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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瀚然没什么表情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弯腰捡起枕头,走过去,放在床上。
“夜已经深了,好好休息。”
林瀚然转身刚要到一旁的沙发上,许安琪又把枕头扔了过去,砸在他的背上。
林瀚然的脸微微一沉,说:“要闹是不是?”
许安琪的胸口急促起伏着,气道:“如果你再纠缠着我,我就是要闹。”
“纠缠?”林瀚然冷哼一声,唇角微微勾起,然后慢慢的转过身子,脸上罩着一层薄薄的冰霜。
许安琪不畏惧的看向他,“难道不是吗?”
林瀚然目光幽冷的盯了她一会儿:“是,你说的很对,所以就请你做好被我纠缠的准备吧!都是我孩子的妈了,还想着回到别的男人身边,简直痴心妄想!”
“他本来就是我的丈夫,是你,是你让我们变成这样的。”
“变成这样又如何,反正他也不爱你。”
“你怎么知道他不爱我,他不爱我为什么要娶我?”
林瀚然看着她又是白又是红的小脸,终究不忍心再惹她生气,弯腰拿起枕头,走过去。
“如果你再这么闹的话,我不介意躺在病床上。”
许安琪看着他,良久道:“我不会离婚的。”
林瀚然的眼睛里飞快的掠过一抹凌冽的光,他淡淡道:“早点休息!”
许安琪对着他转过的身子,又喊道:“我不要这个孩子。”
林瀚然只是顿了一下,然后继续朝前走,走到沙发前,坐下,抬手关掉灯的开关。
病房里瞬间陷入一片幽暗,只有窗口逸出一点微量的光。
“你敢做掉他试试!”
冷淡幽沉的声音由沙发处传来,许安琪看不到他的神情,但是那声音里绷发的怒气让她冷不丁的颤了一下。
“试就试!”
许安琪说了一句,然翻身躺下,昏暗的病房顿时陷入了安静。
林瀚然看着床上的人良久,然后叹了一声,最后缓缓的闭上眼睛。。
两孩子在半路上就睡着了,两人把他们放到床上,盖好被子,才回到卧室。
纪昭南从浴室出来,看到坐在床上的一脸郁闷的一径叹息的夏唯,问:“怎么了?”
夏唯幽幽的叹了一声,走过去,接过他手里的毛巾为他擦拭着头发。
“昭南,安琪他有丈夫了。”
纪昭南笑笑,嗯了一声,“瀚然已经和我说了,不过,当时我还真吓了一跳呢,以为他是在和我开玩笑呢。”
“我也是,都不知道说什么做什么了。”夏唯嘀咕着说,说完又叹了一声。
纪昭南被她接二连三的叹息弄得心里也跟着郁闷起来,拉着她的手把她抱在怀里说:“你现在看起来比他们两人还要郁闷忧愁。”
夏唯抠弄着他的手指,又叹了一声说:“我想过很多可能,但是绝对没有现在这一种。安琪竟然是有夫之妇,你说他们两人会不会联合起来蒙我们?”
纪昭南笑笑,亲了亲她的脸蛋说:“这也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再说,瀚然都不介意了,你还在别扭什么啊?”
“我哪有别扭啊,我只是替他们两个感到担心,如果他们都是的单身,万事好说,可是……哎,如果这事被安琪的老公发现了,那安琪怎么办?”
纪昭南看着她变化多端的神情,笑道:“放心吧,有瀚然在,安琪不会有事的。”
夏唯想了想点点头,“也是。不过瀚然和安琪毕竟名不正言不顺的,如果安琪的老公告瀚然或是安琪的话,怎么办?”
纪昭南有些挫败的垂下头,这小女人的思维越来越发达了,越来越会发散思维了。
纪昭南把她抱到床上,说:“老婆,你与其在这里想些没用的,不如好好休息,明天还要上班呢。”
夏唯瞪了他一眼说:“怎么能说是没用的?我想的都是有可能发生的情况,昭南,你见到瀚然一定要把她的想法转达给他,他和安琪能不能成无所谓,但是我不想看到安琪受到伤害,你告诉他让他一定好好保护安琪。”
“知道了,知道了,一定转达,一字不漏的转达。现在可以睡了吗?”
夏唯点点头,闭上眼睛,纪昭南笑着在她的眼睛上落下一吻,也躺下,刚闭上眼睛,身边的女人腾的一下子,坐起来,一脸的惊慌,纪昭南也吓得赶紧坐起来,问:“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夏唯看向纪昭南,道:“昭南,你说瀚然会不会也私藏了一个老婆呢?”
纪昭南的嘴角严重的抽了两下,把她放躺下。
“好了,不要胡思乱想了,你的这些疑问,我都会像瀚然一一询问的,很快就给你答案,乖,现在睡觉。”
纪昭南躺下想了一会儿,唇角渐渐的浮现一丝笑意,老婆说的也一定哦!
夏唯担心安琪的身体,电话打过去,确认没什么事后,这才安心。
尼亚把一叠资料给她,“这是这次服装展的模特,你看一下。”
夏唯拿起来,一边翻看,一边点头。
“很不错,我相信你的眼光。”
尼亚笑着接过资料,叹道:“哎,你说你要是没了我,可怎么办啊?”
夏唯立即笑着接道:“肯定是做什么都是一团糟,一团乱。”
尼亚得意的扬扬眉,“那是当然。设计都准备完了吗?”
夏唯摇摇头,“还有一些,就剩两个星期了,不知道还能准备多少。”
“那些已经差不多了,身子要紧,别累着了。”
夏唯点点头,想到什么似的,站起来,整了整衣服,问:“尼亚,你觉着我的肚子大吗?”
尼亚看了一眼,因为夏唯的衣服挺宽松的,看不出大不大来。
“看不出来,怎么了?”
夏唯立即又把衣服拉紧了,问:“这样呢?”
尼亚看了眼,点点头,“以怀孕三个多月的情况看,是有些大。”
夏唯的小脸一跨,“是不是很丑?”
尼亚看了他一眼,眼睛亮晶晶的问:“纪昭南终于嫌弃你了?”
夏唯得意的哼了一声,道:“他敢!”
尼亚撇撇嘴,“那你怎么了?”
“是宝贝嫌弃我了,早上起来的时候,她还说我的肚子太大了,没有以前好看了。”
尼亚笑道:,“这小家伙,你没告诉他你怀他的时候,肚子比这时更大吗?”
夏唯点点头,“说了,但是宝贝不相信。”
“为什么?”
“宝贝问过昭南一次,他是从哪里来的,昭南说是爸爸生的,从此他便坚信自己是从他爸爸的肚子里出来的,然后被我这个狠心的妈妈给偷走了,带去了法国。”
尼亚哈哈的笑出声:“我有些怀疑乐乐是你们领养的,不然你们怎么会生出这么可爱又有些天然呆的儿子?”
夏唯也跟着笑了,说:“我儿子才不呆,是可爱过头了。”
纪昭南正在翻看会议记录,手机响了,他拿起来,看了一眼,是个陌生的号码。
“你好,我是纪昭南。”
“您好,纪先生,是我。”
纪昭南的眼睛微微一亮,“周女士?”
“是。”
“周女士想好了吗?”
周月兰点点头,“我想见纪先生,请问纪先生有空吗?”
纪昭南淡淡一笑,看看时间,说:“可以,我会派人去接周女士的。”
纪昭南挂断电话,按下外线电话。
“邵阳,进来一下。”
很快,邵阳走进来。
“纪先生。”
“派人去接你一下周女士。”
邵阳一愣,随即点点头出去。
纪昭南又拿起手机,给夏唯打一个电话。
夏唯刚开完会,一边收拾着资料,一边用肩膀夹着手机,轻轻的嗯了一声。
听到她的声音,纪昭南唇角眉角眼梢尽是温柔的笑意,他也跟随着她嗯了一声。
夏唯一愣,随即拿起手机,笑道:“恩什么嗯,又不是小孩子,干嘛学人家说话?”
她清甜又带着些撒娇语气的话说出来,纪昭南觉得心里像是漫过一层蜂蜜,甜滋滋的,他低沉的笑出声,柔声问:“身体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就是心情有些不好。”
“还在为儿子的那句话伤怀呢?”
里道有好。自早上起来,儿子说了那一句话,就一直再跟他抱怨,一天过去了,这小女人还在别扭啊!
夏唯撇撇嘴:“不仅儿子,还有你,竟然教唆儿子说儿子是你生的。”
纪昭南呵呵笑出来:“儿子本来就是我亲生的嘛,至于他说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那是儿子的理解,不怪我!”
“什么不怪你,就怪你!”
“好好好,怪我,怪我,宝贝,不生气了,乖,让我和女儿说说话。”
夏唯赌气道:“不让。”
“老婆,乖,听话,好老婆,漂亮美丽的老婆,听话。”
纪昭南哄了一会儿,夏唯才把手机贴到肚皮上,纪昭南和女儿说了几句,夏唯又把手机拿到耳边。
“我一会儿有些事情出去一趟,晚上可能会晚点回去,你回去的时候小心点。”
夏唯嗯了一声,“你也小心点,不要喝酒。”
纪昭南挂断手机,看到等在门口的邵阳,站起来,拿起衣服走出去。
和往常一样,夏唯收拾好东西,下班,然后去接儿子。
林瀚然已经在门口等着了,见只有夏唯一人,问:“昭南有事?”
夏唯点点头,问:“安琪怎么样?出院了吗?”
“已经出院了。”
林瀚然看着夏唯大量的眼睛,笑了笑说:“我不是有妇之夫。”
夏唯一愣,脸不由自主的热了起来,尴尬的笑笑:“对不起,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这个纪昭南以前让他打探他们的事,他左推右推的,这次嘴巴倒快!
林瀚然看了她一眼,扶了扶镜框,微微一笑,道:“安琪的事还需要你多多劝慰。”
夏唯笑笑:“安琪是我的朋友,该劝的我一定会劝的。”
两人有说有笑的又说了一会儿,看到两孩子出来了。
然然看到爸爸,高兴的就跑过来,离好远就大声的喊着:“爸爸,爸爸。”
林瀚然蹲下去把女儿抱起来,然然搂着他的脖子问:“妈妈呢?”
“妈妈在家里等着然然呢。”
乐乐拽住林瀚然的手,看向夏唯道:“妈咪,我想去然然家。”
夏唯蹲下去,扶着儿子的肩膀道:“不行哦,儿子,阿姨刚出院回来,需要休息等阿姨好了,我们再去好不好?”
林瀚然接道:“没关系的,一起去吧!”
夏唯还想拒绝,见自家儿子已经拉着然然自发自的朝林瀚然的车子走去。
“乐乐。”
夏唯喊了一声,两小孩没人理她,站在车前乖乖等林瀚然过来开车门。
纪昭南走进房间,周月兰正坐在那里,手里拿着一杯茶,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周女士。”
周月兰见纪昭南进来,赶紧放下杯子,站起来,紧张道:“纪先生。”
“周女士不必多礼,请坐!”
周月兰见纪昭南坐下了,才坐下来。
纪昭南又为她倒满了茶,周月兰有些诚惶诚恐的道谢。
纪昭南抬头看了他一眼,笑道:“周女士,不要紧张,既然我答应周女士不对你的儿子做什么事,就一定不会做,就算今天周女士什么都不说,我还是会遵守承诺的。”
周月兰笑了笑,说:“谢谢纪先生。”
纪昭南抿了一口茶,说:“周女士今天找我来是?”
周月兰诚惶诚恐的抬头看了他一眼,说:“我要把我所知道都告诉纪先生。”
纪昭南微微一愣,不动声色的看了她一眼,继续垂下眼睛,喝茶。
周月兰握了握手,道:“从我进魅影夜总会的第一天,我就认识夏露姐了,她人很好,尤其是对我们后辈,所以我们都很喜欢她。夏露姐长得很漂亮,但是她却从来没有见她陪过什么客人,做得最多的就是端茶倒水,开始的时候我们还很疑惑,后来,我在不经意间听到她和大姐的谈话,才知道夏露被一位高官包养着。”
纪昭南一愣,幽暗的眼睛里闪过一抹震惊的疑惑:“高官?”
周月兰点点头,“我只是听说是一位高官,但是具体什么职位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