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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上哪里看的故事,是不是修业的时候尽去看故事书了。”老萧边说边吃豆腐。
“没,我哪敢啊,稍微走下神就得脱层皮——是小安讲给我听的,美人鱼,您听不?”
“好,你说。”
“……然后,美人鱼带着虾兵蟹将攻打到了公主的国家……”萧逸见他越说越悲凉,就插了这么一句。
“……但是公主料敌先机,来了个关门放狗瓮中捉鳖,放火烧掉了她的宫殿,反正她就要住到王子的国家去了……”怀暖也顺着说了下去,“我们来做吧……逸——就今天,陪我一下好不。”
听到怀暖直呼自己的名字,萧逸哪里还有反对的理由,再看他一直还不是很分得清回忆和现实,也确实有些担心。联系听到的梦呓,几乎可以肯定他定然是梦到了那些残酷的过去。
萧逸抱着他,轻轻地将他掀翻过去,在他的肚子底下垫了个大枕头。这样的姿势比狗趴势还让人害羞,将整个臀部拖高,如献祭一般的姿态。
大手从床头摸出了一管KY,挤了一些往小|穴上抹去。轻轻地打着圈儿,惹得怀暖一阵战栗,皮肤上也浮现出淡淡的粉红。
“呜……”萧逸分开他的腿,在菊花上轻轻地压了压,菊|穴也如同感应般微微一收缩。
进入的瞬间,怀暖呼吸一窒,半天才缓过来,经过仔细的开发,好在没有受伤。想要排挤出异物,小|穴挤了挤,差点没让萧逸丢脸地叫出来。
萧逸的手指轻轻地按压过一道道或深或浅的伤痕,问道,“痛吗?”
“还好……不是很痛……啊……”
“我不是问这个,那些伤,还痛吗?”那些像年轮一样的伤痕。
“不是都好了,早不痛了……”不是不懂萧逸的一语双关,但是,有了如今,那些伤痛,他只当作是等价交换物——看,他吃的苦最多并且坚持下来了,所以萧逸终于回头看到他了……
对于萧逸有些霸道的进入,他还是觉得痛,但是就如故事里面讲的,不痛,怎么会觉得有爱情。
他们的每次Zuo爱,都如同大海里漂泊的两个人,一定要紧紧地连在一起,才能生存。
就如那场动乱,就如他们每一次共谋的罪恶。
在一场酣畅淋漓的Xing爱中,黎明悄然而至。淡金色的阳光给苍白的皮肤洒下些许性感而温和的生命力……
“好了,都累瘫了,睡觉。”
“嗯……”是好累啊……晨光中,萧逸的脸温柔得不真实。
“那个美人鱼的结局我讲给你听——闭眼,边听边睡。”萧逸咬了咬他的耳垂,看到他稍微挣扎下就又放松了,轻轻笑道,“公主烧了城堡,美人鱼就快要被烧成烤鱼干了,王子终于来了……”
“跟人鱼一起死了吗……”
“什么话,王子是那么没用的人吗?当然是救出了美人鱼跟他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童话不都是这样讲的,放心了吧,有我在,来一卡车公主也没用——喂喂……”
“嗯……知道……”脑袋一歪,说着话就睡着了。
万恶的黄鹤楼事件
刚刚从修罗堂毕业,带着满手血腥和一脸麻木,阳光在脸上剪不出任何情绪。
人杀得多了,就再没那么深重的负罪感。
他站在门外,听着里面的淫声浪语,眼睛看着窗外那一方小小的天空,不知在想什么。
门开了,一个高贵的妇人从里面出来,十足一只刚刚吃饱的猫。
然后,他进去帮忙收拾。一直到妇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外,萧逸的脸上一直保持着甜蜜的微笑,但是,就如那时候,怀暖看见他眼里的刀刃一般,这一次,他同样看见了萧逸眼里的寒冰。
那时候的萧氏刚刚恢复生气,容不得有一丝差池。
他知道,他的大哥,过得其实也很辛苦——大哥的肩上,担着整个萧氏的生死。
女人走后很久,萧逸带着他去花园里闲晃。
“你怎么想。”萧逸点了跟烟,眯着眼睛,眼神闪过瞬间的迷茫,一屁股坐在汉白玉的栏杆上,“觉得我就是个男妓是吧。”
“没有……”
“随你怎么想,我要做的事,从不论过程如何。”一脚踩灭了烟头,萧逸又去摸荷包,掏了半天,只有一个空盒子。
萧逸愣愣地看着空盒,突然骂了一“操”,然后飞起一脚踹在栏杆上,断了。
他记起来,还有几天就是萧逸的生日了。正好晚上要出任务,可以挤出一点时间。
那天的任务,其实比较简单,就是去灭一个黑帮的满门再嫁祸给另一个。
这一次,连血都没有沾染,就留下满屋子的尸体,嫁祸给别人嘛,总要像别人用的手段才行,直接用煤气毒死了一屋子人(详细过程不写了,没必要)。
很好,空出来的时间比自己预计的还要多。
但是有一个问题是,那时候的他都是按照给的资料杀人,并没有本事动用萧氏的资源去调查任何别的事情。所以,他也不知道,那黄鹤楼到底哪里有卖的……
那是他第一次去商场(以前去过,但是忘记了),兜里还带着钱,那么多花花绿绿的包装,那么多眼花缭乱的商品。他就像一个刚刚从山犄角旮旯里进城的小菜鸟,东张西望的不知所措。
在一个货架旁边停了下来,上面有N多小盒子,五颜六色的很漂亮,还带水鬼香味的。随手拿了一盒,一看到那三个字,脸涨得通红,像拿了炸弹一般往架子上一塞,跑了,看得销售咯咯直笑。
在商场里转了N久,一个女销售看他长得实在是可爱,还带着焦急又迷糊的表情,便忍不住好心问道:“小弟弟,你要买什么啊。”
“呃……我想买黄鹤楼,姐姐知道在哪里吗?”
被这样一个可爱的小子叫姐姐,那年近三十的销售自然是心花怒放。
“但是小弟弟,未成年不可以买烟的……”
“我成年了。”眼睛一瞪,瞪得这花痴心花怒放。“那,这还有身份证的。”
为了方便行事他们每个人都要好几个假身份证。
猛一眼看去,好贵啊,虽然他偷偷预支了佣金,但是还是忍不住小小地心痛一下下。
他们只有干满五年还活着的人,才可以拿到薪水。他软磨硬泡地好不容易才问徐四舅(那会儿私底下就管他叫四舅了……)借了钱,答应拿了钱就还他,还请他替自己保密来着。四舅看他那小模样儿,知道他的心思,也就答应了——过后四舅肠子都悔青了。
不过物超所值,一想起萧逸要是再在心烦的时候连跟烟都没有,心一横,买了。
嘿嘿,他看到自己的礼物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呢?
雍齐一把将他拽到墙角,低声问道:“你干嘛呢,笑得这么贱!”那时候的雍齐,被留了下来,但是萧逸并不许他在除了修罗堂以外的地方见怀暖。
“没有,师兄你别这样,让人看见了又多事。”这是他的哥哥,然而这概念,已经太过淡薄。
然后,他过了期盼与欣喜的几天,训练的间隙抬头看天空时,那阳光好像也不是很遥远。
小心翼翼地瞒着,像异教徒一般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自己的信仰般,带着虔诚和神圣。
漫长的几天过去,终于熬到了萧逸生日的那天。
而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在对一群花痴女人脑残男人不着痕迹的曲意逢迎中迎来了他的生日,表面上的风生水起中只有心里越来越浓烈的愤怒和屈辱。原本以为挂掉萧境,他的好日子终于来了,哪知道这却才是苦难的开始,那些如狼似虎的敌人,任何一个,都可以轻易地将他吃得渣都不剩。
下午回来的时候,他的书房外面,有一个跟怀暖差不多大的小孩,应该是同一届的。
没心思听他说那么多废话,只听到说什么“私藏烟草”,他眯了眯眼睛,揉了揉太阳|穴,暗骂一声:他妈的,老子烦得要死,你小子倒有功夫抽烟了是吧。
“去,把他叫来。”
已经三天零9个小时26分没有见到大哥了耶,那时候,心思尚且单纯菜鸟的小受暖,怀着无比兴奋与崇敬的心情走进了萧逸的书房。
萧逸笑着招了招手,他自然也就乐颠颠地靠近了,“大哥……”
“啪!”手还拽着那包黄鹤楼,人已经被打蒙了趴在地上——那是萧逸第一次打他的脸……
他睁大眼睛不明所以地看着萧逸,萧逸看他那满脸的委屈愈发烦躁,一把将人拎了起来摔在桌子上,怀暖的小腹狠狠地撞上了桌沿,眼前黑了黑,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既然萧逸要处置他,他自然也是不敢乱动不敢抵抗的,于是便乖乖趴在桌上,咬住了嘴唇。
腿上一凉,脸“噌”地就红了起来,他都可以正式出任务了,心里早把自己当个大人了……
但是还来不及考虑丢不丢脸的问题,一道锐利的痛破空而来。
萧氏的规矩,或者说萧逸的规矩,挨打不许问原因,要解释也等打完,有理就可以上药,没理就接着挨。
所以他只能咬牙忍着,忍着这理由不明的责打,忍着这不知尽头的痛苦。
闷声不响地打过一轮,思绪已经完全被疼痛占领。却只听见萧逸喝令道:“把修罗堂的‘守则’背一遍!”
是违反了哪一条么?却实在想不到是什么?
略一迟疑,伤口上立刻挨了雪上加霜的一下,这一下打得措手不及,怀暖的上身朝上一挺,又被萧逸狠狠按住。
这一挺身,眼睛瞄到了那个站在角落里的小孩,他的嘴角,带着恶毒的笑容。
他突然就明白了,这个小孩是来告黑状的。自己的成绩和他一直不相上下,却比他更得萧逸赏识——那个时候,已经过早习惯了血腥却依旧只是纯色的心灵,滴入了一点墨色,并渐渐扩大,糅合。
“第一条,忠于帮派,忠于大哥,不得二心,不得他顾……”
“啪!”
……
“……第八条,私下斗殴必须分出生死,否则同时处死……”
“啪!”
……
一条一下,不徐不疾,却鞭鞭刻骨。
“第十三条,未毕业者,不得抽烟,违者按情节轻重酌情处置……”
“啪!”
啊——这一鞭下去,他的惨叫卡在喉咙里,出不来下不去。脑海里,反反复复的,都是那个“烟”字。
原来是——烟……
他的瞳孔骤然扩大,好像死了一般。挨了连续的三下之后,才开始接着木然地背诵着他早已烂熟于心的条例。
那声音听在萧逸的耳朵里,却变成了委屈不满——你委屈,我就天天过好日子是吧。
于是那软藤下去得更狠更快。
可是他却觉得,每一下,都打在另一个更为疼痛的地方。
好不容易停了下来,萧逸从他的上衣口袋里摸出了那包黄鹤楼,冷笑道:“真是出息了啊,你老大我这么多好你不晓得学,抽烟你倒是连牌子都选一个样儿的啊。”
说完,手下一用力,扭曲了盒子,扔进了垃圾桶。
看着那盒子,怀暖的肩膀瑟缩了一下,呆呆地看着垃圾桶,眼睛里,涩涩的,却掉不下一滴眼泪。
还待扬起藤条,门外有人来报:“徐五爷来了。”
“嗯——去墙角跪好!”
关上了房门,萧逸冷笑道:“他来做什么?要钱没有,要命免谈。”
“说是来给大哥庆生的,别是鸿门宴吧?”
而萧逸的思维停留在了“庆生”二字上,他自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