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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星野还没想好他到底应该怎么做,可是有一点他却明白,他和云岫出是无论如何也要继续纠缠下去,他不愿放手,也无法放手,所以他对云岫出的明知故问有了更多的不忿。
「可是……我好像没诱惑到你,不是吗?」云岫出故意这样说道,吃了这么大一个亏,他才终于证实了风星野内心对他的软弱,让他有心想出一口气。
风星野冷哼一声,没有开腔,双手抱怀,板着一张酷酷的冷脸看着他表演。
云岫出的心不由自主地紧窒,然后急速跳动起来。
这样的风星野,简直就是力量与魅力的完美化身,似乎在他面前的所有挑衅,都变成了孩子气的耀武扬威。
他赶紧收敛了思绪,笑靥如花地戏谵说:「城王,我也告诉你一件事,明天不管我在不在,无双堡和江南柳家的喜事都会举行,因为新郎官可不是我。现在我不管你同不同意,这桩喜事你都无法阻止了。」
风星野听得一愣,看着像只小狐狸一样自鸣得意的云岫出,心里不但没有一丝气恼,反而有的是舒心与高兴,他不禁有些好笑地问:「从一开始,要娶妻的就是恋雪?」
云岫出理所当然地点点头,「那当然,回风丹本来就是为他要的,他不娶谁娶?再说,我在喜帖里写得明明白白,是无双堡的云公子娶妻,又没说一定是我,你们偏偏要误会,我有什么办法?」
「所以,你只是懒得解释是吧?」
「是啊,你们全都误会了,要一个一个地向你们解释,很麻烦的呢!所以我原本是想在婚礼上一次解释清楚的。」他不无遗憾地叹口气,露出向往的神情说:「唉,可惜我没机会在现场看这出好戏了,大家的脸色一定很精彩哦!」
「所以,你用原本就是恋雪的回风丹来跟我做交易?」风星野的语气越来越低沉,也越来越危险。
云岫出无辜地点点头,「是啊,说起来,城主你的便宜还真不好占啊!」
风星野沉默了一下,伸出手去,揉了揉他头顶的长发,无奈地说:「好吧,这个便宜就让你占了!」
两人相顾而笑,一种久违的默契回了到他们身上。
第八章
第二天凌晨,东方的天际刚刚开始泛白,一个人影无声息地闪进了云岫出的卧房,跪在地上。
云岫出从床上坐起来,没有点灯,室内一片漆黑,他低声问道:「什么事?」
人影跪在地上答道:「昨天『金鱼』送了封信回来。」说完从怀里掏出一枚蜡丸双手呈上,
云岫出接过蜡丸,轻轻捏破,掏出一张薄如蝉翼的纸来,他回手用桌上放着的火摺点燃了蜡烛,就着烛光细细地看着。
烛光下黑色的人影终于显露了身形,灰色的布袍,黑色的平底快靴,平凡得根本让人无法记住的面目,正是两天前在嘉州码头给了绝杀致命一剑的灰衣人。
云岫出看完,顺手将信在烛火中烧掉,回过头来对灰衣人说:「我要在这待几天,你不要再来了。」
灰衣人磕了一个头,闪身消失在门外。
云岫出手指一弹,蜡烛熄灭,他回到床上,想着刚刚看到的消息,再也睡不着了。
屋外,灰衣人如同鬼魅一般,闪身躲过遍布全庄的明桩暗哨,没有留下一点影子,很快就消失在墙角。
风星野站在花园里一座两层小楼的窗前,凝目注视着这道消失的身影,嘴角微微弯起了个弧度。
身后风雷着急地提醒道:「主子,再不追就来不及了。」
风星野不疾不徐地说:「没关系,我知道他是谁了,你们追上去也没用,没想到他还活着,难怪那一剑……云岫出,你还真是随时都能给我带来惊喜啊,既然你不想睡,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说完,兴致勃勃地转过身去对风雷说:「你们先上山去准备好,另外告诉风堂,这几天可千万给我盯好了。」
风星野来到云岫出门外,敲了敲门,也不等里面有回答就直接推门进去,走到床前,伸手将云岫出从被窝里挖了出来。
「快起来,岫出,我们赶时间,别睡了,懒猫!」
云岫出叹口气,无奈地说:「城主!风星野!我不记得我们在赶什么时间,天还没大亮,你就让我再睡会儿吧!」
「别睡了,再睡就看不着了,乖,快穿衣服。」说完拿起衣服就要帮他穿。
「别,还是我自己来吧。」云岫出抢过衣服,慢慢穿上。
风星野等得不耐,堪堪见他系好衣带,立马拉着他的手腕就飞奔而出。
两人来到后山,顺着山路腾跃而上,身形如展翅的白鹤,翩翩飞舞,不一会儿就到了峰顶。穿过一片松林,悬崖陡峭,崖上有一大块平坦的巨石横卧,巨石上已铺好一张厚厚的虎皮,旁边一个小水桶里,正热气腾腾地温着一壶黄酒。
风星野回头得意地一笑说:「怎么样,这地方不错吧?」
云岫出顿时哭笑不得,见他心急火燎地拉自己出来,原以为有什么大事,没想到是上这儿来风花雪月了。
他苦笑着说:「城主,你下次能不能等我先穿上鞋啊?」说完走上巨石,盘腿坐下,将双脚放在虎皮里焐着。
风星野也觉自己猴急了些,呐呐地走过去坐在虎皮上将他揽在怀里,在他耳边轻轻地戏谑了一句:「反正马上就要脱……」
还未说完,云岫出已含怒地瞪了过来,他连忙拉回话题,正经地说:「这里是无定山的缥缈峰,峰下就是青衣江,一年三百六十五日,天天都云雾缭绕,不见身形。不过,每日清晨日出时,这里却别有一番景致,称得上是天下一绝。」
话音刚落,一阵薄雾袭来,将两人困在中央,周围的景致渐渐模糊起来。
雾越来越浓,在山风的吹拂下如流动的轻纱,在他们身上无孔不入地穿插缠绕。
这时一轮红日腾空而出,金色的阳光穿不透那浓浓的云雾,但却一层一层晕染了进来,金色的光纱将他们融入了金色的海洋,两人如坐云端,散发出万丈光芒。
置身于如此美景,云岫出惊呆了,他唇角微翕不可思议地回头看着风星野,明媚的双眸更因震惊而焕发着神彩。
风星野了然地微笑,第一次看见,他也一样地震惊。不过现在?他探过头去,贴在云岫出被晕染成金色的肌肤上,吻了下去。
细细密密地亲吻,柔软的双唇爱恋着他的肌肤,被人珍视的爱意憾动着他的内心,引发的是他浑身的酥麻与轻颤。风星野一直吻到唇边,翘开他的唇瓣,灵舌卷了进去,划过列齿,在他口腔内壁细细地搜刮,温柔地侵袭,渴求着他的甜蜜。
也许是景色太过的美丽!
也许是风星野从所未有的温柔!
云岫出不自觉地回应着,温柔地和他追逐缠绕。风星野强劲的怀抱,和如阳光般清新的气息,让他如此迷醉,不由自主,他的双手缠上了风星野的颈项,将他拉得更近,更紧。
甜蜜的亲吻逐渐失去了控制,投入更多的,是越来越不可抑止的激|情,感官的索求越来越强烈……对对方的渴望渐渐超越了一切……手悄悄地探进了衣内,不需摸索就准确地找到了他胸前的两点红萸。
昨天曾被风星野粗暴摧残的两粒红萸仍然肿胀,细嫩的一层薄薄的皮肤异常敏感,轻轻一碰就带来一阵酥麻的感觉,让他舒服地呻吟出来,那轻颤的叹息透过唇齿的纠缠直接传递进风星野的体内,心神一荡,手下不知不觉加大了力量,用力拧着已经完全挺立的|乳尖。
「啊……轻点!」突然的吃痛让云岫出终于呼喊出声,身体本能想要逃避地一弓身,却又将自己送进了风星野怀中的更深处,传递出去的倒像是无言的邀请。
拉开略嫌碍事的衣襟,露出白玉一般细腻紧实的胸膛,和随着主人急促呼吸而上下颤动的红萸,饱满的形状、鲜艳的色泽,让风星野不觉咽下一口唾液,俯下头去含住了一颗媚人的果实。
柔软的舌头滑过|乳尖,带来一阵不能自主的轻颤,全身早已瘫软而无力,清澈的双眸被升起的情欲染上了浓浓的雾气,脸颊更是不可抑止地潮红。
风星野犹未满足,刚刚稍停的手指又继续攻击起另一粒果实。
指尖沿着淡淡的|乳晕划着圆圈,尖锐的指甲不时拉扯挑逗着敏感的|乳尖,伴随着轻微的刺痛,带来的却是如潮水般涌动的快感。
身体被牢牢禁锢在风星野怀里,面对如山的快感,云岫出避无可避,意识逐渐飘离了头脑,本能支配着一切。
双手不自觉地捧起了风星野埋在自己胸前的头颅,连带被扯起的却是自己仍被咬住不放的红蕊,
「啊……好痛……放开……」随着这声痛苦的呼求,他高高挺起了胸膛,追逐着牙齿离去的方向。
终于玩够了这两颗快要绽放的花蕊,风星野一松牙齿,皮肤急速地弹回,来不及松一口气,手往下伸,一把掌握住他已经被撩拨得轻轻颤动的欲望。
强烈的刺激终于让云岫出神志稍清,乱了……完全乱了……伴随着不由自主滑落咽喉的呻吟,他奋力一掌推开了风星野,声音嘶哑略带哀求地说道:
「啊……不要,现在不要!」
此时早已是红日高悬,一阵山风吹来,吹散了笼罩着他们的薄雾。
清晨的阳光下,云岫出衣衫半褪,润泽如白玉般的肌肤,隐隐透着刚经历过情事的潮红,肌肤上几处淤红的指痕清晰可辨。
胸前又肿又痛的两粒红蕊带着娇艳欲滴的色泽傲然挺立,浓墨般的发丝随风飘舞,浓长的睫毛下掩隐着一双迷雾般的眸子,让风星野看得血脉贲张,几乎不可自持。
「为什么?」从情欲的狂潮中勉强冷静下来的风星野终于开口问道,语音低沉得几近危险。
「我……我现在不想……」云岫出还没有从混乱中理清思绪,只能无力地辩解,却完全不能让人信服。
「不想?就你刚才那种淫荡的模样,有哪一点是不想了?」风星野刻薄地嘲讽道。
被云岫出在欲望的高潮给泼了一桶凉水,这种不好受的滋味让他武断地以为,又是云岫出故意而为之,因此他越说越气,越说越苛毒:「还是你其实比较喜欢昨天的那种方式?没关系,我可以满足你!」
公然的羞辱让云岫出本来有的那点愧疚荡然无存,他直视风星野,冷冷地说:「城主干嘛不好好检讨一下自己?连一个本性淫荡的人都无法满足了!」
说完,他站起身,准备离开。
「是吗?恐怕不是我满足不了你,是没有这个东西你就做不来了吧!」
风星野暴怒地说完,随手从衣襟里掏出一个精巧的机簧针筒,掷到云岫出身上,正是昨天他遗留在船上,一直还没有机会取回的那支「九天十地搜魂针」。
然后一把揪住他的长发拉近自己说:「还给你,现在你应该想做了吧?」
云岫出若无其事地俯身从地上拣起了那个「九天十地搜魂针」,握在手心,然后回眸冷冷地看向风星野,那双如寒潭般深邃的眸子没有一点温度。
「城主,你究竟想要什么?想试试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