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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菲一出声左江就明白姐姐这是想拉他一把,他立即装出十分委屈的样子说:“姐姐。不是我不回答呀,而是四位美女姐姐根本就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她们问得像机关枪一样的快,谁能回答上来啊!”
白露一听左江如此说立即说道:“呵!小弟弟,你反到怪我们问得快了。好,我们就给你说话的机会,看你怎么回答。”说完又对其它三人说:“这回我们一个一个地来,慢慢地问,看他怎么回答!”
见三人点头同意,白露第一个问:“小弟弟,你为什么要花那么多钱给我们小艺买貂皮大衣,你当时买地时候是怎么想的?”
左江说:“我给小艺姐买貂皮大衣自有其原因,但这个原因不方便对大家说。请尊重我的**权,至于买的时候是怎么想的就更简单了,想买就买了!”
张小美问:“小弟弟,是不是喜欢我们小艺?”
左江说:“小艺姐我当然喜欢。像她这样天生丽质又多才多艺地节目主持人我想大多数观众都会喜欢的!”
宋思佳问:“小弟弟,你知道我们小艺比你大多少岁吧,可你为什么还要喜欢她?”
左江说:“我当然知道小艺姐比我大多少岁。但我想喜欢是没有年龄界限的。不知道我这么回答你是否满意?”
沈清灵问:“小弟弟,你娶一个比你大六、七岁女人,你的家人会同意吗?”
左江说:“我从没想过娶亲的事情,因为毕竟我是学生要以学习为主,不是考虑这个事情的时候,所以你下一个问题根本就不存在!”
左江的观点大胆而又新颖,既避过了她们敏感的问题又巧妙地偷换了概念。显得十分的成熟。这到令四位美女主持人没有想到,她们本以为像左江这样一个少年对感情方面地喜欢字眼会羞于出口的。没想到他回答得自然而又巧妙,闻言她们顿时一怔,瞬间反应过来后便异口同声地说:“小弟弟,你耍赖!”
陶菲这时呵呵笑着圆场说:“我小弟不但给小艺买了一件貂皮大衣,他去美国的时候还给我买了一件呢,地道的名牌,比小艺那件还要贵上一些呢!”
“啊!”四人闻听惊异地说:“为什么?”
左江呵呵笑着说:“原因很简单,因为她们是我姐姐!”
“我也是你姐姐,我也要!”白露说了这句话后其它三人也同样复述了这句话。
左江闻听心里大汗,女人怎么能在男人面前说我要呢!不过四个美女跟我说我喜欢,嘿嘿,做为男人我怎么也不能说不行啊,不知道这个时候是否有这个典故!左江想到这里就嘿嘿地笑着说:“四位美女姐姐,没问题,等我长大挣钱之后就给你们
“唉!”四位美女一听顿时晕倒一片!
陶菲被逗得咯咯直笑,就连刚才被她们调侃得十分窘迫地白小艺也笑了起来。陶菲笑了两声后说:“你们几个这不算啥,最起码还有一个盼头,他终归有一天要长大挣钱吧!他前几天送我一座五星级的大酒店那才叫望眼欲穿呢,不信我给你们拿来看看!”
大家一听都来了精神,一个劲地嚷嚷着快点。陶菲叫来服务员让她去8楼自己的房间里把床头抽屉里地那张图画拿来。不一会儿服务就把那张图画取了回来,陶菲把图画铺在桌子上就给她们绘声绘色地讲起了哈里波特大酒店。
美女都喜欢豪华奢侈,陶菲地口才极好,把一个未来的极其豪华的五星级的大酒店的草图展现在她们的面前,让她们惊叹不已,说到最后陶菲叹了一口气说:“你们说,我这个小弟是不是有才?”连白小艺都包括在内的五名主持人都异口同声地说:“有才!”
“唉!”陶菲一下子趴在桌子上长叹了一声说:“可惜,这是小弟给我画地一张迷天大饼!”
“唉!”一片叹息声中,五位美女主持人都晕倒在桌子上!手指着左江同时说:“骗子!”
由于事先有了这些笑料垫底,喝起酒来地时候就十分的热闹,情绪高涨之下桌上所有人都喝白酒,要来个一醉方休,陶菲今天地心情特别的好,劝酒的水平也无与伦比,她今天准备的是5钱的小盅,几盅酒下去之后大家就越来放得越开。
左江见桌上地美女凶猛。就想偷点懒耍点滑,但满桌就这么一位“男人”早被众美女盯死了,轮番地向左江敬酒,除了陶菲之外其它五人一人向左江敬一盅酒左江就喝下去了二两半,下一轮紧接着又来了。因为陶菲极力地护着左江,他才没当场醉倒在酒桌上。
到了晚上11点的时候终于结束了战斗,其战果是酒量较浅的白露、张小美、宋思佳和沈清灵当场醉倒在酒桌上。白小艺的酒量比她们四人稍好一些,但情况却不比她们好到哪里去,醉眼星松地举着空酒杯还在要酒。陶菲虽然很有酒量,但是她已经陪省妇联的喝了不少,再加上为左江挡了不少酒,虽然没有当场醉倒,但坐在椅子上却不敢动。一动就要晕倒。现在只是左江还算清醒,但他心里清楚等一会儿酒劲上来还不知道醉成啥样呢!
陶菲强撑着叫来服务员把白露她们4人送到事先开好地5楼房间中休息,她和左江以及白小艺三人想到搀扶着坐电梯上了8楼,回到房间里白小艺就再也坚持不住了。躺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陶菲本想去冲个澡再睡觉的,但是一坐到床上就再也无法站起来了,倒下去不长时间也睡着了。左江此时的酒劲也上来了。他感觉到脑袋一阵的迷糊。便赶紧把白小艺向里挪了挪脱了鞋上床躺了下来,不知不觉中就进入了梦乡。
左江做了一个十分旖旎的梦,梦中宋可欣像一只小猫一样十分温柔的蜷缩在他的怀中,左江的手在她的身上任意地畅游着,少女光滑细腻而又弹性十足地肌肤让他流连忘返,而每到敏感之处宋可欣的身体便会不住地颤抖起来。
这种美好的感觉一直持续到左江从朦胧中醒来,嗅着清香的女人气息他不想张开眼睛。怕这是南柯一梦张开眼睛就不见了宋可欣。他要体会这令人消魂地感觉,享受这人世间极致的美妙。
随着手感的越来越真实。左江逐渐感觉到有点不对劲了,宋可欣地胸脯没有这么壮观啊,那里、那里还没有生出芳草啊!听着身边地女人偶尔发出快乐的**声也不是宋可欣的声音,左江一惊之下顿时张开了眼睛。
四周一片漆黑左江什么也看不见,醒来之后瞬间的恍惚过后左江便想起来自己是和陶菲和白小艺睡在一起,那么现在怀中的这个人不是陶菲就是白小艺,从感觉上看应该是白小艺,因为陶菲的胸比她更雄伟!
眼睛适应了黑暗之后左江看到的是白小艺那张娇美地脸,这时她正好也慢慢地张开了迷蒙地眼睛,当她清醒过来感觉到身体被侵犯的时候,惊恐地嘴顿时变成了o型,左江反应很快,在她还没有惊叫出声的时候,用自己的嘴一下子堵上了她的嘴。
白小艺挣扎了一会儿看清是左江后就停了下来,刚才她是惊醒之后本能的反应,看清楚是左江的时候也想起了昨晚的事情,知道陶菲就在左江的身后怕惊醒了她便不敢出声了,如果陶菲看到此时自己的样子,她只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左江见白小艺不动了知道她是彻底清醒过来了,嘴就慢慢地离开了她的嘴,见她没有叫出声一颗忐忑的心才放下了一些,一时间不知道如果处理眼前尴尬的局面,只好呆呆地望着白小艺。
白小艺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就那样和左江怔怔地对视着,当她回过神来时才发现,左江的一只手还在她的衣服里,她立即拍打了左江的手一下小声地说:“还不快把你的你手拿出去?”
左江一听一下子抽回了自己的手,脸顿时急剧地发热起来,好在有黑暗的夜幕为他掩饰,她的神情才自然了一些。白小艺想了想拉了左江一下小声说:“臭小子,你跟我来。”说着起身悄悄地下床朝卫生间走去,左江只好低着头随她走进了卫生间。
白小艺把卫生间的门关严转身冲左江说:“好你个臭小子,没想到你居然这么色,竟敢趁我睡着的时候非礼我,你说。今天地事该怎么办?”
左江一见白小艺来兴师问罪立即老老实实地说:“小艺姐,我也不是故意的啊,只是睡梦中无意识的动作,真的,小艺姐!”
“哼!你少用这话来蒙我。你就是故意的!”白小艺指着左江地鼻子说:“还说不是故意的,刚才你明明都醒了怎么还来强吻我?”
左江十分委屈地说:“小艺姐,不是你所想象的样子,刚才我是怕你叫出声被姐姐听到,情急之下才那么做的,对不起啊!”
“一句对不起就完啦?那我非礼完你再说一声对不起行不行?”白小艺情急之下出错,话刚说完自己就意识到了不妥,急忙转换话题说:“臭小子,你夺走了我的初吻。非礼了我的身体,你说吧,到底怎么办,你必须对你的行为负责!”
左江一听这话就装疯卖傻地说:“小艺姐。你说咋办就咋办,我一定对你负责,实在不行我长大后就娶你做媳妇吧!”
“扑哧!”白小艺顿时被左江气乐了。上前打了左江一记粉拳说:“臭小子。你还敢跟我贫,信不信我把你做的事告诉菲姐,让她狠狠地收拾你!”
谈话到此左江清楚已经雨过天晴了,一把拉住白小艺千饶说:“小艺姐,千万别告诉我姐姐啊,如果姐姐知道非礼我一顿为你报仇可怎么办呀!”
“去去去,臭小子你就别在这臭美了。你有什么可非礼的!”白小艺实在是拿左江没办法了!
左江借机就说:“好好好。我走还不行么,五经半夜地都困死我了。趁着天还没亮我赶紧再睡一会儿!”说着做势欲走。
“你给我站住!”白小艺上前一把拉住左江说:“臭小子,我警告你,今天这事你谁也不许说,就是菲姐也不许说,听到没有?”
左江举手投降说:“小艺姐,我保证谁也不对说的,就没事的时候在心里自己想一下!”
“不行!”白小艺一听这话便发蛮说:“你自己在心里想也不行!”
左江说:“好好好,小艺姐,我不想还不行么!”
“哼!这还差不多!”白小艺明知道控制不了左江的想法她也要他地这句口实,然后对左江说:“臭小子,回去老实的睡觉吧,不许把菲姐吵醒。”
左江答应了一声赶紧溜出了卫生间,爬到床上躺下来听了一下,陶菲的喘息十分地均匀仍然是在熟睡之中,便向陶菲那边靠了靠给白小艺留出了足够地空间,然后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经过这么一折腾左江躺下后却睡不着了,只好闭着眼睛躺在那里默默地数着几只羊,他越数越睡不着,越数越清醒,当他数到第3888只羊的时候,卫生间的门轻轻的一响,白小艺出来了,左江只好闭着眼睛装睡着了。
白小艺来到床边见左江给她留出这么大一块地方显然有点意外,而左江的身子几乎都贴到陶菲的后背上了。她上床后躺在自己的一侧感觉心里有些发空,不仅向左江那边挪动了一下,躺了一会儿没睡着又向左江那边挪动了一下。
左江已经感觉到白小艺地动静了,过了不一会儿她又挪动了一下身子,这回她地身体和左江有了微弱的接触,左江感觉到了她那欲拒还迎地心里,装做睡梦中一翻身面向了她,而手自然地搭在了她的身上。
左江的手一搭在白小艺的身上她的身子一僵不动了,过了一会儿似乎下了决心把身体向左江的怀中拱了拱了,找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