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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受不了你。”莫桐拿眼斜着望她,她总觉得她不是和自己一条战线上的。
“诶,说真的。如果不是你对杨裴文那么死心塌地,我都想劝你从了他算了。他这样的男人,多少女人梦寐以求啊。”艾达说这番肺腑之言的时候还在喜滋滋地打量着自己手上那条金手链,没看到莫桐气恼的眼神。
“你以为他有多好?你是没尝过他的味道。”
艾达一听却像打了鸡血一样突然抬起头,双眼放光,她凑到她身边,压低声音说,“亲爱的,说真的,我还真想知道像凌力这样的男人会是什么味道。你说我听听看。”
莫桐张口结舌,脸刷地一下红得都能滴出血来。她想起那天晚上凌力像叠罗汉一样把她翻过来覆过去地倒腾,她不仅不能反抗还得配合他。她的骨头都快要被他折断了。而且他还是属狗的,把她全身上下舔了个精光,连她的脚趾头都不放过。最最可恨的是,这么羞于启齿的事他还非得开着灯做,她怎么求他关灯他都不肯,还不允许她闭眼,动辄要她看着他。其实那天晚上后来凌力嫌裤子碍事还是脱掉了,只是他没有来真的而已,但他那物在她身上戳来戳去也很要命。而且最丢人的是到最后她居然被他弄得不能自己,高潮了。被快感吞没的那一刻她羞愧得哭出了声,而那个脸皮厚的居然还把脸凑过来,抱着她对着她笑,他不是个变态是什么?这些事她怎么能说得出口。
想想自己像是从地狱里走了一遭回来,而此刻这个八婆却在色迷迷地望着自己,她在她胳膊上瞅准一个点就毫不留情地掐了下去,狠狠地转过一个钝角,艾达痛得嗷嗷大叫。
恰逢此时凌力从她们身边经过,他只当没看到莫桐对艾达痛下杀手,而是看着艾达手上的那条链子,语气轻快地问,“艾达,那条链子怎么样?还喜欢吗?”
莫桐见是他便松开了手,艾达捂着钝痛的胳膊,冲凌力却笑得格外甜美,“很喜欢,谢谢凌总。”
……
接下来的日子莫桐每一天都过得提心吊胆,但出乎她意料的是凌力并没有对她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也许是年关来了,他自己每天忙得昏天黑地,经常她下班了他还在办公室里加班,而她这个秘书本也帮不上他什么忙。
就这样转眼就快过年了。这天一大早莫桐正在办公室里清理桌椅,突然听到有人敲门,她喊了一声,“进来。”门推开了,进来的是一名勤杂工,只见他手里捧着一束花,花瓣嫩白,花蕊淡黄,居然是桐花,那花上还沾着露水,鲜艳极了,显然是刚摘下来的。她想了想,也是该到了桐花开花的时节,不过稍微早了点。
“你这是——?”莫桐刚要开口问就听到内间的凌力说,“刘师傅,把那花交给莫秘书就行了。”
刘师傅笑眯眯地把花交到莫桐手里,扬声对里面的凌力说,“凌总,那没什么事我就先出去了。明天我再准时送过来。”
凌力答应了一声说好,那人就出去了。莫桐看着手里的花心情无比复杂。
“莫桐你进来。”她正望着桐花出神,却听到凌力在里间喊她。她拿着花走了进去。
“你去把这个花瓶洗洗,装些水,”凌力指了指他身后书柜上一个白底蓝纹的花瓶说,“再把这些花插进去。”
“好。”莫桐走过去拿起花瓶朝外走去,她把那束桐花放在自己办公桌上,走去卫生间洗干净花瓶装水。忙活的时候她禁不住想不知那位师傅是从哪里摘来的这些花,花店是不会卖这种花的,应该是在马路上。她又想到离过年没几天了,是时候办理请假手续了
作者有话要说:矛盾即将激化了,看了这么久的朋友,坚持到最后会有惊喜,肉会有的,也要准备好手帕。。。呵呵
、66过年
莫桐端着花瓶回到办公室;把放在自己桌上的那束花插了进去,然后朝内间走去。
“这个放在哪儿?”她问。
凌力指了指自己的办公桌说,“就放这里吧。”
莫桐照他说的做了。转身准备去拿假条,却听到凌力问,“好看吗?”
“嗯;好看。”莫桐只好驻足回答。
“我昨天晚上在回去在路上无意中看到路旁有桐花开了;就打电话给刘师傅让他以后每天早上都给我摘一把回来。在国外呆了这么多年;好久没看到桐花了。”凌力说着伸手摸了摸鲜嫩的花瓣;眼神柔波荡漾。接着他推开椅子站了起来;绕过办公桌朝她走来。回来这两三个月里凌力一直很安分;所以莫桐也慢慢放松了警惕。这会儿见他朝自己走来,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心里不由一紧。凌力走到她面前;突然伸手拉住了她的,柔声问,“要过年了,你家里也没什么人,要不去我家过年吧。”
莫桐吓了一跳,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被他抓得更牢。“我过年要回我舅舅家,”她哆嗦着说,“外婆死后我好多年没回去看过了,我机票都买好了,刚要去拿请假条来给你批。”
“是吗?”凌力望着她的眼微微眯起,似是不太相信。
“真的,”莫桐说着又去拽自己的手,可他始终不松开。“你放手我去拿假条和机票。”
凌力终于放开了。
莫桐匆忙走到自己位置上,打出自己写好的假条,又从抽屉里拿出订好的后天的机票,幸好艾达提醒了她,要演戏就得演到位。
凌力接过她的假条和机票,拿着那张机票格外仔细地看了看,再看她的眼神便变得清澈。
“也好。这么多年没回去,是应该回去看看。”他走到位置上,拿起笔在假条上签了字。“我这里有些好烟好酒,你拿去吧,省得去买。”他拉开了身后的柜子,拿出好几条中华烟放在桌上,又拎出好几瓶上好五粮液。
“不用了,”莫桐赶紧走过去拦住他。“真的不用,你想我带这么多东西在路上该有多麻烦,我还是到了那边之后再去买吧。”
凌力想了想说,“那酒就别拿了,几条烟不重也不占地方。”
莫桐知道他的性子,拂不过他的好意,只得接了。
这年前莫桐上班的最后一天,凌力隔着镂花玻璃看她的次数比往常任何一天都多。临下班前她走进去跟他道别,“那我就先走了,提前祝你新年快乐。”
“好,新年快乐。”
莫桐转身步履轻快地往外走,脸上洋溢着笑意,就像一只被囚禁在笼子里的鸟儿,即将重返自由。
没曾想她还没走到外间,凌力就站起身三两大步追上来拉住了她。“莫桐,”他轻唤了一声。
莫桐一转身便被他紧紧拥入了怀中。这突如其来的亲密让她有点头晕心悸,她挣扎着去推他,“你快放手。”
“你哪里来的这么大的气,这么久了还不消?”凌力更加用力地箍住她,“我那天晚上后来不是听你的了吗?”
他的脸就在她耳畔。热的呼吸,软的唇,强烈而阳刚的男子气息。那一晚的记忆再次如潮般涌来,肌肤紧密相贴,肢体如藤蔓纠缠,仿佛回到了亘古之初。莫桐口干舌燥,目眩心悸,急促的心跳令她窒息,她张嘴喘息,却在这一刻被他倏然侵入唇间。他带着热切的渴望在她口中凶狠缠绵地攫取,随即而来的天旋地转让她几乎站不住脚。她好像失去了重量,身子变得轻飘飘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这就是情动的征兆么,这一次她居然没有强烈的反感,这令她感到害怕。两人松开后是粗重的喘息,“早点回来,”他亲吻着她的额头低声说,“路上小心点。”
“嗯。”莫桐答应着,抽离向后,“那再见了。”她转身向外走去。只是这一次不复刚才的轻松。
……
莫桐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她休假后跑到艾达那里去躲了三天,到大年二十九晚上才偷偷溜回去。大年三十那天,她赶急赶忙地去大量采购。糖果瓜子,各色小吃、干菜、蔬菜和肉,这天的菜价都是成倍地翻涨,但她心甘情愿挨宰。
她上午一边忙,一边等杨裴文。她手忙脚乱地忙了一上午,把十八般武艺都使出来了。她记得小时候和奶奶一起过年,无论家里多穷,奶奶总要准备几个像样的好菜,凑个吉利的数字。一般都是八个或十个,八就是新年大发,十就是十全十美。莫桐想到这是她和杨裴文第一次单独过年,一定要做十个菜。
等忙到中午,十个菜全做好了:冬粉焖红浔,兔肉焖胡萝卜,白斩鸭,小母鸡炖红枣,白萝卜炖羊肉,冬笋炒牛肉,莲子银耳汤,清蒸桂花鱼,香菇烧猪脚,再加一个青菜。莫桐每一样都试了试,觉得自己是超水平发挥,保准会获得杨裴文的赞赏。
饭菜做好了,窗外传来噼里啪啦的鞭炮声,那是各家各户争着接春。莫桐住的地方是郊区,禁止鞭炮烟花的指令执行得并不那么彻底,这里的年味儿还是很浓的。莫桐也买了几串,等着杨裴文来放。她还买了一副对联,等他来贴。可左等右等,眼看十二点了还不见杨裴文来。她也不敢把菜都端到桌上,怕凉了就不好吃了。她到窗口向下望了望,又走回到客厅,忙了大半天她实在累得不行,于是想躺在沙发上休息一会儿,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她睡得极沉。杨裴文十二点半才赶到,莫桐早在入住之初就给过他一把钥匙,以防他来的是时候自己不在家,后来被凌力追丢包那天晚上她叫保安换了锁,她和杨裴文去三峡旅游的时候她又把新钥匙给了他一把,所以他是开门进来的,他进来的时候她都没发觉。
无论多累,杨裴文只要看到莫桐就觉得全都值得。自从三亚一别后他们差不多半年没见面了,他想她想得厉害。之前是心里想得难受。而自从他们有过肌肤之亲后,他的身体就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着她。此刻他看到桌上满满一桌饭菜,他心爱的女人躺在沙发上睡得正香,他心里当即被幸福塞得满满当当。他把手里的东西放在门边,情不自禁走到沙发边蹲下,轻轻抚了抚她的头发。他听到睡梦中的人轻轻哼了一声,他的呼吸顿时就不受控制地急促起来,他顾不得佳人美梦正甜,轻轻凑过去,贴上了她的唇,轻轻地吸允。莫桐一惊,猛地醒了,看到他双眼顿时放出光彩,她开心地轻唤了一声,“裴文,你来了。”
杨裴文抱着她说,“有没有想我?”
莫桐含羞地反抱住了他,轻声说,“想。”
杨裴文听了迅疾含住了她的唇,好一通温柔缠绵。略解了相思之苦后他把她一把抱了起来。
“你要干嘛?”莫桐慌张问。
“明知故问。”杨裴文说着继续朝卧室走去。
“今天可是过年,别人家都早吃过团圆饭了。”
“你比年饭好吃。”
杨裴文走进卧室把她好生放在床上,自己随之扑了上去,猴急地去解她的衣服,莫桐连忙捂住,粉唇向外一努,“窗子。”
杨裴文正在兴头上不想起来,“怕什么,楼距那么宽,没人看得见。”
莫桐急了,抓住他的手说,“今天过年,有人在阳台上放鞭炮。”
杨裴文无奈地坐起来,喘着粗气望着她,莫桐用脚尖点他的肚子说,“快去。”
杨裴文乒乒乓乓地关上了窗户,把窗帘拉严实了,又在莫桐的强烈要求下去把卧室门也关了才迫不及待地爬上床。
冬天冷,身上里三层外三层的,为了帮杨裴文省事,这会儿工夫,莫桐已经自己动手脱掉了衣服,哆哆嗦嗦地躲进了被窝里。杨裴文三下五去二把自己剥光后也钻了进去。紧接着两人身体紧贴,激情缠绵,真是久别逢甘霖,小别胜新婚。不过一会儿,莫桐在杨裴文的手下和唇下就变得湿热不堪,再不感到冷。难怪人都说男人是火炉,冬天可以用来暖身。可这会儿她的神思却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