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兀自嘻嘻嘻地笑起来。
章节114
114。 色鬼比鬼更难缠
古家栋厌恶地说:“李婉,我真小瞧你了。我以为你不过是个傻大姐,原来你是比跳蚤还狡猾的女人,可以从一个男人身上飞快地跳到另一个男人的身上,夜里是我的情人,白天又成了外科大夫的妻子,去拘留所认夫,要不是当场遇见你,我还真不敢相信你那么神通广大呢!”
李婉吃了一惊:“你,你怎么知道我去拘留所?你,你盯我的捎?”
古家栋不屑地一撇嘴:“你也太抬高自己了,我可没那么多闲工夫去盯你的捎。”
李婉转转眼珠:“家栋,你已经知道了,我就如实告诉你:就因为姚晓津从我手中抢了你,我才去抢她的丈夫。”
古家栋生气地说:“我说李婉,你能不能别那么自我感觉良好。我什么时候成为你手中的人了?说你在我手中还差不多。你不过是我接近姚晓津的活广告牌。”
李婉笑眯眯地凑上来:“家栋,你骂我吧。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你看,我能那么轻易就把比你学历还高声名还响的外科医生弄到手,你当然心里不平衡啦!这是不是太伤你男人的自尊了?如果能让你好受一点,你骂我再狠一点都成。”
古家栋被她气得笑起来:“李婉,我没时间和你磨牙,你把钥匙还给我,从此以后,我不想再见到你。”
他伸手去她手提袋里翻找钥匙。
李婉抢过提包,变了脸:“古家栋,你是非逼我给你难堪是不是?我已经给足了你面子,这么长时间了,我明知你和姚晓津勾搭,都没阻止你,现在你却想甩了我,没那么容易!我告诉你,你要是赶我走,我就把咱俩的事告诉姚晓津,看你还怎么在她面前装情圣!”
古家栋被她吓住了,结结巴巴地说:“你,你真的那么不要脸面,敢,敢主动去和姚晓津讲,讲你和我上了床?”
李婉得意地说:“那有什么不敢讲的。我就想看看,姚晓津知道你这大情圣不过是个大灰狼的真面目之后,是个什么表情。嘿嘿嘿……”
李婉来找古家栋还有另一个目的:她想把自己的经历写成小说,卖给一个书商,已谈好了价格,可她却写不好,必须借大才子的笔来完成这项工作。所以,她要千方百计控制古家栋。
古家栋看着她一副无赖的模样,后悔不迭,绝望地叹道:“嗨!我早就应该知道,你这种女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李婉见他没了脾气,得寸进尺地说:“你知道就好!来,吻吻我,向我赔礼道歉!”
古家栋瞪大眼睛:“什么,你让我——吻你?”
李婉得意地一笑:“对,我这是对你的惩罚。我知道你现在恨死了我,我就偏让你来吻我。你吻不吻呀!”
古家栋气得*发抖,骂道:“李婉,你,你太卑鄙了。我怎么惹上这么一个泼妇。”
李婉拿他的愤怒取乐:“来呀!吻吻我。不然,我现在就给姚晓津打电话。”
她*起电话,古家栋吓得忙去抢过来。
他心一横,闭上眼睛:“好吧。就算我瞎了眼,和你这种女人沾上边。我就当自己死了,但愿我的吻,把死亡传染给你。我吻过你之后,你立即就能死掉。”
他狠狠地去李婉脸上一啄,然后拼命地吐口水。
李婉得意地嘎嘎直笑:“古家栋,你应该恨姚晓津,好好爱我。因为你只有把我当成爱人,才不会感到吻我是在受侮辱。”
古家栋恨恨地说:“呸!我,我恨你——我永远恨你!”
李婉拍拍手:“那好,那可不是我残忍,是你自己折磨自己了,来,再吻我一回!”
古家栋悲痛欲绝,厌恶已极,却不得不再凑上前去。
古家栋又恨恨地吻了她一下。“李婉,原来,你,是个女魔鬼!”
李婉亢奋地说:“你说对了。我有赏!来,还得吻我一次。”
古家栋吓得连忙逃开,李婉却追上去,两个人在房中绕着沙发追逐起来。
晚上,陈东和儿子正在吃晚饭,忽听汽车鸣笛,陈东好奇地走出房门,看见公安人员从警车上跳下来,径直进了他家的院子。
警察出示一张逮捕证,说道:“你是陈东吗?我们奉命来逮捕你的儿子。”
陈东吓得扔下手中的筷子,惊问:“你说什么?”
“你儿子陈上游涉嫌谋杀罪,是他活埋了你的两个孩子。”两个刑警边说边进屋。陈上游在厨房里早听清了这段对话,扔下手中的馒头,大叫:“不,你们胡说!爸爸,救救我!”他扑向陈东怀中。
陈东护住儿子,问道:“你们有什么证据?”
“我们接到了一个牧羊人的举报:说半月前的一个上午,他亲眼看见这个孩子活埋了他的弟弟和妹妹。”
陈东顿时觉得头大如斗,喃喃地说:“牧羊人,牧羊人他,举报我儿子?”
警察抓住陈上游细瘦的胳膊:“还有,是陈上游编了黑衣人的传说,又亲自把我们带到那个埋尸体的地方。我们当时已经怀疑到他了。”
陈东本能地去拉扯儿子:“可你们不是说,那是没有尸体吗?”
“那,问问你儿子,又把尸体挪到了什么地方?”
陈上游脱口说:“我,我没挪,就埋在那啦。”
警察推开陈东的手:“你听,他说他就埋在那了。请你配合,不要干扰我们执行公务!”
陈东伸手狠狠拧住儿子的耳朵,喝问:“什么,真是你干的?”
陈上游“哎哟”一声叫起来:“爸爸,这不怪我,是你总要我们三个竞争的。”
陈东抡起巴掌,陈上游机灵地躲开。
陈东的手掌猛地打在了自己的脸上。
警察给陈上游戴上手铐。
陈上游哀哀地叫道:“爸爸,救救我!别让他们带走我,我还要上大学呢!”他又扑向父亲。
陈东冲过去,抡圆了胳膊,狠狠抽了儿子一个耳光。
警察把陈上游押上警车,回头对陈东说:“你到驼腰子村找孩子吧,牧羊人把他俩救了。”
陈东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声说:“什么,他俩没死呀?”
警车“呼”一声开走了。
陈东悲喜交加地站在原地,喃喃地说:“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姚晓津手中捧着耿涛的照片,暗自垂泪,几乎一夜未眠。
自从耿涛不在家了,她就养成了一个习惯,看影集,和耿涛在照片上幽会。
直到早晨5点多钟她才迷糊了一会儿。
陈果8点时在火车站电话亭打来电话:“晓津,我是果果,你怎么还不来?火车都快进站了。”
姚晓津振作起精神:“果果,我忘了和你有约了,我……我不能陪你去了。”
陈果吃惊地说:“姐姐,你怎么突然变卦了?你要是不来,我就死定了,耿涌正在陪他的新娘度蜜月。再说,我也根本不敢再带他去见郭松。”
姚晓津说:“果果,我这边发生了大事。”
陈果说:“唉,姐姐,我知道是耿涛哥的事。我告诉你,我在省高院有人,可以替你摆平,不就是个医疗事故吗?你来陪我去滨海,我帮你搞定那件事,好不好?”
姚晓津只好草草梳洗了一下,赶到了火车站。
陈果和姚晓津在滨海火车站月台上下车时,天上下着蒙蒙小雨。陈果紧紧地挽住晓津的胳膊,紧张地说:“晓津,滨海是我的麦城,我一到这里就紧张。见了郭松董事长,你一分钟也别离开我。好不好?”
如过江之鲫的人流冲击着她俩。
姚晓津见陈果化了浓妆的脸怕冷一样有些紧缩,便笑着说:“果果,你现在就像一个既想听鬼故事,又害怕听的小孩子一样。郭松就那么可怕吗?”
陈果可爱地嘟起唇:“你不知道,色鬼比鬼更难缠。”
陈果领着姚晓津往右一拐,一辆黑色奥迪车停在老地方。王秘书从车里出来:为她拉开了车门。
姚晓津对陈果低声说道:“果果,你好大的气派,董事长的专车来接你。”
陈果声音压得更低:“晓津,这车上就是我的战场。”
她堆出个笑脸对王秘书说:
“这是姚作家。你可能认识,她来过滨海。”
章节115
115。 非常惊艳
王秘书脸上有些尴尬,和姚晓津打了个招呼,低声对陈果说:
“郭董事长也来接您了,在车上。”
姚晓津听到此话,把陈果拉到一边,紧张地说:
“郭松如此屈尊,亲自来接,你带了我这个挡箭牌,他岂不尴尬?惹恼了郭松,你我的双簧戏可怎么往下唱?”
陈果说:“晓津,你别管。你只要记住一条就行,死活不要离开我。”
姚晓津满心忧虑,只好跟她走近小车。
陈果进了后面的座位和郭松坐到了一起。姚晓津坐到了司机旁边。
小车急驶在宽阔的柏油路上,姚晓津不由向后望镜里瞄上一眼。只见郭松绷紧了刀条脸,满脸的戒备和不快。
陈果连忙将花一样的笑脸俯向他,低声说了句什么话。郭松好像变脸里的演员一样,顿时笑容满面。
一进宾馆大厅,郭松就对秘书说:“给姚作家也安排房间休息。”
他机警的麻雀眼此时有点近乎哀求地投向姚晓津。
姚晓津只好看着陈果。陈果上前拉住姚晓津的胳膊:
“郭董事长,我和姚老师另外有事,分开住不太方便,你就不用再费心啦。”
郭松的脸沉下来,跟着她们进了房间。
陈果刚一进门,就跑到卫生间,拿出化妆品,在脸上修修补补地打扮起来。她的心情也紧张起来:化好妆,她和郭松的智斗一场戏就要开幕了,她今天格外没有把握。
姚晓津和郭松坐着,有点冷场,郭松仍是一脸的不快。
姚晓津看看郭松,解释道:“郭董事长,陈果和我有一个计划,我想采访她,就她的经历写一部小说。她每天接触到各种人物,尝遍广告界的酸甜苦辣,有很多生动的素材。”
姚晓津本来是想安慰一下郭松,解释她并非与陈果一起抵御他。岂知,她这么一说,郭松的脸立刻就红了,仿佛自己已是姚晓津笔下的猎物,神情大为慌乱。
“那好,那好。你们当作家的,一支笔可以洞穿人的灵魂。”
姚晓津看着他在沙发中修正着自己的姿势。
陈果从卫生间出来,哼着歌,走到一张床前,仿佛郭松不在一样,姿势优美地仰卧在雪白的床单上,像只小天鹅在湖边向水中弯下腰肢一样舒展在床上。她说道:“累死我了,六个小时的火车真是酷刑。”
郭松的目光立即被她吸引过去。
“你一到滨海就喊累,那些市民一大早就去摆摊,现在已经卖掉百十斤菜了。”
郭松很会用权棒杀威,他无法抵抗陈果芭蕾舞姿这一魅惑的武器,只剩下他这些高高在上的官话了。
陈果把手枕在脑后。这个姿势连姚晓津看了都觉得美妙绝仑。她真正开始可怜起郭松来了,不知道他那颗男人的心会不会在此爆裂。
陈果在这个要命的动作后面夹上了重要内容:“好冷酷的董事长大人。可怜我百十斤菜都销不出去呀。你那三十万总是空头支票。姚作家,您给我呼吁呼吁!题目就是:《广告女郎为三十万跑断玉腿;冷面董事长对民女生死莫不关心》。”
她这种别致的“打情骂俏”,把郭松弄得张口结舌。只好说:“果果,你也太狮子大张口了。同样的一本画册,人家北京的几个记者来,只要15万就做,你却要30万。让我对底下怎么交代?咱们既要讲感情,也得讲原则嘛!”
陈果拿过枕巾,把自己描画得完美无憾的面庞遮住了一半。
这个姿势是当年她在舞台上跳簸萁舞中的一个动作,