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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只想到骨头里去,回来的路上想的尽是这性事,此时小安雪白一个身子躺在面前,妖媚入骨,风情无限,这一番狠插,竟了平生之力,只摇得床帐也晃了起来,小安被他弄得着实销魂蚀骨,更是着意承欢,他身子柔韧,身体曲折辗转,尽如人意,只听得屋内淫声不断,罗帐内春色无边,两个人直弄到天色擦黑,这才罢手,小安双腿酸软,后庭处弄破些许,流出些红白烛浆,李堤替他擦了,又抱着他一件件替他穿了衣服,一面搂着他说不完的甜言蜜语。
小安靠在他身上道:“你一个道学先生,却哪里来的这许多肉麻话?”
李堤正色道:“小安,我一生未对什么人这般用情,你便是我的心头肉,在你跟前,哪里还能顾得上什么道学。只盼着一辈子与你这般欢好呢。”
小安回眸看他,平时一脸的惫懒气消失无踪,刚历了情事,脸儿粉红,黑眸越发地勾人魂魄,,艳色夺人而来,李堤差点又想将他压在身下,欢好一番。死死搂住他亲个嘴儿,口里喃喃地唤道:“小安,小安。。。。。。。”
转过月来已经是四月初里发榜,一连等了几日却不见有人来报,李堤面上没露什么,心里却着实不安,小安心中更是惴惴,只怕是林寒卿作怪,几乎又要上颖王府里去,这一日陪着李堤坐着,李堤心中烦乱,铺了纸笔正替小安画像,突然听得外头一阵喧闹,夹杂着锣鼓声,两人对视一眼,小安抢先跑出门外,却见众街坊拥了两个报子来,原来李堤高中了。
李堤虽然欢喜却没忘形,袖里取了碎银赏了两个报子,小安却喜得抢了那锣鼓一阵狠敲,街坊又拿了爆竹来,一时锣鼓喧天,爆竹炸响,将一条清波街闹得比大年还要欢腾,第二日又传了酒菜过来,就在三娘院中摆开宴席,院中摆不下,直摆到街上来,众人一直乐到近三更了,这才慢慢散了。
三娘吃了几杯酒一早睡了,小安却与李堤翻云覆雨,好一番极乐,枕间又是山盟海誓,永相欢爱,天将明时才睡了一回。
四月二十是殿试之期;小安一早送了他出门;直等到二更天了;李堤才回来。小安便问他中了第几名,李堤笑嘻嘻地半天不肯说,只是抱了他浑身上下地摸他,小安问得急了,他仍是不说,小安心里作恼,亲嘴时便狠命一咬,李堤唉哟一声叫了出来,见小安怒气冲冲地瞪着自己,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这才一一说了,原来是中了第三名,白小安喜道:“那便是探花郎了?”
李堤道:“正是。皇上亲自授了五品官职,吏部司案,明日一早便须到吏部办差了。”小安听完了终于念了一句阿弥托佛。
李堤抱着他道:“还有一事,今日在殿上又见着颖王,他如今算是我的恩师了,真个是神姿焕发,好一位年少英俊的王爷。”
白小安被他一提林寒卿,便不自在,李堤又道:“以后我到吏部当差,这里却不能住了,小安待我找到下处,便去接你来同住。”
小安却摇头道:“我下月便到秦老板处做学徒,怎能住在你府上,闲时便去看你吧。”
李堤道:“你真要去做绸缎铺的学徒?”
小安道:“是啊,我又没本事中进士,那便只有去学做生意,娘年纪也大了,针线活累眼睛,我不能让娘再辛苦了。”
李堤看了他粉妆玉雕一张脸,想到他在柜台后作掌柜的样子,不由得笑出了声,在他脸上拧了一把道:“你去坐店,不知要招多少事出来。”
小安扮个鬼脸道:“谁敢来惹我?我许久不曾捉弄人了,正心痒呢。”
两个大笑一阵。
隔日李堤便去吏部当差,小安收拾了行李到绸缎铺去了。那富祥庄是京中顶大的绸缎铺,主顾中多的是王公贵族,那掌柜姓秦,因与小安的父亲曾有交情,也着实愿意看承他,三娘一说便应允了。
这铺子甚大,坐店的伙计便有四五个,连上小安共是三名学徒。那些店伙皆是成家的人,平时里看店洒扫杂务皆是三个学徒做。
另两个学徒都是来了一年以上,年纪比小安大着几岁,也正是少年人春情萌动之时,手里没有银钱无处出火,小安生就那样一付脸面,一到店中那两人便都有心来勾搭。
小安先是不言不语,只在心中思量,看出来这二人均有此意,便假意应承,重活脏活那两人便抢着替他做了,到当真要求欢时,小安便拿出昔日里的游滑手段来,只说满心要与他欢好,只是怕了另一个,捉弄得这两人相互间便憎恨起来,小安投机取巧,在众人间周旋。
如此看看过了三月有余,李堤暂时赁了一处宅子,每日在吏部当差,小安得空时便溜出来与他相会,转眼便是金秋十月。
李堤是个精明人,在吏部作了几个月的事,上下奉迎,将京中官场事摸得差不多了,深知如若朝中无人,这五品小吏便不知作到何事,胸中抱负又怎能施展得开?有心攀上颖王,然而偶尔遇着几次,颖王神色只是淡淡的,偶尔看过来的目光竟是冷得不能再冷。他也略知这颖王是当今天子最为宠爱的幼弟,如能攀上了原是美事一桩,眼看颖王态度冷淡,心中不得要领。
正自郁闷,这一日却听得杨大人来访。这杨大人是他顶头上司,吏部左侍郎,却是宰相刘印成一系。他吃了一惊,忙命家人请了进来,宾主客套一番,杨大人上上下下地打量他,笑道:“探花郎果然是人物出众,文采风流啊。”
李堤吃了一惊,不知他是何意,只得道:“大人夸奖了。”
杨大人呵呵而笑道:“李大人琼林宴上那一首芙蓉诗做得好啊,才名远播,老夫今日冒昧前来,便是受人所托而来啊。”
八
一入了秋,绸缎铺便忙个不停,小安虽是学徒,但是他口齿伶俐,又生得好,颇讨客人欢心,掌柜的便叫他也跟几个店伙坐店,帮着售卖。
这活虽不用再做那些杂役重务,却生生套住小安,成日离不得店中,一气过了一个月,竟然都没空去找李堤。李堤公务也甚忙,两下里都不见了些日子,这日里秦掌柜走来说宰相府里新订了一批货,却要着个人送去,看小安坐在那里,便吩咐小安随了杂役挑了货送过去。
小安听了心中暗喜,心里思量着送了货便偷偷去找李堤。便接了货单,高高兴兴地去了。到了宰相府,见哪里气派竟不比颖王府差,出来的管事和仆人个个傲慢无礼,小安见那府里同时还有些木器匠人、花匠、首饰匠各式铺面上的人都在,一个账房里闹哄哄的,觉得奇怪。将货交给府里的管事,一一点清了。
那管事的又拿出一张单子来说:“这是老夫人房中要的货,带回去给秦掌柜,告诉他别误了日子。”
小安接过单子来,看看要的都是上好的蜀州织锦。因这管事是常见的,小安便道:“大爷,府里是要办什么大事?怎么这般大的排场?”
那管事的笑道:“你这猴儿,又想打听什么了?回去跟你们掌柜的说,这货我们老夫人亲自下的单子,让他别弄差了,这可是我们小姐的嫁妆。”
小安笑了起来:“我说呢,原来是小姐要出阁啊?不知姑爷是哪位官人?”
那管事的平素里也常往店里去,与小安说过话的,笑道:“姑父是今年的探花郎呢,生得好品貌,文章又做得妙,连皇上都夸他呢。小姐真是好福气。”
小安怕自己听错了又道:“探花郎么?”
管事的说:是啊,现在吏部当差的李大人,可不就是今年的探花郎?
小安又陪着笑闲话两句,将那单子折了收在袖中,一个人离了宰相府,站在街上茫然好一阵子,却不知该往哪里去。太阳|穴的青筋突突地跳着,脑子里像是炸了马蜂窝,嗡嗡地响个不住。
日已西坠,余晖涂在宰相府门楣上,御笔亲题的:“诗礼传家”几个大字闪闪发光,晃得小安眼也睁不开,他念了一遍,咧开嘴笑了笑:“倒要问问他去,新娘子可有我生得标致?”
想到这里,似乎脑子又清醒起来,左右看了看,认得右首的路是往李堤宅中去的,脚下轻快,不一会便到了,却见门前一株白杨树,落了一地的黄叶,脚踩上去吱嘎作响,那门却闭着,没半个人影。
小安是常来这里的,上前敲了半日门,却始终没人来开门。他愣了一会,也不拍门环了,一掌接着一掌直拍在黑漆木门上,手掌渐渐拍红了,天色一点点昏暗下来,手掌上拍破了皮,一掌掌的血手印映在黑漆门上,触目惊心,小安也不觉得疼,只顾拍了下去,也不知过了多久,一个路过的行人拉了他道:“小官,这里没人住啊, 我才从这门过你便在这儿拍门,这时候怎么还在这里?你来瞧瞧。。。。。。”说着拉了小安走到门柱边看却是一张贴子写着求租的字样。
小安呆呆看了那贴子,半晌才对他笑了一笑,那人顿时呆了,回过神来人却已经不见了,那人揉了揉眼,心想这孩子生得这般标致,做的事却好生古怪,又突然间不见了,那难道不是人是个妖不成?不然什么人能生成那样俊俏一张脸?这人吓一跳,看那黑漆门上的血手印,天将黑未黑,瞧上去更是诡异。这人吓得出了一身的透汗,拔脚便跑回家去了。
小安一进房中,前脚进屋,后脚便有人跟了进来,却是一同学徒的秦孟,一张脸方正狭窄有如秦孟般,店里众人便叫他做秦孟。这秦孟自小安进店便有心勾搭,只是店里另有两个学徒也是一般意思。小安哪里瞧得上这些人,只在三人中间周旋。正好这日那两人却回家去,店里只剩下他和小安两个学徒。
这时见小安失魂落魄自外边回来,但悄悄跟了进来,从后面一把抱住道:“小安,今日里便可陪我一回吧?”
小安便由他抱着,却不挣扎,如在往日早就嚷了出来,秦孟心中一喜,这事有了三分。又把手伸到他衣服内撩拔,小安仍是由他。秦孟性发,攥住小安身子便压在床上。
天色有些暗,小安雪白的身子便更显眼,秦孟想他非止一日,此里真抱在怀里,犹恐是梦,将他身子上下吻了个遍,小安便如死人一般,由着他动作。不一会儿儿两个人都脱得赤条条的,那秦孟几乎连气也要喘不上来,那话儿在小安身上摩挲着,只因他没料到此番这样容易得手,心里又是喜又是激,分开他双腿,眼见得小安雪白的后庭裸裎在面前,秦孟血全涌上脸,眼里几乎冒出火星来,才挨着后|穴口,顿时就一泄如注。浊液喷在小安下身,那秦孟慌忙替他拭了,小安也不作声,翻过身趴在床上,死气沉沉地躺着。
怎奈那身子蜿蜒在床上,若隐若现更是引人,秦孟伏在他身子上乱亲,口里边喘边道:“好小安,没能尽兴,这时候我又硬了,好歹再让哥哥来一次。”
小安懒洋洋翻过身子,将一双腿儿搭在他胸前,腰身微微一挺,后庭处便直抵在秦孟的性器上,秦孟下身直竖了起来,喘着粗气道:“好好,亲亲小安,真个是荡死人,便是女人也没你这般好处。”
小安只是喘着气不发一言,分明是个任他所为的意思,秦孟不再费话,手摸向小安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