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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来给大哥庆生的,别是鸿门宴吧?”
而萧逸的思维停留在了“庆生”二字上,他自己都不记得了,对于出生就克死老娘的人来说,生日并不是什么值得纪念的好日子。
突然想到了怀暖的那包烟,怀暖不是那么不知轻重的人,就是有烟也不会带在身上,还是和自己一个牌子的,不会是……
两条腿使不出一点力气,也顾不上屋子里还有人的尴尬,撑着墙慢慢地挪到墙角,缓缓地跪了下来。
“大哥的红人啊,也受这苦?”但凡有人倒霉,总有人不厚道地加以贬损,“打成这样,还怎么陪大哥上床啊。”
但是口快的人,应该要随时做好被人挂掉的准备。
“有多少人同谋?”缓了口气,却不敢放松分毫,身子崩得笔直,身上的伤口也顾不得疼。
“多了去了,但凡现在还活着的,谁不希望你死?”配角A同学慢慢地欺进,对方毕竟是修罗堂里数一数二的人物,即使受伤了,也不能掉以轻心。
“为什么?”淡淡地问了一句,看到逼近的影子,指尖已经悄悄蓄满了力量。
“修罗堂每年一共只有几个留下来的,你一个人,就毁掉多少人的希望!”
面对这样的谴责,怀暖淡淡笑道:“希望?修罗堂里,还有那种东西?”
应付了来揩油的徐老五,萧逸打算回房间了,累死了一天。下意识地去摸荷包,烟点燃的一刹那,萧逸拍了拍额头,急忙转道书房。
书房里,那个告黑状的小孩已经成为尸体,太阳|穴上,露出一小节黄鹤楼。
怀暖还老老实实地跪着,裤子也不敢提,伤口很是狰狞。
他走近的时候,才发现人早就意识不明了,但是当他靠近的时候,怀暖突然跳起来对他出手,只是在看到他的脸的那一个刻,身子又颓然倒下,重重砸到地板上。
那个时候的他们,还没闹到后来那种郁闷的关系,萧逸有些心疼地把他抱起来,带回了自己房间。
更加万恶的下药事件
萧逸侧躺在床上翻着史记,正翻到《卫将军骠骑列传》,不经意一抬头,就看到怀暖吹头发的背影。浴袍下露出来的两条小腿依然细细瘦瘦的,线条流畅而均匀。视线再向上移动,浴袍下的身子也忒细了点吧,好歹也一米八了的个儿,怎么这么窄。
某狼舔了舔嘴唇——怎么就养不肥呢?
某闷骚总是很不自觉的,或者是故意的,在某色狼面前的举止总是仿佛带着隐隐地诱惑(某受大呼冤枉),他回头的时候,自然也就对上了萧逸赤裸裸的眼神。
脸一下就红到耳根了——才,刚刚做完,那里还有些痛……
萧逸知道他被自己的一脸狼相又给引导歪了,淡淡地招招手,“过来。”都做这么多次了,这小子就算是投入其中,做完了居然还是很不好意思(以为都你那么无耻)。
放下书,一把把人扯低了身子搂在怀里:“交给你个任务。”
“是。”
“也不问问是什么任务就答应了。万一做不到怎么办?”
“认罚……”声音柔柔软软的,气息呼在了萧逸的脖子上——小子,你在玩火……算了,这死小子也不是头一天玩火了。看着是一棍子都打不出一个屁来,实际上别人顶多玩玩柴火天然气什么的,他是胆大包天玩火山来着。
被人告了黑状挨了顿冤打之后的第三天,他有任务,轻车熟路地取了一滴双绝,二话不说就出门了,回来后趴了半个月。
这样的忠心,萧逸是看在眼里的。但是,却又一再想探知他的底限。
这一年中,这个小子越来越心狠手黑,但至少还不阴险下作。
萧逸在欣喜的同时,却越来越觉得不舒服,一种造化弄人的无力感蔓延着。
于是几乎同时,萧逸开始不断的招男宠陪床。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他开始出任务了,萧逸对他却没有以往那么关心了,就算是怕落人口实,但眼睛里的淡漠是做不了假的。
很久以前他就知道,他可以看到萧逸心里真实的情绪。
他的手段越来越狠,萧逸对他,却越来越淡。
然后,就发生了那件事,玩火山的事——
那天的任务有点艰险,道上已经有许多人开始注意到崭露头角的他,不过想来做这样一个困难的任务,萧逸应该会夸奖他的。
他离开的时候,看到萧逸的腿上,坐着一个男孩,比自己应该大点,一颦一笑都很妩媚。
没关系,他可以做那么多事,一两样做不来有什么,他可以出那么多任务,当然比他们要重要一些。
这样告诉着自己,眼眶周围,却有些发胀发涩。
要不是靠着双绝麻痹了痛觉,那天,他几乎就挂点了。
一回房间人就趴下了。
那是他出道以来最接近死亡的一次,挣扎了多日,才恢复了神智。
身体较为利索的时候,才知道萧逸有了新的亲信。
在书里读到过,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敌国破,谋臣亡。
说来萧逸没有马上处死他,也算是够义气了。
那个娇媚得像女人一样的男人,就是那天他离开时看到的,坐在萧逸腿上的男子。
就如同萧氏有专业的杀手培养机构一样,同样也有非常正规的Se情业培养机构,而眼前的这一位,能从伺候别的男人变成伺候萧逸一个人,实力也是不俗的。
斜斜地靠在拱门的石柱上,举手投足都是高雅又淫荡的风情。
虽然他的眼睛看着廊外的花木,不过怀暖知道他是冲着自己来的。
“我是特地来找你的。”
“不必。”
“你爱上大哥了,对吗?”
“无聊。”
“不用狡辩,杀人是你的特长,勾人是我的特长。我不会搞告黑状这种无聊的事,不过你不想知道,萧逸心里是怎么想你的吗?”
“无所谓。”所谓工具,用着顺手就可以了,谁会对老虎钳有想法。
然而那男子却只是笑,风情万种,“这是媚药,用不用随你。我可以直接说,我就是来陷害你的,想看你怎样被萧逸弃之如俾褛。同样也是赌大哥会不会对我发怒。那你呢,有这胆子赌吗?”
“胆子不小,敢对大哥动歪心思,我现在就可以毙了你。”
“你不会,你动心了。纯情的小处男。”男子的纤白如玉的手指滑过他的脸庞,他向后轻轻避过。
“小处男,你不想知道大哥对你到底是怎样的吗?为什么你这么努力地出任务,他却不理你哦。知道你要死不活的时候,我们在做什么吗?”轻轻巧巧地摘了一支夹竹桃,又慢慢地碾碎,从他的手指间,流下一片细碎的嫣红,仿佛是昭示着某个不幸的命运。
“就知道你动心了。”男子把那枚媚药轻轻塞进怀暖的上衣口袋,“看,我开始说服你的时候,你就不动了,我这样接近你,你都不警戒。”
“没必要。”我可以在一瞬间剁掉你的手。
“可是你却并没有剁掉我的手,是投鼠忌器?”那双白玉般的手又接着去摧残被的花木,“你的发丝晃动了,但是并没有风。知道你们瞧不起我们‘媚’,但我们也有自己的专长哦。”
“我没有瞧不起任何人,生死左右不过运气。”
“哦,怪不得。”这回轮到他吃惊了,真是不一样啊,于是凑近了怀暖的耳边,低声呢喃,“你就真不想知道冷面冷心的萧大哥,在床上是怎样的——温柔……”
“放肆,大哥也是你议论得的!”狠狠一推,那柔若无骨的男子便倒在了地上。
“你们在干什么!”萧逸冷漠的声音中带着些许严厉。
“没呢,就说说话。”男子往萧逸身上一靠,“回去吧,怪累的。”
“说话说地上去了?”萧逸瞄了一眼一见到他便跪了下来的怀暖,他当然是不信怀暖这小菜鸟还懂争风吃醋,别又是黄鹤楼的翻版吧——小子再不学聪明点,就等着死吧。
“不小心绊了一下嘛,你还那么凶,要不是人家哦,我可能摔得更狠呢。”几句话就平息了萧逸的脾气,怀暖也不得不佩服,的确是各有所长,比起那浅显的黄鹤楼,这才是高段位咧。
不得不说,小菜鸟确实动心了。在孤独徘徊过生死之后,他想看看萧逸的心,想要一个坚持的理由,或者放弃的理由。就算看不到,他至少也要赌一把。做男人,不能太磨叽。
如果说前一次,他不小心才踩到阴沟里,那么这次,他就是对着坑自己跳下去。
萧逸正在考虑着给修罗堂立个堂主的问题,他不可能永远亲自带他们,必须要找个得力的人才行。
淡淡地看了一眼送咖啡进来的怀暖,嘴角浮现一个微笑,“放着吧。”
“怎么还不出去,有事?”小子不会真的中招了吧。
“……咖啡要冷了。”——决定了的事不能退缩。
“……哦?”很好奇,想看看你的胆子究竟有多大,敢在里面放什么东西。
一口气喝见底,一会儿,身体就开始发热。突然就愤怒起来——媚药,媚药!你……还以为你是个什么纯情的东西,老子看你是个人才,忍了又忍,你居然……
那些苦心的打造培养,那些默契的眼神动作,在这杯加料的咖啡面前,咧开了讽刺的嘴。
看到萧逸的眼睛流露出赤裸裸的愤怒和情欲,怀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继而又鼓起勇气迎向了他。
“你不是期待很久了吗?老子满足你!媚药,哼,你居然也对我下药!”说到最后,声音里竟一闪而过些许苦笑。
身体被萧逸狠狠地掼在床上,看得出萧逸还在克制,拳头捏得很紧。
而怀暖这会儿会错意了,只觉得自己就那么贱,送上床了大哥都不肯要,一时突然也倔了起来,赌了一口气,学着那个男宠的姿态,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生涩而拙劣的技巧,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一种朴实的诱惑。当他脱得赤条条的时候,萧逸看着年轻生涩的身体,喉头滚动了一下。
然后,他爬了过去,伸手去解萧逸的皮带。
是个男人,这个时候都到极限了,何况还是被下了春药的男人。
萧逸还保持着一线清明的神智冷冷一笑,再不忍耐什么——既然你这么想要,算我多余。
于是便扑上去直接把人按趴下了,分开双腿,直接就狠狠捅了进去。
那一刻的感觉,就好像是一把匕首插进了体内,心脏骤然停止了跳动一般。
“啊——”
萧逸赶紧地停了下来,这短促的惊叫之后,怀暖没声儿了。
血从身体相连的地方缓缓地流下来,充当了润滑剂,萧逸试了试,可以动。不禁为刚刚一瞬间的心软恼怒起来,于是又开始大力抽送。
他紧紧地咬着牙,手指撕扯着床单,眼前也是一片模糊。
跟“媚”说的不一样,他不是说萧逸在床上很温柔吗?还是说,这温柔是看人来的。不过,现在还只是个过程,胜负要等做完了才看得到。
不过萧逸总算有一个晚上是他的,他搂着的不是别人,是自己。
忍着,忍一忍就好了。
做完之后,他的魂儿还飘在半空中,只有一具躯壳侧躺在床上。
其实在做完第一回的时候,药效已经退了,并不是很强劲的药嘛。但是火点着了哪那么容易熄灭,于是战斗持续了两个小时。
萧逸从卫生间里神清气爽地走出来,看到某个被他吃干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