新放回到起点,让他们变成毫无交集的陌生人,她还是会身不由己地爱上自己,一如他像年幼时一样会再次奋不顾身地爱上现在的她一样。但他错了,错在太过自信。她对他的好感的确在一天天增加,她在他身边的确变得越来越心安自在,她偶尔甚至还会向他亲昵地撒娇,只是她自己恐怕都没有意识到。但他比起她心中的那个他来还远远微不足道。
她从前是那样穷苦,穷得吃不饱肚子,甚至只能去捡破烂,钱对她来说是多么金贵的东西。然而就是这样的她居然会舍得拿出二十万来给那个人买一块表。诚然,她今时不同往日,她现在不缺钱,但她写的那本小说赚的钱除去她买的那套房子应该也没剩下多少了,二十万对她来说还是一笔不小的数目,而她居然还是舍得,这足以说明那个人在她心中的分量。
听到她说要给那个人买表,他的好心情便一落千丈。再看到那块表的价格,他如遭了一记闷雷。而那一刻,那个不知死活的女人还不知所谓地叫他替那人当人体模特,他当时就气炸了,恨不得当场掐死她。
她总是最会送他惊喜,十年前如此,十年后亦如此。
他承认自己后来的行为有些可耻,但那又怎么样,她本来就是他的,从来都是。
接着他又想起她哭得肛肠寸断的模样,隐隐有些不忍。她今晚饭也没吃两口,还饿着肚子。想到这里他站起身,去厨房冰箱里拿出一瓶牛奶,往一个瓷杯里倒满了,放到锅里去热。
他端着热牛奶和一袋面包走上二楼,走到她房门前去扭门把手却发现从里面反锁了,他心头的怜惜瞬间被怒火取代。
“把门打开。”他气不过地喊了一声。
里面的莫桐刚洗完澡出来,听到叫喊声吓得情不自禁地后退了一步,仿佛那人不是和他隔着一道门,而是站在她面前。她惊惶地喊了一声,“我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我叫你开门。”这次他不耐烦地一巴掌拍在门上。
莫桐震得身子一哆嗦。“我真的已经上床睡了。”
她刚说完就听到外面砰地一声,凌力把手中的东西撸在了地上,牛奶和瓷片摔了一地。
“你不开是吧?好,你给我等着。”他一说完莫桐就听到皮鞋踩在瓦片上的吱嘎声,她一颗心悬起来,知道即将大祸临头。果然,不过片刻,她就听到那脚步声又回来了,门上传来钥匙在锁孔里转动的声音。她吓得双腿发软,飞快地扑向那扇门,刚好来得及顶住门上第一波推力。她把整个身子都压在了门上,但怎样也不及凌力的力气大,只拉锯了两下,门就被推开了,莫桐被撞得连退了好几步。
“你想干什么?你这个疯子。”她颤抖着声音吼道。
“你说呢?”凌力砰地一声甩上了身后的门,大踏步朝她走来。“我不过是好心过来给你送吃的,你把门反锁起来干什么?你就这么怕我?怕我把你吃了?”他真的是气疯了,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沦落到被女人当流氓防的地步。而这个女人还是他巴心巴肝地爱着的女人。
莫桐被他逼得连连后退,吓得浑身瑟瑟发抖。“你这个人喜怒无常,谁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凌力又一声冷笑,“任谁都看得出来我心里怎么想的,任谁都知道我喜欢你,就你不知道,还是说你在装?对了,你挺能装的。你这会儿怎么不像昨天晚上一样装死呢?你继续装啊。”
“你简直不可理喻。我早就告诉过你我有男朋友。”莫桐已经被他逼到了墙角,无路可退了。
“那又怎么样?”他大手一挥,“你本来就是我的,我不过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任谁也别想挡我的路。”他字字如血,带着萧瑟的杀气。
“你糊涂了吗?我不是你的什么东西,我不是她。”
“我从来都是清醒的,你就是她,她就是你,心被蒙了猪油的人是你。”他话音一落便揪住了她的胳膊,一把把她拉了过来。
“你想干什么?你这个疯子,你这个流氓。”
“疯子?流氓?好,很好,一直以来我都对你太客气了,我一直忍着,等你回头,可你的心是铁打的,你将我的耐心消耗殆尽。今天我就要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流氓。”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 今天本想把凌boss霸王硬上弓都发上来的,无奈我写在纸上,打字速度太慢,下班的时候只打了这么多,今天就先发一半吧,谢谢大家那么喜欢我家凌boss,放心,后面凌boss和莫桐的激情还有更多。。。
、64强取豪夺(下)
他说干就干;双手分别揪住了她睡衣前襟两侧,猛一使力,睡衣上的扣子顿时分崩离析,咕噜噜散落一地。她睡衣里面什么都没穿,瓷白的肌肤瞬间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泛着一层润泽的光;一览无余;扑鼻而来的是那刚刚出浴的香气;沐浴露的香气夹杂着女人的天然体香;沁人心脾。目光下移;她胸前那对圆润丰盈洁白如凝脂白玉;融酥酥的,随着呼吸轻颤着,令人血脉贲张。
莫桐忙不迭地伸手去拢衣服;却听到凌力耻笑道,“有什么好遮的,我又不是没看过。”显然他指的是她上次在酒会上出的糗,莫桐气急败坏地抬脚向他踹来,他撇开脚躲开了,接着一伸手把她拉进怀里,一只手死死按着她的脖子,另一手揪住她的睡衣后领往下一扯,只一下就剥掉了。
莫桐羞愤交加,情急之下拼尽全力一口咬了在他肩膀上,凌力痛得闷哼了一声,眉心紧皱,额上顷刻冒出一层薄汗,但他没有动,任由她咬去,看看她有多大的狠心。过了片刻,莫桐感觉他一动不动地杵在那里,于是战战兢兢地从他肩膀上抬起头,居然看到有血从他的蓝纹衬衣里渗出来。她心惊胆战地偷眼望他,吓得牙齿格格打架。凌力满面怒容地盯着她,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你、这、个、女、人、还、真、毒。”
莫桐这会儿才意识到自己真的有些过分,刚才差点儿没把他肩膀上那块肉给咬下来,想想都有点后怕,但谁叫他要对她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她带着哭腔辩驳道,“还不是被你逼的。”
凌力冷冷一笑,咬牙把嘴凑得她耳边威胁道,“接下来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否则到时候别怪我太粗鲁。”
“你这个王、八、蛋。”莫桐气急败坏地推开他那张邪恶的俊脸,声嘶力竭地怒骂道,眼泪如决堤的洪水奔涌而出。
凌力这次却不为所动,“你有什么好词都使出来,不过我劝你省省力气,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用。”他字字掷地有声,猛一低头,把她当腰架上了肩膀,手上却不闲着,如剥葱般麻利地把她的睡裤和内裤一并去除,甩手扔到了地板上。
赤条条的莫桐蹬着双腿,拳头如雨点般落在他的后背上,她一边哭喊一边挣扎,但根本无济于事。凌力走到床前,把她抛到床上,她翻转身缩成一团躲到床角,拉过被子盖住了自己。一丝不挂地袒露在明晃晃的灯光和他的目光下实在让她无地自容,杨裴文都不曾这样清楚地看过她的身子。
凌力飞快地脱掉了自己的衬衣,上床去拉她身上的被子,莫桐拿起枕头,往他头上一顿好打,但软绵绵的枕头打在他头上如雨点落入水中没有一点威慑力,她丝毫不见他退缩,他一把掀开她身上的被子,转瞬便欺身压了上来。他把她的双手制服在她身体两侧,把她不安分的双腿死死夹在两腿间,他凝视着她的朦胧泪眼,炙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既嘲讽又痛恨地说,“你怕什么,你又不是没做过。”
“你这个魔鬼,你去死,他才没有你这么无耻下流!”
凌力被她骂得愣了一下,待到醒悟过来突然就笑了, “你不会是说你那个裴文到现在还没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