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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莫桐和杨裴文像小夫妻一样不是出门逛街就是窝在家里做吃的、看电视、缱绻温存。一晃七天就过去了。杨裴文要赶明早的第一班飞机回去。
这天晚上凌力吃过晚饭后无所事事,想到明天就要上班了,不知道莫桐在她舅舅家过得怎么样。这些天他给莫桐打过好几个电话,她只接过第一通,简单说自己很好后就挂掉了,后面再打过去她都是掐掉,用短信回复:很好,勿念。他以为她是从小节省惯了,不舍得打长途。他不知道事实上莫桐自回家那天起就在手机上把他的名字改成了:暂代工作。
莫桐总共请了六天假,年前年后各三天。照理说这个时候她还没有回来,但他还是鬼使神差地把车开到了她所在的小区楼下。
小区里冷冷清清,大约人都走亲访友去了。车子熄火后,凌力抬头朝五楼望去,顿时如遭五雷轰顶,全身血液凝结成冰。他看到五楼阳台上有两个人在放烟花。男的用打火机把放在阳台铁栏杆上的烟花点着后,两人飞快跑到屋内,待到烟花在天空绽放,两人又跑出来,女的开心地高声叫喊着,“裴文,快看,快看,多漂亮啊。”
车内暖气开得很足,但凌力木然地坐着,只感到浑身冰冷。他的手紧握在方向盘上,修长的指关节捏得泛白,他的身子像患了寒战一样剧烈地抖动,连他自己都没有觉察到。五彩缤纷的烟花不断在他头顶上方炸开,绚丽过后是无边无际的空白;他向上的视线里不停晃动着那两个亲密的人影,他们不时地拥抱、亲吻。隐隐的笑声,还有含糊不清的私语声,如咒语一般飞旋萦绕在他耳畔,分贝在他臆想中不断放大、放大,直到最后,如霹雳一样凌迟着他的神经。
他想跑上楼去,狠狠地揍那个男人,叫他把他的脏手从她身上拿开,叫他离她远远的。他想狠狠地甩她耳光,质问她为什么要骗自己,为什么要背叛自己?可这有意义吗?她都不记得他了,她心里没有她,就算把她抢回来,他也始终还是会失去她。
他把头抵在方向盘上,开始疯狂地狠狠撞击,他感觉不到痛,只感到冰冷。
你怎么不去死?他问自己。你早在十年前就该死了。死了多好,死了就不会再经历一次这种痛苦。十年前你还能勉强从生死线上爬回来,因为那时候你以为她死了,你心如死灰,你能苟且地过着行尸走肉般的生活。如今十年后呢?你还能吗?她还活着,活得好好的,她把不堪的过去一并抹去了,她爱上了别人,这一次,你将万劫不复。
也不知道撞了多久,有血从他额头上流下来,他浑身无力,头痛欲裂,趴在方向盘上大口大口地喘气。再抬头,楼上阳台上的人已经不见了,灯也灭了,有蓝色的荧光印在窗玻璃上,跳跃着变换画面,那是电视的反光,他想象着他们搂抱在沙发上尽情缠绵,她不但不会抗拒他,而且还会主动把自己送给他。是啊,她那么不顾一切地想保住自己的贞操,不就是为了留给他吗?她不惜放下尊严,流泪跪着求他,对他百依百顺,不就是为了留着完璧给那个男人吗?只是多可笑啊,她不知道自己早就没有了清白。他后悔自己那夜对她心软了,如果说之前那个男人还没有真正得到她,那现在也应该得到了。
眼泪终于从他眼里滚落下来,那迟迟哭不出来的眼泪,一旦出来就再不能停。他趴在方向盘上嚎啕大哭。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那窗子上的蓝色荧光都消失了,楼上一片漆黑,他才麻木地发动引擎,开车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开始虐了哦 怎么办呢 这两个男人我都舍不得虐 呜呜 无论结果怎么样 我都要当后妈了
、70他的爱,他的恨
三天后;莫桐心情大好地来上班了,她心想着再坚持三个月就解放了,三个月后她就辞职去和杨裴文结婚,然后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再就是相夫教子。
她走到办公室前习惯性地扭门把手;看凌力是不是比她先到。结果门是锁着的。她掏出钥匙开了门;一走进去便觉得视线一暗;仿佛进了幽暗的山洞。但这洞穴里并不冷;因为开着暖气;穿着羽绒服的莫桐刚从外面的寒风中走进来立马感到浑身发热。
待她的眼睛适应黑暗后;她发现办公室内外间的百叶窗都拉上了,凌力就坐在外间的沙发上,一手拿着打火机;一手拿着一只桐花,在慢慢地烧。他低着头,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但看到他额头上贴着一块创口贴。打火机上跳动的小火苗投影在暗漆的墙壁上,像一把熊熊燃烧的火炬。他烧完了一支,又从她办公桌上的花瓶里抽出另一只,他脚边地下已经积了厚厚一层烧焦的花瓣,显然他在这里坐着烧了很久。
“把门关上,反锁。 ” 听到凌力阴森的声音,她惊愕地站在门边。一股危险的讯息使她的后颈忽然战栗起来,面前的情景令她发抖。
她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她的第一反应是拉开门赶紧逃,但她忍住了。如果他的怒气真和她有关,那她能逃得掉吗?到时候全公司的人都会看到凌力像疯子一样在大楼里追着她跑,甚至还会看到他做出更过激的举动,这将会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
她踌躇了片刻,最终还是转身关上了身后的门,咔哒一声反锁上了。人却依然站在门边未动。
他继续烧了一会儿,突然关掉了打火机,那啪的一声在宽大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响亮。房间陷入了更深的黑暗。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他就那么呆坐着,一动不动,坐成了一座雕像。一秒,两秒,莫桐感到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突然,他动了,他站起身朝她走来,前一瞬她还感到被暖气熏得出汗,这一刻她却感到迎面而来的巨大寒气仿佛要把她冻僵了。她情不自禁地往后退,脚撞到了身后的门上。
他距离她越来越近,黑暗中,他眼里发出的光几乎要将她洞穿。他终于站在了她面前,手猛不其然地伸出来掐住了她的脖子,力度之大,她几乎感到自己要身首分家了,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她没法呼吸,没法吞咽,只觉得天旋地转,不停地旋转。
“说,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凌力面目狰狞,手上青筋根根凸起,她看到大颗大颗的眼泪从他的眼里往下落。
莫桐双手抓住他的手想掰开却掰不动他的一根手指头,一口气卡在她喉咙里想咳嗽却死活咳不出来。她感到自己真的快要死了。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他对她这么恨,恨到想要掐死她。
就在这时,凌力突然放松了钳制,含泪的双眼却依然死盯着她,一拳打在她头边的墙上,恶狠狠地问,“说,你是不是已经被他干了?”
莫桐好不容易顺过气来,待她明白过来,她惊恐万状地望着他, “你怎么会知道?你跟踪我?你这个神经病!”
“这不早就在你意料之中吗?否则你怎么会编了一个又一个谎话来骗我,你不就是想避开我去和他厮混吗?”
“什么叫厮混?你真的是疯了。我们在一起很多年了,我爱他,而他也爱我,我们都要结婚了。”
“结、婚?”凌力整张脸都扭曲了,在漆黑的房间里显得尤为可怖。“那也得我同、意、才、行。”
他话音一落,突然猛地把她推到旁边的墙上,双手抓住她的头,如嗜血的野兽般,蛮横地向她压了过来,他狠狠地用双唇堵住她的嘴,力道之大,动作之凶猛,一股血的腥气瞬间在她口中弥漫开来,她的嘴唇也霎时肿了起来!她吃力地向后仰起头,双手顶在他胸前,想要挣开他的双唇,他却紧紧地吻住她,恶狠狠地追过来,将她死死钉牢在墙上,他瞪着她,用力地碾转着她的嘴唇!
他的怒意!
他的恨意!
此刻他如魔鬼附身,不再是他自己了。
她唇上破出的腥味让她浑身战栗,她体内的气息仿佛都被他挤空了,她进入了虚幻状态。她听到有人打电话进来,铃声执拗地响了无数声终于作罢;有人敲门,敲了又敲,见始终无人应答,嘴里嘟囔着“奇怪”,最终离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放开她,他看到她浑身战栗,眼神涣散,头发蓬乱,双唇肿起,嘴上血肉模糊,她靠在墙壁上,就如被吓得失了魂魄似的,而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一只手撑在墙壁上,另一只手擦了擦嘴上的血,弓着身子,像患了肺痨似的呼哧呼哧地喘气。等到顺过气来,他又用嗜血的眼神瞪着她,一把将她竖着抱起,朝里间走去。
被吓得魂不附体的莫桐突然晃过神来,她狠狠揪住他的头发,怒声问,“你想干什么?”
“有过一次你应该也习惯了吧。”凌力把她丢到皮沙发上,莫桐身子弹起,如果不是他及时将双腿挡在沙发边沿,她差点儿翻身掉到地上。
莫桐飞快坐起,想下沙发。却被他一下摁倒了。
“你真是禽兽不如,外面青天白日,随时都有人来敲门,你要把我逼急了,我真要喊了。”
“你尽管喊,你都不怕,我还怕什么?人尽皆知更好。”
他说着便蛮横地拉开了她的衣领,猛地把头埋了进去,像吸血鬼一样在她的颈窝里又啃又咬,莫桐痛得眼泪一下子冒了出来,她哭喊了一声,接着立马用手捂住了嘴,拼死咬紧牙关,怕自己的哭喊会招来门外路人的怀疑。
凌力蹂躏完她的脖子,接着抬起头去脱她的衣服。她手脚并用,拼死挣扎,手在他脸上抓出了一道道血痕,在危急关头,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无声厮打中,凌力居然被她从沙发上推了下去,但她自己也顺势被他拉了下去,扑在他身上。莫桐想要从他身上爬起来,却被他翻身再次压在了身下,地板上的寒意无情地渗进了她赤裸的后背,她冷得哆嗦了一下,凌力似乎觉察到了,复一个翻身,把自己当地铺铺在地板上,把她搂在身上。他把她的头按在他肩头,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耻笑说,“你在他面前投怀送抱,在我面前倒成了贞洁烈妇了。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有看过,没有摸过,没有亲过,这些他都知道吗?他在床上能不能像我一样让你高潮迭起,欲仙欲死?”
莫桐头脑里轰了一声,炸出无数个血花,她挣脱他的手,抬起身坐了起来,拼尽全力,一巴掌甩在她脸上,清脆的声音在幽静的空间里久久回荡。她再也克制不住,声嘶力竭的哭喊道,“你这个畜生,我咒你不、得、好、死。”
凌力跟着她坐了起来,把他抱坐在腿上,他摸了摸火辣辣的脸,摸到脸上密密麻麻的血痕。她居然下得了手!她是真的想置他于死地!
“好,”他恶狠狠吐出一个字,箍在她一束素腰上的手用力那么重,几乎要将她拦腰掐断了,就算是在这样漆黑的光线中,莫桐都能看到他脸上青筋根根暴突,“那我们俩今天一起死了算了。”
他话毕就袭上了她的**,在她胸前吸允啃噬,她痛得双手指甲全掐进了他脖子里。身下,他热铁一般的粗壮已经一柱擎天,牢牢顶在她的洞口,就算隔着内裤她都能感到炙热的胀痛。她的内心在绝望地呐喊,这次她是真的要完了。
凌力在她胸前发泄完后,挣扎着抱她站起,复将她丢到沙发上,一把扯掉了她的内裤,然后站在沙发边,将自己的衣物悉数脱尽。他扑在她身上,手在她身下摸找。找准地方后,手握着那根热铁便要顶进去。
莫桐感受着他的动作,目光空洞地盯着天花板,心如死灰,突然无比仇恨地说,“我恨你,我会恨、你、一、辈、子!”
凌力虎躯一震,突然就没有了力气,那根擎天柱本威风凛凛,忽地就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