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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昭南放下牛奶,走到她身边,说:“别担心,儿子会理解的。”
夏唯又点点头,等了一会儿,抬头道:“你别太晚了,明天还要早起去公司呢。”纪昭南点点头,“很快就处理完了。”
正要送夏唯离开,桌上的手机就响了,他拿起手机看了看是个陌生的号码。
“你好。”
“请问是纪昭南纪先生吗?”
纪昭南皱皱眉头,是个陌生的声音。
“是,我是纪昭南,你是?”
“我是中心医院的医生,我,我知道纪先生在、在调查夏、夏女士的事情,我,我想见见纪先生。”
纪昭南微微眯起的眼睛里闪过一抹冷光,道:“好,明天我有时间,我会打电话给你的。”
“是谁?”
夏唯觉着纪昭南的神色有异样,疑惑的问。
纪昭南看了她一会儿,道:“不知道,他说他是中心医院的医生。”
“医生?”
纪昭南点点头,“他知道我在调查岳母的事情,他约我见面,我想他手上一定有我要的东西。”
“我和你一起去。”夏唯突然说。
纪昭南看着她坚决的神色,点点头。
曾家的书房里,曾老爷子坐在太师椅上,手里端着一个青瓷茶杯,袅娜的水汽徐徐缓缓的冒出来,让他那张威严深沉的脸在水蒸气的掩映下,更显得凌厉沉重。
“老爷,难道您就看着把快要到手的肥羊让出去吗?”
陈管家见老爷子始终不说话,也有些急了。
曾老爷子喝了一口茶,道:“看来我是小看他了!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拿到了与我相同的股份。”
“老爷打算怎么办?”
曾老爷子放下茶杯,陈管家立即上前扶起他,走到窗前,良久,叹了一声,喃喃自语道:“你说,纪氏那百分之十二的股份会在哪里呢?”
陈管家摇摇头,“既是遗嘱,一定会交给律师保管,可是,老爷子的律师只收到了一份遗嘱了,难道纪老爷还有一个律师不成?”
陈管家的话音刚落,曾老爷子的眼睛里蓦地闪过一丝精光,藏着丝丝的笑意。
“或许你说的对!”
纪昭南察觉到夏唯的紧张,握住她的手拍了拍,道:“别害怕,有我在。”
夏唯看着他点点头,握住他的手。
夏唯一路跟着纪昭南走进包厢里,里面已经坐着一个三四十岁的年轻男人,见到纪昭南连忙站起来:“纪先生。”
看了一眼夏唯,愣了一下,道:“夫人。”
夏唯着急知道,一坐下张口就问:“你是不是知道当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年轻医生愣了一下,看了一眼纪昭南,纪昭南点点头。
年轻医生搓了搓手,一副犹豫不决的模样,夏唯等得心焦,又催促道:“拜托你,快点把你知道的说出来,我妈妈是不是被人谋害的饿?是谁?”
纪昭南安抚了一下情绪激动的夏唯,转头道:“你有什么条件?”
年轻医生的脸上立即闪过一丝惊喜,道:“真的?”
纪昭南点点头,“只要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我一定为你办到。”
年轻医生点点头,从包里拿出一个袋子放在桌上:“只要纪先生让我坐上医院主任的位置,这里的东西就是纪先生的了。”
“主任?”纪昭南皱皱眉,问:“你等了五年就是为了这个机会?”
年轻医生点点头,“不错。”
纪昭南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点点头,“我答应你。”
年轻医生把袋子推到纪昭南手边:“那天晚上,我做完手术,在回家前,又去了住院部一趟。我看到纪先生从夏女士的病房里出来。”
夏唯紧张的急问:“然后呢,然后你又看到了什么?”
“我本来想上去搭讪的,但是想到纪先生的身份,没敢上去,看了一会儿,正准备离开时,我听到脚步的声音和喘息声,我好奇是谁这么晚了还过来,便躲在角落里,然后我看到了一个女子进了夏女士的房间。那女子带着帽子,特意装扮了一下,而且她的举动也很异常,好像不想让人发现一般,我很好奇,待她走进去,我便走了过去。”
“还记得那个女子的脸吗?”纪昭南皱眉沉声问。
年轻医生点点头,“记得,进了病房,她就把墨镜和围巾取下了。”
“是谁?”
“曾玥。”
夏唯捂着心口晃了一下,纪昭南赶紧扶住她让她靠在他身上。
纪昭南看了年轻医生一眼,年轻医生接着说:“我等了一会儿,发现她只是在说话,心想着可能没什么事,就要离开,刚走没几步,就听到里面传来响声,我又跑回去,然后看到曾玥小姐掐着夏女士的脖子……”
夏唯的身体产都得厉害,苍白着脸怒气冲冲的看着那个年轻医生,喊道:“为什么?为什么你看到了不上去阻止?你不是医生吗?你怎么能看着这种事情发生而无动于衷呢?”
纪昭南赶紧按住情绪激动的她,询问的看了年轻医生一眼。
年轻医生吓得结巴道:“我,我那时候刚进、进医院不久,而且,而且曾小姐的家……我、我……丢了饭碗还行,若是为此丢了命,所以我,我才没有上前,但是我……我都录下来了。”说着从袋子里拿出一个手机,递给纪昭南。“我,我都用手机录下来了。”
夏唯一把夺过去,打开手机,果然里面有一段视频,正是夏丹萍被害得过程。
看到夏唯的脸色,纪昭南立即拿过手机,塞到袋子里,擦了擦她额头上的汗,问:“没事吧?”
夏唯摇摇头。
纪昭南看到里面有一个用塑料袋装的纸张,拿出来。
年轻医生道:“这是我在曾小姐离开后,在地上找到的,还有一条手链。”
纪昭南看着纸张的字,脸色微微变了变,正是那份他藏在保险柜里的文件。
纪昭南从袋子里又拿出一个袋子,是一条被扯断的手链。
纪昭南抬头看向年轻的医生问:“当晚你怕死没有进去,今天就不怕死了吗?”年轻医生的脸上明显闪过一丝惊慌,但是依然笑道:“我知道纪先生不会让我死的,至少在曾小姐死之前您是不会让我死的。”
不得不说,年轻医生虽然一副胆小怕事的样子,脑子确实很灵活,在曾玥伏法之前,他是不让他死的,因为他还需要出庭作证。
夏唯靠在纪昭南怀里,一张脸没有一点血色,眉头紧皱着,身子颤抖着,像是在忍耐什么似的。
纪昭南握住她的冰凉的手,厉声道:“再快点!”
十五分钟后,车子停在别墅门口,不等老林下去开门,纪昭南抱起已经昏迷的浑身冰凉的夏唯一脚踹开车门走下去,一边大步朝屋里走,一边说:“让顾医生过来!”医看头点。
乐乐正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听到爸爸妈咪回来,跑下去就要扑过去,“爸爸妈咪!”纪昭南看都没看儿子一眼,对站在一旁的陈嫂道:“快,烧些热水端上来。”说完,便抱着夏唯上楼了。
乐乐看了看,也跟着纪昭南上楼了。
纪昭南把夏唯放到床上,用被子把她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然后坐在床边使劲的搓着她冰凉的手脚。
乐乐走上去,看到妈咪昏迷不醒,撇了撇嘴,哇的一声,哭出来。“啊,妈咪!”纪昭南把儿子又抱进怀里,哄道:“别哭了,来,给妈咪搓搓手。”
“搓搓手,妈咪就会醒了吗?”
纪昭南点点头,又去搓她的脚。
陈嫂端着热水上来,纪昭南赶紧湿了毛巾,去捂她的手和脚。
“妈咪,你怎么了?你醒醒啊!妈咪!”
乐乐晃着晃着又哭了,纪昭南这会儿没空管他,说:“陈嫂,先带乐乐出去。”
乐乐死活不愿意,抱着夏唯的胳膊不撒手,哭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
昏迷中的夏唯像是听到了儿子的哭声,张了张嘴,纪昭南注意到了,惊喜的贴过耳朵问:“你说什么?”
“儿……儿子……疼……疼……”
纪昭南连忙把儿子的收放到夏唯的手里,“别担心,儿子在这里!”又问,“哪里疼?”
夏唯却不说话了,但是额头上却相继冒出一层层的汗。
纪昭南吩咐道:“陈嫂,再去换盆水来。”
陈嫂端着盆下去,纪昭南抚了抚儿子的头,道:“好了,不哭了。”
乐乐还是抱着夏唯的胳膊一个劲儿的哭,哭到没音了,才抽抽噎噎的问:“爸爸,妈咪是不是死了?”
“没有,妈咪只是睡着了,很快就醒了。”
纪昭南又换了一条热毛巾,帮她擦脸,看着她苍白如雪紧皱的脸,不停喃喃的嘴唇,纪昭南心痛如绞,低下头贴着她的额头,喃声道:“对不起。”
夏唯动了动眼皮,确实没有睁开,只有两行清泪由紧闭的眼角流出来。
纪昭南灼热的嘴唇落在她的眼角处,本想是吻干她的泪水,不想却引发了更多的泪水出来。嘴里一直喃声着。
“疼……昭……昭南……疼……”
“纪先生,顾医生来了!”
陈嫂的话音刚落,顾医生满头大汗的跑进来,看到躺在床上的夏唯,惊道:“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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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2103 14:05:32 本章字数:5979
纪昭南抱着儿子在一旁焦急的等待着,乐乐眼睛里还蓄着泪,直勾勾的盯着床上的妈咪。
纪昭南蹲下来,擦了擦儿子的眼泪,哄道:“妈咪没事的,很快就好了。”
乐乐伸手搂住纪昭南的脖子,趴在他脖子里不说话。
“顾医生,怎么回事?”
顾医生把听诊器放进医药箱里,又回头看了一眼,叹了一声道:“我们出去说吧!”纪昭南看他的神色,心不由得一惊,看了还在昏迷的夏唯一眼,抱着儿子出去。陈嫂泡了两杯茶端上来,顾医生端起来喝了一口,说:“夫人有心绞痛。”
纪昭南正要伸手去端杯子,听了顾医生顿住,抬起头,问:“心绞痛?”
顾医生点点头,“平常可能没有什么症状,但是一受到刺激,情绪激动时,就会引发心绞痛。”
纪昭南的手握了松,松了握,最后慢慢的抚上乐乐的头颅,问:“严重吗?”
顾医生抬眼看了他一眼,说:“从反复性来看,不算严重,但是从每次病发的情况看,也不算轻。”
纪昭南的眸子渐渐变得幽暗起来,厉声问:“你早就知道她有这病?”
顾医生有些惭愧的点点头,“五年前夫人住院,曾经做过身体检查,那时候知道。”纪昭南额上的青筋都爆出来,握紧了手一拳头砸在茶几上,“那你怎么不告诉我?”
乐乐被纪昭南吓住了,大大的眼睛怯生生的看着爸爸阴沉暴怒的脸。
顾医生发现了,连忙叫来陈嫂:“先带小少爷上去。”
纪昭南这才发现自己的情绪吓到了儿子,连忙哄了几声,让陈嫂带着儿子上楼。顾医生长长叹息一声道:“是夫人不让我说的。”
“她不让你说,你就不说!你怎么那么听她的话,你不知道她什么性子吗?”
刚才考虑着儿子,他不得不控制住情绪,则会儿儿子离开了,那些控制不住的情绪让他看起来像个愤怒而又不安的野兽,来回的走动着。
顾医生看他也是被担心害怕扰乱的而来理智,这会儿说什么,他也不会听,干脆沉默着不说话。
良久,纪昭南冷静下来,又坐回沙发问:“能不能治好?”
顾医生沉默了一会儿道:“这种病属于心脏病的一种,只要不受刺激,和常人无异,并不影响日常生活。不过,我会持续给夫人开一些药让她服用。”
纪昭南沉默的垂下头,顾医生看着不忍,安慰道:“夫人的反复性很少,如果持续吃药的话,不会有多大问题的,先生不要太担心了。”
良久,纪昭南开口说话,嘶嘶哑哑的声音里藏着深重的痛悔:“要是早知道她有这病,我是绝对不会让她去的。”
“对不起,纪先生,是我的失职。”
又停了一会儿,纪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