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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他的水功臻至圣级巅峰之后,头一次施展最强式“包容天下”。这样做,一是检验一下是否如刚才火功一样有了较大突破,二是利用真正的水源试试威力如何,三是借此震慑白子杰的嚣张气焰。
果然,这道实打实的洪流在空中咆哮,丝毫不逊色那招“大海狂啸”。白家兄弟目光一凝,立即闪身后退。
而白子杰却很郁闷,瞳孔是缩了又缩,因为那狂暴的洪流宛如一条毒蛇,紧紧地盯上了自己。他闪到哪,洪流就卷向哪。
白子齐眉头微皱,手已触到宝剑之上。这小子倒也真是个雷厉风行的家伙,说动手就毫不手软地出手。但愿这一次,能给子杰一点教训,磨磨他的急躁之性。
心念间手一挥,“白光掠影”悄然施展。
哪知陈易早就料到了他的一举一动,右手连续颤动,又一道火焰冲着剑光就杀了出去。同时左手继续加力,一道道水箭从潭中冲天而起,连成一条长长的水龙,狂啸着吞向白子杰。
“噗哧……”
紫色的火蛇撞向白色剑光,发出刺耳的嘶叫声。紫色与白色交相辉映,在阳光下分外夺目。旋即,紫色火焰突然光芒大盛,包裹住白光在虚空快速几个翻转。下一刻,只有一条炫丽的紫色火蛇飘浮在虚空,那白色剑光竟是被它吞没。
目睹这一切的白子齐面容失色,兀自在那摇头。这次的偷袭不仅没有得手,相反却明显感觉到那火蛇的力量又强盛了几分,白家秘法似乎不及火焰之力。更为恐怖的是,水火齐动,小子果然还有底牌!
再看向白子杰,似乎正被那条长长的水龙追得狼狈不堪。
陈易双眼微闭,神识一心二用,左手加大水龙之力,右手施展火蛇之威。顿时那条火蛇再次杀向呆愣住的白子齐。有这样的两个练手对象,如果不好好利用一番,哪里对得起上天赐给的良机!
更何况,他们还打扰了自己正在修炼的金诀第三式。修炼之人,最忌被人打断顿悟。还有,他们口口声声不放过赤犀鸟。所以,今天得给他们一点教训才是,同时也杀杀他俩的傲气与戾气。
兄弟俩分别被火蛇与水龙追赶,心中顿生一丝悔意。貌不惊人的小子,竟然有一身不可思议的修为。明明是弱于自己的圣级,却是招招妖孽。就说这会儿,竟然能做到水与火同时施展。这样的人,惹不起。
第二六二章 网开一面
“阁下快请停手,我们立即出山!”白子齐浑身冷汗淋漓,嘴中再次大声叫停。
“赤犀鸟我们不要了,小……阁下请手下留情。”又一声大喊传来,分明是白子杰的声音。听到兄长两次叫停,加上自己也是被水龙追的有些手忙脚乱,这才强行压制住怒气,示弱了一下。结果,还差点习惯性又叫出小子来。
两声大喊终于惊醒了驻足虚空的陈易,意念一动,火蛇与水龙渐渐隐去。刚才那种力量澎湃的强大感觉,第一次令自己有种踏足天下舍我其谁的自信!
白子齐看到,那条恐怖的火蛇,仿佛真的有生命一般,在黑袍青年的周身盘旋几圈之后,就那么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落在白子杰眼中的,却是那条长长的水龙,慢慢淡化,最后融入下面的小潭之中。只激起一圈圈水波,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两人这才悠悠吐出一口长气。被压制到这等修为不说,竟然被一个无名青年攻击得如此狼狈。如果他们知晓了陈易的真实年龄,只有不到十四岁的年纪,估计会更加郁闷,没准一头就从虚空栽入洼地的深潭之中……
陈易冷眼看着离他远远的白家兄弟,早知如此,又何必一直咄咄逼人?
“白家,看来在白虎城必有鼎鼎大名。可惜在下从未到过白虎城,自然也不曾知晓一些世家相关。”陈易淡淡地道,既然他俩已经服软,那就网开一面,犯不着结下更深的梁子。
“哦,阁下未曾涉足白虎城,不知晓白家实在正常不过。白虎城为金大陆第一大城池,门派和家族何其之多。但超级门派与强盛家族却屈指可数,前者不过五六家,而家族却只有三家。”白子齐看到陈易脸色缓和了点,试图赶紧套上近乎。
“对对,说到家族,唯有我们白家,另加上秦家和金家,这三家才能称得上一流家族。”白子杰又是赶紧推波助澜,一股傲气渐渐浮现在脸上。一个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痛的主。
陈易冷眼一翻,又吹上了?听了你们的对话,就知道你们哥俩在白家似乎不受待见。实际上,非嫡系的子弟,在很多大家族都过着煎熬般的日子。
“额,原来是三大家族的白家。难怪你们兄弟年纪轻轻就有着如此修为,要知道,极之以上的实力在江湖并不多见吧?”
听着黑袍小子的话,哥俩愣是没有听出弦外之音,不由得露出浓浓傲色。特别是白老二,仿佛完全忘记了刚才的狼狈样。陈易暗自摇头,难怪被自家人看不起,一点也不奇怪。
“嘿嘿,阁下过誉了。其实,在白家,像风哥和云哥的修为都在我俩之上。就连雨妹,估计年纪比你大不了多少,却有着极之中级实力。”白子齐继续眉飞色舞般地介绍。
“厉害!白家实力如此强横,那两家是不是也各有特色?有没有一个三家排名什么的?”陈易对这点倒还真有一丝兴趣。毕竟来这九指山,凑巧就遇上了这三大家族的人。
结果,白家兄弟闻言一时就僵在那儿。似乎犹豫了好一阵,白子齐才开口道:“排名之事,说来话长。简单说吧,曾经在外人眼中,我们白家是排第一的。但眼下的排名,却是位居第二。立于首位的,是金家。”
“金家人丁相对单薄些,但有一位排列第一的金公子。目前这排名,也正是依照白虎城三公子的顺序。”
说到这里,白子齐看到陈易好像有点心不在焉,便讪讪一笑,继续道:“扯得远了些,请阁下不要见怪。如果……如果没有其它事情,我们兄弟这就告辞。”
其实陈易一直凝神听着呢,怎么又冒出一个白虎城三公子?看来,以后有机会得到白虎城走上一走。五个大陆的第一大城池,也就差白虎城没有发生过什么交集。
“额……额,不好意思,刚才在下是被你们三大家族的实力所震撼。你们兄弟俩确定不再呆一会儿了?”
“不了不了。”兄弟俩异口同声,一想到先前被火蛇和水龙追击的丢人场面,哪还有半点再呆下去的心思?
“不过,我们在这里诚挚邀请阁下一定要来白虎城,前往白家做客。”白子齐在为人处世上还是比白老二要强上很多。
“那个自然。就是阁下不邀请,我也会走上一遭的。”陈易淡淡地道。
“那,我们……在白虎城见,后会有期!”白子齐拱了拱手,人却未动,嘴角撇了撇似乎还想再说什么。
“两位还有什么事情吗?”陈易察言观色,自然发现了白老大的细微动作。
“嘿嘿,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跟阁下打了这么长的交道,尚不知阁下名号。心中不免有些遗憾,如果阁下不在意的话……”白子齐先前两次问过陈易,只是他没有理会罢了。眼下即将离开,犹豫再三之后还是问了出来。
毕竟,年纪相仿,加上这黑袍青年妖术众多。虽说先前闹的很不愉快,但常在江湖走动,能结识这么一位极有潜力的武者,哪怕他只是一介散修,即使不能成为朋友,但至少算不得什么坏事。相反,如果结成仇敌,反而是徒增烦恼。
再者,他们兄弟俩在白家本身就遭到排斥,不宜树敌过多。因此,白子齐是个聪明人,还是想进一步地跟陈易搞好关系。
至于白子杰,道理都明白,也完全理解兄长的意图,只是性格使然,却没有生出结识这黑袍青年的心思。
“哈哈,这有什么!在下姓阳名东,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陈易朗声大笑,报出自己的名讳。反正是假名,就连面孔都是假的,你们知道又有何妨?
“对对对,不打不相识。原来是阳东兄弟,幸会幸会!”白子齐赶紧点头,又行了行礼。
一边的白子杰也挤出一抹复杂的笑容,拱手行礼。
“我们兄弟这就动身返回白虎城,阳东兄弟,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终于送走了这两个瘟神。陈易在心中悠悠一叹,随即露出一丝苦笑。修炼得好好的,却被这两个家伙因追赶赤犀鸟而强行打断。结果轰塌了洞府,彼此还缠斗了一番。
到最后,双方似乎还拉上了关系一般。尽管更多的是白子齐一相情愿,但不得不说彼此不再像开始那样剑拔弩张,甚至还想置人于死地。
一想到赤犀鸟,陈易立即把神识施放到极致,确认白家兄弟已离开九指山的外围之后,这才打开乾坤幻。一闪身,整片洼地已是空无一人。
等进到乾坤幻中,陈易第一眼的感觉就是西侧的变化。虽没有像其它四域生机勃勃,但终于也不是先前的灰蒙蒙一片。金,尚未修到皇级,自然不会有大的变化。只是没想到将级的水准,仍然让金域开始变得灵动起来。就连那色彩,也逐渐透明,仿佛在为将来的蜕变作准备。
神识一扫,他才发现赤犀鸟竟然落在木域的树林之中。身下的那棵树,赫然就是移栽的灵水樟。当时从雾禁区一共移了两棵,那一棵是准备种植到木族的山谷之中。
所谓睹物思人,三个多月已过,一可、玉儿、若水,还有鱼儿,你们是
第二六三章 左使亲临
不想离开?显然不是,否则赤犀鸟不会从乾坤幻中出来。那它如此反复,是担心还有人类来夺它内核,从而想让自己保护它?
但呆在乾坤幻中本身就很安全啊,它愿意出来就说明不是这个意思。陈易挠了挠头,猛然一个念头闪现,随即问道:“你的意思是,让我跟着你?”
赤犀鸟立即点头,并发出一声怪叫。看那模样,显得极是高兴。
果真如此。或许它是想带着自己到它的地盘看看吧?陈易看了眼崩塌的洞府,也罢,这地方也没有什么好留恋的了,干脆跟着赤犀鸟走一遭,没准还能发现更好的修炼场所。
“好吧,你在前面带路,我顺便再寻一处好地方来修炼。”
于是,一只赤红的鸟儿在前,一道黑影在后,正向着九指山的深处飞奔……
空旷的大殿内,一股股压抑的气氛弥漫着,让人很不舒服。
“主,这就是事情的经过。从红皇与蓝皇带回来的情报来看,那小子的确不在三江城的陈家。加上神秘人物出手,这事情有些不太好办。”一个黑衣青年低着头,小心翼翼地禀报着,脸上难掩战战兢兢之态。
在其前方的那座大椅之上,同样是一道浑身漆黑的人影。若有若无的怒意,正一点点在大殿中蔓延。怒意混杂在那些压抑的氛围中,顿时整个大殿显得更加森寒,令人心悸。
下面的青年不由得开始冷汗淋漓,主,动怒了。
而印象中上一次主动怒,还是很久之前的事。妈的,都怪那个混蛋小子,莫名其妙地玩失踪。还有那个突然插手的高手和青年,到底是什么人?
“不太好办?”许久的沉默之后,黑影终于吐出几个字,不带有一丝感**彩。
“是的,主。夜一暂时想不出更好的办法,雾禁地也查看过了,没有发现任何踪迹。如果不是葬身于地底,那属下还一时真不知如何着手。”青年稳了下心神,鼓足勇气道。
“废物!”黑影轻轻拍了一下大椅,一股威压陡然罩向青年。
“扑通”一声,兀自惴惴不安的青年,突受强大威压,一只腿怦然跪地。浑身只觉得冰冷无比,早知今日来主不会高兴,特意换掉彩衣改穿黑衣,哪里知道主会动怒。
“属下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