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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情错爱-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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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韬趴在陈果的身上到处乱摸,陈果的上衣已经整个被褪去。……



 章节7



6。原本寂寞

关韬兴奋得差点死去。他的生命终于*陈果的生命。他疯狂地呻唤着,站在那里半天,顾不上收拾零乱的衣裤。陈果的屁股下,雪白的床单上,几点血花像腊梅怒放。关韬跪在闭着双眼的陈果面前,说:“宝贝儿,我要一辈子为你的幸福忙碌,永远不让你吃亏!”

不知过了多久,陈果终于睁开眼睛,眼角挂着泪花。她终于由一个*变成成熟的女性。望着面前信誓旦旦的关韬,她有气无力地问:

“你放了吗?”

“放了?啥放啦?”

“放就是放。放屁,懂不懂?”

“放屁干啥?”关韬依然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陈果闻见空气中一股男人*的腥味,知道关韬已射,说:“给我到卫生间拿些纸去?”

关韬这时才恍然大悟。这位七十年代出生的男人头一回发现:在陈果这些八十年代以后出生的女人面前,自己愚蠢得像兵马俑,与出土文物无异!

早上醒来,陈果发现自己躺在饭店房间床上,室内依然舒适而温馨。床头上,关韬留下一张纸条,上写:

“亲爱的,我先去开会。你醒来后先回校。”

陈果猛地后悔起来。

“我是不是太随便了?这样关韬怎么看?以后咋见南晓寒?”

痛苦中的南晓寒,被爱烧昏了头。

那个难忘的夜晚之后,他大病一场。一周后,病魔虽然离去,但内心深处那份悲怆却植入心底,无法挥去。半年后,经过无数个不眠之夜,他提笔写下了一首名叫《又一种声音》的诗。

一天中午,时值盛夏,他带着诗稿,搭长途车,来到城里,请周山市作家协会主席韩默女士斧正。

穿过一条喧闹的柏油路。路面在太阳的暴晒下又臭又软,车辆尾部的汽油味令人窒息,街上穿着薄如蝉翼纱裙的少女们大方地兜售着青春,买冰激凌、汽水、刨冰的小贩扯着嗓子乱窜,无可奈何的狼狗吐着舌头找阴凉。最潇洒的是那些蹬三轮的民工,戴顶破草帽,肩上搭条毛巾,遇见水龙头,先洗脸再牛饮一样猛吸一气,痛快极了。

满身大汗的南晓寒穿过马路,走进混杂在大批民房间毫不起眼的作协家属楼,经过一堆又一堆楼层间的杂物后,在家属楼的七层,他见到自己崇拜的偶像——女诗人韩默!

“谁呀?”

在南晓寒敲过门之后,他看见风姿绰约、典雅高贵的韩默从门缝探出头来。虽然第一次彼此在大兴火锅城见过面,但那种场合,只顾和孔鸿蜚说文坛趣事的韩大作家与南晓寒之间明显隔着一层神秘。今天,离作家这么近,南晓寒第一次感觉文学殿堂,应该这么高,应该这么难找,像在做梦。他想:作家住的就是与人不同。更要命的是,与外面热闷的气温相比,房间里空调透出一股沁人心脾的凉风,更令风尘仆仆的南晓寒仿佛走上仙界。

“快进来!”烫着披肩发的韩默喊到。南晓寒进门。这是一个丰腴的中年妇女,与丈夫离婚后独居的房间,由于没有男人的异味,充满一股温馨的清香。她穿着紫缎睡裙,手里端着高脚杯,里面的红葡萄酒透明清澈。要命的是她的背影,进里间屋的瞬间,南晓寒看见她的披肩长发,颜色发黄,一个又一个烫花,随着走动抖动不已。南晓寒一身悸动。他惧怕这个,心里不由得也卷起了浪花。

“韩老师,我来想让你看我的诗作。”南晓寒诚惶诚恐地坐在沙发上。韩默紧挨着他坐下。

“不客气。”韩默很轻柔地寒喧着,*着的白皙胳膊似莲藕,手指涂着红指甲油,而穿着塑料凉鞋的脚趾却涂着绿指甲油,格外引人注目。

这是一套一间半住房。南晓寒走进的这间是大房子,除靠墙一对乳白色真皮沙发外,另一角放着一张很新的席梦思床。床罩是乳白色的那种,床头有一个插着绿色孔雀毛的白瓷瓶。床中间有一个很大的毛绒绒的狗熊。绿色的窗帘低垂,平添几分神秘。

“喝水。”听见韩默的招呼,南晓寒吓得不敢看她。她简直是梦中的文学女神。“让我看看吧。”韩默轻轻地拍一下他的肩,接过诗稿。在紧张和慌乱中,只看见韩默打开他递上的诗稿。

“太妙了!”不知过了多久,韩默夸张的一句话惊醒了南晓寒的迷乱。他喃喃地说:“写得不好,见笑了,韩老师。”

“不!太传神了。那一种声音,因为没有,才让人痴迷。太妙了。这是诗神的造化,是爱情的馈赠。小南啊,你小小年纪,对生命体会这么深,对诗的感悟这么独到,真是难得啊!”

韩默兴奋地说着。

南晓寒不知是因为被动,还是紧张,身上出了汗,尽管室内有空调。他的脸上络腮胡几天未刮,出汗后胡茬更硬,显得发青。

两人之间出现了短暂的沉默。南晓寒感觉韩默的眼里开始在兴奋中多出几分灼热。他又惊又怕,忙把视线挪向窗外。

独身生活的韩默被南晓寒雄性的气质撼动了。她有一个习惯,每当读书或写作累了的时候,便在家里看*录像调剂情绪,借助那些洋男人的兽性和洋女人的野性寻找迥异的思维空间和写作灵感。昨夜,临睡前看完录像,梦里尽是些剽悍的男人,她的体内进发出一股又一股*,醒来后守着空床怎么也*不了梦乡。在春情煎熬时,她没想到上帝赐给自己这么一个淳朴英俊的少年,像是刚从普希金的皇埔村中走出来一样!她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激情。她想伸手,又害怕南晓寒拒绝,让自己下不了台,便在沙发上进一步挪过身子,与南晓寒挨在一起。



 章节8



7。那一种声音我听见了

由于天热,两人都穿得单薄,软乎乎的异性躯体相碰,似阳极阴极接通,火花直冒,南晓寒只觉得一股从未有过的电流迅速涌遍全身。他为自己的蠢蠢欲动而羞赧,侧着身子向外躲着,只听见韩默说——

“那一种声音我听见了,小南!”

六神无主的南晓寒恐惧地看到,韩默又一次挪过身子,胖乎乎的手已蛇般滑过他的大腿。他忙向旁边挪了挪。韩默又很自然地挨过来,说:“你读过普希金的诗吗?”一双手轻轻地*着他,而且大胆伸进他的内裤握住了他蠢蠢欲动的*。

“普希金说过,大作家写作,小作家也写作,就像大狗在叫,小狗也在叫……。”

韩默两只大眼睛看着南晓寒,直直的辣辣的,鹰钩鼻子下一张涂着口红的厚*,像又肥又软的两瓣橘肉。

“韩老师,不要这样。”南晓寒吓坏了。他想站起来,但又怕得罪作家,不敢明着拒绝。再说他的精神防线本身也摇摇欲坠。

“小南,《红楼梦》里的贾宝玉都拒绝不了男欢女爱,你又何必这么矜持呢?”

“韩老师,我是你的学生,这样不合适呀?”

“你真傻!你读过《红与黑》么,怎么没有一点于连的勇敢呢?”韩默说着话,轻轻地握住南晓寒,像希腊神话里的阿里斯多德,找到了撬动地球的支点。

“韩老师……,”南晓寒浑身颤抖,嘴上仍在拒绝。韩默已急不可耐地俯*子,拼命*起来。

“啊哟!”南晓寒大叫。他浑身散了架一样悸动悸动起来。他担心自己从小便处排出的东西弄脏了女神一般的大作家。可韩默却像吃蜂蜜一样咽下去,说:“傻兄弟,你是头一回吧?”急忙地抚着他发青的脸颊,手心软乎乎的。

“韩老师,我是来向您请教文学的,这样不好。”南晓寒未料事情发展到这般地步。他的童子身这么失去了,他心里空荡荡的。可韩默仍未满足。她说:“傻兄弟,只要你对大姐好,成名成家,凭你的才气,没有问题!再给我一次吧。”

她猛地打开墙角的录像机,里面正演着两个洋女人和牲畜在一块儿的镜头。南晓寒顿觉一阵恶心。

韩默启发他:“傻瓜,不懂得性爱的人是不会生活的。拿破仑说,性浴旺盛的人不是天才就是疯子。”

南晓寒看着看着又膨胀起来。这次韩默徐徐脱掉睡裙,把他领上柔软的床。他很快在女人丰腴的肉体上忘掉了神圣的文学……

一月后,省城的大型文学季刊《莫河》发表了南晓寒的诗作,总编孔鸿蜚先生亲自做评论文章。不久,南晓寒加入省作协。全省发行量最大的《省城晚报》副刊以半版篇幅发表了记者对他的采访文字和大幅照片。

从韩默处拿回散发着油墨香的杂志和报纸,南晓寒心里五味俱全。他知道,在失去陈果温情的关键时刻,作为孔鸿蜚情妇的韩默忍不住两地来往的寂寞,占有了自己。他失去了男人的尊严,却得到了文学的辉煌。这时,他觉得陈果像一个光环,离自己越来越远。

在全市教育改革现场经验交流会上大出风头,又意外地在爱情的原野上抱回一捆金穗,这些令关韬心花怒放。与会人员会后去外县参观后,又集体到山东寿光参观一周,他心急火燎。在带着咸味的海滨,不管是在轮渡上,还是在宾馆,他的心里总是晃动着陈果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那一头随风波动的长发和鹤一般的一双长腿。

回程中,深夜里,列车像一条巨龙,在漆黑夜色中穿越一个又一个隧洞,一座座大山被甩在后边。倚在车厢里靠窗户的茶几上,他吟到:“人在旅途走,心情若浮云。关山重重去,何日能见君?”

五大三粗的他感情居然这么丰富,而且才气过人,一时成了女列车员的窃窃议论的主角。倒开水时,一位长辫子列车员*着四川腔说:“你是位诗人吗?”

关韬答非所问地支唔着,他想:要是陈果在此,她该有多高兴哇。

到学校后,刚在办公室落座,陈果便跟进来,惊慌失措地说:“关老师,你知道么,县教育局昨天来了文件,刘智祥老师任副校长啦!”

关韬在椅子上弹簧一样跳起来。

“什么?你再说一遍?”

“刘智祥当副校长啦!咋天,教育局来宣布的。乡党委书记马千里在全体教师会上讲了话。”

“是吗?”

关韬眼和口一样大。他靠着马千里这条线当上校长,没想到老奸巨滑的刘智祥也没闲着,通过一个在省委当官的远房亲戚给县委领导写条子,教育局以最快的速度下文,宣读组织决定甚至抢在关韬返校之前,一切都以“领导满意”为前提。关韬心想:这下麻烦了。原来准备自己当校长,先把副职空一年,等条件成熟了,再让陈果干,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关校长啊,你回来啦?以后咱学校咋干,我这个副职得靠你往正路上引。”

正思索间,刘智祥阴阳怪气的声音由远而近,瞬间。立在关韬和陈果之间。他的大奔颅的皱纹很夸张地划着两条“平行线”,抹了摩丝的背头一尘不染,呢格子外套下,质地不俗的黑围巾多少有些学者般的风度,手里端着的罐头瓶里沁绿的花茶热气直冒,闻着就香。

“刘老师,您坐!”陈果窘了一刻,马上掩饰内心不安,退到一边。

“噢,老刘,是你啊。祝贺祝贺。”关韬脸黑,自然看不出发红。他满脸堆笑,打着哈哈。

两个人,一胖一瘦,一黑一白,握着手,心里却诅咒着对方。

“关校长,下午怎么安排?”

“咱们一上班开全体教师会,宣布几条新规定。”

“噢。好。好。”

下午一上班,会议室里坐满了二十多名教职工。往常,弧型会议桌中间只是关韬一人。今天,却并排坐着关韬和刘智祥两人。

关韬先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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