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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生平第一次,他体会到何谓「爱怜」这样的心情。
「语冰……」
「你……够了。」她终於回过神,急促的打断他的叫唤。
「语冰,语冰……」然而他却继续轻声的唤着,而且还将她整个人紧紧的拥入怀中,温柔的轻抚她的脸颊,脸孔也越靠越近。
「你……」她无法再发出任何声音,因为他吻住了她的唇。
他轻柔的品尝她的唇瓣,细细的、轻轻的亲吻着,有淡淡的酒香,滋味是从没想像过的甜美,她的唇瓣柔软而润泽,她的身体散发出的香气萦绕他的鼻息,绵绵缠绕他的神智,他不由得渐渐加深这个吻,舌尖探入她的檀口,试探的、轻轻的勾动她的丁香小舌,与之缠卷。
她微微抽气:心脏控制不住的怦怦狂跳,双手抵靠在他的胸前,是唯一能够做到的抗拒举动,当然无法发挥任何功效,他贴近的身躯太过火热,他的碰触比任何醇酒都还要来得使人易醉,而他的吻……他的吻早已瞬间夺去她所有的理智与空气。
她竟然比自己所以为的更加抗拒不了他……
他深深的吻着她,原本熨贴在她身後的大手也不自觉的沿着她身体的曼妙曲线缓缓游移,两人的体温不断攀升,软玉温香在怀,他已经无法停止从体内深处涌起的那股欲望,薄唇滑至她的耳畔,嗓音沙哑的低语,「刚刚的那坛酒,就当作我们的交杯酒吧!」
对於她自身所存在的种种疑点,以及她真实的心思,他并不会急着想解开这些谜团,真的不急,但不表示他不会有任何行动,他们已经成亲三年是既成事实,他不打算当个柳下惠。
「什麽?」她被吻得有些迷茫,却也立即会意他要做的事,一颗心跳得更快、更急,「你……」
她应该立即挣脱逃走,不然就是把他再次迷昏到不省人事,然而她的身体却动也动不了,更无法开口再多说一个字,明知这样发展下去肯定非常危险,却只能任凭他打横抱起她,走向床铺,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避开他的视线,不让他看见从她眼中可能泄漏出来的情绪。
他将她轻柔的放躺在床上,随即覆在她身上,发觉她移开视线,於是伸出手,轻轻的移正她的脸庞,凝望她美丽的容颜,忍不住轻叹一声,「语冰,你真美……」
她怔怔的看着他,强自克制心中涌动的潮骚,心绪乱戍一团,事情的发展教她根本无法掌控,万一被他发现……对了,光!绝不能让他看见她的眼神。
她迅速在衣间摸索到银针,一弹手,往桌上的方向射出,房里唯一的烛火霎时灭了,伸手不见五指。
他有些讶异,不过猜想她是觉得害臊,便没有多说话。
当他的手沿着她身体的曲线往下抚去时,在她的衣间找到藏东西的暗袋,里面可放了不少小玩意,他失笑,轻轻解开暗袋,顺手丢到床下。
「这麽危险的东西,还是别放在身上吧!」
她不语,暗自咬牙,忍住阻止他动作的冲动,也忍住涌上喉咙的呻吟叹息。
他在黑暗中看不真切她的表情,沿着她细致的颈项,吻上她精巧的耳垂,低语,「这麽暗,看不清你,只能用另一种方式来了解你了……」
「噫?」她微微喘气,心跳如擂鼓。
他有些缓慢,而且似乎还有些笨拙的替她解开衣带,伸手探入她的衣内,摸索到她的肚兜,动作微顿了下,然後继续轻缓的抚摸,好像在找寻着什麽。
她心中不禁冒出疑惑。他这是在故意折磨她?还是另有原因?
「你到底……想做什麽?」她忍不住出声。
「我是第一次替女人宽衣解带,下次就会熟练点了。」他微窘的说。
「第一次?」
「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他十分坦直。
「噫?」她在黑暗中睁圆了眼,是真的被吓到。
不单单是惊诧於这件事实,还有这件事底下所隐藏的含意,毕竟她从没想过这种可能性,此时民风开放,男子寻花问柳是很一般的事,虽然她可能会非常憎厌他爱抚过的那些女子,但是因为以前从没想过那一层,所以现在也已经无从预想起——她真的没想到他竟会如此洁身自爱。
毕竟他是这样一个刚猛威武的堂堂大将军,要什麽样的女子应该都是易如反掌才对,而他竟然能如此自守自持……
「当然也会是唯一一个。」他柔柔的浅笑,「我只是认为没道理女子的初夜必须献给丈夫,丈夫却可以在成亲之前四处寻花问柳,完全不顾妻子的心情。」
他简单却真诚的告白,说明了他是个真正心智高洁的男子,「忠贞」这个字眼绝不是空口白话,让她心里某一道高筑的防线瞬间崩毁,不禁暗暗叹息,她何必连自己也骗呢?她根本就抗拒不了他呀!
她没开口,只是轻轻拉着他的手移向她的後背,肚兜系绳的位置,幸好在漆黑的状态下,他看不见她脸上泛起的红晕。
他诧异,心中悸动,这样的举动可能是她到目前为止最大的让步了,感觉她的身子不再那麽紧绷,他低下头,吻住她的唇,大手轻轻解开她最後的衣裳,卸去她象徵的武装,并不断的柔声低喃,「语冰……语冰……」
两人再度唇舌相缠,她不能说是热切回应,但已经是没有任何抗拒的接受他的拥吻。
大掌轻柔的抚摸她光洁柔软的身子,探索似的记忆着她身形的曲线与触戚,多麽令人迷醉啊!他美丽的妻子……
他很快的也卸去自己的衣物,然後轻轻包覆她的身子,两具身躯没有半丝缝隙的密密相贴熨合,那灼烫而引人战栗的感官刺激教两人同时忍不住逸出轻叹低吟。
他抚摸她胸前的柔软,感觉她的轻颤,往下轻轻扳开她修长的双腿,将他已经昂然卓立的雄伟置放在她的腿间,缓缓的摩挲。
「嗯……啊……」
两人异口同声,不住的低喘,情潮难耐。
「会有些疼,是吗?」他忽然开口,声音里有着压抑。
「什麽?」她迷蒙的低语。
「我听说女子的初夜都会受疼。」他的语气充满了不容置疑的爱怜。
她的心口被某种柔软的情绪微微揪紧,却故意冷淡的说:「反正受疼的不是你。」
「会啊!」他低哑的说,轻叹一声,「会心疼。」
她不禁叹息了,这个养蜂人肯定养了一大群蜜蜂,蜜像酒窖里的酒,一缸子一缸子往她身上倒,也不怕将她淹死。
「反正该来的总会来。」她微哑的开口,双手环抱他的颈项。
他怜惜的笑了,将她拥入怀中,轻轻的将她的螓首扶靠到他的肩膀上,认真的说:「如果我让你受疼了,就咬我泄愤吧!」
「我一定会。」
饱轻吻她的发丝,捧握着她紧实而形状巧致的臀部,缓缓的进入她的体内。
「嗯。」她闷哼一声,撕裂的痛楚教她忍不住咬牙。
他一手爱抚着她的身子,并在她的耳边温柔的低语,「语冰,我美丽的冰儿……」
完全进入她的体内之後,他先停住不动,克制律动的渴望,紧紧拥抱着她,等着她适应,汗珠不断的从额头渗出,两人皆喘息不休。
她攀附着他,感觉他的雄伟不断的延展,深入她的体内,虽然还有些疼痛,但是另一股迷醉火热正在她的体内汹涌翻腾,骚动着她全身的知觉,她不知道应该如何化解这股滔滔情潮,只能凭着本能,难耐的摆动腰肢,「嗯……」
「好些了吗?」感觉到她的动作,他沙哑的低问,声音里有着极力克制的紧绷感。
她张口,用力咬了下他的肩膀,哑声的说:「还你了。」
那一口不重也不轻,刚刚好在他身上留下她的齿印,他心头蓦地发软了,低声喃喃,「语冰,你真是教人不爱怜都难……」
他开始律动,由轻缓慢慢的加快速度,然後渐渐加重力道,往她的体内深入,再深入……
「嗯?嗯……啊……」初时的痛楚被销魂的感官刺激所取代,他每一次深入都教她更加心荡神驰,已经咬牙,努力忍住不发出声音,却还是控制不住的逸出娇喘与低低的呻吟。
「语冰,语冰……」他不断的低唤她的名字,深入她的体内,将两人带往神秘而光灿辉煌的境地……
第五章
奉府大厅外,奉稹剑双手负在身後,站在阶梯上,若有所思的看着被俞总管送到大门口,正要离去的客人。
那位客人是父亲的故友,告老还乡多年,最近有事来京城一趟,便抽空来奉家拜访,与他聊起不少父亲生前的事蹟,而偶然聊起的一件事,教他不禁心生疑惑。
「俞叔。」等俞总管送客人离去之後,奉稹剑叫住他,「少夫人来奉府时带了一封父亲生前所写的书信,那封信没丢吧?」
「是,还在,在书房,少爷要看吗?」
「嗯,找出来给我。还有,这件事先别让少夫人知道。」
「是。」虽然感到有些古怪,但俞总管还是恭谨的回道。
「奉将军啊!」一声拔尖高喊突然从还未完全合上的大门门缝传了进来,然後是人未到声先到的一串连珠炮,「哎!等会儿,先别关门,我找奉将军谈事情哪!我这事可是大事,是关乎将军一生幸福的大事,快让我进去!快!」
站在阶梯上的奉稹剑和俞总管同时转头,看见了那个从门缝挤进来的大红身影——王媒婆。
自从奉稹剑回京之後,王媒婆就三不五时上门想替他说媒,即使俞总管已经百般拒绝,她还是不死心,不断厚着脸皮来登门试探。
王媒婆一进门,看见奉稹剑竟然就站在眼前,不禁大喜过望,他这个大忙人可是很难过得上的,急忙提起裙摆,摇摆着福态的身躯,边以小碎步接近他,边嚷嚷:「奉将军,我可找着您啦!这一次,您可要好好的听我说一说。」
「少爷……」俞总管一脸伤脑筋的看向奉稹剑,「我这就把她请出去。」
「没关系,这一次就由我来彻底跟她说清楚吧!」
突然,砰的一声,王媒婆竟然整个人毫无预警的往前扑倒,摔跌在阶梯下方的石板地上。
「哎哟喂呀!我的脚啊!」她抱着自己的脚,发出惨烈的哀号。
附近几个仆人赶紧跑到她身边,察看状况。
俞总管也立刻上前,「怎麽了?发生什麽事?」
「我的脚好痛啊!」她的右脚踝像是被什麽东西用力紮刺到,痛得眼泪直流,完全站不起来。
「没事啊!既没伤口,也没流血。」俞总管仔细察看她的脚踝,怪异的说。
「可是很痛啊!」她像一只待宰的火鸡,扯开喉咙大叫。
事情发生的第一时间,奉稹剑便直觉的抬起头,环顾四周,然後看见夏语冰从另一侧的回廊款款走了过来,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交会,她的面容冷淡,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却又坦然自若得比谁都还要理直气壮。
是她对王媒婆发射了暗器,无庸置疑。
这是只有他发现并且无比确定的事实,而他也只有在最初的瞬间稍感讶异,随即转念一想,便觉得完全不必感到意外,回想起那日在龙云寺突然被「虫子」咬得跳脚的姑娘们,八九不离十也是语冰的「杰作」。
然而他什麽都没有多说,只是浅笑的看着她走过来。
她没有多看他一眼,更没有多加理会阶梯下方还在哀叫跟试图帮忙的那些人,迳自往大厅旁边的侧厅走过去,那是她跟奉稹剑这几天来固定一起用饭的地方。
他在她淡然经过他身边,要去偏厅之前,早一步走到她的面前,将她牵了过来。
她没有抗拒,只是冷淡的说:「不是要用午饭了吗?」
他浅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